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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莫名在办公室用假阳具自慰了一场之后,刘伟的底线似乎又放开了不少。他不再抗拒,甚至爱上了用假阳具自慰,只用手指插穴和撸鸡巴获得的快感已经完全无法满足他了,毕竟吃过了大餐之后谁还会在意那点小零食呢。
最近不用刘承推波助澜,刘伟自己在家就能玩的飞起,在单位也愈发胆大,虽然不敢像上次一样直接用假阳具自插,但时不时也会在办公室高潮一下。而刘承只要每天晚上询问他干了什么,就能很好地掌握他心理改造的进度。
这几天辖区里发生了个案子,社会影响颇大,局里一队二队一齐出动,连轴转了十几天才算是给民众和媒体一个满意的交代。因为案子牵连不小,上头也排了人下来,刘伟自然要听命行事,也不能像以往自己带队一样肆无忌惮。
再加上一二队互相看不上,一队觉得二队就是跟在他们屁股后面捡漏的,大案要案全是一队在破,什么危险都要冲在前面;二队的人也不服气,自己并没有比一队差在哪去,凭什么大事都交给一队,最后年底评功勋自己队啥也评不上,一队那帮人却嗖嗖嗖往上升。两个队长虽然心里也看不惯彼此,面上却要好好约束队员的行为,不能让合作的案子出了岔子。
于是造成的结果就是,刘伟一个多礼拜都没有好好发泄,还要天天在单位忍气,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刘承也很清楚这些,盘算着叔叔任务完成之后给他来剂猛药,彻底进入中度控制阶段。
***
终于任务告一段落,剩下的平息舆论等就不是刘伟需要管的了。案子结束后每个人都得了两天假期,在回家的路上,刘伟连脚步也轻快了不少,他正盘算着今晚回去好好自慰一下,还有明天,要不干脆整个假期都待在屋里好了。这几天都宿在单位的地板上,他异常思念家里的床和那根假鸡巴,屁眼已经好久没吃那么粗的东西了,只是想着他就有些情动,暗暗加快了脚步。
回家吃完饭洗完碗,刘承喊住他,“叔叔,任务都结束了吗?”
“是啊,结束了,估计不久就能在新闻上看见了。我们还放了两天假期。”刘伟快速回答,他难忍内心的躁动,只想赶紧回屋。
“两天假期啊,太好了……骚叔叔。”
“呃……”刘伟的双眼睁大了一瞬,随后失去了神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依然一回家就习惯性脱光衣服,此刻站在那里像一具沉默的雕塑。
“去床上躺着。”要把控制程度彻底加深一个层级,被催眠的人需要全然放松和信任,最好是呆在他舒适感最高的地方,在精神壁垒降到最低的时候一举突破。刘承作为一个没有精神力天赋的普通人,经过近期的不断锻炼,能把一个人做到中度控制已经是最高了。
“骚叔叔。”
“嗯……”刘伟哼出一个低沉的鼻音。
“你现在是在你最舒适,最安全的环境里吗?”
“是……”刘伟躺在床上,手平放在身体两边,仰面朝上。
“那么你感受到放松了吗?”
