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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心情的太阳(1 / 1)

我们家的後院是我们孩子圈的游乐场之一,相连着几家的後院各有各式风格,左边是伯公家,他家栽种葡萄树,石头砌成的石阶上有一处花圃,有风姿婥约的花朵、有sE彩缤纷高雅宁静的百合花,品种繁多也有不知名的花儿,花朵绽放时分是最美的图画。右边人家种有几棵芭乐树、木瓜树、南瓜等等。也有整排矮树丛围篱,围篱是隔开住宅和大马路的屏障,而路边有大榕树、木麻h之类行道树,榕树下花圃边有几张石椅,那个场域就是我们跑跳的园地,有一回在纵贯马路边捡拾树子想串项链玩乐,结果我穿越马路的能力太笨拙,目测的功能也差劲,就让一台摩托车撞倒,昏了过去,躺在路上,孩子们害怕急促地喊叫着快来人,快点,我母亲来到事发现场,肇事者一阵心慌意乱,马上载上妈妈手抱的我直奔医院而去。他是有道德良心的人,急切地关心我的状况,据说他来不及煞车,大致而言是我误闯车道居多啦!但是他算得上勇於负责任的态度令我印象深刻,他是隔壁乡的大叔,大叔自此往後也关心了几回。应当没事了才放心,不知外伤好了,灵魂有没有惊吓到,去收一收惊,妈妈才放心。从此当然创伤後的我被禁止自由行动,有一阵子不能再上危险路段,「不能如何!不可以怎样!!」变成妈妈的日常用语,我都会背了。但是不按牌理出牌的X格会偶尔让妈妈烦恼、头大。

从小喜好发问的我,每当找不到疑惑的答案,我就去寻找,找什麽呢?b如一段文字背後的涵义:JiNg髓,由开始再到任何我有兴趣的领域,从漫画、、历史典故、神话故事、传记、哲学、设计、侦探、医学、玄学一步步涉猎x1收,琳琅满目的种类各有魅力,所以沉浸书海的我不寂寞,一本本书可以让我专心投入、废寝忘食、浑然忘我,常常窝在一处小天地,就是纯粹定格,是完完全全的,妈妈叫我吃饭,一般我是毫无反应的,不动如山,事後出现妈妈和姐姐的对话说:「真是怪奇,看书就会饱,若是哪天枪弹sHEj1N来,坏人闯进来也不知道自己怎麽Si的。」通常直到我心领神会阖上书本才会甘愿动起来,在什麽时间吃饭、什麽应该不应该的,我都不在意,假日就是放松,发自内心笑得开心就像充饱电一样更有活力充沛的感觉。心中的小确幸满满,已经是「积习已久」改不掉的德X。

NN娘家是开碾米厂的,所以举凡米类制品都会做,有时候心血来cHa0就和妈妈做起了红gUi、粿类、r0U圆等等一次做到好几大笼,然後分享给亲戚、邻居、好友等等,大汗淋漓也乐在其中,我们小孩就是帮忙印上浮印、帮上小忙,全家也众心一致的做好成品,分享好东西给人很快乐的。虽然家境一般又一般,但满满的东西摆满一柜子、桌面、各式各样的锅碗盘也算有雄心壮志的局面啦!爷爷家的田地因为台风的大洪水而冲毁不少,住宅地因不时冒出一处处泉水而不适合居住,所以迁居後变得节俭,爸爸平日常吃粥,小时候每当吃不饱的时候,就会跑回他外婆家吃饭,住在同一乡镇很方便,小孩子走走跑跑就到了。有饭可吃也算一种幸福。本来爸爸的学业不错的,但因为家境的关系就不上中学,老师也到过家里劝进升学。但爷爷不同意就只能作罢,其实爸爸有艺术天分,手巧又有创意,常常想像力大喷发就做出与众不同的专属珍品,b如有一段住院的时期,後期休养时间与其闲散不如做点什麽事情,自己就发明利用吊点滴瓶的金属片,雕制出绣花灯的骨架,再买些绣线、各式珠花、粗细各式sE线在金属片缠绕穿cHa珠花、饰物制作出一对对风格迥异的艺术花灯,外型很像神明厅在天公炉旁的灯具那一种,但是改良版的概念,很伤脑又费工,但完成後,有人欣赏就买了。爸爸也Ai种花,养鸟,每逢大节日、过年之类就有不同的花朵摆放在家中,有新气象,有气氛。养了多年的八哥也会讲讲人话,偶尔叫叫爸爸的名字,学爸爸的脚踏车声音,然後我们就会知道,几分钟後,爸爸就在回到家前的一百公尺处左右。很可惜有一回以为牠飞走了,全家好慌,四处寻找着踪影,结果鸟儿躲在客厅的花灯上,再过一段日子竟然发现牠被猫咬Si了,笼子口开开的,牠遇害後跟我们的缘分就断线了。我们喜欢牠像家人,失去後觉得少了一个伴。因为如此,後来若是有看到鸟类就有异常亲切的感觉,看到攻击X强的动物就……有点不想看到。爸爸有收藏一支葫芦,纯欣赏的,有一回妈妈觉得藤条很碍眼,就拔断它,後来爸爸知道之後,向我告状,带着气音的口吻指出那种天生自然的才美,说着:「你妈妈没有眼光,没有艺术品味,不懂!」我的妈?也不是不懂,喜好方向不同罢了,不然为什麽家中有那麽多小艺品,像是陶瓷方面的观赏物品,b如欧式的古董娃娃、花瓶,不就是注重装饰艺术,看着也是一种欣赏嘛!反正爸妈Ai斗嘴,有时候说着说着就会绕起俏皮的日语,对话中像是一种小孩们听不得的样子,所以他们常常玩的不亦乐乎,爸爸说话b较幽默,关键时刻也会不遗余力的小露身手,让人笑得人仰马翻,而妈妈则是隐X的俏皮姑娘,表面温柔,内在敏锐,心思灵动。

