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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刘伟下班回来时刘承正在厨房忙活,他做了满满一桌子菜,对于两个人来说有些太多了,但刘承没有解释,刘伟也没想到去问,仿佛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
“叔叔回来了?先坐一下吧,我马上就好了。”听见动静,刘承从厨房中探出头来。
刘伟依言在餐桌边端正坐好,一副完完全全等投喂的样子,刘承看到差点笑出声来,这样的叔叔有点可爱。
两人饭吃的差不多时,刘承突然起身说还有一个菜忘记端上来,就转身去了厨房。等了一会,刘伟对着静悄悄的厨房莫名有些不安——只是端个菜而已,几秒钟就该出来了吧?
“你小子还端啥菜啊,桌上这些都吃不完吧。”正这么说着,刘承就端着一盘水果笑眯眯地出来了。
“是切好的水果啦,叔叔。”说着,刘承已经走到刘伟身后,弯下腰一手扶着椅背,一只手端着盘子从刘伟脸侧擦过,把盘子放在桌上唯一的空位上。
不对......还是哪里不对......这种怪异的违和感......刘伟的视线扫过侄子手里的盘子,终于发现,等等!端一盘水果而已,又不烫,为什么还要用餐布垫着!?那餐布新的不像样,即使刘伟不怎么进厨房也看得出那不是家里常用的那个。
下一秒,刘承手里的餐布就按向了刘伟的口鼻,刘伟之前完全没有设防,警觉心起得太晚,这一下被堵得严严实实。
“唔!”一股刺鼻的气味从餐布上传来,刘伟屏住呼吸向后肘击,可刚刚已经吸入的一部分气体让他的力道小了很多,刘承向后一撤步就让开大部分攻击,手里的餐布还牢牢地摁在叔叔脸上。
动作之间,刘伟一没留神又吸进去几口,他眼前一黑,连从椅子上站起来都没有做到就失去了意识。
刘承把餐布在叔叔脸上按了好一会,看着人眼睛闭上头向后仰倒了仍然不放心,试探性地把手拿开戳了戳刘伟腿间——要是叔叔清醒着一定会忍不住蹦起来破口大骂的。刘伟依然无知无觉,手安安静静地耷拉在身体两侧,刘承这才放下心,把人拖进了卧室。
今天晚上就是刘承期待了许久的最后一次注射,好饭不怕晚,终于事到临头了,他激动得心脏狂跳。最后一针是要扎在尾椎上,之后身体改造就彻底完成,刘承已经准备好了今晚替叔叔开苞,让他感受到被操屁股的快感,和进行更进一步的精神控制。
他把刘伟脱光了再熟练地用麻绳捆好,双手倒背着捆紧,两只大胸被绳子凸显出来,小腹上也排列了规整的绳结,最后把大腿和小腿也捆到一起,整个人双腿分开跪在床上任他摆弄。
刘承笑了笑,下一步就是把叔叔叫醒,让他清醒着知道自己是怎么一步步沦陷在快感里的。
他此刻情欲高涨,也没耐烦等人,直接“啪啪”甩了两个耳光把人打醒,见刘伟还迷迷糊糊的,又浇了一杯冰水在他后背。
刘伟打了个哆嗦,这下彻底醒了,也不顾脸上还火辣辣的,当下破口大骂:“我草刘承你个狗娘养的想死了是不是?快给老子松开!找死你就直说本大爷成全你。”
刘承也不跟他骂,“呵呵”一笑,慢条斯理道:“叔叔,你怕是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你马上......就要变成只渴望被男人干的骚货了,我倒是可以让你欲仙欲死......”