“嗯……”
“你现在很舒服对不对?当你听我的话你会感觉到更加的舒服。你不想反抗……听我的话……你更加舒服了……你无法反抗……只能听我的话……你越来越舒服……只听得见我的话……你越来越……舒服……”
刘伟的呼吸随着刘承的话语变得愈发平缓悠长,胸口有规律地一起一伏,只一对眼睛还直勾勾地看着刘承,等待着他发话。
“你身体每个被我的鞭子触碰到的部位,接下来将陷入沉睡,你将感受不到它,那里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与你无关。”刘承手里不知何时拿上了一根黑亮的短鞭,散发着皮革的独特香气。
短鞭的鞭头顺着刘伟的足尖缓缓向上,勾勒着他肌肉的轮廓,划过膝盖,在腿根跳跃着点了两下,戳戳软垂的大屌,在块垒分明的胸腹肌上轻轻拍了拍,又顺着肩膀的线条划向两边的手臂。刘承放下鞭子后,刘伟虽然姿势没变,也依然直着眼看向他,但头和身体像是分成了两截,传来截然不同的感觉。
刘承抬起他一条腿举到半空再松手,那条腿就像块毫无生机的木头一样“啪嗒”落回床上。刘承又拿针戳他指尖,十指连心,无论是谁都会疼得缩手,刘伟却连一点反应都没有,木木地任他扎出一个血点,看向他的眼神没有一丝波动。
刘承对于效果很是满意,继续接下来的步骤。“想象你的意识就是一片海,海的中央有一片小岛,你可以在这片海中自由穿行。接下来,我要你带着我去那个岛上,每当我们靠近一点点,你就说一声‘前进’,直到无法再靠近为止。”
“嗯……”刘伟闭上眼,仿佛真的将意识沉入海中,手上还拖着刘承,拉着他在大海中不断前行。
“前进,前进,前进,前进……”刘伟起初语速极快,几乎没有停顿地说着,过了半分钟左右,他越说越慢,每说一句都要停顿几秒,又过了大概一分钟,他每说一句都要停顿十几秒。
“放松……放轻松,深呼吸,越是放松海水的阻力
', ' ')('越小……”刘承忙在一边给他加码。
“呼——哈——前进。呼——哈——前进。”刘伟深深地吐息,像是要把肺里的空气全部排出。
又过了一会,刘伟仿佛卡住了一般半天没有说话,刘承知道这是他如今的极限了。
“我们已经走了多远?”
“一半左右……”
“好的,”刘承暗自满意,他已经到达中层的精神壁垒前了,只是要突破这壁垒,还得加点柴火。
“接下来,恢复清醒后,你所有的痛感都将化为双倍的快感,但没有我的命令你无法射精。你的行动速度将减慢一倍。你会想起之前被侄子上了的所有事情。大鸡巴警察。”
“唔……”刘伟呻吟着睁开眼睛,他脑子里突然多了很多混乱的信息,被侄子在家里的各种地方,各种手段,把自己像母狗一样按着操。他来不及理清思绪,一转头就看见罪魁祸首站在自己床边,当即怒火上头,翻身下床就一拳挥去。他自己没有觉出问题来,但在刘承的眼里他的动作却仿佛是电影里的慢放一般,刘承轻易就闪开了,同时一鞭抽在刘伟胸前。
“唔啊——”刘伟的胸口出现一道红痕,却奇异的没有感觉到痛,反而是一种过电一样的酥麻快感从那处传向全身。他的动作凝滞了一瞬,便再就失去了反抗的机会,刘承的皮鞭如雨点般在他身体各处落下,所有的痛觉都化作双倍的快感冲上他的脑海再传遍全身。
“唔啊啊啊——操他妈的——啊啊啊——刘承我操你——啊啊别打了唔啊啊——”
“你做了什啊啊啊我操——唔我让你停下呃啊啊啊——”刘伟狂吼着,上身已经布满鞭痕,明明该痛的,可是为什么。他被这种奇异的矛盾感觉弄得腿软,无法支撑住身体,忍不住跪倒在地,双手护在胸前,试图阻拦皮鞭的落下。
“啪!”刘承又是一鞭抽在他腿根,这下丝毫没有留力,刘伟的腿根迅速鼓起一道鲜红的印记。
“唔啊啊——”刘伟的叫声似痛似爽,身前的性器诚实地挺立起来。这种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毫无预警降下的鞭打让刘伟又是提心吊胆又是忍不住期待,全身肌肉都绷紧了。
“叔叔你可真骚,喜欢被我用鞭子抽吗?”刘承哼笑着,又是连续几鞭,专门落在刘伟脆弱的两条大腿根上,鞭风扫过两只肉囊,刘伟身子一歪倒在地上,干脆蜷缩起来躲避鞭子的抽打。