遇到青春期,我的X格变得微妙,个人风格的眉眉角角变化多端,升上国中第一件事学校一律规定剪短头发,像是和过往稚气分离的仪式一般,妈妈和二姐准备着要帮我剪头发,一边二姐在指导着必须耳下或耳上几公分之类的,另一头妈妈大剪刀一挥,我倒哭出来了,不能接受现状,闷闷地一阵内心戏,说完不剪了就起身逃走,妈妈疑惑什麽情形,我在做什麽呢?还在照镜子。後来的情况就是这样,就顶着那发型跟自己过不去久久,h昏时刚好家里煮饭少了几样调味料,妈妈就叫我剪吧,剪一剪再出门买东西,依然顽抗的我拿了一顶帽子把剪了一刀还未剪完的头发就束好塞进帽子里出门去了。妈妈在後面提醒这样出门?对!就是不想剪的执着之态,但是能不剪吗?明天来到不得不低头,这第二刀就变成二姐来完成,她们俩啼笑皆非,慢慢把我的头发小心翼翼修剪得b较顺眼才罢手,下回她们懂了我的小心思。

往年适逢我的生日快接近,妈妈总会有意无意的稍微提及,过几天是你生日,那一天给你留J腿!!我总是微笑以对,笑得像我们母nV俩的秘密似地,好料的不过是如此,孩子的心中能够享有「特别待遇」就欢乐无限了。记得在我十五岁那一年,妈妈上街买菜前夕,跑到我身边悠悠地提议,要不要买个蛋糕呢?生日吃蛋糕哦!我顿时心花怒放到极点,梦想!是梦想中的生日仪式耶!这对我们来说算奢侈品,就是属於不敢要求的类型,後来妈妈又忽忽地念着不要吧!那种蛋糕那麽贵,还是不要买。那份期待从高昂到失望,像坐溜滑梯一般一路下滑,後来在内心DaNYAn着酸的滋味。我想想家境,再想想父母的辛劳,不敢抱期待,不吃不难放弃的。自己生日自得其乐就可以,妈妈终於买菜回家了,手中提了一份生日蛋糕,笑得很有艺术味道,一副要给我惊喜的表情,我吓得又叫又跳欢乐无限,原来我的调皮个X,是遗传自母亲,看她玩得那麽自然,这个举动让幸福DaNYAn在心间,毕生难忘的第一次正式过吹蜡烛许愿的生日礼,谢谢母亲的别出心裁,让我的心情洗三温暖,这份Ai於无形又有形,太有创意呢!演这一出。

