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曾经认识过一个和吴邪相貌一样,声音一样,性格也大体相似的人,那个人叫做齐羽。一百多年前曾经有一个不亚于如今老九门势力的大家族,叫做齐家,齐家的最后一任家主就是齐羽。
他的父亲曾带着齐家投靠汪家,他继位后却愚弄了汪家,借着汪家的力量自己跑进青铜门里面见了终极。我当时也进了门里和汪家一起去找他,找到他后他什么都不肯说,还在云顶天宫里在张家和汪家数十人眼皮子底下神秘失踪。
追查无果后张家放弃了对他的追查,而汪家则想要找他报仇,找了他几十年还把齐家的势力都摧毁了。但他早有预料,被摧毁的齐家更像是一个空壳,很多重要成员、物品、资金全都提前转移了。总而言之也是一个身上充满谜团的人。
我与齐羽的交情并不算深,在齐家投靠汪家之前,他的父亲曾带着他来到张家做客,我也是在那时候见到的他。为了展现张家的实力,几个像我这样的混血带着他们一起下墓。那时候我和他都还比较单纯,在墓里几次经历危险也成了朋友。但回到地面上,各自家族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他的父亲最终还是选择了汪家,这段友谊也就自然而然得戛然而止。
之后我对他几乎没有什么印象了,只记得他死前还特意派人把我找来见他最后一面,像谜语人一样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之后便是吴家生了个和他极为相似的后辈。张家汪家老九门都怀疑过他和齐羽的关系,也围绕这个经过好几番试探。他说瞒了我一些事情,我猜测应该和齐羽有关。
以前我不记得齐羽的事情,现在能回忆起来,我感觉他们两个确实有关联,但不能算是一个人。对于他们两个之间的联系,我是没多少好奇心非要知道的,回想起这些陈年旧事就感觉非常疲惫难受。
第二天醒来后我洗了个澡,吴邪像往常一样给我梳着那一头累赘的长发,我在镜子里看着他的动作都觉得麻烦问:“这太长了能剪短吗?”
“别剪,这个特别好看,我会帮你梳好的啦。”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那一头柔顺长发确实冲淡了身上冷峻的味道,如今变为女性的我看起来五官也更加柔和,甚至也有点可爱了起来。虽然一身黑衣显得有些阴沉,但还是比之前好了许多,至少不至于一眼看过去就感觉压抑,确实像他说的那样留长发好看些。
我好奇地问他:“你到地是喜欢女人还是喜欢男人?”
“不管是男是女,我都只想和你在一起。”他这个回答一听就很像电视里哄小女生的标准答案。我透过镜子盯着他,希望他能说点实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真的我没骗你。你又不是小女生我骗你干嘛?再说我要不是只喜欢你,我为什么和你在一起,难道我是找不到其他女人或者男人吗?我是放弃了多少诱惑坚定的选择你,就连过年的时候我爸喊我回家我都不回。”他越说脸上的表情越委屈,仔细想一想他说的也有道理,只是觉得难以相信,竟然有人会那么喜欢我那样的人。
我也不知道我这样算不算是一种心理问题,只要别人展现出对我的样子我就感觉很不舒服,现在也是。我低下头挽了挽那过长的袖子故意逃避他的视线,但耳边还是传来了他的声音:“你觉得以前的衣服太大了吗?那我们一会出门去买衣服吧。”
我嗯了一声继续低着头不想看他,过了一会他带着我去商场买衣服,女生的衣服种类特别多,他和店员挑了许多漂亮的款式给我看,但那些碎花连衣裙,蕾丝衬衣,还有紧身旗袍装我都感觉挺讨厌的。关键是我没打算特意去买胸罩,本来胸也不大,但这类女式衣服太贴身了,在店里试穿了一下发现真的穿不出去。
最后还是买了和之前差不多的,宽松中性的休闲卫衣与长裤,不过女款的衣服少有朴素深黑的,只能挑选了一套黑白相间潮流印花样式来穿了。
吴邪一直沉默地跟在我的身后,我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等到了车上才发现他手上提着个纸袋,我往里面一看那布料和印花竟然正是我之前试穿的那件旗袍。他见我发现竟然在车上就开始厚颜无耻地撒娇还说想要看我在家里穿给他看。
对此我当然是选择满足他了,我不适应别人对我好,但我对别人好却没有这个问题。看自己喜欢的人开心这不就是世界上最开心的事了吗?