“不我……操啊啊啊——”刘伟说不出话来,嘴巴张得大大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刘承每一鞭抽下来刘伟的身子就跟着颤一下,这下他连后背都布满鞭痕了,身上又红又烫,疾风骤雨一般没有丝毫停歇的快感激得他眼前全是炸裂的白光,除了大叫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
一开始他还能咬牙不肯求饶,不肯当着侄子的面说出那些让他羞耻的话来,可刘承“啪啪”两鞭交叉着在他屁股上抽出一个“X”形,被牵动的整个肠肉都在跟着互相摩擦颤抖,他没办法思考,只能徒劳地在地上扭动翻滚。
“啪!!”刘承又是一鞭,这下又快又准地抽在他臀缝间那小小的穴口上。
“唔啊啊不要——”刘伟穴口一紧,竟是吐出一小口亮晶晶的淫水来。
“叔叔的骚屁眼子,被鞭子抽居然都能流出骚水来。叔叔你说你是不是骚透了?”刘承说这句话的功夫,又在那艳红流水的屁眼上连抽三鞭。
“呜啊啊啊啊不——啊啊别抽——啊啊啊要烂了——唔啊啊啊!”刘伟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无力地趴伏在地上,全身大汗淋漓,还在徒劳地扭动着挺翘的屁股,不知是在抗拒还是渴求更多的鞭打。
“叔叔哪里不要了啊?叔叔要说明白呀。不然我不知道是哪里啊。是这里吗?还是这里”
“嗯——啊啊啊不要了——呃啊啊啊受不了了——啊!是骚屁眼……叔叔的骚屁眼受不了啊啊啊——”刘伟整个人已经被快感包围了,他想不起自己之前被刘承算计然后压着操干的屈辱,只记得从前自己用后穴高潮是多么的爽快。在说出“骚屁眼”三个字后,他心中似乎有什么在渐渐破碎,他无力去想,鞭打停止后,身体各处传来的隐约快感勾得他又升腾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刘承刚好也打得累了,喘着气坐下。刘伟躺在地上,也剧烈喘息着,胸前两个柔韧的乳粒红肿高挺,胀得比女人的乳头还大,一道道肿起的鞭痕覆盖在男人小麦色的健硕肌肉上,散发着让人凌虐的诱惑。
“叔叔你看,我的鞭子都被你屁眼里的淫水弄脏了,你帮我舔干净吧。”说着,刘承就把手里水亮亮的皮鞭怼到刘伟嘴边,把刘伟的嘴唇戳得撅起来。
“唔……”刘伟闻到一股难以描述的腥骚味,这是……自己屁眼里的味道吗?他微微张嘴,刘承的皮鞭顺势就戳了进去,拨弄着他的舌头在他嘴里上下翻搅。过了一会,刘伟的理智渐渐恢复,虽然身上还是因为刚刚过度的快感而没有力气,但他的羞耻心却是回来了。
回来了就好,刘承微微一笑,伸脚踩上那根神采奕奕的鸡巴。他为这次特意穿了皮鞋,坚硬的胶底在
', ' ')('刘伟的肉柱上来回摩擦,专门挑最敏感的会阴和龟头处碾压,火热的阳根已经在他脚下硬到了极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刘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双腿因为快感大大张开,腰和屁股爽得都在抖,马眼里也吐出粘液来。
“叔叔真是个贱货啊,被人用脚踩鸡巴也这么爽吗?”刘承变换着方向碾压,嘴里说着毫不留情的羞辱。
“刘承我操你妈啊啊啊啊啊——”刘伟叫得嗓子都哑了,被人用脚踩鸡巴还被越踩越硬,越踩越爽,这个认知让他的尊严仿佛也在被人放在脚底践踏。但这种羞辱反而更激起他的欲望,刘伟一边骂一边粗喘,鸡巴上冒出的粘液蹭得到处都是,把刘承的鞋面也弄得亮晶晶地反着水光。
刘承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他用鞋尖挑起硬得紧贴在腹肌上的肉棍,把它向胯下踩过去,鸡巴被反方向弯折的痛楚便乘以二,然后化作快感狠狠攻向刘伟的神志。刘承就这样衣衫整齐地坐在床上,悠闲地欣赏身材高大,体型健美的警察队长被自己踩得在地上又是挺腰又是扭臀,呻吟不止,淫水横流。
“啪。”刘承一脚把刘伟踹得翻了个身,刘伟同样布满鞭痕的大屁股便露了出来,“想射吗叔叔?”