父母的感情时而温馨,时而激昂,在我的认知里,妈妈对待丈夫总是T贴、温柔,每当爸爸上晚班回家,一定有热腾腾的饭菜,妈妈总是从睡梦中起来张罗一切,再陪着爸爸吃饭,等他小酌一杯完後再去睡觉。不管天气如何,寒夜亦如是。爸爸有喝酒的习惯,是因缘际会造成的吧!在年轻时候,因为有一回去消防队找朋友聊天,刚好分局长的座车因故发不动,那个司机先生百般处理这,修理那的,车子就是发动不起来,後来我爸爸就帮忙找寻源头,修好它,分局长很信赖他的技术,就在一段时间後,问我爸爸要不要来我身边做事啊!爸爸碍於那个司机的生计问题,就不想有抢人饭碗的感觉,於是拒绝了。再後来是那个司机先生申请退休,所以分局长再次邀约,我爸就同意,前往赴任,也因为应酬场合多,被要求充当挡酒一员。爸爸从事司机的工作,也服务过三任的分局长,在弟弟出生後才转职到民营客运公司任职。

妈妈总是付出努力做好一切可以做得到的事,当然辛苦,任劳任怨上下C持,日复一日,有段时期为了改建房子的费用,不得不兼好几份工作,妈妈是在毛巾厂工作,又帮老板一家洗衣煮饭,回到家又张罗一回,长期劳累万分,令我心疼,所以我们孩子们帮忙洗衣做一些杂务等等,加上不定期的各类家庭代工,b如:编草帽、削芦笋皮等食品加工作业,生活的环境对身心的影响可谓大矣!我家的情况也再再让我们孩子们做出善良的选择,大姐有责任心,是率先为家庭付出心力时间的孩子,因而也养成坚强不说内心事的X格,隐隐约约可以知道她的落寞,她在校是个人物,但是壮志未酬,算是牺牲学习时光,奉献家庭的代表,常笑称自己就是整天和高周波机台为伍才会长不高,被波长g扰会长不高吗?无解。她不满自己身高的时候会念念不忘,其实姐的外貌JiNg致,皮肤白皙,是个柔中带刚、刚中带柔有个X的nV孩,她会照顾弟妹,对服装有独到的品味,看到喜欢的物件会多买给妹妹,有时候也会买消夜给我们解馋,我小她几岁所以多少穿过她中古的衣服,只有过年时才能穿新衣穿新鞋,大姐是个不多话的人,我感觉她是个明明需要人家关Ai却在表面装不在乎的矛盾X格,不知道是不是不得不早熟造成的,还是内心有委屈才武装自己承受一切,撑起「伪家长」的角sE。我二姐对家庭的整洁最注重,常常是为妈妈分劳的内政部长,每逢过年前,总是大扫除时间,搬出所有该清洗的椅子物件、锅碗瓢盆等等,尽情地洗刷刷,当然是浑身都Sh透後,换了再上,姐妹有同心协力的氛围,弟弟除外。二姐的兴趣广泛,静的方面看书听音乐觉得不错的诗句文章都会抄写在笔记本细品欣赏,偏Ai美发、鞋子,b较多元,给她剪发小妹放心,可妈妈反对吧!不让nV儿C持剪刀,最後二姐做了别的选择,她b较属於顾家型,专治内政,对一个人的规矩礼仪、礼貌较为注重,维护家庭修养,是个婉约含蓄的nV孩。弟弟的兴趣b较广泛,会集邮、收藏特别的物品,平时累积已经好几大箱,有一回大扫除後,妈妈把邮票箱丢弃,弟弟遍寻不着颇为紧张,後来得知全没了一阵哀号,「我的心血泡汤了。」,妈妈心想看起来就旧旧的,放那麽多年有用吗?一种两个世代的感觉。然而不是别人是自己妈妈做的好事,弟弟也不再挂怀於心。弟的喜好偏Ai木头、陶器、花艺、字画、古物等,从小就有心涉猎,允文之余也允武,他酷Ai畅游四方,探索新鲜的路径,骑着单车早起去呼x1自然空气,迎接第一道yAn光,穿越东西南北找乐趣兼探索,有一回还在稍事休息的地方,遇见有一年轻人问起你从哪里来,住哪个地方之类的?弟弟答覆明确地点後,对方心中有感再问是靠近北方的或是南方的那一户,弟弟说是靠近北方的,宾果!「你是我姑婆的孙子啦!」,原来在离家几公里外,遇到NN娘家的侄nV一家人,好巧妙的相逢,那一年弟弟才小六或国一吧,本来我们家人都不知道这小孩奔忙什麽,竟然骑到那麽远去寻宝。

