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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噩梦。
白天是噩梦,晚上是噩梦。
喜乐起床,精神不是很好,如珠如宝伺候她梳洗穿衣。
看到如珠如宝,她的心里一寒,经过昨天的事,她算是知道了,这两个侍女是为李寒未办事的,无论李寒未有什么命令,她们都会执行。
她真的孤身一人了。
昨天被折腾了很久,肚子还有些痛,喜乐坐在窗前,看着窗外,天气真好,树长得好,花开得好,唯独她不好。
那些丞相府的女孩,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她们......
风华正茂的年纪,就那么死了......
沈姨差人过来,让她去上次练舞的寻宝院,如珠如宝领着她去,那个寻宝院明显又修整了一番,里面穿梭着不少妖娆的侍女,水池周围除了春宫盒,这次又放了不少新鲜的水果,绕过一片小竹林,就是那个天女阁,今天的天女阁门前铺了一层绣着天女下凡图的长毯,踩上长毯走进去,阁内更是热闹,中间的圆形木台边缘放着一个牡丹花的屏风,美人木阶上错落着一盏盏莲花灯。
台子四周衣着少到可怜的一群女子,正在用不同的乐器调试着。
沈姨看到喜乐进来,赶忙迎上前,挽着她的胳膊:“喜乐姑娘,今天你要上台呢。”
“什么?!”喜乐抽回胳膊,“我不要。”
沈姨有些为难:“可是...这是将军的意思...”
李寒未...又是李寒未......喜乐扶额,现在一想到他就头疼烦躁:“我知道了。”
“多谢姑娘。”沈姨连忙让人给喜乐换衣服。
那身舞女的衣服简直少到不能再少了,喜乐踏上木台,沈姨喊来一些伴舞的女子,随她一起排练。
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沈姨让喜乐下去换个妆容发型,不知道跳了多久,歇下来才发现肚子还在痛,喜乐捧着一杯热水,任由身后的人倒腾头发跟脸。
没用多久,那些侍女便让她放下杯子,给她点唇,这次选的是最艳的颜色,侍女手指沾上些许,像是拈了一片红牡丹的花瓣在手上,那些颜色轻轻在喜乐的唇上晕染开,顿时让她整个人都艳丽起来,连眉眼都仿佛在瞬间妩媚了。
喜乐看着镜子,她们弄的发型有些像飞天髻,额间给她弄了花钿,看着倒是不错。
沈姨让她遮着脸踩着步子上台,裙摆划过那些莲花灯,侧躺在一众舞女中间的喜乐,缓缓放下袖子,对面竟然就是李寒未。
她厌恶的蹙眉,转开了目光,随着那些舞女在木台上翩然起舞。
环顾了一下四周,一楼二楼坐着不少看起来身份挺高的人,都是些男人,身旁还有美人伴着,转了几圈,那些人已然对美人下手,要么把美人搂在怀里上下其手,要么让美人跪在自己的双腿之间,要么脸埋进了美人胸间......
喜乐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再一看李寒未,怀里是诵夏。
诵夏嘴里咬着一颗葡萄,低头要喂李寒未,他警告的看了一眼诵夏,诵夏只好自己吃下去,换成用手喂。
李寒未也看着喜乐,那双深沉冷漠的眼完全看不到情绪,看不到在想些什么。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喜乐的舞慢了下来,随后余光瞥到一抹阴影,下一刻她的腰身已被搂住。
她被紧紧搂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这个男人低头便在喜乐的脸上亲了一口:“李将军,没想到啊,居然真在你的府上。”
男人抬起喜乐的下巴,喜乐不情愿的看着他,那一幅要吃人的样子真是恶心至极......
“尚书大人喜欢便好。”李寒未喝了一口酒,看过来,轻笑着道。
喜乐心里恨极李寒未那张脸,在慕容旭怀里瞪着李寒未,慕容旭又亲下来时,她的心思一转,脸上绽开一抹笑,尽量让自己深情的看着慕容旭,声音压的有些低,因此听着温柔,再加上她唇上的红艳,便就成了勾人,“尚书大人?”
李寒未神情一滞,又喝了口酒,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浅笑,诵夏敏锐的察觉到了李寒未那一瞬间的变化,咬咬唇,手伸进李寒未衣领里。
“嗯?”慕容旭的眼神略显痴迷,嘴凑到了她脖颈上啃咬着。
这次李寒未倒没有拒绝,诵夏心里一喜,也在他脖子上亲下去。
“轻一点。”喜乐这一句更低,男人一下子就心猿意马,把她压倒在台子上。
周围的舞女把屏风抬过来,围住了两人。
原来屏风是这个作用。
喜乐没想到居然就这么在台子上,仅仅以一个屏风遮挡着,周围还有那么多人......
