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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想被我踩在脚下么/带链撞击/轻度sm
夜晚的月光穿过学院礼堂的穹顶,肆意地倾泻而下。四周的彩色玻璃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直直映照在正中央的雕塑上。
那是让·曼彻斯特的雕塑,整片大陆上首屈一指的领袖,也是一名……吸血鬼。雕塑设计得极其华丽,无论是衣襟的别针、袖口的纽扣,还是身后张开的代表血族的蝠翼,在每一个经过准确计算的角度下,暧昧的月光恰好给这座雕像蒙上璀璨的光辉。
常青藤学院,便是名副其实的血族的温床,学院培养优秀的血族以供上城区的领域人才需要。在血族中有着极为严苛的贵族等级制度,只有越接近纯血的血族,才可以带自己的贴身血仆入学。这条校规并不是学院设立之初才确定,而是疯狂的血族们以互换血仆为由而对换来的血仆粗暴对待引发和平组织的声讨不得已而匆忙制定。
林近泽一言不发地跟在沈南柯身后,刚被沈南柯咬过的脖颈还有点隐隐作痛,他不顾周围血族对他投来或是敌意或是八卦的眼神,只想好好地结束疯狂的一天,好投身自己的被窝睡一觉。
把沈南柯送到宿舍门口,就是他当初签订协议时的规定“下班时间”。
沈南柯站在门前,余光瞥到林近泽沉默如雕塑的身影,顿时起了坏心思。
他伸出手抓住林近泽的手腕,在他拼命挣脱之际顺势推开房门将人关了进去,不顾走廊一片探寻的眼神与倒抽吸气声。
“现在是下班时间。”林近泽无奈地开口,“我该回自己的宿舍了。”
“不。”沈南柯斩钉截铁,“现在这是你的宿舍了。”
沈南柯玫瑰色的眼瞳里闪烁着促狭与得逞的笑意,他随意地扯松领带,整个身体向后放松地倚靠在沙发上,“过来,我看看伤口。”
林近泽不情不愿地上前一步,对于这种加班行为十分不满,却又不敢表现出来。
沈南柯哪里不知道他的小心思,见他躲得远远的,用手拍了拍沙发,示意林近泽赶紧乖乖坐好。
林近泽以肉眼可见的龟速缓缓移动,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充斥着拒绝的味道。
“啧。”沈南柯舌尖绕着獠牙舔弄了一圈,尖尖的牙齿在灯光下闪烁着锋利可怕的光,他耐心告罄,一把拽住林近泽的手腕,力气大得要把他揉碎般往怀里带。
“别动。”沈南柯动作并不熟练地拍了拍林近泽僵硬地后背,像是在安慰某种大型犬科动物,“我就看看伤口。”
“……不要。”林近泽被迫转过头,露出白皙的脖颈,他却伸出一手挡住咬痕,倔强地不给沈南柯看。
“要是再挡住的话,我可不保证我会做什么你意想不到的事。”
沈南柯的威胁一下子生效,他看着林近泽因屈辱而泛红的耳垂,和脖子上已经淤青的伤口,一下子兴奋起来。
“你知道么。”沈南柯舔了舔后槽牙,“对于我们来说,吸血不单单是为了饱食,它同样能激发起——性欲。”
看着林近泽脸颊的羞红——沈南柯自然而然这么理解为害羞,“不过你太瘦了,需要补充点营养。”
——不然根本不够我吸几回。
“只要你乖乖地跟着我,你的三餐由我来安排。”
“毕竟——我很中意你。”
“……”
对于一穷二白的林近泽来讲,三餐住宿的诱惑力极大,虽然就像签了卖身契一般,不过……早在一开始踏入上城区的那一刻,他就不已经是这位锦衣玉食的少爷的附属品了么。
更别提门外那一双双虎视眈眈的血族的眼睛。
他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沈南柯低头浅啄怀中人的喉结,看它随着挑弄难耐地上下滑动,他自己的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
怀中的少年栗色的头发细细软软,碎发遮盖住一半棕褐色的、已经迷离的瞳孔,高挺的鼻梁下一双粉嫩的唇瓣随呼吸而微张,更显得温顺诱人。
沈南柯轻轻含住林近泽喉间的一抹凸起,自下而上地望着这位omega因自己而再次发情的模样,玫瑰色的瞳里似有火在烧,他一下子起身,将林近泽狠狠摔在沙发上,三两下脱掉他的衣裤,使他背对自己。
