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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根手指压上舌面时,何进感应到身下之人呼吸一滞,舌根周围的嫩肉骤然收紧,微弱的噎气声自喉口传出,似雏鸟濒死的哀鸣,格外别致。他被这紧致触感取悦,腾出左手掐住孟纯彦鼻翼,令人无法呼吸,右手则继续在柔嫩的喉舌间翻搅旋动,前后冲撞、左右开阖,玩得不亦乐乎。须臾,孟纯彦双颊因窒息而涨得通红,转瞬又变为惨白,点漆似的瞳仁缓缓向上翻去。何进见状猛地松手,指尖抽离时带出几缕纤薄银丝,更添靡乱意味。
“咳……咳咳……咳……”
大量气体争前恐后地涌入,孟纯彦胸口剧震,呛咳不止。何进用那捧浓墨般的乌发揩了揩右手,耐心地等他恢复呼吸,便又故技重施,让左手也在被迫绷紧的嫩肉间尽情享受一番,直至孟纯彦再度面如金纸,才将手指抽离,却仍捏着他鼻翼,用舌尖在两瓣朱唇上舔舐几轮,随后蛮横地闯入深处,让沾满酒臭的舌在对方口中灵活地搅弄,不时将气流残忍地封堵,仿佛要把那片温热吸食殆尽。反复窒息的感觉令孟纯彦控制不住地发抖,眼前时昏时明,一滴珠泪无声滑落,融入鸦鬓,再难觅踪。
就在孟纯彦以为自己快要气绝身亡之时,何进竟松开了鼻翼上的钳制,甚至向他喉中渡了两口气。三魂七魄缓缓回炉,孟纯彦费力地喘息了一阵,眸底再度覆上坚冰。何进轻吻着他泛红的鼻尖,手指却一路下移,在玉茎和双丸附近流连半晌,最后点了点那紧闭的菊蕊,不容分说地突入。
“嗯……舒服!”
何进发出满意的喟叹,食指于花径内绕了几圈,充分享受内壁的绵软酥暖。那处被大量淫药调弄过,变得敏感异常,一阵风吹过都会麻痒不已,遑论遭到手指玩弄,更是哀哀作痛。孟纯彦艰难地聚起几丝力气,挣扎着欲将异物排出,却是徒劳无功,反而使花径主动迎合般微微绞紧。食指在温暖紧窒的包裹下舒爽无比,何进食髓知味,又将中指插入,迫使菊蕊颤抖着扩张。两根手指在密穴内放肆作乱,时而前后抽插,时而上下挑拨,时而夹起小片嫩肉掐弄,令内壁吃痛收缩,颤抖着将异物牢牢包裹。凌辱如刀,在孟纯彦已然伤痕累累的心头无情地划过,鲜血淋漓,将六腑都染透。他用压在身下的手一点一点掐着背部皮肉,逼迫自己保持清醒,不让神志被羞愤淹没,双眸中寒意更盛,仍死死地盯着他的仇雠——若眼神能伤人,何进此刻恐怕已被千刀万剐。
“四儿说得不错,这脾气可真够大的。”何进冷笑道:“美人儿,有种你就接着犟,爷爷我欢喜得很呢!”
说话间,第三根手指已然没入,残忍地翻搅着敏感的密穴,菊蕊处的褶皱也被无情地撑开,颤巍巍地吞吐着可怕的异物。何进乘着酒兴一通发泄,十指轮流享用这美味,在甬道内抽插了百余下才堪堪停住,最后竟带出些许血丝。他咂了咂嘴,抬眼看向孟纯彦,只见对方正拼命压制着眸底痛色,喉结来回滚动,却终究未泄出半声惨呼。
“来,叫一声给爷听听。”
“……”
“装硬气?假清高?好哇,那爷就好好地疼疼你。”
言毕,他将指尖血丝抹在孟纯彦紧皱的眉心,留下小片淡绯,恰似一瓣桃花,引得他眯眼观赏了几息,这才继续动作,褪去亵裤,露出残缺的私处。孟纯彦下意识地闭上双目,眼睑却被何进强行分开,那些扭曲的皮肉、狰狞的疤痕尽皆贴在他面颊上,更兼胯下小洞正对着鼻尖,令人作呕的腥臊气味隐隐传来,避无可避。
“难看极了,是不是?”何进嘴角漾起复杂的弧度,眼中闪过一线癫狂。“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可我除了生受着,又能有什么办法!既然你长得这般完美,不如就伺候伺候这处丑地方罢。不愿意,也得给我生受着!”
孟纯彦静静地盯着他,忽然爆出一声冷笑,墨色明眸动了动,透出几分讥诮、几分悲哀。
所以呢?你要毁掉多少圆满,才能把身心的残缺补全?
可悲!更可笑!
何进被孟纯彦的神情激怒,起身寻出一柄硕大玉势系在腰间,对准微肿的密穴,铆足力气一贯到底!