“你小子在说些什么狗屁话,老子一开始就不该收留你!白眼狼!整天惦记男人屁股的变态!”刘伟骂得更凶,刘承不再回话,坐在床边掏出指头大小的针管就对准刘伟高高翘起的屁股扎了下去。
这点痛对于刘伟来说简直像被蚊子叮了一口那样轻,可他却能清楚的感觉到一股冰凉的液体正由身后顺着血液流向全身,似乎......真的有什么在悄然间......被改变了。
扎完针,最大的坎已是过去了,刘承放松下来,随即更加激动——眼前这撅着屁股,一副等操模样还在骂骂咧咧的人,很快就是他的了。
他自然而然地无视了刘伟的聒噪,两手绕到他身前去把玩那对让他着迷的大奶,画着圈向中间揉搓挤压着。刘伟很快感觉到和自己这周撸管忍不住自摸时差不多的酥麻从胸前传来。
“呵呵,叔叔很舒服吧,奶头已经很硬了呢......戳着我的手心......真好玩.......”,一边说刘承一边去拨弄两颗已经硬挺起来的小奶头,“这一周都是这样吧?已经比之前变大一倍了哦......叔叔你都意识不到吗?每天你都在激凸中......叔叔不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每天都恨不得把你扒光衣服日穿。”拨弄了一会尤觉不够,刘承索性揪着它们转圈。
刘伟的喘息变得粗重,但这并不影响他分析出刘承话里的意思,“呼……是,是你!你之前就……呼,哈……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刘承笑着把手探向他身下,“叔叔只是被揪乳头就能硬,真是个天赋异禀的婊子啊。”
他整个人彻底伏在刘伟背上,一手左右开弓地掐着他的奶子,一手在下面撸动他的阴茎,“…
', ' ')('…咦?已经硬得开始滴水了,叔叔后面会不会也出这么多水呢?”一边说,他一边挺腰用自己肿胀的下身去顶撞刘伟赤裸翘起的屁股。
“你他妈……哈……有本事就来真枪实弹地跟你老子干一场,只知道背后……背后下药算计的都是没卵蛋的孬种!”刘伟怎么会还不知道他的意思,咬牙切齿地狠声说,心里想着自己不可能被一辈子绑着,这次就当是被狗咬了,完事他就把这小子揍个半死再赶出去。至于刘承说的什么身体改造,他根本没放在心上,只当是春药一类的,过后不行去趟医院就得了。
刘承也被刘伟的嘴硬激出了火,他毫不客气地向叔叔的屁眼捅进两根手指。之前注射的药物已经起作用了,两根手指一下子全根没入。刘伟惨嚎出声,又觉得这样显得自己怂了这个兔崽子,赶紧半途咬住舌头。
刘承才不管他怎么想,刘伟肠道的紧致让他迫不及待地想把手指换成自己的鸡巴捅进去。他往刘伟的屁眼上浇了一些水性润滑剂,就着润滑,两根手指在里面旋转抠挖,搔刮每一寸能够到的肠壁。
刘伟咬牙忍着屁眼里的异物感不出声,心里告诉自己就当是在拉屎,只是一条屎进来又出去而已。可当刘承的手指按上某一点时,一股让他腿软的酸麻从尾椎传来,他难以自抑地叫出声:“啊啊——你在碰哪里,把手拿走!妈的……”
刘伟活了四十几年对同性恋也没有什么了解,更别说知道或体验过前列腺快感这种事情。刘承就对准了前列腺使劲按压碾磨,刘伟叫出第一声后就再也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屁股因为两腿被捆住只能小幅度地左右扭动,小幅度地摩擦着背后的肉茎。刘承见那屁股扭的热烈,顺手在上面“啪啪”掴了两掌。
“你他妈的——啊!”刘伟的屁眼很快就被手指按摩得松软,刘承换上自己的性器对准那小口挺腰直入,仿佛一块滚烫的烙铁楔入刘伟的股缝,那一刹那,刘伟张大了嘴,连叫都叫不出声。
括约肌被粗大的性器撑开到极致,紧紧地绷在刘承的肉根上,刘承感受着内里肠肉的蠕动挤压,一时停住不动,舒服地长长出了一口气,“呼——!叔叔的屁眼里……真舒服,比我想象中还要舒服。又热又紧地缠着我。叔叔的屁眼就是天生被人来干的吧?”
