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终于感觉睡饱了起床的时候,他正在厨房里忙活,我心想他真的会做饭吗?以前野外露宿哪一次不是胖子负责做饭的,他那厨艺只能把食物弄熟能吃就行感觉还不如我做的好。但不管怎么样他肯下厨也是一份心意,我决定就算一会端上来的东西卖相不好我也还是照常吃下去。
过了一会他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碗面条,看上去是仿照之前吃的阳春面做的。我不抱希望地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味道比我想象的要好一些。当然是比不上外面大厨做的,但以家常菜的标准来说也算不错了。
“起灵......”他没吃自己那碗面坐在一旁盯着我看,又突然唤我的名字,“我觉得我们这样好像新婚同居啊。”
我瞟了他一眼,他总有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想法,总会时不时蹦出一个特别搞笑的比喻。
我对此没什么反应继续吃面,他又问道:“今天早晨的那些事,你后悔吗?我们现在还可以做回普通兄弟,你也可以再好好想想,要是真觉得后悔了也可以跟我说......”
“再不吃面要凉了。”我打断他这些没有意义的话,我根本就不会后悔,后悔就不是我的性格,我一旦决定做某件事就会做到底,无论结果好坏都会坦然接受。更何况我又不是女的做了就会怀孕,和他上个床而已有什么必要这样纠结?
他看着我欲言又止,低头吃了两口就停下又眼巴巴地看着我,就是不肯好好吃饭,心想难道他还非要我喂他吃吗?虽然觉得他很麻烦但我自己快速吃完面以后还从他碗里挑出面条递到他嘴边。他看着我神色有点受宠若惊的意思,但还是乖乖张开嘴把嘴边的面条吞了下去。又喂他吃了几口后他终于不好意思起来,拿起筷子说要自己吃。
我坐在一旁沉默地监督他好好吃饭,他吃完后又按耐不住地喊我:“起灵......”
我略微皱起眉,不太喜欢听他这样喊我,毕竟这只是个被家族冠以的名字,而且所代表的意义和承载的回忆也都不好,和他在一起有时候我能短暂忘记烦恼,因此不太愿意听他这样叫我。不过要问我本名是什么我又暂时想不起来,就对他说:“别叫这个名字,你随便起个昵称都好。”
他笑了笑:“那就叫瓶子吧,因为你像个闷油瓶。”
在九月六号我们更进一步之前,他都只是来了感觉下面抬头的时候和我一起用手抚慰。这期间关于是分开睡还是一起睡的问题闹过矛盾,每一次我一个人睡他都要半夜偷偷摸摸溜进来,书房的床小挤不下两个大男人他就要打地铺,天气越来越冷他还冻得直打喷嚏。和他一起睡吧,除了头两天老实点以外,他都像个八爪章鱼似黏在我身上,扒都扒不下来,最喜欢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有时候下面还硬邦邦地顶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有点苦恼,有时候很喜欢他这种粘人对我充满依赖感的性格,但有时候也觉得很烦人。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妥协,想着每天都这样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9月6号,他开车带我去往医院,在医院里浪费了一整天时间给我做体检,最后还搞了个灌肠。张家人的体质虽然有些特殊,但还是会像常人一样生病,生病了也还是去医院治疗,只是要派人提前和医院打招呼就行了。但我觉得很麻烦特别不喜欢去医院做检查,我们回到家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我很庆幸肛肠科的医生说我肠道很健康通畅以后做的时候不用每次都灌肠。
他不知道从哪里搞了套不可描述的片子给我看,说是教学视频,又拿出润滑液,避孕套之类的东西。虽然这个事算和我切身相关,但我对这些事既不上心也不积极,连看片的时候都能打起瞌睡来。
他关掉了投影屏,绕到我的背后给我脱掉了衣服,我感觉到隔着一层乳胶手套他的手轻轻按摩着我的会阴处,然后加上了一层微凉的湿润液体。
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待会可能有点痛,你要是难受就跟我说。”
我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有点痛都是正常的,这种事造成不了太大的伤口。之后他沾满润滑液体的手指伸进了我的体内,在那个第一次被这么使用的穴道里进进出出,开拓空间。
他选择的这个姿势让他看不见我的表情,我也看不见他的脸,他每弄一会都要停下来问我怎么样。我觉得他太墨叽很麻烦一般都是懒得回答他的,他又开玩笑的和我说:“我一会插进去,你可别突然生气踹我一脚,我这脆弱的小身板可禁不起你的攻击。”
“不会的,这个你可以放心。”我和他上床原本就是想要补偿他,是绝对不会因为这个而打他的。我最喜欢他那副天真可爱的样子,但是我没有保护好他。
他抽出手指灼热的棒状物体抵在我身后慢慢挺入我的体内,当他真的进来了我才发现,原来做这种事真得挺痛,是一种很钝但持续不断的,和平时受伤完全不同的痛感。但我没有表现出来也没有呼痛,一如既往地沉默着接受他的欲望,时间久了我渐渐感觉,那种不尖锐却绵长的痛或许也不是痛,而是一种身体被撑开,异物入侵的不适感。
这种感觉我无法忽略,也无法再去想和感受其他的事情,仿佛全身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到了与他相连被他肏干的臀部。他突然停止了动作,伸手抚摸上我的脸问我:“瓶子你出了好多汗,你是不是觉得痛也不肯说啊,你还好吗?”