“……”刘伟喘不过气来,他憋了很久了,也不知道今晚为什么不管被怎样刺激都死活射不出来,听到问话下意识地拼命点头。
“自己把屁股掰开。”刘承的声音又冷了下来,这样的喜怒无常让刘伟心里越发不安,他听话地伸手到后面掰开屁股,露出被抽得红肿滴水的屁眼。反正之前自己也常用假鸡巴自慰,不过是被真鸡巴插而已……刘伟迷迷糊糊地想着,又不是他刚刚想起被侄子操时暴怒的样子了。
“唔!”微微张合的小穴没有等到熟悉的手指或阴茎,反而等来了某种比手指更粗更短的东西的侵犯。
刘承脱了鞋袜,一只脚趾对准刘伟的屁眼捅过去。已经被快感折磨得酥软的穴口很轻易的就容纳了脚趾,刘承晃动着脚在里面抽插,用指甲对不堪一击的肠壁又戳又刮,又屈起脚趾用骨节顶弄肉壁,两只脚趾夹住穴口的一边向外拉扯。
“啊啊啊——不要——住手,给我滚开,唔啊!”刘伟摇着头抗拒,其实已经习惯了被假阳具开拓的屁眼对于脚趾是没什么感觉的,不够粗也不够长,根本操不到他的前列腺。但这种动作给他内心带来的屈辱和刺激是远大于实际的,刘承的巴掌又适时落下,左右开弓地抽打着他的屁股,这让刘伟几乎失去理智。脚趾因为刘承动作的原因顶得更深,他感受着热乎湿软的肠肉包裹在自己脚上,下体又硬了几分,龟头流出的液体已经沾湿了他的裤裆。
刘承也不再憋着自己,他觉得今天的心理碾压已经差不多了,就脱下裤子扶着鸡巴对刘伟撅起的屁股狠狠操干进去。今天可以比平常更加放肆,毕竟再多的痛感都会化成双倍的快感,让刘伟更加发骚发浪。刘承大力掐揉送到手边的每一块肌肉,疯狂耸动着胯骨,顶得刘伟在他身下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
“嗯,嗯啊啊——唔啊——太,太快了——啊啊啊慢,慢一点——啊啊要不行了——”刘伟的屁眼又酸又麻,他浑身上下都是红的,有的是被打出的鞭痕和巴掌印,有的则纯粹是因为情动,前面的鸡巴已经硬了一晚上了,现在也不断流着水,可不管刘伟用手怎么撸动,他前列腺都要被刘承撞麻了,马眼也只是徒劳地张合着,吐不出一点精液。
“嗯啊啊啊——不行了——啊屁眼好酸——啊——不要磨——呃啊啊啊想射……啊让我射……嗯啊!好难受!”刘承就着还插在穴里的动作给刘伟翻了个身,鸡巴也把穴肉磨了一百八十度。刘伟当即就翻着白眼尖叫起来,棱角分明的脸涨得通红,他胡乱恳求着,对着空气挺腰。
刘承看他已经被自己彻底操出了淫态,一手掐着他的腰往自己胯下狠撞,一手对着那在他眼前来回摇晃的大胸扇过去。
此刻,一个身材健硕高大的中年男人正光着身子,被一个身材比他小了一号的年轻男人分开腿猛操,一边操一边被扇着大胸,扇得一对大奶子肉浪滚滚,身下的鸡巴还随着动作摇晃不断流着涎水。中年男人淫叫着,粗犷低沉的声音中透着十足的男人味,紫黑色的大鸡巴在他深红色的屁眼里进进出出,有时带出一些湿淋淋的肠肉,又在下一秒给狠狠操回去。
这样过度的情欲对刘伟来说实在是一种折磨,他射不出来,身下连绵不断的操干和打在身上的巴掌带来的快感不断堆叠,终于,在刘承射的时候,他的后穴喷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淫液,大脑再也无法承受地昏了过去。
刘承把软掉的阴茎从肉穴里抽出来,刘伟已经合不拢的小穴就汩汩流出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来,他翻着白眼,眼角全是被逼出来的泪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淌了一脖子,舌头也无力地掉在嘴巴外,他的鸡巴还在腿间硬着,两个卵蛋胀鼓鼓的充满了精液,身体随着喘息时不时地抽动一下子,满身都是刘承留下的红痕。
