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搞??搞什麽啊!蟒绥!”被妖力压迫至远处的鸦羽扭曲着那张刚硬的面容,一口鲜血就这麽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五脏六腑似乎都受到一定程度的破坏,使得他一时间完全无法顺利地撑起身子。
“??”蟒绥无视了鸦羽抛来的质问,凭空取出了一张岩红色调的披毯,盖在了他这只卖力讨好主人的玩具身上。
“喂!蟒绥!稍早擅作主张把她丢给我的是你,现在是怕我弄死她所以反悔了?”鸦羽已经放弃起身,他坐在远处对着万年大蟒嘶吼着,现在的他已经在方才的重击下消退了被蟒绥强行植入的意识形态,所以此刻的他可是一肚子的恼火。
鸦羽不甘心自己依然像是当年被蟒绥戏耍着,但是他的妖力根本敌不过蟒绥,所以他只能像只败犬狂吠着不满。
他压抑着天狗那强烈的性慾千年了,现在蟒绥硬是让他与一名他最痛恨的驱魔师纠缠在一块,但是这份厌恶矛盾地与欲罢不能的欢愉相互交杂着。
鸦羽错愕地自省着,明明先前还坚守着那道防线,却在霎那间空亏一篑,甚至他还渴望更多、更多、更多??疯狂地想让那低劣的驱魔师孕育自己的子嗣?
“??啧,你打算怎麽处置她?”鸦羽被自己那直接的慾望弄得十分烦躁,他搔乱了那头本就不长的朱色碎发,暂时将那份扰乱神智的想法移除。
不得不承认蟒绥有些意外于鸦羽的反应,按照他的推断这从小看到大的暴躁天狗,肯定会被自己恶劣的行径给激怒,但事后鸦羽却异常平静,完全不像他所熟知的鸦羽。
看来,他对她产生了某种“特殊”的情绪。蟒绥在心中得出这样的答案,他淡淡地咀嚼着那说不出的感触。
“蟒绥大人??”梁魉仰起头来看向蟒绥,深怕他不悦于自己方才求饶的举动,毕竟动静之大的将鸦羽打向了远处,可见蟒绥有多麽的气愤,再加上鸦羽的质问更令她笃定着自己惹怒了蟒绥的机率。
“我??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梁魉谦卑地咬抿着唇瓣。
“??”蟒绥沉默地将手心伸向了梁魉。
这是?这是让她握住他的手?梁魉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缓慢地举起纤细的手臂,将那只苍白的小手搭在了冰冷的掌心之上。
瘫软在地面的梁魉被蟒绥一把手地拉起。
啊,是大人独有的香味。梁魉有些恍惚地嗅闻着那股淡淡的药草香,令她不免阖上那厚重的眼帘,贪恋地想就这样陷入睡眠之中。
随着起身的动作,她体内浓稠的浊液也顺着赤裸的大腿滑落至脚踝边,透着光泽的修长下肢颤抖地需要旁人的搀扶。
蟒绥不嫌脏地将她抱起,即便使她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是他自身,他也毫不迟疑,就只是单纯有些后悔着,似乎不该这麽迅速就让其他妖物碰触她,不过这样的思绪也就短暂地停留不到三秒钟的时间。
“??呜??”梁魉被蟒绥亲昵地公主抱,仅有披毯包裹的身子根本无法抵御空气的侵入,肿胀的蜜穴开合地滴落着淫秽的证据,冰冷的空气毫不留情地刺激着被折腾了几个时辰的肉唇。
而抱着她的蟒绥不可能没察觉到她的难耐,因此在她强忍着错愕的空虚感时,那冰冷的手指隔空划过了她的视线,顷刻间,她抵制不了睡魔的侵袭,陷入了寂静的梦乡之中。
蟒绥一步一步优柔地走到了鸦羽的面前。
猩红的眼眸对上了冰冷无温的金眸。
五千年的天狗昂首注视着万年的蟒妖。
“玩具还能有什麽打算。”蛇舌发出了嘶嘶的作响,随后淡淡地回应道。
“那你玩完后让给我吧!”像是小孩子讨要东西,鸦羽已经卸去了稍早前的怒火与警戒,毕竟他能肯定现在的蟒绥不会在对自己做些什麽了。
“族人常说,人类产下的混种有极高的机率会拥有强大的妖力!”
“反正,你这老顽固肯定不久就腻了,所以之后让我把她拿来做孕育后代的胚胎也没差吧!”
“行,不过汝大概要候上一段日子。”蟒绥没有犹豫地应下了。
“啊?你这麽快就答应了啊!不是?你该不会又要恶搞我吧?”鸦羽睁大了瞳孔,有些不敢置信蟒绥的回应,毕竟这可是刚刚大动怒火且打压他的蟒妖。
“此人类是驱魔师三大家族的梁家继位者。吾想看看堕化后,这人类又会如何背叛昔日的同族人。”蟒绥恶劣地勾了勾嘴角,邪魅的黑痣随之提起。
“梁家的?真不得不佩服,随手一抓就是大家族。”
“还有这个嘴脸!你这老妖下次别再对我露这笑容了!每回顶着这面孔都不知又在算计什麽!”鸦羽皱起眉头想到千年的遭遇,每一次蟒绥给他这弯笑时总没好事。
“??汝似乎忘却自己的身份,嗯?”
“!?”糟糕他一时间又忘了蟒绥这老顽固对于礼数的严苛要求。鸦羽只要一被蟒绥激怒就会破口大骂,而这也让他没少折腾,毕竟蟒绥算起帐可不是敷衍了事的类型,而是真的会让你吃上骨头的那种
', ' ')('。
“是谁先激谁的!我又不是一开始就这样!”鸦羽已经顾不上伤势的严重性,他咬着牙站起身后连忙大略地套上衣着,之后是逃命一般地瞬移到七八道拱门距离的双扇门前。
“如此胆怯的模样依然像是昔日那般。”蟒绥轻笑地望向那离开殿内的身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