聂至森停顿了下，有些不好意思的点头，“是有很多联系我的，不过我妹妹早就已经和我打好招呼了，要我把心里第一选择交给盛时。”
“如果最后合作成功，我肯定会要求领导把佳佳名字也加上的。”
“你们两姐妹，关系可真好。”他笑笑，“我这妹妹太爱动，起初我真以为你们两个的友谊不会太长久，没想到你居然忍受得了她。”
许清欢想到傅佳佳，微微勾了勾唇角，“她真的对我很好。”
她这一辈子，能感受到的关切暖心少得可怜，傅佳佳是里面最持续且最单纯的情感，陪伴了自己很多年。
“我们每次见面，她嘴里三句话不离开你，如果你是个男生，我都要怀疑我这个妹妹爱上你了。”
聂至森和许清欢聊了一会傅佳佳小时候的趣事，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总算是融洽些，没有了最初的拘谨和尴尬。
直到林秘书打电话过来，他们才结束。
许清欢直接打车去了京州市的工商局，路上，她突然接到夏晚予打来的电话。
“你手里有华业项目的核心技术图吗？”
“有。”
“发到我邮箱，我需要用。”
许清欢停顿了下，微微蹙眉，“可是……这不符合规定的，你如果急需的话，可以和我们陈经理说一声，由他发给你。”
毕竟技术图有保密义务，更何况是核心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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