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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论了好一会,两人又下去四处逛,路边还有卖花的,有各种绸缎......
逛到了黄昏,日已西斜,两人到了见面的地方,坐在树下看着天边落日的风景。
马车缓缓驶来。
霍颜也走到两人跟前,伸出手,先是把喜乐拉了起来,然后拉吟秋,只是把吟秋拉起来后,他没有松手,吟秋偷偷的甩了几下,他反而拽的更紧,把身子也贴向了她。
吟秋生怕被喜乐发现,小声的求霍颜:“别这样......”
李寒未从马车上下来,眼睛瞄了一眼喜乐,示意她上马车,她回头看吟秋,霍颜已在瞬间松了手,保持了距离,展开扇子对喜乐笑。
喜乐走过去:“你...是接吟秋的?”
“对。”
霍颜的长相媚似女子,却不阴柔,喜乐心里感叹了一声妖孽,道:“那麻烦你好好照顾她。”
霍颜笑起来:“好,我一定,好好照顾她的。”
他的字咬的音比较低,听起来像他的长相一般妖异,吟秋心里顿时一颤,脸颊微红,偷偷看喜乐的反应,她好像没发现不对劲,吟秋松了口气,俩人又说了几句话,喜乐才走向李寒未。
吟秋眼巴巴的望着喜乐上了马车,心里无比担心,眼角都噙了泪,转身摇着霍颜的袖子:“霍颜霍颜,我明天还能来见公主吗?”
“我可不敢违抗李将军的命令。”霍颜摇头。
吟秋一把将他的袖子甩开:“切。”
临江最后走,不着痕迹的把两人的互动收进了眼底,脸色有些不太好。
上了马车喜乐就赶紧装睡,或许是下午玩的太累了,没过多久她真的睡着了,颠簸中好像有人把她抱起来了,她的脸贴上了微凉的衣料,脸颊旁的碎发被别在了耳后......
醒来之时,只有黑色,喜乐摸索着下床,燃上一只蜡烛,坐在了窗边,她打开窗户,外面皎洁的月光洒进来,淡淡的清冷。
“姑娘。”守在屋子里的如珠听到动静,揉着眼睛过来。
“我只是睡不着起来赏月,你歇着吧。”喜乐捧着脸看着夜空中的月亮,它被众多星星环绕,柔和的光与周围错落的星光点亮了整个深夜。
如珠又躺回小床,不敢真睡,便闭着眼注意着喜乐的动静。
她真的只是在看月亮,顺便想想从穿越来的第一天到现在发生的事,她好像从来没有看懂李寒未,即使他说过周家欠他的,面对她的时候他也几乎喜怒不形于色,平静的对她做出了那些事,哪怕看戏的旁观者,都未必有他这么淡然。
可是看着这个四季院,她又好像只是他在府中养着的那些人里再普通不过的一员而已。
喜乐想的头疼,李寒未其人,太难猜了。她揉揉额头,回到了床上。
“如珠,我还是睡不着,你跟我说说五公主吧。”
如珠看着那根蜡烛,火苗在微风中摇曳,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姿态。
“五公主啊.......”如珠有些犹豫。
喜乐点头:“嗯,我看你跟如宝好像很讨厌她,只是,她应该不会怎么为难府里的侍女吧。”
如珠静默了好一会,长长的叹了口气,这才开口:“原先将军那边是有人伺候的,也是两个侍女,叫如诗如画,我们四个是同一批入府的,感情自然不一样,没事的时候便会聚在一起......”
“将军那时候贴身的事情都是让如画来做的,如画其实...很喜欢将军...”如珠又静了一会,接着道:“后来五公主频繁往将军府跑,那时候她就经常借故把府里的一些舞女打死,总是老一套的别人先得罪了她,她贵为皇家,自然要惩治的言论......”
“后来有一次,也是将军不在,五公主非说如诗如画冲撞了她,本要两人一起罚,如画怕如诗经受不住,便一人揽下,人就那么没了。”
“自打那以后,将军的院子就没安排人了。”
“狗男人这是为五公主守身如玉?”喜乐挑眉。
如珠一噎,“将军本就不贪色,只是......”
