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哟,哎哟,大娘的奶子真有劲,我,我快要上天了。”李康眯着眼浪叫,两手抱住潘婆腰上松弛下垂的皮,肉棒卡在老逼里,来回抽送。
潘婆的逼因年代久远的关系,又垮又大,一般肉棒戳进去,根本填不满,李康的较与常人又要短些,故而交欢时,犹如勺子搅在大锅里,左右够不着边,空空旷旷,丁零当啷,进出之间,灌了好些风进去。
“我的个乖乖,你往我肚子里打气吗?”潘婆低头看看自己的肚皮,大的跟怀胎六月的呢,她拍拍身下男人的白腚膀,说:“小伙子,再继续下去,大娘就要被你打炸了。”
潘婆拔起屌套儿,捂着肚子站起来,撅腚放了十几个响屁,如罗的肚子终于小了些,但屁味确实不好闻,李智和张翘儿双双捂住鼻子,露出嫌弃的神色,只有李康被欲念控制着,暂时丧失了嗅觉,他抱住正在放屁的潘婆,对准她屁股上黑黝黝的洞口,就要往里插。
“哎哟。”进入的瞬间,潘婆扬起脖子痛苦的叫唤:“胡插,有的地方能插,有的地方不能插,我还有好几个屁全被你堵里头了。”
李康不管三七二十一,疯狂摆动臀部,他屁股的颜色较之于身体其他部位显白,离远看像只犯了神经病的兔子。浓稠的汁液从股间滴下,他紧紧咬着下唇,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壮烈激情,是的,这一回肉棒插在后庭,潘婆菊花里的褶皱紧密地将他包裹,内里似有股强劲的吸力,吸吮着包皮与马眼,他快要泄了。
再看潘婆,撅腚伏在床上,双手扒住自慰用的方石,脖子往前伸的老长,小伙子把她捣的心花怒放,上回这么尽兴还是什么时候?十年前?二十年前?后庭灼热,又痛又快乐,她想起自己死去的第二任丈夫,那个男人酷爱她这个器官,经常酒后把还她倒吊在葡萄架上,用偌大的阳物去戳她身上每一个窟窿眼,当然,毫无疑问,最后要射在后庭花里,这种癖好大概也解释了为何成亲多年无子。
“乖乖,再使些劲,大娘我就快升天了。”潘婆如此叫着,头上勒出几道青筋,汗水沿着鬓角流到床上。
李康双手往前扒拉,把潘婆的奶袋子抓到后背上,反复摩挲,口中咿咿呀呀嚷着:“我的老宝贝,你里头可真暖和,我要把你日死,把你日上天,用精液把你全身灌溉,叫它从你鼻子嘴巴耳朵里流出来。”
一旁的张翘儿撇撇嘴,喊李智给她递了把瓜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观战的两个人颇显无聊,李智把瓜子皮吐到天上,问表哥:“还没结束吗?差不多得了。”
“来了”李康大叫一声,尾音拖的极长,随之,将男根全部顶进潘婆的后庭,闭着眼,浑身颤抖。
拔出软趴趴的阳具,李康提上裤子,付清兄弟俩的嫖资,甚有礼貌的向潘婆与张翘儿作告别,那副模样,倒像是个走亲戚的后生仔。
潘婆仍旧趴在床上,黄白色的精液挂满她的屁股,孱弱的呼吸从她鼻尖发出。
“大妹子,去给我端碗稀饭,我被小王八蛋日的半点劲都没有,站都站不起。”
张翘儿依言去给她端了碗稀饭,大口喝完后,潘婆盘腿而坐,把李氏兄弟留下的一两嫖资掂在手里,侃侃而谈。
“瞧,两腿一叉巴,几天的饭钱就来了,干这个买卖,不仅活动筋骨,又调节了内分泌,养生之余还能挣两个,真是一举多得,哟,大妹子,我的褥子怎么湿了?”潘婆拽过张翘儿腚下的褥子,闻了闻。
“哎呀,最近阴着天,叫我怎么晒吗?你看归看,看的淫水四溅,这都能理解,但在人家床上呢,就不知道拿手接着点,这湿不拉几,骚气冲天,晚黑可咋睡?”
“不过是逼味,哪里就骚气冲天了?”张翘儿不信,也拽过一角闻闻。
说话间,外头响起争吵声,两个女人胡乱穿上衣裳,跑出门去,只见一个长的扁平屁股的男人浑身不着一丝,正对着烂蛋老何和焦兰兰撒娇,尿液呲出去,成一条又高又长的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