刘承不动也给了刘伟一点喘息的机会,他觉得屁股痛得要麻木了,缓过神来,第一时间回骂:“操你妈的小婊子,你妈才是给爷爷干屁股干死的!痛死老子了!连干屁股都不会干!”
刘承瞬间黑了脸色,双手掰开刘伟肥嫩的大圆屁股,毫不客气地每一下都往里顶到最深处。刘伟一下子就骂不出来了,他整个人都仿佛被屁股里的那根贯穿了,疼痛混合着难以言喻的酸麻蔓延上来,他被插得浑身颤抖大汗淋漓,昂着下巴长大了嘴痛叫。
“啊!啊!啊啊!”他的叫声也是跟着刘承来的,每被插一下就叫一声。刘承每次都是抽出到只剩龟头,再毫不留情一干到底。他看刘伟叫得有趣,愈发兴致上来一次次变换着角度往里猛插,凶器一般的性器碾压过柔软肠道的每个角落。
那仿佛要将他撕成两半的剧痛逐渐退去,刘伟的腰被撞得又软又麻,似乎还带着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刘伟渐渐得了趣,他主动塌下腰撅起屁股迎合刘承每一次的撞击。刘承每一下都带着一往无前的力道,刘伟被撞得身子不住往前蹭动,半晌无人照料的乳头肿胀着擦过粗糙的床单,令刘伟的腰不由又软了几分。
看出刘伟已经开始发骚了,刘承冷笑一声,索性把他腿上的绳子解开,掐起他的屁股抵在自己胯下激烈地抽插。他不再大开大合,每次都只抽出去一点,还不待里面的软肉闭合就又再次狠狠捅开,连续不断的“啪啪”声响彻房间。
刘伟被干到说不出话,结实有力的一双长腿无力地拖在床单上,前面硬挺着的性器没人去管它,可怜兮兮地前后摇晃,龟头上的小口不断吐出透明的腺液。
“看看你这副骚样子,被我干屁眼干的爽吗?天生就是个让人插屁眼的贱货。之前那些女人真的能满足你吗?我看你这大鸡巴一点用都没有,你长个肛门能被人日就足够了。”刘承狞笑着说出恶意满满的羞辱。
“啊!滚蛋!爽个鸡巴!要不是……你……你他妈的……给老子下药……啊!不!啊啊啊别顶那里!唔啊啊啊!”刘伟的尖叫突然拔高,高大的身躯颤抖着,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精。
床单上晕开深色的痕迹,射精之后的肛口更加放松,肠肉像是屈服了一般软软地吸裹着刘承的性器。虽然不再有像刚刚那样令人头皮发麻的紧致吸力,但被干开了的烂熟穴道进出更加顺畅,伴随着快速的皮肉拍打,刘伟的肛口涌起一圈半透明的泡沫。
射精之后刘伟的大脑迷迷糊糊,他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脑子里一片一片地炸开白光,刚刚竟是……竟是比所有他经历过的性爱都要爽。刘伟喘着粗气,过多的唾液从闭合不上的嘴角流淌下来,一时只听见刘承各种“骚逼”,“婊子”,“浪货”地骂着,前面半垂着的性器被揉搓了两下竟很快再次充血勃起了。
刘
', ' ')('伟不敢再想下去,后面那仿佛永无止境的抽插突然停住了,刘承拔出去时他竟然感觉到了一阵空虚。
刘承把人放倒,举着他肌肉虬结的大腿用侧卧位再次干了进去,已经红肿起来的穴口这次轻而易举地吃下了一整根。侧卧的位置干得比之前还要深,刘伟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搅动了,最深最软处的嫩肉被迫打开,被一次又一次地贯穿,那可怕的感觉让他心里恐惧又忍不住渴望。
“贱货,操你……操死你。爽不爽……嗯?爽不爽?”新的体位让刘承得以看清人的表情,平时不可一世的警察队长被干得两眼失神失声浪叫,小麦色的皮肤上挂满晶亮的汗水,屁眼已经学会了如何从被插中取乐,正一收一缩地吐着浪水。心里的征服欲被满足,刘承小腹紧绷,更加卖力地耸动起腰肢。
“啊,啊啊,啊!……爽!好爽啊!”刘伟的大脑被连绵不断的快感冲击,已经无力去管控语言系统,只知道顺着侄子的话大叫。
“你看你这个样子样像不像条母狗?被人抬着腿操?喜不喜欢侄子的大鸡巴干你?”刘承继续逼问。
“唔啊……不……”不知是被“母狗”还是“侄子”的称呼唤回一点羞耻心,刘伟抗拒地摇着头,看他这样,刘承掐着他的乳头,疯狂地操干他最深处的脆弱肠肉,“你是不是!”
