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谢子,给他做示范如何行礼。”谢瑾瑜看着跪在自己不远处的谢宜时漫不经心的吩咐道。
谢宜时的面色通红,眼角含泪,眼里却依旧是看得出来的桀骜不驯。
“是,公子。”
谢子应了一声,屈膝跪在谢瑾瑜面前,双手交叉叠在额头前,上半身深深的弯下叩首,刻意把屁股撅的高高的,双腿也分的开。
即便他是庶奴,但也是世家的庶奴,不必硬生生的像那些没有底蕴家的庶奴,额头真的磕在地上。
一来,出了声响没有规矩,二来便是,若是真的损坏了容貌,也是不雅观。
“奴婢谢子见过公子。”谢子的声音依旧是轻柔的。
他是个伶俐的人,不是聪明人也过不得遴选,还做了庶奴的管事。
既然他的公子已经指明了要他教导谢宜时,再加上先前的斥责,就已经是不再给谢宜时脸面,谢子自然要用庶奴的规矩来为谢宜时示范。
“我好歹是嫡子。”谢宜时咬着牙隐了称呼,看向谢瑾瑜大声说道。
他不愿意称呼谢瑾瑜公子,更不愿意自称奴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宜时自认是嫡子,哪里能跟卑贱的庶奴一样规矩。
“嫡子?”谢瑾瑜听了谢宜时的话,轻笑了一声。
“你是上了族谱,还是拜过宗祠?”
谢宜时顿时语塞。
嫡子自然是要上族谱,拜宗祠的,谢瑾瑜出生那日就被谢家的族长带着他的父亲亲手抱到宗祠,上了族谱。
谢瑾年也在五岁的时候,也由着谢瑾瑜牵着手去宗祠上了族谱。
谢宜时是嫡庶子,没有谢瑾瑜的首肯,莫说把名字写在族谱上,就是连宗祠的门都见不到。
“那我也不必与这贱奴一般。”谢宜时狠狠的瞪着跪伏在自己左前方,姿势未曾变过的谢子。
谢宜时自认出身高贵,虽然母亲是继室,可是个正经的侯府嫡女,父族也是在帝都赫赫有名的氏族。
他就是对一些小门小户的嫡子都是瞧不大起的,何况是如谢子这样的庶子,自然是一百二十个看不上的。
“贱奴?谢宜时,你与我来说说,你来这里是作甚的?”谢瑾瑜手里把玩着腰间的玉葫芦,漫不经心的看向谢宜时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宜时再次语塞,嚣张的头颅低下来。
他只是不驯服,又不是傻子。
“说话,又想挨巴掌了?”谢瑾瑜将旁边儿谢巳特意放好的茶盏非常有准头的越过谢子,直接扔在了谢宜时的面前。
上好的雪瓷就直接碎在了地上,碎成一片,可见谢瑾瑜的力道控制之精准。
“是侍奉您的。”谢宜时艰难启齿的说道。
“跪在上面说。”谢瑾瑜不容置疑的说道。
谢宜时看着面前碎成一片的雪瓷,跪上去的疼痛他几乎可以预知到。
但是,之前谢瑾瑜的事不过三让他不敢对于谢瑾瑜这种明确的命令进行拒绝。
闭了闭眼睛,谢宜时咬着牙,挪动膝盖跪在了瓷片上。
瓷片并不锋利,谢宜时还是挑着跪的,再加上他穿的厚厚的,只是稍微有些疼,更多的则是屈辱。
“谢宜时是来侍奉您的。”抱着早死早超生的想法,跪上去之后的谢宜时根本不需要谢瑾瑜进行任何的再次询问,就自暴自弃的说出谢瑾瑜想要的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没有什么闲情逸致教你规矩,你占了嫡庶子的便宜,你母亲素来持家有道,我给她这个面子,不必去过遴选,否则以你的规矩,是断断到不了我的身边的。”
“谢宜时,这话我只与你说一遍,你听得进去就听,算是我教导你的。”
“在我眼里,你与那些庶子并无甚区别,庶子的规矩也比你好些,收起你可笑又不知所谓的身为嫡子的自尊。”
“本来还想着给你些许脸面,但我看现在你恐怕是不下狠力,就是不会晓事的。”
谢瑾瑜是承嗣的嫡子,虽然对谢宜时并不十分喜欢,但还是会耐着性子,负起教导谢宜时的责任。
这和他的喜恶无关,是他身为嫡子天生的责任感。
不过,终究没有如对谢瑾年一般尽心尽力罢了。
谢宜时听着谢瑾瑜毫不留情的训斥,本来昂扬的气势肉眼可见的变低沉,头更是深深的低下,做出一副很是羞愧的样子。
可实际上,谢宜时被训斥的浑身发抖,他母亲聘礼嫁妆丰厚,父亲也不曾吝啬钱财给他,谢宜时本人又颇得母亲宠爱,长得又讨人欢喜,自小就金尊玉贵的长大。
进了学堂,因着他还算机敏,颇有念书的天分,先生也是疼爱他,从未被训斥过,更不曾挨过一次手板子。