“不——!”林近泽艰难地用残存的一丝理智发出抗议,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抑制剂在碰上沈南柯的一瞬间就失了效,只需要轻轻一个挑逗就可以让他浴火沸腾。
他居然渴望被吸血。
渴望被插入。
他艰难地直起身子,仿佛这样就能支撑住自己摇摇晃晃的理智与自尊般,可沈南柯抬脚便踩在他的脊背上,使他不得不沉下腰,顺着脊背那股压力顺从地俯趴在沙发上。
与此同时,脖颈一凉,他低头望下去,一条项圈正好围过他的脖颈,而项圈延伸出的金属链条,正稳稳当当地握在沈南柯的手心中。
“喜欢吗,贱狗。”沈南柯伸脚慢慢划过少年的脊背,林近泽的脊背泛着浅浅的樱粉色,他
', ' ')('见林近泽倔强地不回答,有力地往后拉扯了链条,迫使林近泽高高仰起头,带动着脖颈处被拉扯暴露的一根美人筋。
沈南柯俯下身咬住独属于他一人的奴隶的肩膀,獠牙试探性地触碰到因紧张而绷得紧紧的皮肤,他一手在林近泽的乳首处轻拢慢捻,看他心急又难耐地喘着气,这才将牙刺破皮肤,能明显感受到动脉管壁的弹性与血液的温热。
“嗯……”林近泽吃痛地闷哼一声,攥紧身下柔软的沙发,五指指节泛白,几乎要嵌进沙发里。
“叫出来。”头顶是主人调戏的声音,低沉的音色似大提琴,让他目眩神迷,沉醉其中。玫瑰色的瞳孔成了混沌心神里唯一的光亮,沈南柯凌厉的眼神仿佛一下子柔和起来,引诱着他。
果然是……血族的天性么。
他看着沈南柯抬起他的大腿,指腹在大腿内侧色情而又带着挑逗意味地摩挲,他的主人嘴角还噙着一抹危险十足的笑容。
脖上的链条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他只是他的玩物而已。
“疼……”
大腿内侧的神经极其敏感地感知到了尖锐又熟悉的疼痛,林近泽终于忍不住呻吟了起来。他的阴茎早已颤巍巍地立起,马眼处甚至分泌了几滴液体——那是他这具身体淫荡的证明。
沈南柯咬的不算很重,但也绝对不轻。他在大腿根部留下的牙印与獠牙的齿痕让林近泽羞愧得无地自容,舌尖略有略无地挑逗过阴茎根部的毛丛,更让他情难自制。
“下面这张嘴好像等不及了呢。”沈南柯抬高他的双腿,使得他的膝盖紧紧压在胸膛上,像只贱狗般露出粉嫩的菊穴。
“看看,它有多淫荡。”沈南柯坏笑地将他脖颈处的链环往下狠狠一拽,迫使他颈部前屈,视线全落在自己一张一合的菊穴上。
粉粉嫩嫩的菊穴,即使不久前才被操过,也依然如同未使用般泛出淡淡的粉红色,周围的肛毛早已被除去,他就像摆在餐桌上的菜肴,任人宰割。
林近泽听见自己哭腔一般的喊着“不要”,又在沈南柯将链环另一头的抓手塞进自己的后庭处忍不住的喊“轻点……”
细细的把手怎么能满足他的后庭,肠道分泌的液体也慢慢滴落在沙发上,浸成一团小小的水渍。
沈南柯见扩张的差不多,这才不慌不忙地将自己早已硬得不行的性器贯入。
与细细的链环完全不同的粗长异物猛地一下子连根没入,又很快地拔出来,穴口与性器分离地“啵唧”一声响让林近泽短暂失声地同时又羞耻地抬高了他的臀,方便沈南柯的插入。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很猛,带着一股把人揉碎的劲,林近泽恍惚间以为自己要被钉死在这张沙发上。
“啊啊啊啊……”起初还是娇矜地闷喘,直到屁股上“啪”地一声迎来了沈南柯的一巴掌,他才放浪的叫了起来。柔软的沙发随着二人的动作而不断颠簸,林近泽像是迷失在海里的一艘船,不得不紧紧依靠着沈南柯而找到自己的归路。
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在了他的肚腹上,二人身上尽是密密碎碎的汗珠,林近泽低头看自己身上,大腿内侧的咬痕上,一粒血珠慢慢沁了上来。
“血仆的证明。”沈南柯漫不经心地回答,一边伸手刮走那滴血珠,送到自己的唇边,独属于血族的獠牙一闪而过。
沈南柯对着林近泽笑了笑,语气轻松:“不能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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