“嗯……啊,啊,不……”刘伟眼泪都被逼出来了,要落不落地挂在睫毛边缘,“啊啊!是!我是!我是骚母狗……啊,我……我喜欢……喜欢侄子的大鸡巴……啊啊……来干我!啊,干我!”这话说出口,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刘伟呻吟着,哀叫着,一下子抛开了所有的羞耻,“啊——好舒服……啊啊,啊好喜欢,啊喜欢被干屁眼,啊好大好厉害啊啊啊!”
刘承满意了,一手下去揉搓他的两个卵蛋,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刘伟浑身哆嗦着又射出了一股精液。这次不像上次那样带着力道喷射而出,反而是像腺液一样一股股淌下来,挂在紫红发亮的龟头上,再随着刘承大力的撞击被甩飞出去。
刘伟大脑一片混沌,耳边嗡嗡作响,滑精的快感绵长又持久,肠肉蠕动着似推拒似迎合,紧紧挤压着凶猛的肉刃。刘承也顾不得再说话,腮帮子咬紧,打桩机一样狂风暴雨地操弄了数十下,一时间房间里只有粘液搅拌的“咕叽”声和皮肉撞击拍打的“啪啪”声。
终于刘承挺腰死死顶进刘伟股间最深处,热烫的精液激流一般喷薄而出,重重击打在肠肉上。
“啊——!”刘伟嗓子都叫哑了,粗大的鸡巴又抖了两下,却什么也没射出来。
刘承只射了一次怎么能满足,他把湿漉漉的鸡巴抽出来撸硬,解开刘伟手上的绳子让人平躺,再次打开刘伟的大腿举高,对着那已经被彻底操熟操软的肿胀屁眼顶了进去。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刚流出一点点就又被捅回去,充当着润滑,“咕啾咕啾”地被捣弄着。
刘伟早就沉迷于快感中,也没注意身上没了束缚,被捆得发麻的手第一时间抚上胸前去掐自己的两个奶头,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震颤着,迎合地挺高去承受更多撞击。这个结实的壮汉大张着嘴胡乱地淫叫,口水从嘴角淌到脖子,摇着屁股求操的样子骚的不行,哪里看得出一点警察队长的样子。
刘承第二次射的时候,刘伟的大鸡巴已经只能可怜兮兮地吐汁了。这周他手淫的次数有点多,今晚他的最后一滴精液都被榨干,现在精囊里已经没有存货,最后竟是泄出一点骚黄的尿液来。
刘承满足地把粘着各种液体的鸡巴在叔叔脸上蹭了两下,刘伟没什么反应,射尿之后他似乎连灵魂也飘远了,只留下一个软绵绵的躯壳瘫倒在自己腥骚的精液和尿液里。
***
照例拍照之后,刘承去简单地冲了个澡,回来时见刘伟还翻着白眼,半张着嘴吐着舌头昏死着。他晃了晃人,半晌得到一声含糊沙哑的“嗯……”
还有点神志,还好没有完全昏迷过去,刘承松了一口气,附身在刘伟耳边唤道:“叔叔,叔叔,听得见我说话吗?”
