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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眼湿答答的尼尔和伊登一起走出了小屋,尼尔满脸都是笑容,而伊登则是带着几分羞愤,瞪了尼尔一眼后又觉得表情颇为不妥而收回了眼神。
两人继续上路,半途伊登将借来的油罐还给了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与她攀谈,还与女人身边几个孩子玩耍了一会后,才又回到尼尔身边,带着尼尔往最外围的大城墙走去。
尼尔疑惑地看看那个女人,又看看伊登,疑惑道:“她是你的妻子?”
末了尼尔又觉得年龄不对,“女儿?孙女?”
伊登摇摇头表示都不是,“我们希望城一共有二百六十三位女性,而成年男性却有五千多名,谁都没有资格拥有妻子。”
尼尔表示疑惑,伊登继续往下说,眼中带着莫名的情绪,“每一位女性从成年起,一生大概能生育25个孩子,希望城会从男性中挑选最适合的,不会遭受诅咒的那一批,同姑娘们生育来保证我们的延续,只要每一位姑娘能生出一名以上的女婴,我们就还有希望。”
说着,伊登顿了顿,“但是我们女婴的出生率不高,有记载的历史以来,我们从未有过三百位以上的女性。”
尼尔张开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正如来自地球的自己从未思考过人类会灭绝这个问题,最后只能生涩地询问:“那你有孩子吗?女儿?”
伊登点点头又摇摇头,“双胞胎,只是那一年黑潮的规模很小,成年男性活下来的比较多,我们养不起太多的男婴,所以我掐死了他们。”
伊登的脸上没有太大的波动,继续说道,“希望城也不需要重复的血脉,多一对双胞胎,受诅咒的概率会大很多。”
尼尔看着昏暗灯光下伊登的脸,心情很是沉重,理智上说以希望城这种性别比例失调的繁衍方式,如果不斤斤计较近亲血脉,恐怕早就因为胎儿畸形而覆灭了吧?双胞胎不能留,即使留了也不能繁衍后代,这是在彻底根绝双胞胎的重复基因。但……那是你的孩子,为什么你能如此冷漠?
尼尔回想起了自己那个无情的父亲,但转念一想,不一样的,这里是黑暗世界,对亲人的习惯性冷漠是为了种族的生存。呵……我又在期望着什么。
行走在路上,越来越多的男人从住所里出来,跟随在伊登身后,其实尼尔还想接着问黑潮到底是什么,但最后还是选择了闭口,安静跟着伊登走向了大城墙。
火光下还算明亮的大城墙下,尼尔发现不少少年换上了战甲,在一部分虽然资深但面容较年轻的战士带领下,登上了城墙。而与尼尔及伊登一起赤裸着,跟随过来在城门下等待的,都是面容成熟的成年男子,在伊登率队到来后,城墙上的年轻战士们彻底打开了城门,像是在隆重地送别着众人。
出了大城墙的男人们沿着环绕城墙的火盆,两两一队地分散开来,尼尔啥都不懂得,自然跟着伊登前进,在一座火盆下站定。
伊登从火盆架子下取出一棍麻绳,要尼尔爬上这高高的火盆架,由麻绳固定。
尼尔不知道这是什么仪式,不是抵御黑潮吗?绑住??
伊登头疼地揉了揉眉间,似乎明白尼尔的城市是什么覆灭的了,开口解释道:“黑潮来临的大小无法预料,如果是小的黑潮的确可以通过意志力硬抗,可大的黑潮如果不绑住自己,也许就因为无法控制身体,而无意间翻倒火盆,人死了不要紧,可万一火焰熄灭了呢?”
伊登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燃烧的火盆,黑潮怕火怕光,喜温热潮湿,只要火盆架下有吸引黑潮的屁眼在,黑潮就不会因为害怕而扑灭火焰,而只要火焰依旧燃烧,黑潮也不会涌入城中,更不会溺死粮食。接下来只要等到黑潮退去,人类就又一次渡过了劫难。
尼尔咽了咽口水,他的第六感告诉他,所谓的黑潮恐怕就是无止境的对屁眼的凌虐,用麻绳绑住身体就是为了防止意志崩溃后的下意识地逃避行为。
尼尔没多说什么,直到此时他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来,都没有鸡巴主动肏自己,原来等待着自己的是黑潮吗?
