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本就有意剿匪,现下正好,就着族长闺女被掳之事一并干了,还能赚他族长一个天大的人请!”邱致中帮言。
“对!凭此与族长拉上关系,日后,咱于此地建根据地的事儿就更有谱啦!”
“走!咱现在就赶去祠堂,将那赎人之事尽揽下来!”
萧郎半刻不愿再耽搁,唯恐这等好事从眼巴前飞跑了!
“诶?那个......,将军,咱吃完再去也不迟嘛,我这还半碗馄饨没吃完呐!”顾长庭楞头大口嚼着烧饼,插话打断自家将军行止。
“吃吃吃!就知道吃!”
“我怎么没事儿带你这么个饭桶出来!”
“少惹老子发火,快走!”
说着,萧郎起身,付了饭钱,三人一路朝镇子更里边街巷走去。
............
约莫一刻来钟,萧靖川、邱致中、顾长庭三人一路打听,找至镇中央的许家大祠堂门前。
许是事发突然,亦或山中安全意识淡薄,这族中祠堂议事,前院大门竟大敞四开的,也没个人把守。
萧郎三人轻松探入,径直走进祠堂正殿。
眼下,殿中贡桌前一腰间别着烟袋的族中汉子正站于殿中位置,驼着身子大声理论些什么,左右两侧,几个瓜皮帽上了岁数的族中长辈分列落座,观去各有心思,表情四异。
殿内外沿,前一圈后一圈的亦围满了族内男丁。
萧靖川三人悄然进殿,隐在众人最后,门边一侧,竟一时无人发现。
“嘉霖,咱镇子上跟山匪打交道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马大棒子什么德行,你不是不知道。”
“这红雯我从小看着她长大,你心疼我也着急着呢。”
“可你不能坏了规矩不是?”
“女票不隔夜,多少年的老规矩啦!”
“你不能看是自家丫头,愣让大家伙儿凑钱,他没这个道理呀!”
驼背的那中年人负手朝主座的许家族长嚷嚷着,言语不善。
“嘉禄,你......”
说着,那族长一拍桌子立起身。
“行!红雯是我闺女,断没有叫大家平白摊钱的理儿!”
“今儿我许嘉霖算是求着各位同族的老少爷们儿啦!”
“我不是让你们白掏钱,我是借你们的钱,利息我一分不少给。”
“你们要是还认我这个族长,觉着我许嘉霖在这位子上这些年还算公道,为族里也做了些实事儿,今儿个就帮我这一回!”
“诸位,成不成?你们倒是言语一声,给个实话呀!”
许嘉霖双眼满是血丝,见那状态似身心受了极大打击,昨夜定是一宿没睡,熬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嘉霖呐,不是我们不愿相帮!”
“这亲兄弟,不还得明算账呢嘛。”
“他马大棒子张口就要五千两银子,这不往死了夯人嘛!”
“咱一码归一码,你要是别的事儿,咱还有的商量。”
“可眼下红雯这事儿,明摆着得不偿失啊!”
“你族长家里,老爷子是留了些家底,可我怎么算,你就是把你那宅子全卖了,你也还不上这个钱嘛!”许嘉禄动着心眼,言语上半分情面未留。
“嘉禄啊,你这么说话,是不是太伤人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