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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涂抹过药膏的地方,开始发痒发热,极度渴望抚慰与疏解。就连在白酒卿面前从来没有完全勃起过的阴茎,都在药物的作用下完全勃起了,高高地翘在前面,滴着浑浊的露珠。
前穴与后穴在药物的刺激下,越发温热湿软,贪婪地微微张合着,想要吞吃更多的东西。乳头也发硬肿大着,几乎是平时的两倍大。皮肤因为情欲而变得发红,微微覆盖着一层薄汗,闪耀着性感的光芒。
“嗯……好难受……呜……”四肢被束缚着,完全没有办法自己疏解,墨莲浑身发红,难耐地在地上扭动着,想要靠摩擦地面来缓解一下自己的难受。然而都不过是隔靴搔痒罢了,越扭越难受。
“总感觉差了点什么……”白酒卿掐着墨莲的下巴,欣赏了一小会他在痛苦与情欲间挣扎的表情,然后猛地一拍掌,“想起来了,母狗怎么能没有这个。”
白酒卿重新打开橱柜,掏出一个黑色的口球,给墨莲戴上。黑色的口球与惨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色彩对比,格外夺目。
“呜……呜呜呜……”戴上口球后,墨莲再也难以说出指向性清晰的话语,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口水从镂空的口球里溢出来,隐秘而情色。
此刻墨莲欲火焚身,跳蛋已经满足不了他空虚的女穴了,他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来填满他,刺穿他,后穴也是,两个甬道都饥渴地自发收缩着,想攫取快感。淫水与肠液不断分泌,像涓涓细流,一直淌到黑色的地毯上,留下反光的晶莹的痕迹。
他夹紧屁股在地上扭动爬动着,热,真的好热,不管是里面还是外面,如果现在墨莲面前有两根冰棍,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它们捅进自己的阴道与后穴。
白酒卿满意地欣赏着这条不驯服的狗失控的模样,裤裆已经鼓鼓囊囊地鼓起一大包,但是他并不急着操弄他的骚狗,美食总需要更长时间的烹饪。
似是被本能驱使着,墨莲趴跪着爬到了白酒卿面前,不断地用头和捆着的手臂磨蹭着白酒卿的裆部,想扒拉开他的裤子,找到那根潜意识里能带给他快感的东西。
“呜……呜呜呜……”给我,求你给我。皮肤白到近乎透明的美人已经被情欲折磨到浑身透着粉红,眼含泪光,用乞求与渴望的目光盯着白酒卿。
然而白酒卿并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人,哪怕裤裆已经高高鼓起,墨莲已经开始主动求欢,他依旧高高端坐在沙发上,恍若帝王。
被墨莲蹭了好一会儿,白酒卿才施舍般地翘起二郎腿,用皮鞋重重地踢了墨莲的女穴一脚。跳蛋被踢得猛地一跳。
“呜嗯——”墨莲通体一抖,皮肤上泛出一层薄汗,女穴像打开了阀门一般,一道晶莹的水流射了出来,淌在地毯上。他,仅仅是被皮鞋踢了一脚,就达到了高潮。
“小母狗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就尿脏了地毯,我该怎么惩罚你?让我想想。”白酒卿一边说着,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用皮鞋或踢或踩着墨莲的女穴与菊穴,踢得墨莲一边因为一阵阵的快感不住发抖,一边又摇着屁股贴近白酒卿,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
他现在,已经完全是一只欲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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