慕容旭已经开始撕扯她的衣服,那本就少的衣服,没几下就全消失了,她麻木的躺着,看着屋顶,顶上也是水莲图,上面嵌着夜明珠,异色光芒让水莲仿佛置身在萤火虫中摇曳。
直到慕容旭进入,没有任何润滑,就那么进来,她才痛的叫起来,慕容旭根本就不怜香惜玉,抓着她的手腕,把她完全控制在木台上,下身狠
', ' ')('狠的朝她撞击着。
好痛...真的痛...喜乐哭着呻吟:“啊...啊...大人...轻一些...人家受不了了...”
她要叫给李寒未听,李寒未给她安排了这些人,那他也该听清楚,这些人跟她之间都发生了些什么。
天女阁内楼上楼下的其他显贵,此时要么搂着身边的美人进了身后的房间,要么就直接按在了桌子上,掀开裙子直接进去,再要么,出了阁去那池内,玩起了别的花样。
慕容旭松开喜乐的手腕,转而抓住她的双乳,那双大手大概在用全力抓着,她疼的想挣扎,慕容旭却在兴头上,把她的双乳捏出了形状。
无论身体还是心,都受不了了......
“大人,轻一点嘛......”她的心里,依然是绝望。
诵夏的手伸向了李寒未的双腿间,去摸他的肉棒,他抓住诵夏的手,转头冷冷的看着她,“滚。”
诵夏赶紧起来离开。
李寒未看着屏风,里面人影辨不清,唯有声音传出来,她的叫声,男人的喘息声,两个肉体的碰撞声。
他又饮下一口酒。
此时楼里有人要走,李寒未便起身相送。
她的声音在身后逐渐听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在喜乐身体里肆虐的东西终于停下了,慕容旭喘着气趴在她的身上,手还在揉着她那被捏出了红手印的玉乳。
有美人捧着衣服伺候慕容旭穿戴,他起来穿衣服,末了蹲下来,手摸着喜乐的脸:“美人儿,我会多来找你的。”
说罢走出屏风。
“尚书大人要走了?”
“已经很晚了,我家夫人又要问了。”
喜乐坐起来,看向屏风外,李寒未......
如珠如宝给她披上衣服,屏风撤下,她起来,一双玉腿露在外面,液体从花穴里流出来,李寒未与她对视,他想起了她方才的笑,只是那一会,犹如夜晚的昙花,不经意的盛开,又迅速的消失了。
“这个男人,不如丞相,”喜乐淡然的做出了评价,“丞相一次的时间可比他久多了。”
李寒未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待她说完,直接转身就走。
喜乐在他转身之后,就立马萎了下来,她疲惫的拖着身体跟着如珠如宝去洗澡。
换了两桶水,她一直泡在水里,最后干脆趴在木桶边闭目休息。
她的噩梦里又多了一张脸。
被惊醒时映入眼里的就是李寒未,喜乐看了一下,他竟然把她搂在怀里,他就一点也不觉得恶心吗。
喜乐的身子往后退,退到了床的角落,她闭上眼想再次入睡,可是想到身边就是李寒未,她就怎么都睡不着。
她起来下床,这个房间很陌生,装饰的十分简易,且没有花草古玩之类的,应该是李寒未的房间。
喜乐四处找衣服,没找到,只有李寒未的衣服,她可太嫌弃了,用指甲捏起来又撇着嘴扔那里了。
“过来。”
李寒未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喜乐吓了一跳,在原地呆了一会,这才去看李寒未,他躺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喜乐乖乖的过去上了床,他把她抱在怀里,闭上眼又要睡。
“李寒未。”
他睁开眼。
喜乐在他怀里看着他,微弱的烛光中,她还是稚嫩的脸,比之被抓之前,已经增添了不少媚色:“你喜欢我。”
“不。”只有一个字,却斩钉截铁,他再次闭上眼,将喜乐的脸挡在外面。
她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应该是她想多了,李寒未如果喜欢她,就不会让不同的男人来跟她欢爱,尤其还有方丞相那样的。
一直等到李寒未睡着了,喜乐才从他怀里出来,把自己缩在床的一角睡觉。
醒来不知时间,床头是放着衣服的,喜乐边穿边想,果然还是有人伺候比较好,省不少力气,自己穿实在是又复杂又烦,她开始想念现代的T恤短裤了,想念电视,手机,蛋糕,汉堡,火锅...不能想,一想就饿。
好不容易把古人那复杂的衣服穿好,她推开门出去,原来如珠如宝就守在门外......
“你们...怎么不留一个在屋里守着?”喜乐不解。
如珠如宝替她把衣服细节处理好,整理着发型:“将军的屋子没有命令是不许进的。”
“呵,”喜乐撇嘴,“狗男人的屋子也没人想进。”
如珠如宝双双一顿,“今天五公主在,姑娘随我们回去不要出来了吧。”
“为什么?”
两人在前面带路,喜乐跟在后面,如宝先憋不住了:“五公主特别特别喜欢将军,府里有些舞姬被五公主给打死了不少。”
“哦?”喜乐挑眉:“狗男人不管?”
如珠如宝舌头都是一滞,从来没有人...开口闭口就是把李寒未称为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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