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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直起身子,从女人的小穴里拔出自己的东西,拔出时发出一声响亮的声音,里面浑浊的精水掺着黏液一股脑地流出淌了女人一腿,又染脏了身下大片的席榻,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欢爱后的气息。男人身上
只半挂着一件内衫,头发披散着,他皮肤白净容姿秀美,一副冰肌玉骨的仙君模样,但下面却突兀地长了团黑紫的器物,粗大狰狞,还在湿哒哒的滴着浊液,就那么大咧咧的在腿间晃荡着,真是有碍主人的仙人之姿。
男人下了床,回身睨了一眼女人,她不复刚才娇憨媚态,整个人像个被玩烂的破娃娃:她神态怔楞,浑不在意的躺在满床污浊淫水里,身上红痕遍布,到处也沾染着腥臭的浊液,双腿无力地叉开着,露出沾满白浊的阴户,那里含了太久的庞然巨物,还没来得及合上,兀自颤抖着;那两大团碍事的乳肉堆在胸前,像两团隆起巨峰,奶尖被冰块折磨的晶红剔透,好不可怜。整个人透着一种颓废淫糜的气息。
“不去沐浴么?”男人问到。
“不了,我累了要休息一会。”女人有气无力的答道,语气莫名变得冷淡疏离。
男人听罢没说什么,自己出了水榭泡进旁边的香汤池里。而床上的女人已经昏沉欲睡。
菱姬醒来已是戌时,空气中有微微凉意,浓腥的气味已经散去。仅有晦暗月光从外面照入,菱姬起身,声音惊动了她贴身的婢女云兰,然后一盏昏黄烛火亮起,照亮了她的身体,
她径直走到墙高的黄铜镜前,就着微弱烛光打量着镜中的自己。身上的浊液早已干透,凝成片片点点的干涸斑痕扒在皮肤上,并不是很舒服。她伸手抚摸上自己脸颊,轻按着还在肿胀的红唇,继而向下在颈间的吻痕上打转了几圈,又划向胀硕的双乳。白日里被男人抓揉得狠了,现在还在隐隐胀痛,菱姬总觉得它们还在膨大肿胀,再涨下去,她的肩膀都快要挂不住了。
“小姐可是需要清洗?”一旁云兰问到。
菱姬没有回头,依然对着镜子打量着自己,像是打量一个陌生人。
“你说,用多少水能洗掉我身上的污浊?还是要用天上的天河之水?”菱姬嗤笑道“还能有什么东西比我还污浊呢?”
云兰低头,不敢有回应。
“罢了,取件衣裳来。”菱姬终于说道。
别苑的侍女递来了崭新的衣物,来时穿的那件被扯烂丢在了地上。菱姬心想,自从通晓了情事,这衣服废得愈发的勤了。菱姬只随手拿了件轻薄外衫系在身上便出了门;里衣亵裤通通未穿。夜晚习习凉风吹拂,身体的轮廓起伏被清晰地勾勒出来,纤毫毕现。偶尔路过的仆从皆低头敛目,非礼勿视。反正自己已是放浪形骸的贱货,穿戴再是端庄也不过是欲语还休的勾引。
回到自己的院落,垫了些吃食后,有侍女端来热汤供她沐浴。云兰拿着细软毛刷伸进主子的小穴里仔细清理。毛刷将藏在小穴深处的白浊带了出来,丝丝缕缕在水中漂浮。菱姬一言不发的任其刷弄。云兰起了点坏心思,拿着毛刷故意往深处捅弄,往主子穴里的敏感处狠命刷去。主人被搅得哀叫连连,却未加责难半句,甚至乖乖地趴在水池边,高高撅起屁股等着婢女的作弄。云兰见了随即没轻重地来回捅弄,主人的小穴被刷毛刮擦的酸痒酥麻,舒服得竟随着毛刷来回地摇动着臀部,云兰看着面前摆动着的肥硕雪臀,在昏黄的烛火下也白的晃人眼。饶是司空见惯了这场面,她心中还是忍不住骂了句骚货。
几位贴身伺候主子的,由头脸的高等婢女都知道,戚府四小姐是两位哥哥手里的掌上明珠,床榻上的解语花,吃穿用度皆是最好,日常起居更是不敢怠慢。
可是另一边,因为说不清的缘由,婢女们都知道在一些时候,用一些隐晦的手段,连她们这些低微的下人也能欺负一下尊贵的戚家小主子。因着她姿容秀美,因着她身体敏感多情,因为她骚浪下贱,因为她违背人伦勾引兄长做那荒唐事,任谁都想也都能站在世俗道德的立场上对她严加批判,狠狠地训诫惩罚,对她恶意羞辱,对她心生邪念也是因她主动诱惑,他们永远是对的。而少爷们隐晦的默许,小姐沉默的承受甚至主动承迎更是坚定了他们的猜想。
因着这些缘由,云兰心里一边对这放荡主子的行事所不齿,一边暗暗起了幽暗的心思,总是找准机会就暗暗羞辱作弄四小姐骚浪的身体。每当看到高贵的四小姐在自己手里被折腾得狼狈不堪,心中就升起一丝扭曲的快意。可是四小姐也从来没有因此对自己有任何不满,依然由她伺候,于是这更像是主仆间心照不宣的秘密。云兰也因此在平日里伺候得越发尽心。
好不容易沐浴完毕,二少爷那边惯例送来了药油和汤药。平日里菱姬长住在两位哥哥的院子里,自己的院子不常来,甚至没常备着这些药。那药油是上好的舒缓药,幽香清冽,抹在小穴里的红肿处,冰凉酥麻,舒服的菱姬摇着屁股双腿私磨着。那药汤就不知道是什么了,哥哥也没说过。每次被两位哥哥的精水灌得胀满肚后都会被二哥那边的人监督着喝下去。只是这两年间月事一直正常,没有怀过身孕
', ' ')(',最关键是身体渐渐变得敏感多情,随便一碰就能出水。菱姬自己对这种变化不置可否,至少它能让自己在男人身下承欢时少受很多罪。
云兰周到地为主子料理完了各种洗护事宜。夜已经深了,云兰吹熄了灯。
涂了满身香脂的菱姬被这香味熏得头晕,却在榻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小穴里药膏带来的麻痒之意却愈发难耐,弄得她浑身难受。
这身体不知何时不再算作她自己的了,是两位哥哥泄欲的玩物。两年来被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精养调教着,养出这么个勾魂夺魄的身子。从来没有人问过自己的意愿,尊严被最爱的人掼在地上踩碎。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值得在意呢?既然连身子都不是自己的,那两位哥哥能用,其他男人女人也能来用,不管是贵人,奴仆,嫖客,甚至猪狗或是恶鬼,她统统张开双臂迎接,只求从他们身上换取短暂欢愉,让自己麻醉在这地狱业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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