被这样不留任何脸面的训斥,对于谢宜时来说几乎是羞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请您不吝教导。”谢宜时低着头,双手放在膝盖上,暗自咬着牙沉声说道。
他的母亲并未说谎,他专门请了先生,仔细学过礼法的。
他也是知道嫡庶子如何侍奉嫡长兄的。
可谢宜时天性不驯,心生反骨,即便是对谢瑾瑜多有敬畏,但骨子里仍然下意识在挑衅。
只有得到足够疼痛或者教训,才能让他冷静下来,明白自己在嫡兄面前卑微且低贱的身份。
“谢子,剥了他的裤子,再叫他行礼。”见谢宜时不再顶嘴,态度也不再张扬,谢瑾瑜才下达命令。
不过,并不是放过他的意思,而是将他的面皮更加利索的剥下来,甚至叫低他一等的庶奴去剥,一丝一毫的脸面都不留给谢宜时。
谢宜时听着这话,整个人几乎羞愤欲死,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也攥紧了。
可是,谢宜时却没有胆子开口拒绝,甚至不敢躲开他眼里一个贱奴伸过来的手。
“小公子,请松手。”谢子为了表示恭敬,是跪着服侍谢宜时解开腰带的。
可谢宜时的手已经不自觉的攥住了腰带,谢子自然不会强行与他争抢,让谢瑾瑜瞧着心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宜时羞的不肯吭声,也不肯退让,双手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腰带,颇有股子誓死抵抗,坚决不从的态度。
“小公子,请您松手。”谢子语气开始有些严厉。
他与谢宜时并不熟识,也不似和其他弟弟一般有着日夜一起服侍谢瑾瑜的情谊,再加上他忠心侍奉的公子对于谢宜时也不是十分偏疼,谢子自然不会对于谢宜时谈什么照顾。
更不会在为他遮掩什么,不过是公事公办罢了。
谢宜时并不管谢子说什么,只是红着眼睛猛地抬头看向谢瑾瑜。
“您定要叫这贱奴如此羞辱于谢宜时?”谢宜时盯着谢瑾瑜问道。
“羞辱?”谢瑾年好似听闻了什么好笑的话,轻声问道。
“是,这贱奴可曾如此对过谢瑾年?”谢宜时质问的理直气壮。
他自认是比不得谢瑾瑜的身份尊贵,可在他心中,他与谢瑾年的身份约莫是等同的。
谢宜时可是知晓的,这起子贱奴对谢瑾年恭敬着呢,那他凭什么要受这份屈辱。
他又不比谢瑾年差上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瑾年是与我同母的嫡次子,他五岁那年我亲手将他的名字写上族谱,带他拜了祖宗,你是什么东西,妄想与瑾年相提并论?”
“谢子是侍奉我的,就是瑾年对他也恭敬有加,不曾失礼,你一口一个贱奴,你的教养在哪里?”
“瑾年见我,纵使是冬日,也是不敢穿冬衣,伏地见礼,你又如何配与他相比。”谢瑾瑜的表情愈发严肃,训斥的话语好像针刺一般扎向谢宜时,半点不留情。
谢瑾年是谢瑾瑜一手教导成人,再好的规矩也是没有了,纵然年少有些脾性不好,也叫谢瑾瑜磨的干净,实在是听话的紧,谢宜时拿自己与谢瑾年相提并论,谢瑾瑜只觉得是对自己嫡亲弟弟的侮辱。
“小公子,不可违逆公子,第二次了。”见自家公子愈发不悦起来,谢子自是心疼的,低声提醒着谢宜时。
谢宜时这才想起刚刚谢瑾瑜提起的事不过三,又想着来时母亲的殷殷期盼,先生的仔细教导,终究是松了手。
谢子见他松手,当即利索的剥掉谢宜时的裤子。
谢宜时穿的裤子很好脱掉,腰带解开之后,只需要轻轻一拉,外裤自然而然的脱落,厚实的里裤则是需要解扣子,谢子也是熟悉的,几息之下就解掉了。
再拉下亵裤,谢宜时身下的裤子就是脱个干净。
谢子很有分寸,他的公子叫他“剥”,他便严格按照“剥”的标准,只将谢宜时的裤子拉到膝盖处,露出屁股和大腿。
“小公子,请与奴婢学,与公子见礼。”谢子的声音依旧是温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谢宜时声音极低的应了一声。
“双腿分开,屁股要撅起来,手掌要互相叠起来,叩首要恭敬,腰弯的要漂亮。”
谢子说一句,谢宜时跟着做一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