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忘生在他珍而重之的吮吻中睁开眼,双颊绯若眉心朱砂,一对妙目眼波流转,笨拙地起身回吻他鼻尖:「替我解衣吧……」
他来时只在中衣外披了件外裳,谢云流本不觉有什麽,如今意会过来,面皮止不住滚烫如沸。
怕是师弟一开始就想好了要与自己行这周公之礼,否则以他正经古板的性子,就是夜半见人也要穿戴齐整,又怎会如此随意?
搁在衣襟上的指头迟迟未动,李忘生眼底含着汪小泉,粼粼波光如星子闪烁,抬起脚踝在他腰间轻轻摩挲:「师兄?」
无心之举却成燎原野火,谢云流被他撩拨得心旌荡漾,半敞的贴身小衣不出片刻就被拨到了床下。
谢云流向来嫌打扫麻烦,自少时便多用深色,无论衣物寝具皆如是。此刻恍若白玉雕就的李忘生仅着罗袜横陈榻上,黛黑帷帐更显他明肌照雪桃雾笼肤,如此容色,任是无情也动人。
何况这玉美人不仅有情,还情浓胜蜜,甜腻如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云流本以为自己早已无欲无求,余生只为武学而活;可直至眼下,他方领悟过来,原来自己不是真的断情弃心,而是将所有嗔痴爱恨都给了李忘生。
刻意遗忘多年的慾望厚积薄发,一夕倾巢而出,谢云流俯下身子,将满腔爱意化作印记烙在渴求已久的身躯之上,先是瓷白修长的颈,再是薄而饱满的胸脯,途经他小巧脐眼吻至精瘦腰腹,最终将唇停留在了已冒出汩汩清泪的马眼。
他这处也是粉嫩的,像颗初熟的桃儿,稍稍拿舌尖一卷便抖动着滴出黏稠汁水。谢云流一心想他舒服,玩弄那处时便格外温存,舌面轻缓勾着涨红了的玉茎顶端,直惹得李忘生不住款摆腰身,眼尾复又被湿意浸透:「嗯……师兄……」
「乖,别乱动,」谢云流低声哄着他:「忘生,把腿张开,我看看那儿。」
情动之下仍感羞耻,李忘生别过了脸,和臀肉一般丰腴的腿根颤颤分开,露出腿心那处嫣红秘地。
两瓣嫩如粉贝的女阴倏然曝在目光下,谢云流有一瞬失神。
如此我见犹怜,若他没有拦着李忘生,能见着这处疼爱这处的人又会是谁?
妒火一旦燃起便蔓延不止,谢云流覆住隐约泛着水光的那处,手下一阵毫无章法的轻拢慢捻,低声问他:「忘生,你说平日偶尔自渎,都是怎麽弄的?」
不明白他的疼惜为何陡然变了调,李忘生喘息愈发急促:「……师兄?」
「弄一回给我看看,」谢云流嗓音沙了些:「好教师兄知道怎麽让你爽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话虽温柔,却再坚决不过,李忘生拗不过他这师兄藏在骨子里头的一意孤行,只好呜咽着伸出两只素白指尖,缓缓将已泡透糖汁的贝肉掰了开。
他这处由外至里都生得精巧,裹在里头的花唇娇怯地在目光注视下溢出团蜜水,顶上嵌着颗圆润珠核,嫣红可爱,望之生怜。
供谢云流览足了美景,他轻喘着气,将指腹小心按到了蕊珠上头,只是柔柔地打着圈儿搓揉数回,李忘生便弓起细腰蜷起了趾头,啜泣着撒娇般喊他:「嗯——师兄——」
细碎哭声被急切凑上前的吻全数吞进了腹里,另一只有力的手接替了取悦帐下玉人的要务,此後任凭李忘生如何踢着腿肚求饶,痉挛吹出清澈爱液,不知倦怠的谢云流也再未停下,直将床幔染透薰人甜香。
待他替浑身湿遍泪痕满面的师弟打水沐浴,又给腿间细细敷上膏脂,李忘生早便昏睡了过去。谢云流心中有愧,唇压在他绯红颊畔细密吻了半晌,又仔细将人搂在怀中,切实掖好了被角,这才在天边隐现的鱼肚白里沉沉睡去。
许是他身上的沉水香着实安神,又或者李忘生本身便是根定海神针,谢云流少见地一夜无梦,踏踏实实地一觉睡到了洛风喊人之时。
沈眠中被唤醒,谢云流下意识要再抱一抱昨夜相拥而眠的师弟,不想却搂了个空,惊骇之下也顾不上打理门面,匆匆穿了鞋就想出外找人,一路行至门边才见几上搁了张纸条,上头不过寥寥数语,谢云流高高悬起的心却终得踏实落地。
「忘生需主持早课,先行一步,师兄莫怪」。
好,只是暂且离开,不是再不想见,如此便好。
「——师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为时一个时辰的早课总算结束,李忘生收拾好累卷经牍,见师兄正定定看着自己,难得流露些许傻气,不由好笑:「是忘生面上沾了什麽麽?」
谢云流一顿,收起了支着下颌的手:「忘生,我有件事想不明白。你说让我好好睡觉养足精神,为何又要风儿来喊师兄?」
被问及的人微微瞠圆了眼。
对答案心知肚明的谢云流扬起了唇。
「忘生,你是不是想师兄了?」
底下弟子已走了七七八八,上官博玉和洛风还在自个位置上窃声嘻笑,李忘生没搭理他,起身抱着书便往三清殿去:「师兄若实在清闲,来帮我清点香油如何?」
话是平常,後颈却是不寻常的霞红一片。
谢云流想笑,又担心过於忘形惹恼师弟,只好收敛起耀目笑意,一手拎过一只不明究理的小羊追了上去。
「忘生——等等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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