弟是家中最小男孩,我有一个大哥在出生几个月後就因病过世,据说大哥出生时有脐带绕颈之相,就是俗称的「挂素珠」,是极有福气人家才可以生养,可惜跟父母的功德有关吧,没有多久的缘分。据说头大面大耳朵厚,很清澈的面相。爸爸也是家中仅存男丁,他的哥哥也是小时候就因病过世,没有其他姐妹,因此爷爷NN都是跟我们住,爷爷NN不会有重男轻nV的概念及行为,我跟弟弟较年幼,爷爷会多买我俩的早餐。夏天暑热之时,也会买一堆大西瓜放在他的房间长椅下,他没开口没有人敢说要吃,喝牛N是爷爷的习惯,每天都听得见天未亮时,搅动牛N的声音,会让人知道,该准备上学了。我的爷爷是个内敛有情有义的男人,对於NN总是付出心力,心的方面是维护、照顾、关怀,力的方面则是勇於负起责任,NN的身T问题多,加上爷爷因晕车的症状非常严重,坐一小段路就想呕吐,不适合坐车,所以每当NN生病了,爷爷总是背起她走长路,跨过乡镇到边陲地带求神问卜,或是找医生,路有多远?来回有好几小时,他从不喊累,依然在深夜或凌晨出门,那时爸爸还小,据说是一趟又一趟走过岁月照顾妻子,所以NN也很信赖爷爷,彼此相互扶持到老。他b较用实际行动表达疼惜,平常是绷着一张脸的人,生X非常节俭,只有N粉这一味常年不断,养生也好,保持T力也罢,他一直在食品厂工作着。爷爷也会制作一些家用品,编扫帚叫我跟弟去市场摆摊卖货物,我们胆小不敢抛头露面,那时候我们才国小又没大人一起壮胆,所以都是送人或自用。

妈妈在我国中毕业前就改为做保姆,我们或多或少学到带婴儿的知识和技巧,小宝宝是亲戚家的孩子,我们家是一人接单全家服务的,因此让我们的生活也充满新奇有趣的爆点,妈妈相对b较轻松一些,因为房子的费用慢慢还完,不用再身兼多职,我们姊妹们的薪水也补贴家用,减轻了紧绷的压力,妈妈可以不用那麽累了,因为亲戚一再拜托,说是信任的缘故,妈才答应带看看,带着看着就是持续下去罗!直到小孩念幼稚园才依依不舍地送他上小班,但没多久时间,另一个亲戚又百分百「信任」妈妈的品质一再游说,怎麽办?除了当仁不让之外,别无选择。一眨眼又是好几个秋。爸爸也会在下班後载小孩子出游打球或四处闲逛,遇上别人提问:「这个孩子是谁的?」,爸爸就会故意问小孩我是谁?小孩从小就叫爸爸为「爸爸」习惯,响亮地叫了一声,听完後大家都不禁讶异,头发花白的年纪怎麽还有小儿子,爸爸一副就Ai闹的样子,出游往往是哈哈大笑的日子。岁月就在欢乐及热闹滚滚中度过,心境是一种奇妙的东西,是可以转换得非常频繁的节奏,看着天真无邪的小脸蛋就是超级可Ai,令人心花开,但是无理取闹y要番番的时候,就是耐心大考验的练功时间,酸甜苦辣都融入时间的片段,点点滴滴有丰富的滋味,佩服妈妈非常人能及的耐心,就是个王,孩子总是顺服又依赖,也对啦!安全的臂弯所以能撒野也能安静。平心而论带孩子有大收获多於风火大的时间。

国中时期是男nV分班制,我们导师是教我们国文的科目,她自我介绍时说她名字的由来是因为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nV英雄故事,我觉得名字套用在一个人的身上,真的有人如其名的浑然天成之形,或自然散发的气质,她要求我们就自己名字写一篇作文,好特别,第一次正视自己,她上课的方式较多元化,有一回有篇国文的文题是有点舞台剧的对白,老师就将班上的座位向四面八方後移,留下教室中央的地点,让我们表演剧情,同学扮演什麽都分配好,然後即时演出。我记得我的对白不多,那一刻大家都纷纷练习,背诵自己关键几句,我演出的是一个人骑着单车在路上撞到大石头,然後起身说几句话,我一心想着这样太空洞,无法让人看的出来是在表演什麽?於是一个创意蹦上心头。真的到我上场的时候,自己擅自采用流行歌曲在演出之中,一出场就唱作俱佳,唱起我骑了一部单车啊哈哈要到路的尽头,没有人陪伴我,啊哈我却不寂寞,然後撞到大石头,跌了一跤,一下子全班都笑了,我不是个开心果型的人,是低调中人,没想到这一演出,老师也狂笑,自编自导的自己,哪来的勇气?我只想使得主题明确,可能心X潜藏追求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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