“嗯……”
“叔叔刚刚爽吗?”
“……爽……”刘伟口齿不清地呢喃着。
“那叔叔还想要再这样爽一爽吗?”
“……不,不要了。”刘伟神色挣扎,即使刚刚他也爽得飞起,潜意识里他依然对于被男人压着操是抗拒的。
刘承并不意外这个结果,他哄劝般地说道:“叔叔既然不喜欢就忘了它好不好?叔叔相信我,我只要说‘大鸡巴警察’,叔叔就会忘掉今晚的事,只记得自己吃完饭就去睡觉了。叔叔相信我好不好?”
即使依然抗拒被人日,但对于刚刚日过自己的刘承,刘伟心里却是不自觉带了点臣服的转变。随着刘承温柔的声音,他觉得自己像是坐在船上,又像是飘在云端,意识昏沉间,眼皮越来越重。他半闭着眼睛,茫然地重复着:“大鸡巴警察……相信……忘掉……正常……”
“是的,今晚一切正常,你现在很累了,很想要休息,但在那之前你还要去洗个澡。”
', ' ')('“正常……休息……洗澡……”刘伟喃喃地重复,身体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拖起来,挂着一身的青紫痕迹和各种粘糊糊的液体,摇摇晃晃地走去了卫生间。他两条长腿还不自然地颤抖着,红肿的股缝里滴出一丝白浊,晃了两下粘在了大腿上。而刘伟对这一切仿佛没有感觉,自顾自地进了卫生间打开淋浴冲洗起来。
刘承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大半,心情愉快地换掉肮脏的床单。等刘伟洗完澡回来躺下,他又附在人的耳边说:“叔叔,你很累了,你想要睡觉,你感觉很放松,你的脖子,你的肩膀,你的胳膊,手,腰,大腿……都很放松。”一边说他的指尖一边点在说到的地方。
刘伟感觉刘承的声音像是一根搅拌棒,把他的神志搅得混沌一片,他无法集中注意力去思考,随着刘承的触碰,刘伟整个人都瘫软下来,眼神涣散,嘴里喃喃地跟着念叨。虽然和刚刚一样都是躺着,但现在的刘伟仿佛死气沉沉的一滩烂肉,只有大脑还在跟随着刘承的话运转。
刘承满意了,继续道:“你现在非常舒服,非常放松,你很信任能给你带来这种舒服的我。”
“嗯……舒服……放松……信任……”
“是的,每当你听见我说‘骚叔叔’,你就会立刻进入这种状态,你非常的信任我,无法反抗。在我说‘大鸡巴警察’后,你会立刻清醒,并忘记在‘骚叔叔’期间的一切。但如果我发出了指令,你会潜意识地记得那个指令并不会觉得奇怪。”
“骚叔叔……嗯……信任……”刘伟脸上的神色有些挣扎,眉头皱起来,刘承忙把手指点在他的额头。
“放松,放松,你现在很舒服,很安全。骚叔叔,嗯?”
“嗯……安全……骚叔叔”刘伟的神情又缓和下来,刚刚升起的一点反抗消失无踪,继续跟着重复,“……信任……大鸡巴警察……清醒……记得……指令……”
“是的,真棒!那么明天起来,你就会恢复‘大鸡巴警察’状态,并且察觉不到身体的异常。”
“嗯……明天……大鸡巴警察……”
“好了,现在,睡吧。”刘承说完,刘伟的眼睛便合上了,没一会就传来一阵鼾声。
刘承彻底放下心来,今天的一切都按计划完成,他经历了白天的紧张和一晚上的性爱,刚刚还浅层的进行了自己刚刚学会的精神暗示,现在又困又累,头像针扎一样疼。
他把刚刚的过程编辑好发上论坛,注明自己对精神暗示的运用还不太熟练,希望大家多提建议,揉着太阳穴也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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