“呃……”
私处痛如刀剜,实在压抑不住的哀鸣脱口而出,却也只有半截,另半截则被孟纯彦自己硬生生咽了回去。那玉势形似勃起的阳具,粗壮处极为骇人,细处也足有婴孩手臂粗,且雕镂得十分精细,连囊袋都一并仿出,甚至以翡翠镶嵌成青筋模样,凹凸有致,竟颇为逼真,活脱脱一件狰狞凶器。何进也不知想到了些什么,泄愤似的动作着,在花径内横冲直撞,坚硬玉质与细嫩皮肉相碰,传出阵阵闷响。孟纯彦被顶弄得频频后却,身下红绸堆叠起层层皱褶,最终“砰”一声磕在床头墙面上,耳际嗡嗡作响。冷汗渗了一层又一层,额角淡青筋脉隐现,被吊高的双腿在暴虐中颤抖,圆润足趾受痛蜷缩,逐渐苍白失血,煞是可怜。他竭尽全力压下痛哭的冲动,喉间堵得厉害,胃部再次翻起狂潮般的痉挛,腥甜气息丝丝上涌,心口如坠冰窟,冷得快要彻底凝固。
士可杀不可辱,今则生生受辱,一死难求。
孟纯彦
', ' ')('于生死之间挣扎时,何进却兴奋得忘乎所以,紧紧盯着那屡遭侵犯的密穴,浑浊双目逐渐焕出光彩。但见精致的绯色菊蕊被欺辱得惨白,褶皱都快要尽数展平,仍在费力地吞吐着巨物,时而逸出一线殷红,端的惹人垂怜。何进却是嗜血成性、铁石心肠,直将腰身再度前挺,让玉势连根没入,连两枚假囊袋也勉强挤进去半截,又着实停滞了几瞬,再抽出时,翡翠雕成的青筋上竟覆盖着一层鲜血。
“果然是欠肏。”
何进这般嘀咕着,复将玉势头端送了进去,于穴口浅浅地研磨半晌,待到嫩肉红肿发烫,才继续向前推进,在已然微微开裂的花径内寸寸碾过,一路攻城略地。足足半个时辰后,原本紧窒无瑕的菊穴彻底洞开,内壁哀泣着将整根玉势连同两个玉丸全然包裹,连小腹都被顶得凸起一块,无比凄惨。残缺丑陋的下体紧贴着完整秀美的私处,交合之地遍染湿热,胭脂般的艳色顺着缝隙滴落,在软红锦缎上留下点点深痕。何进嗅到腥甜气息,愈发心潮澎湃,松弛的皮肉与那片湿滑凝脂屡屡相撞,碰出“啪—啪—”的轻响,带动穴内玉势起伏摇摆,顶弄着某块最敏感的媚肉……
不知过了多久,何进才察觉到身下人毫无动静,抬眼望去,只见孟纯彦浑身虚汗淋漓,秀颈斜倾,软绵绵地靠在墙上,双目半阖,神采不再,殷红混着津唾,自口衔内徐徐而下,在唇角积成淡淡的一线,衬着莹白雪肌,凄惨又淫媚。何进探了探他鼻息,发现人还活着,遂冷笑几声,将玉势缓缓拔离,眼看要露出头端时却陡然停滞,再度蛮横地迅速闯入!
“啊!”
烈痛逼出一声短促的哀鸣,也勉强唤回了神志。孟纯彦眨眼了眨水雾医蔽的眼,看见何进那张厉鬼般的脸仍在面前晃动不休,私处依然被庞大的异物反复贯穿,血腥气味萦绕于鼻尖,竟愈来愈浓重。
不,不甘心就这样死去……至少得拉上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垫背!
孟纯彦如此想着,眸底光芒逐渐恢复,甚至较之前犹胜。何进见状便笑道:“精神了?肏一顿果然有效果。今夜还长,再伺候爷爷几轮罢。”
言毕,他将玉势完全剥离,带出些许破损的肠肉,饱受摧残的菊蕊也无力合拢,留下个二指余宽的洞,少许肠肉从中翻出,颤栗连连。何进忍不住赞叹了一声,自案上取下酒壶,清洌美酒将此间血污洗净,露出旖旎风景。他仔细欣赏了一阵,不时用手指戳刺按揉、揪掐旋拧,迫得孟纯彦不住痉挛,耳畔满是倒抽凉气的声音。待到玩腻了这处,何进便分腿跨坐于那片鞭痕密织的平坦肚腹之上,伸手抬起孟纯彦后脑,向他喉中啐了几口,随后将染血的玉势对准他被器具撑开的唇齿,边前后抽插边缓缓没入,直至头端顶开喉口,无法再向深处前行。
“这里也不错。”何进放任坚硬玉势在对方口中隳突,双手擒住孟纯彦白皙秀颈,时松时紧地用力,让窒息感似波涛起伏,逼迫喉间软嫩蠕动,仿佛在迎接什么。须臾,何进感到下腹涌起热流,便登时发力排出,水液顺着中空玉势畅快滑下,穿过头端预留的小孔,全部浇灌入喉,一滴不落。
“!!!”
大量臊臭秽液侵入内腑,胃中霎时翻江倒海,喉结奋力滚动,拼命地想要反呕,却苦于硕大玉势的封堵,屡屡回流。孟纯彦牙关剧颤,目眦欲裂,终究是抗不住这等折辱,睁着眼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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