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幸存者D君的双腿当即打起摆来,白幽以为他在跳迪斯科,好奇地走到捆绑他的承重柱对面,和他斗起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迪斯科不太对吧?探戈更适合今天的主题。”她踏着四四拍和他商量。
等半天不见他回话,白幽才发现他口中塞着B同学的袜子,赶紧帮他摘掉。
“求求你饶了我,我已经大四了就快毕业了,爸妈供我读书不容易我读书也不容易,哪得罪你了我认错求你放过我!”
这人话真多,应该是小邪给他嘴里塞的袜子。
小邪真调皮,塞完袜子就自顾自跑回楼上玩了,也不知道陪陪她。
小邪,我明明在妈妈卧室门外偷听到了你的名字,为什么他们都说没你这个人呢?
朱邪为什么不跟妈妈姓也不跟爸爸姓呢?
自己选姓倒是很好玩!所以我取了个和你对称的名字,现在还不是正式的,还不能写到考卷上,不过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有你喊我白幽就够了。
对称,无论在音乐、诗歌、数学还是美术中,都凝固着不朽的美感——
白幽把柴刀cHa进D的脖子,顺着他的x腔腹部一路划到裆,肠子哗啦啦掉落,他正好被劈成只有头部完整的两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把B的牙床拧下,嘴掰到最大,食道接在D下面,拍张局部图发给他们的同学。
“我也想尿他嘴里。”论坛里的讨论愈发狂热。
A和C的肤sE倒是合衬,不过C同学的T毛过于旺盛,无法还原浮雕经风吹沙刻后光洁的质感。
白幽煮一锅沸水,用绳子吊着他在里面烫几回,直到他肤sE发红,终于烫g净了毛发。
把他们的手缝在彼此x口,让他们的腿以榫卯结构拼合,展示皮肤相触的微观,看他们如何拥抱,如何缠绵。
“C居然还做了脱毛,这么SaO!”
今夜,他们的舍友同窗将对着他们的遗照手冲,直到天亮,而地下室里,他们的神情定格在Si前一瞬的惊恐中。
白幽凝望着自己的作品,只感到内敛的悲哀。
哎,真可怜。
你们的同学并不知道你们被切割时忍受的苦难,自然难以懂得你们Si后的美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们活着,一如既往地愚蠢,他们只懂得X,只需要借残肢断臂展示出的身T符号达到X唤起。
他们并不需要看见一个完整的人,只要看见你裹着黑丝的腿,看见下T,看见白sEYeT,看见皮肤表面血sE的伤痕,看见臌胀的X器官,看见cHa入……
如此鄙俗,如此媚俗。
真可怜,白幽遗憾自己不能把他们全部杀光,让他们都加入这秘戏图。
只有身临其境,才能感到断壁残垣以外,这完整的Si亡之美。
A与C脸颊相连,左眼球粘在一起,各自露出一只眼球,一个仰视身前被对称劈分的D,一个俯视脚下食道大张的B,B与D隔着脏器相望——
所有人都在对视。
在这长久而静默的对视中,Si者正脱离x1nyU成为相识于胚胎的纯洁孩童。
天真的丧葬艺术家,躺进血泊陷入美梦,口中喃喃念叨着她的小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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