刘承给他拍了几张照片,决定趁着叔叔这两天的假期一举把他拿下。
***
', ' ')('第二天,刘伟是被身下的快感弄醒的。他睁眼时就觉得浑身又酸又软,人还躺在地上,刘承正蹲在他腿间摆弄着什么,见他醒了,冲他微微一笑,“早啊叔叔。”
“唔,你……”刘伟脑子还有些混乱,只听“咔哒”一声,他低头一看,自己半勃的性器已经完全被锁进了一个金属束缚器,无法再勃起分毫,尿道中间插着一根带着颗粒状突起的乳胶尿道棒,现在只留下一个圆环末端从束缚器的缝隙中露出。
“好了叔叔,这样你就连尿和淫水也出不来了。”刘承微笑着说出让刘伟难以置信的话语。他混乱的记忆终于找到了线头,脑子里闪过昨晚的一幕幕,他被侄子用鞭子抽打得在地上喘息打滚,被用脚奸淫屁眼,最后被做到后穴潮喷直接晕了过去。那一个个画面在他脑子里是那样的清晰,刘伟当下又是惊惶又是难堪,一时陷入自己的情绪当中。
刘承着迷地抚摸着叔叔的肉体,慢条斯理地在还尚未消退的红痕上亲吻啮咬,留下更多暧昧的痕迹。
“你……你到底要干嘛……昨天,昨天还不够吗……”刘伟的目光里混合了愤恨和畏惧,声音也不像之前那样有底气了。
“叔叔,你明明也很享受被男人操屁眼不是吗?我只是想让你放开一点自己而已。”刘承淡定地说。
“不!呃,不要!你给我解开!”刘伟蠕动着身子想要离开,色内厉荏地冲刘承吼道,心中的愤怒却无法浇灭因极度羞耻而燃烧起来的熊熊欲火。
刘承像一个残忍的猎手,好笑地看着自己的猎物挣扎,再猫捉老鼠一样把人拽回来,狠狠一掌拍在屁股上。
“唔啊!”刘伟昨天被下的命令还在,前面尿道被撑开的痛楚化为快感本就在不断传到身体里,屁股上又挨了打,前后夹击之下直接在地上软了腰。
刘承满意地看着男人带着愤怒,恐慌和隐忍的面孔,心中的施虐欲在不断膨胀。他轻轻抚摸着叔叔已经恢复紧致的穴口,周围光滑细腻,以前的肛毛在用药后就慢慢脱落了。他拿出一个黑色的按摩棒,比正常阴茎细,却更加长,可以轻易操到淫穴最深处的骚点,上面还有大大小小的突起和细毛,看着十分可怖。
“叔叔的屁眼可真好看,这个按摩棒太适合你了。”
在刘伟没什么威力的反抗下,刘承把按摩棒全部捅了进去,按摩棒尾部还有一个突出来的地方,刚好卡在会阴上。刘承把遥控器一口气调到最大档,前后两个按摩棒就一起“嗡嗡”地震颤起来,龟头还会向随机方向高速旋转。
“唔啊啊啊啊啊啊——”情潮一波接一波滚滚而来,刘伟受不住地摇着头,双眸失神,嘴里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啊——好酸……好涨……唔啊啊嗯……好难受……呼唔……”
“不行了……不要了……呜……求求你……不要了……想射……让我射吧……”
刘承拿出昨天的鞭子,不时抽在刘伟通红颤抖的背肌和臀大肌上,有时刚好抽在按摩棒的底座,就会引来刘伟更高亢的喘息和淫叫。
“啊啊啊别——那里……啊!太深了!唔啊!要坏了啊啊啊——麻掉了啊啊啊——”
“救……救命……啊……受……不了……嗯啊……”
身材高大的男人瘫软在地上,口水滴滴答答地流着,肿胀的奶头在地面上摩擦压扁,屁股不住地抽动,屁眼里堵不住的淫液湿答答地往下滴,彻底被按摩棒操成了一头淫兽。
刘伟的意识被快感冲击得七零八落,身体一次次地攀上高潮,大鸡巴上青筋爆突,精液涌到尿道里又被牢牢堵住,无法漏出分毫。精液逆流的快感和痛苦灭顶般兜头而下,不停冲刷着刘伟摇摇欲坠的神经。
“叔叔的骚屁眼可真是欠操,是不是平时就靠着大屁股抓住罪犯的鸡巴?”