在家里换上那件黑色旗袍后他果然一副很开心很兴奋的样子,但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把我拉到床上去,反倒是离我远远的就这么看着我,很像一个盯着桌子上的肉流口水但又不上去吃得大型狗。
我疑惑极了也盯着他看,想了半天终于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用忍耐,我已经放弃那个念头了,只要不继续服药就不会生出孩子来。”
他听见我这么说果然凑近了过来,但还扭捏地说:“你怎么这么想我,我也不是那种就知道干那什么的人。”
我看他这副样子想起昨天晚上的柳下惠行为总觉得有种好笑的感觉,心里还有一点微妙的不满:“最多五天就会变回来,你这五天都不打算和我做了吗?要是不放心就戴套好了。”
他听见我的话果然忍不住了甚至控制不住地啃着手指问我:“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用行动回答了他,走过去将他按倒在客厅沙发上,撩起旗袍下摆跨坐在他大腿上。之前在商场买衣服就没想过没女式内衣,毕竟我几天之前还是男性去逛女式内衣店多少感觉到不好意思,现在旗袍下面穿着的也就只是一条男式四角内裤,坐在他腿上滚烫的体温和大腿的形状都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下面好像很敏感,小腹酸酸暖暖的,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流出来。
因为之前想要孩子,我姑且还是在网上查询过基本的男女性交生理姿势,知道此刻流出来的是什么,我感觉应该也不用做什么润滑扩张前戏,就这样脱下内裤直接吃进去就行了。
我脱了裤子正要坐下去的时候,他喊道:“等等,等等!你先等等!女生的身体第一次不能这样粗暴,你先躺好让我慢慢来。”
他真麻烦啊,或许是现在变为女性,男女之间天然的性吸引力让我不像以往那么淡然,反而突然觉得今天的他比以往看起来都要好看许多,有一股别样的魅力让我觉得有点想要。至于担心受伤什么的反而觉得无所谓,我什么伤没受过我怕这个吗?再说了只是做个爱而已又不是没做过,还能伤成啥样?
但是他显然不是这么认为,伸手去摸我下面那处地方一本正经地说:“果然还不够湿。”
我也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就和他争论,顺着他的动作躺了下来,他分开我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伸手在那个地方摸索着,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操作的,感觉也没有被进去,下面却传来了一股难以形容的刺激感受。我曲起身去看只见他的手指在下阴某处外面按压抠弄着,一股轻微电流传遍全身,我大口呼吸着,控制不住地夹紧双腿。
这样的感觉持续了一会后,我的脚趾也蜷缩起来,一阵恍惚的感觉过后,他对我说:“你这下面有膜啊,不过你放心,处女膜不是以前人想象的那样就一张封闭的膜,破了就流血。这个医学上叫阴道瓣,有弹性且中间有孔,你这个又是环形的,一会进去不会痛也不会出血的。”
他在这些事情上怎么这么熟练?有经验到让我这种活了一百多年的人都诧异的程度,我记得我进青铜门之前他还连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呢。我想起之前听张棋信说我守门的那十年里他结交了很多朋友并拉他们进入吴家的势力范围,我怀疑他这十年怕是也有些风流债。心里感觉有些不舒服,但又觉得男人这样也正常,我自己是没那个兴趣,但如果我突然有那种兴趣也说不准会试试。我从小接触的都是豪门大家族,这些人有钱有权的,确实多多少少都会养些小妾二奶,新中国成立后甚至也有不少小姐夫人在外面玩的让丈夫喜当爹的,我也算见惯了这种事。
反正也没影响到我,我决定还是不问他具体的情况了。我是决定不问这事了,他反倒是观察我脸上神色,惶惶不安的主动提起来问我:“瓶子,我以前确实和别人有过......当然现在是都没有了,以前不懂事,也不明白对你的感情,现在想来决定特别后悔,你会不会嫌弃我啊?”
虽然多少会有点不爽,但与这种事相比,我倒是觉得他这种动不动就要人哄的性格更加烦人一点,但他这样难过地看着我,我只好耐着性子哄他:“没事,你别染病,别把人带到我跟前让我看见就行。”
我这样告诉他,他却反而更难过了,眨巴着眼睛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哽咽地说:“我怎么感觉你一点都不在乎我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最在乎你了。”
“可是你怎么表现的这么淡然。”
我真的感觉到有些头痛,我现在是想跟他做爱,而不是躺在沙发上扯皮。但过往经验告诉我这个人非要哄不可,不然他一定不会罢休非要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不可,于是只好跟他讲道理:“以前的人还娶好几房姨太太,还都住一个大院,我毕竟是那个年代过来的人,本来就不会像现代人一样。”
“但我是现代人啊,我不会那样的......你相信我真的不是那种人。”
“那按现代观点来说,你是在和我在一起前与别人有纠葛,年轻人谈过几次恋爱这本来就是正常的。你再这么纠结下去今天就别做了。”
“好吧,”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脸绝望地问我,“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我要是真染病了你会马上抛弃我吗?”
我诧异地望向他,心想他难道真有什么病?但之前做了这么多次我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难道是因为我体质特殊所以没法传染给我?可是他下体看起来也挺正常的并没有看到病变组织,难道是去医院检查出来在潜伏期?
他连忙补充:“我没病,我只是假设,只是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听他这么说我放心了点告诉他:“不会。”
他一脸不相信继续问:“那我不小心传染给你怎么办?”
“传染就传染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别敷衍我啊。”
“没有敷衍你。”我没好气地说着,还真没有敷衍他,他得病了我被感染也行,反正这辈子打算与他共患难同生死了,他问个不停干嘛?
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也不知道他到底信了没,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我看他的表情倾向于他信了大半但仍旧觉得不敢置信。这样的他看起来倒是显得有点没安全感似的。我也没催他继续做,过了一会他终于又忙起了正事,舔了一会我下面的那个地方然后慢慢顶了进来。
“嘶——”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只觉得前面的入口比后面要敏感许多,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他下体的形状和阴茎上勃起的青筋。小腹传来一阵胀痛酸痛,但疼痛中又透着一股满足与充盈感,又觉得他下面好烫,有一种会被烫伤的错觉,但又觉得这么滚烫好舒服,想要就这样渐渐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