如珠“只是”了半天,也没想好怎么说,要说李寒未不贪色,偏偏他玩死过不少女人,要说他玩,都是他闲来无趣的时候叫人来伺候,各种法子的玩,有时候甚至觉得玩的也无趣,就中途停下歇息了。
“算了算了,睡觉吧。”喜乐扯了下被子,打个哈欠要睡。
如珠跟着打哈欠,翻个身也要睡了。
五公主,如诗如画,李寒未。喜乐想着这几个人,想到了李寒未给她安排的那些男人,全都是些地位很高的......
之后就没什么好天气了,中间还下了几天的雨。
喜乐披着衣服站在门边看着雨幕,好像只要下雨,她的身体就会不舒服,不是伤风感冒,身体寒冷,就是深夜难眠,噩梦比以往更甚。
大概是雨容易让她想起在军营里的那段时光吧。
那场大雨没能要了她的命,
', ' ')('却像那些回忆一样让她生不如死。
她真的好想摆脱掉现在的这些......
她又想起了李寒未给她安排的男人们,那些人能帮她摆脱李寒未这个噩梦吗......
不知道是不是天气不太好的原因,除了慕容旭,最近没有其他人来将军府,慕容旭每次来,定要看喜乐跳舞,看着她边跳边脱,最后只剩曼妙的少女胴体,娇羞的偎进他怀里。
又是这个屏风,头顶依然是那幅水莲图。
喜乐挺着腰身,配合着慕容旭的动作,哪怕没有泄身,她也假装泄身,手脚都缠在了身上这个老男人的身上。
肉棒顶端往里挤,直到再也挤不进去,慕容旭才射出来,他趴在喜乐身上歇了一会,缓缓抽出来,带出来粘腻的花液,以及他自己的液体,他看着那来不及闭合的穴口,吐出白色的浑浊物,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美人,”慕容旭把喜乐拉起来,让她在自己面前站着分开腿,看着残余的精液滑下来,他伸手在花穴里扣挖:“今天我要早些回家,不然还要来一次。”
他干脆用手分开她的两片花瓣,头凑过去舔花核,喜乐抱住他的头,手上甚至想用力捏爆这颗狗头,可她还是捏着嗓子,声音又细又媚:“大人,您把人家要过去不就可以了吗。”
慕容旭的动作停了下来,抬头看喜乐,喜乐睁着大眼看着十分天真,还有些委屈,“人家今天身体不舒服都来伺候你了......”
他舔舔嘴,把嘴唇上她的那些味道舔干净,心疼的把她搂在怀里,气势却弱下来了:“我的小美人儿,我当然知道你的心意了,可是家里的不允许啊,等以后吧。”
嘁...男人啊...喜乐撇嘴,早知道会是这个回答,她还是有些失落,慕容旭这里不行,别人总会有可以的吧,她要一个一个都试一遍。
为了装的更像,她还亲自把慕容旭送出去,最后站在门边,深情的目送男人离去。
一个接一个的试探之后,只剩方丞相了,她想到方丞相就恐惧的睡不着,一个喜欢收集美人脸皮的死变态,她要是落到他手里,哪里还有命可活...pass掉。
喜乐焦虑的在床上翻滚,这些男人,嘴上说的都好听的很,都说什么再等等,她自己又没法离开这个守卫森严的将军府......