刘承看得心痒了就拔出按摩棒换上自己的大鸡巴进去捅,刘伟的肠道里已经湿热绵软,随便一插就淫汁四溅。刘承粗长的鸡巴打桩机似的“啪啪”往里顶撞,壮硕臀肌间的肉洞被操出淋漓的汁液。很快刘伟就受不住了,肠道内阵阵紧缩,对着刘承的龟头喷出一股股淫汁,刘承也不拘着自己,把自早上晨勃攒下来的精液都射给了他。灼热的精液推着刘伟自己的淫水冲刷进肠道深处,又刺激出更多淫水来,刘伟仿佛被架在火刑架上炙烤,快要融化在这样可怕的高潮里。
刘承射完之后,就迅速把刚刚的按摩棒再次塞回叔叔的屁眼,堵住里面的精液和淫水不让它们淌出来。他又在遥控器上按了一个键,刘伟就感觉到尿道和屁眼里同时传来令他头皮战栗的电流。
“唔啊啊啊啊——不要——不行——哈啊啊啊——太,太麻了——哦啊啊啊要被电死了——”刘伟失声浪叫,口水近乎泛滥,疯了一样地在地上尖叫翻滚着,像条离了水的鱼。
刘承脸上挂着笑意,他把挣扎的刘伟扶到床上,拿出几片连着细小电线的贴片电极。刘伟看到后很快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试图用哀求的目光打动他,刘承却不为所动,冷酷到近乎残忍地把它们一片片贴在刘伟的手心,脚
', ' ')('心,腋下,胸前,小腹,腿根和睾丸上。十多根电线在他手里握成一束,他打开了开关,要让自己亲爱的叔叔接受一下全方位的电击调教。
***
不知不觉已经一上午过去,刘承把被电得直翻白眼的刘伟留在屋里,自己去厨房准备午饭。等他做好午饭再回来看时,刘伟已经被逼得失去意识了。他的一身浪肉在电击下抽搐震颤着,喉咙仿佛被什么哽住了,只能发出可怖的低沉气声。
刘承暂停了电击,拽着他后穴的按摩棒抽插几下把人弄醒,刘伟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呻吟,后穴颤抖着又吐出一小股急切的体液,终于慢慢睁开失神的双眼。
为了保证他的身体,刘承拿出灌好肉粥的针筒给他喂食,刘伟乖乖地张着嘴吞咽,他的神志还飘荡在一波波快感的浪潮中,现在顺从得像一只温驯的大狗。
喂了两大筒粥,刘承给他擦了擦嘴角,满意地摸摸他扎手的毛寸头,俯身在他耳边轻声哄劝,“叔叔,别想着前面了,要多用骚屁眼高潮啊,毕竟那才是你以后最主要的性器官。”说完,再次打开了开关。
于是,整整一下午和一个晚上,刘伟就在间歇性的全身电击调教中度过。他前面的阴茎一直不曾释放过,屁眼里也插着开到最高频的按摩棒,肠道中满满地堵着他自己喷出的淫水和刘承兴起时射进去的精液。直到刘承要睡了,才给他把开关关掉,但依然是前后都被堵住地过了一晚上。
***
第二天,刘承一直睡到十点多才醒来,昨晚因为计划结尾的临近,他激动地翻来覆去到凌晨才睡着,导致他直接错过了闹钟。
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推开隔壁门去看叔叔的情况,刘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房间里空调开得很足,他赤裸裸地平躺在床上,眼神直直地望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
“叔叔早啊,在想什么呢?”看到他没有不过脑子的逃跑惹来麻烦,刘承也松了一口气,语气轻松地开口。
仿佛刚刚注意到他,刘伟的头慢慢转过来,声音沙哑得像吞了一斤碎玻璃。
“我在想……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我想帮叔叔接受,自己是个荡妇的事实啊。”刘承状似疑惑地歪了歪头。
