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哝言软语,黏腻腻地喊师兄,谢云流便知他的好师弟馋了。虽则往常不是没有在案上门边交合过,可如今李忘生轻易受不得折腾,见怀中人桃腮含朱,杏眼烁星,谢云流心头和那酥油般甜软,吻着他眼睑,将人抱回了榻上:「乖,自己帮师兄解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们只今解起彼此衣衫要较褪去自己的熟练得多,李忘生任他剥去素白小衣,露出里头奶皮似的身躯,夹紧丰腴腿心蹭了蹭,撒娇般朝他泣诉:「哥哥,里边痒……」
「好忘生,把腿分开些,」谢云流哄着他:「教师兄仔细看看,你是哪儿发了情。」
他的道侣听话地很,闻得这般羞人要求,也只是赧红着脸瞋他一眼,果真将那牛乳凝就的白腻腿根分开,露出一口红酥蜜酿的嫩鲍来。玉白指尖按在两片花瓣上,缓缓从那窄缝拨出颗娇小珠蕊,湿漉漉黏滑滑,叫人禁不住想含着啜上几口,好生疼惜至果熟蒂圆。
谢云流如今秉奉思行合一,如何想的,便就如何做了,当即将那花核衔在唇间,舌尖轻刷慢捻:「怎麽湿成这样了?」
「嗯……」月份尚小,胎象初初稳下,李忘生虽知晓孩子要紧,可又舍不下这绝顶欢愉,张着潮红牝户任他欺负,一双眉眼迷离含情,似小爪儿挠在人心尖:「想着师兄……便湿了……」
「是麽?」叼着珠核的人轻笑一声:「我看,分明是想我与你做坏事。」
谢云流说着,斜斜往他睨去一眼,眼底七分温柔三分不羁,直看得为他结了珠胎的美人心鹿乱撞。
「嗯……不是……」女穴被他伺候得极美,酸麻酥痒此时一并涌了上来,李忘生妙目半闭,玉白颈项仰出一弯盈盈新月:「想师兄疼我……爱我……啊……怎能说是……坏……」
皆道是女子一旦有孕,即便原来冰清玉洁也要凭空生出几分媚态来;谢云流却觉他这宝贝虽非妇人,却更是引得自己一心呵护恣意娇怜。
「好忘生,还想师兄怎麽疼你?」他低声问,唇齿作乱之处已一路漫至腰上:「是给你通通奶儿,揉揉前头这儿,还是插到你最会吹水儿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苞宫在他温柔问话里微微痉挛,涓滴稠蜜绵绵地荡了出来,李忘生肤红似醉,好比满枝寒梅被碾做了泥落在雪地间,胸上两枚樱桃圆嘟嘟翘鼓鼓,诱人上前采撷。慾望烧得脑中再无旁骛,他已全然忘了腹里还孕育着只小羊崽,脂玉似的指头捻上乳尖,只想在惯爱逗弄自己的情哥哥身下分着腿心婉转承欢:「都要……哥哥疼疼忘生……」
「贪心,」谢云流哑着嗓,看他平日绝然出尘的道侣将自己摸得挟雨含露,蕴丹流朱,恨不得再多生出几只手几张口来,好将这床下正直床上爱娇的美人困在臂间,镇日只知甜丝丝地唤他好夫君好哥哥:「你是谁养的小馋猫儿?」
他谢云流何其有幸,这世上最可爱的狸奴不在大食也不在唐宫,竟是在他怀中。
被比作小猫儿的人羞红了脸,只觉女穴愈发地痒起来,肉壶和倾倒了的糖罐般,一波波地溢出甜腻花蜜:「忘生是……师兄的小猫儿……」
小猫自要有小猫的样子,谢云流哄他伏在那鸳鸯被上,腰臀雪白,椒乳殷红,姿态不似人间,倒颇类那饮瑶池琼浆而化,蕴天山雨露而生,最擅讨要情郎轻怜蜜爱的芙蓉仙。
谢云流修道数载,仍未脱凡人之躯,哪里抗拒得了这雪肤玉貌的天人?见他已眉目含春,眸色迷离,便揉着那两瓣白腻臀肉,絮絮地喊着娘子,将阳物尽数喂给了他。
这姿势要较平常入得深些,李忘生虽已被师兄疼宠惯了,待那枪头挺入,亲上玉壶时仍是止不住小舌轻吐,款腰扭臀,娇嫩奶尖蹭着被上交颈鸳鸯绣样,楚楚可怜地高肿起来:「还要……夫君、夫君……再深些……」