怎么办...怎么办...每天夜里的噩梦折磨的她都快要疯了......喜乐侧身对着墙睡,手指扣着墙,她太笨了,想不出来其他办法,要是她养的那个笨狗也在就好了,好歹能嚎两嗓子吓吓人。
实在不行卖萌萌死别人也行啊...唉,想那个笨狗了,想肯德基了,想火锅,想鸡排,想酸辣汤......想,太想了。
喜乐咽咽口水,决定梦里去吃这些东西。
将睡未睡的时候,有人进来了,脱了衣服上了床,把她搂在怀里。
她的美食梦就这么被破坏了。
梦里到处都是李寒未的脸,拿着鞭子告诉她:“你逃不掉的。”
喜乐从梦里惊醒,手脚发抖,身体缩成一团,李寒未被她弄醒,抱着她:“睡吧。”
她睁大眼睛,黑夜之中眼睛隐隐闪现恨意:“你在这里,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李寒未的身体一僵,随后冷笑:“不是我在这里,而是你永远都逃不开我的掌控。”
他没了睡意。
她也没了睡意,黑暗中睁着惊恐的双眼,僵硬的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
最终是李寒未先开口:“快睡吧,明天有事。”
喜乐要挣脱他的怀抱,无论她怎么折腾,他的双臂都未曾被她撼动,她停下,眼睛适应了黑暗,看到了李寒未下巴的轮廓。她想到了马车里,睡着时有人把她抱在怀里,轻抚她的脸庞,那时候,除了李寒未,还能是谁呢。
她伸手摸他的脸。
李寒未的双臂松动了一些,喜乐抬头去亲他的脸,他低头,在她的唇离开的时候吻上她的唇,可是她逃离的速度太快,他只亲到了一下,那柔软的唇瓣就已经离他很远。
喜乐很轻的笑出声,声音也很轻,像是在说睡前情话:“是又给我找了别的男人?”
她放肆的笑起来:“李寒未,你可真不容易,要为我找这么多不同的男人。”
“闭嘴。”李寒未压向她,抓住她的双腕,低头以唇堵住她的唇,止住了她的笑。
他勾出她的舌头,强迫她承受他的索取,一只手扯开她的中衣,揉着她的雪乳。
喜乐快要喘不过气,想要躲开他的唇舌,他就是不放,到她实在要不行的时候,李寒未才放过她,伸手褪掉了她的亵裤,把她的双腿放在了自己肩上就要进去。
直接进去肯定要痛...喜乐努力恢复呼吸,看着他,李寒未,你不是不喜欢我吗...她笑着道:“反正你又不是我第一个男人,急什么?”
李寒未的眉眼染上一丝戾气,突然也勾起唇角笑了:“你该知道,这样对我没用,我不会因为
', ' ')('你说这些扰我兴致的话,而就此放过你。”
他挺身,肉棒的头部先挤进去了一些,他就这么浅浅的插着。
喜乐现在的身体早就跟当初不一样了,如今的她非常敏感,他只是这么浅插了一小会,穴口就湿滑不堪了,肉棒进入的越来越多,最后已经能完全吞进去,他顶在深处转着圈磨着。
她咬着唇哼出声,李寒未猜错了,她只是在时刻的提醒他,他喜欢的这副身体,被他亲手送给了很多男人而已。
她想让他每次做都要想起来这一点。
往后若是他后悔了,要恨,也只能恨他自己。
李寒未惩罚似的次次抽到只剩肉棒最顶端,插进去时又要顶到最里面磨一会,喜乐这样被他折腾的泄了几次,到最后人已经在床上完全动不了了。
他低头看着床上的人,长发散乱,红唇微肿,脸色有些苍白,想到她前几天病刚好......
喜乐以为他还会继续,没想到李寒未竟然拔出还挺立的肉棒,就这么在她身边躺了下来,他拿过她一只手,握住沾满她滑腻淫液的肉棒。
“用手。”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
好恶心...当李寒未松手后,喜乐下意识的也把手松开,听到他这么说,她犹豫了好一会,想想现在这副已经做到快虚脱的身体,她只好重新握住肉棒,上下撸动起来。
黑暗里只有她的动作。
李寒未把她抱的越来越紧,紧到最后她已经不好再套弄,他忽然握住她的手,快速的撸动着,长出一口气,射在了她手上。
喜乐僵在那里,李寒未喊如珠如宝烧水。
手上的东西让她反胃,喜乐赶紧爬到床沿,捂着胸口干呕,胃一阵抽痛,眼泪都出来了,什么也吐不出来。
可是想到手她就想吐。
李寒未坐起来,神色不明的看着喜乐,他披衣下床,房间里亮起光来,喜乐努力收好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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