尼尔张开了双腿,像是祭品一样被伊登绑了起来,而帮助尼尔固定完的伊登也往自己身上套着麻绳,不一会而就把自己也绑上了架子。
两人相隔不到一米地肩并肩,在不停闪动的火光下,看着漆黑一片的远处。
不一会儿,尼尔就听到了海浪般的声音,城墙上的男人们呼喊着什么,远远地就有一声城门关闭的声音。
海浪的声音越来越大,但超过火焰照耀范围的黑暗太过于深邃,尼尔根本看不到黑潮的模样,只是声音越来越近了,当粘稠的黑色液体奔涌着进入视线的一刹那,尼尔还未咽下唾沫,就被这黑色的潮水包裹。
黑色的潮水迅速上涨,可是在快要接近火盆时,却好似拥有了神智,即便火盆像是一叶扁舟,黑色的潮水也没有将其覆盖,只是绕过了被火盆围住的大城墙,像是有什么屏障在阻止着它们靠近城墙一样,奔涌着向其他方向流去。
城墙上的少年们松了一口气,看来这次的黑潮不大,没有高过大
', ' ')('城墙,要不然他们这些预备役也要脱了裤子趴在小城墙边上,以阻止黑潮进入晨曦之地,保卫圣石的辉光。
至于目前在城墙之外的其他男人们?那只有等这无边无际的黑潮全都流淌过去,也许是一天后也许是三天后,城门才能打开,将他们接回来,而能否在黑潮中存活,全靠听天由命。
……
大城墙下,无孔不入的黑色潮水席卷着尼尔的全身,它们涌进了尼尔屁眼,涌进了尼尔的铃口,涌进了尼尔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嘴巴,甚至于涌进了尼尔的每一个窍口。
窒息般的感觉扑面而来,让尼尔了内心涌起了绝望、害怕、渺小等等的感觉,可没过多久尼尔发现……,除了双眼看不见,和屁眼里越来越明显的充实感之外,这黑色的潮水似乎与空气没什么两样,比如他依旧能够呼吸,甚至还能听到旁边伊登的喘息声。
尼尔放弃了思考,除了想就是主魔NB之外,那灌入了屁眼,逐渐凝结成形的黑潮也在涌动中打断了他的思考。
在固体与液体之间自由切换的黑潮在扩张着尼尔的括约肌,已经撑开成了薄薄的一环却还在继续,尼尔尖叫着却被嘴里也开始凝结的黑潮堵住了声音,只能被动地感受着屁眼里的黑潮越来越大,将自己层叠的每一寸淫肉都撑开,甚至于钻入铃口的黑潮也在变粗,要将尼尔的马眼和尿道也撑大。
“唔……”这种无声的全方位的压迫,比当酒壶时的灌肠还要令尼尔胆颤,因为这些黑潮似乎有智能,在不停试探着尼尔的极限。
“呜呜呜呜!!!!!”待尼尔的感到些许反胃,逼近极限的危机感让他全身的每一块下意识地开始颤抖,这些黑潮动了。
它们保持着尼尔屁眼极限扩张后的形状,就这么地开始抽插这个可怜的屁眼。
太刺激了,尼尔不自觉的泪流满面,被逼到极限的性交让他窒息,可黑潮同时把控着他的呼吸不让他窒息,这使得尼尔无法昏厥,无法逃避,必须直面每一次的肏干,感受着黑潮鸡巴每一次顶撞在骚点上的快感。
爽还是疼?尼尔无法分辨,他只能抖着屁股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接着继续被黑潮榨取汁水,陷入无尽的循环。
就在尼尔的不远处,把自己绑地结结实实的伊登则闭上眼,相当放松地迎接黑潮的侵入,因为他把每一次面对黑潮都当成最后一次,甚至在渴望着死亡。
黑潮撑开了他的屁眼,在他的体内胀大,骚点被黑潮凝结的鸡巴撞击,伊登呻吟着觉得自己的屁眼比上次松弛了不少,进来的鸡巴重量都更重了,不过伊登很快也只剩下了呻吟的力气,无法再思考这些细节。
骚点被撞被揉被刺激,淫水从高潮崩溃的身体里奔涌而出,伊登其实并不像表现出来地一样,不会玩弄自己的身体,他只是羞耻于自己淫荡的身体。
这从他十六岁第一次被黑潮肏开了屁眼时他就知道了,那是希望城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危机,黑潮涌入了大城墙,成年的男人们全部死亡,刚成年的自己,撅着屁股趴在小城墙上,徒劳地希望着黑潮能够放过自己的家乡。
在那一次黑潮中,刚被破处的他就被肏出了淫水,体会到了被肏的快感,那舒服的抽插让他全身发麻,甚至渴望着下一次黑潮的来临。
我是如此的罪孽深重,居然渴望着这只有绝望,毁灭文明的黑潮,当那一场潮水退去时,伊登跪在只剩下自己的小城墙上痛哭流涕。
所有人只以为他是在伤心死去的同伴,劝说他只要晨曦之光没有熄灭就是希望,可是只有伊登知道自己在哭些什么。
所以往后的每一次欲望涌动,伊登都自虐式地熄灭它,当其他男人们在黑潮结束后偷偷摸摸地自慰时,他靠着意志力忍住了屁眼的空虚,当其他男人因为绝望的生活,而主动结为伴侣互相肏屄时,他拒绝了后辈的求爱。
他厌恶着刚被肏开屁眼,就反过来渴望黑潮的自己,可是越是逃避,越是禁欲,他面对下一次黑潮时就表现地越是不堪,高潮地就越是多,享受的欲望就越是强烈。
自己被肏地越是舒服,就越是渴望黑潮能再用力一点,再久一点地肏干自己的屁眼。
“唔唔唔唔——”伊登也在哭,因为高潮也因为羞愧,为什么黑潮能令自己如此舒服。
为什么罪孽深重的自己还活着,活地这么长久,如果不是自杀是更为深坑的罪,伊登只想了断如此淫荡的自己。
可是就在刚刚,那个奇怪的传火者尼尔却打破了伊登长久的自我欺骗,不是因为黑潮身体才有的淫荡,只用一双手,他伊登依旧能被玩出一屁眼的淫水。
黑潮还在伊登的身体肆虐着,他张了张嘴,发出了乞求:“唔啊~请,请肏死我吧——请肏死淫荡的伊登,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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