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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父异母的弟弟辛德勒不知道他有多么性感。
雨季到来之前,我在伦敦读书。人人都说我是个花花公子,实际上我只是无所事事而已。
插入那些女人的阴道只能给我带来生理上的快感,转瞬即逝的高潮很快就会退去,只留下无穷尽的厌烦。
学院里的一切都散发出一股腐烂的气味。
我休了学,在郊区租下一栋别墅,每周举办一次性爱派对,然而依旧空虚无比。
父亲打电话告诉我,辛德勒想申请巴黎的学校。他学画画,虽然画得不算好,但金钱足够把那些缺陷装点成与众不同。
还好我的父亲是个暴发户,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会发出这种喟叹。
最近他忙着和辛德勒的母亲,也就是他的第六任妻子离婚,希望我能暂时照顾辛德勒。
“不会太久,”他说,“最多两个月。”
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但我如往常一般表示没门,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对我而言只会是麻烦。
在和父亲讨价还价的期间,我脑子里满是辛德勒赤裸着身体站在我房间里作画的场景。当我回到这里,他会撅起挺翘的屁股迎接我。
“哥哥,请操死我吧。”辛德勒用画笔捅开了他淫水横流的洞穴。
“好。”我回答。
手机里传来父亲诡计得逞的声音,“很好,那就这么办。”
三天后我在机场见到了辛德勒。
他如我记忆中一般美丽诱人,只是多了一点颓废。
他顶着一头柔顺的金发,用碧蓝无辜的眼睛勾引我,时不时凑到我耳边说话——他说“哥哥”,或者别的什么——就像用恶魔的羽翼在我耳边拂动。
我盯着他的喉结,我的宝贝长出喉结的日子,我正在伦敦某条该死的街道与某个该死的女人做爱。那个女人长着辛德勒的鼻子。
我在精心策划一场完美的诱拐游戏,而我的辛德勒对此一无所知。
“你就住在这里?”辛德勒走进我的房间,用那种略带做作的语调发问,随即捡起地上的女式丝袜,戏谑着说,“看来我不该打搅你滋润的大学生活。”
我低着头无声地笑,在心底用那条丝袜一寸一寸套住他白皙修长的双腿。这双腿迟早会勾在我的腰背间由我摆弄。
我的宝贝,我的辛德勒,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滋润的大学生活。
他放下行李,到舆洗室洗澡。
多么令人遗憾,他锁上了浴室的门。大概是他那个生性多疑的西班牙母亲教会了他这一套,以后我会慢慢让他改正这些恶习。
不过我早有准备。房间的每个角落都安装了微型摄像仪,有关辛德勒的一切,我都不会错过。
我打开手机,浴室里的辛德勒看起来更加白皙。
辛德勒是个淫荡的少年,这一点从他的嘴唇形状就可以看出,上唇薄下唇厚,娇艳如清晨玫瑰。他常常半咬着下唇,露出迷惘的神情,那模样仿佛正在邀人一亲芳泽。
现在他半躺在浴缸中,右手飞快地动作着,看得我欲火中烧。第一天来到哥哥的家中,居然就做出这档子事。难道没人玩弄你的雏鸟和后穴令你如此饥渴?
躲着哥哥一个人享受快乐可不行。我坏心眼地敲响了浴室门,假装对一切一无所知。
“辛德勒,”我高声道,“怎么这么久?”
他惊慌失措。我在手机上清楚地看到他起伏的胸口忽然顿住,高潮即将来临时却被突然打断,那滋味一定不好受。
少年浑身无力,却迅速做出回答:“马上。”
我说:“别在里头自慰。”
辛德勒瞪大了眼睛,随即说:“我没有!”
我微笑着走回客厅,继续欣赏他蹙着眉头,在欲海中沉浮的美景。
一阵抽搐后,辛德勒终于得到了释放。我看了看时间,九分钟,在没有我允许的情况下射精,真是个坏孩子。总有一天我要惩罚你。
伴随着一阵潮湿的风,辛德勒穿着睡衣走出来,他说他打算午睡。我欣然应允,并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药瓶。
“那是什么?”我的小宝贝用他好奇的眼睛使我硬了。
“VC片。”我状似不经意地问,“你要来点吗?”
“当然。”
他在咀嚼。
这个场景相当色情。他赤裸着上半身,漫不经心地用灵巧的舌头舔舐着嘴角,有十三根发丝粘在我的手臂上,身上满是清新的雪松香气。
辛德勒睡得很快。
那当然不是VC片,我亲爱的,有人叫它“春眠”,这是一种安眠药与春药的混合体。完全沉浸于梦中的性爱,很有趣不是吗?
他的睡颜如此安谧,微张的唇齿如在索吻,我的手指缓缓在他身上弹奏着《第九号裸体歌舞》,
小辛德勒刚刚才得到释放,显得柔软又娇气,但在药物的作用下,再次缓慢地膨胀起来。我解下领带给它打了个结。
', ' ')('少年的阴毛是金黄的,十分茂盛,散发着淡淡的果香。我轻轻地舔舐着他的大腿内侧,光是这样,就令我差点抑制不住地射出来。
从来没有任何人能带给我如此美妙的体验,除了我的挚爱,我的辛德勒。
冷空气让他胸前的茱萸微微挺立,我抚慰着这个本就淫荡的少年,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起来,双腿有些难耐的摩挲着,梦中的撒旦正在玩弄他鲜活的肉体。
他的哥哥拉斐尔不介意与他同堕地狱。
他从未被人进入,这使我感到非常快乐,我弟弟的初夜属于我。
我的食指在他的甬道中深入浅出,温热的肠肉不知羞耻地咬住我,客厅里充斥着“叽咕”“叽咕”的水声。
辛德勒开始低声吟哦。
我舔弄着他的耳廓,低声道:“真是个贱货,一根手指也能叫成这样。等哥哥的大肉棒进去了,你可别发疯。”
“嗯……唔……哈啊……”
辛德勒无意识地迎合着我的动作,这毫无疑问大大取悦了我。
我扣住他的下颌,深深吻住他柔软的嘴唇,下身有一下没一下地撞着他的腰际。我不急着进入他,辛德勒值得最好的初夜。
我要让他哭着恳求我贯穿他,将滚烫的精液留在他的体内。
我要让他只能在我的允许下颤栗着攀上高峰。
我要让他变成世上最淫荡的男人,离开哥哥的肉棒和精液就无法存活。
可爱的小羊羔,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哥哥是匹饥饿的狼,正在等待时机将他分食殆尽。
探到甬道中的突起,身下的少年狠狠瑟缩了一下,如同经受电击一般,露出痛苦却又欢愉的神态。
我与他交换着呼吸,交换着津液,也交换着淫水。我用他体内的潮汐在他的肩背上一笔一划地写着,辛德勒辛德勒辛德勒。
令我疯魔的辛德勒。
我射在他的脸上,并着迷地等待一切干涸。窗外的榆树在墙上投下阴影,像一群等待喋血的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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