「乖,不准胡来,」谢云流被他裹得舒服,却记得师弟怀着身子,万不可同以往肆意驰骋,於是将手搁到他日渐丰盈的乳团上轻拢慢捻,俯身亲着身下人莹润耳珠:「忘了还有小猫崽呢?」
被催出了十成淫性,却不得郎君体恤,李忘生委屈地很,将脸贴在那瓷枕上,竟是不愿理他了。
他与谢云流结发以来,脾性依旧温润,床笫间却被惯出几分娇气来。谢云流见人不高兴,心下本是好气好笑,正待温言劝上一劝,可瞧见他乌发如云,玄藻般披在皎洁身上,忽地忆起李忘生撒谎诱他初次欢好之事,便转了哄他听话的心思,抽手捏了把他臀尖,而後轻轻抬掌,在那颤巍巍的两团儿奶皮糕上一拍,哑声道:「还敢闹脾气,师兄问你,若我没答应与你双修,你还想找谁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一下打得不重,动静却大,清脆地很,李忘生逸出一声惊呼,花径里收缩着洒出点水来:「师兄——」
「回答我,」谢云流原只是存心作弄,说出口後却是越想越气,一坛老醋全翻了出来,酸气冲天入云,遂在另一瓣上也烙下了个掌印:「想找谁和你这样?」
实则他也明白,李忘生大抵是走投无路了才编出这麽个事由来牵扯住自己,可不亲耳听听他这好师弟证实,谢云流总觉心下难平。
「嗯——不找——」
落在臀尖的逼供酷刑半点不疼,只有酥麻蚀骨,李忘生回首看向脸上写满赌气的他,恍似一枝泣露海棠:「只要师兄……想师兄陪我……」
这下最需人哄的谢云流满意了,他一镇定下来,就又成了那对师弟体贴备至的好夫君,揉着自己造出的红印和李忘生细细吻起来,劲腰急入慢抽,好喂饱他贪嘴的小猫儿:「好,师兄哪也不去——」
待得绮声低去,巫山云收,小猫和肚里的猫崽儿都睡下了,收拾完毕的谢云流侧卧支颐,正一下下给怀中人顺着脊背,李忘生却迷糊着睁开眼来,朦胧地瞧着他:「师兄……」
「怎麽,又晕了?」
谢云流翻起身来,正紧张地看他,李忘生却缓缓摇首,轻声道:「……方才,做了梦,梦见如今都是假的。」
眼下一切,与往日所经截然不同,是他不知多少次一枕黄粱方可求得的美好。现在终得成真,李忘生却开始疑心起了自己不过是梦里客幻中蝶,只待酣睡初起,眼前便如泡影灭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是假象也无妨,」谢云流朝他扬眉:「你仍是你,我还是我,此心不移,就是心魔幻境,又能奈你我何?」
他这时却又成了那个桀骜不驯的剑魔,有股睥睨世间的傲气纵横。李忘生忽地便放下了心,将脸贴着他掌心笑了:「师兄说得是。」
纵使一日梦醒,此番不过云烟,只要两心还是相知意,何愁大梦一场无处寻?
「放心吧,」见他抛却愁色终展眉,谢云流不觉舒了唇角,拿手摩挲他额上那点绯色:「就是哪天醒来,合籍文牒上你我名字都写得明明白白,你别想赖帐。」
李忘生眼睫微动,闷声笑道:「只怕师兄到时又要说,这文牒来由是我虚伪奸诈,貌似无辜,将你推入深渊,逼着你落了款……」
被点着名批评的人一怔,旋即佯怒,俯下身去啃笑弯了眼的道侣唇珠。
「忘生,你这都是从哪学来的坏?竟还会挤兑师兄了——」
枝梢重雪簌簌委地,惊起小雀一片,喁喁绕树低飞。帘外银鈎挂雨,河汉牵星,清风快适如许,送入絮语晏然。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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