“没事,只是有点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退了出去将我翻了个面,有些生气地说:“虽然医生说第一次用后入的姿势会比较容易进去,但你这样一声不吭的我不放心,还是得看着你的脸做才行。”
他掰开我的双腿让我夹着他坐在他的身上,在重力和润滑液的作用下他一下子便插了进来,还进去得挺深。我咬紧嘴唇忍住惊呼,他死死盯着我一手捏着我的下巴一手撬开我紧闭的唇齿,指腹磨蹭过我破损的唇瓣:“都给咬成这样了还说没事。”
他吻上我的嘴,舌头尤其重点扫过嘴唇上的破口处,我尝到了他舌头上淡淡的血味。他缓了好一会才继续缓缓顶弄起来,他捏着我下巴不让我咬紧嘴唇,轻轻的喘息声溢了出来。这声音落在我自己的耳里让我觉得很羞耻,到了此刻我才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我们真的是在交合。他的身体一部分进入到我的身体里,扰乱着我的感觉和呼吸,在我的身体里留下烙印让我发出这样的声音......我垂下眼眸不好意思看他,在心里期待能快点结束。
他的龟头擦过体内的某处地方,让我浑身一紧,那股异样的感觉像一阵电流蔓延至全身。这种难以言说地颤栗好像某种失控的前兆让我本能的感觉到害怕,我努力掩饰着这一瞬间的动摇,却被他识破。
“原来你的敏感点在这个地方啊。”他露出分外灿烂的笑容,唇边的梨涡若隐若现,两颗洁白的小虎牙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看起来充满了阳光。如果是平时看见他的笑容我总会觉得很高兴,但此时此刻却觉得有点不妙。
“吴邪,别......”
我话还没说完,他便又朝着那个地方一顶,我没法继续说了,所有的声音都被喘息冲撞得破碎。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来不及反应和逃离他继续用力冲撞起来,不知为何我前面的性器在没有人抚慰的情况下立了起来,并射出了精液。我感觉我那一下整个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都失去了控制,过了好一会才慢慢缓过来。
“感觉怎么样?”耳边传来了他的声音,“这种感觉叫前列腺高潮哦,觉得舒服吗?”
我慢慢地摇了摇头,觉得这种失控般的感觉一点也不好。我虽然愿意让他上我,但也没想到是这样的一种感觉,我原本以为就是有点痛。
他将疲软的阴茎抽了出来最后亲了亲我的嘴:“没事以后会习惯的。所有人都喜欢这种感觉,你也会喜欢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想好好睡一觉。性爱带来的原始满足感果然很有效果,实打实做过后吴邪睡得很沉,只是简单的用手臂圈着我,没有像之前那样死死搂着,恨不得让人动弹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望着他熟睡的脸揣摩着他此刻的内心感受,我不是为了享受那种事的快乐才和他上床,我只是希望他能回到十年前那样无忧无虑,天真无邪的样子。
第二天他又带着我去医院检查了一下,虽然我自己感觉不太舒服,但似乎并没有留下伤口。九月八号晚上他又说想跟我做,开了荤的男人是这样短时间内不会轻易消停下来,我本来已经做好了接受这一切的觉悟,但是想起那天所感受到那种难以控制的颤栗我又有些抗拒。我很讨厌失控的感觉,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个人总爱出其不意打乱我的节奏。我故意不去看他那闪闪发亮的狗狗眼,转移话题问:“你身上那些伤疤是怎么回事?”
他脸色一变下意识地拢了拢衣领叹息道:“还是瞒不住你啊。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心想他怎么还是这么天真?他一直都这副德性是怎么接手吴三省的生意的?
“你睡着的时候我全部都看过了。”
“好吧,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瞒你了。”他解开衣领最上面的扣子,将脖子上那道伤疤暴露出来,“这些事说来也话长。在你走后我很想知道青铜门里有什么,你又为什么非要去守门,后来查到了汪家的事。知道了这个家族与你所在的张家相互敌对,你也被他们害惨了在门里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而且汪家也在盯着吴家和解家霍家,我觉得不能这样下去就自己制定了一个计划去对付汪家......”
“三年前我与汪家的斗争到了最白热化的阶段,汪家也派了无数杀手想要我的命。虽然他们都没能成功,但也给我这边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让我没办法有效行动。后来我遇到了一次非常凶险的刺杀,然后我就装死来麻痹汪家,等着他们放松大意的时候乘胜出击,最后终于取得胜利。”
我暗自思索着他这一番话里到底有多少真实性,我总感觉他瞒着我什么事情,这倒也不是不相信他,只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真真假假的,有些事情就是不能说百分百的实话,就连我自己也有不少事情瞒着他。我看着他的样子从善如流的表现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夸赞他:“你真厉害!”
他听了我的表扬,很高兴的扬起脑袋,像是一只得到主人夸奖的小狗。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手感一如既往的好摸。但这小狗不太老实,摸着摸着他又把我按倒在床上,试图解开我的衣服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