“……”刘伟的眼神缩了一下,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样。
“承认吧叔叔,你渴望被男人操不是吗?操得越凶狠你就越激动,女人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刘承有些兴奋地说出残酷的事实。
“……”刘伟嘴唇抖了抖,原本死气沉沉的眼中燃起怒火,“那还不都是你干的?你这个狗娘养的……”
“叔叔我劝你还是嘴巴干净点,毕竟……”
刘伟顺着他的视线看到床边团成一团的电极和电线,气势弱了下来,“就算……就算这样,你也不能锁住我的鸡巴吧?”他身下的巨物已经委委屈屈地在铁笼里待了一天两夜了,只要一动就能感觉到尿道里那格格不入的细长异物,实在是让他难受得快要疯掉了。
“我是在帮叔叔更好地成为一个快乐的婊子啊。”刘承的语气无辜极了,仿佛真的一切都是为了刘伟好一样,“作为一个婊子,有男人插就应该满足了,获得高潮也该是通过屁眼,我只是帮叔叔锻炼而已。”
谁他妈需要你这种锻炼!刘伟气得发抖,呼吸急促,胸脯剧烈起伏,恨不得暴起杀人,但昨天过多的高潮和电击已经透支了他的体力,即使睡了一晚也没有恢复过来。
“好了叔叔,吃点东西吧。”说着刘承去热了昨天剩的粥给他拿来,刘伟也真的饿了,并没有在这种事上闹腾,把侄子端来的粥喝得一干二净。
吃完饭后,刘承再次将昨天的电极片给他一一贴好,即使心中已经有了预感,刘伟还是忍不住因为那即将来临的铺天盖地的快感而恐惧。
开关打开了,前后两根按摩棒旋转振动起来,电流经过电线游走到他的身体,刘伟贴着电极片的地方都在不自觉地震颤着,欲火渐渐从这几个地方燃起,然后燎遍全身。
刘承就放刘伟一个人在这里接受今天的全身电击屁眼尿道的调教,自己去吃早饭了。
吃完早饭,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了,刘承再次推门的时候,刘伟的意识已经再次被快感俘虏,满面春色的样子勾人的很。
刘承关掉电极片的开关把他们取下来,刘伟此时的身子敏感到只是被轻轻触碰就会抽动一下,身上大汗淋漓,股间已经被漏出来的淫水浸透了,脸上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整个人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嗯嗯……哈……”
刘承把人推着翻了个身,给他解放开被锁了两天的阴茎,但尿道棒还牢牢地堵着,又扯着按摩棒的底座把它拽出来,期间引起刘伟呻吟痉挛无数。他被训练得一次次用后穴高潮,大脑已经忘记了射精的感觉,只有愈发敏感的肠道黏膜被电击刺激的酸麻快感。
“叔叔别急,侄子的大鸡巴这就来干你屁眼了。”
刘承一手掐着刘伟紧窄的腰肢,一手
', ' ')('扶着自己坚硬如铁棍的性器,对着那早就被操开的骚浪小穴挺腰直入。
因为已经被按摩棒一刻不停地调教了两整天,刘承这一下全根没入刘伟也只是觉得有一点涨。他低低地“啊”了一声,随着刘承手上的力道翘起屁股,里面的肠肉又软又媚,亲亲密密地啜吸着顶进来的大肉棒。
刘承调整了一下姿势,随即腰上像安了个马达,对着这勾引他的骚穴九浅一深地顶撞起来。
“骚货,屁眼夹紧一点,侄子的大鸡巴操得你舒服吗?”刘承一边在绵软的穴里抽插一边对着紧实的蜜色臀瓣拍打掐揉,留下一个个指痕。
“啊啊啊——顶到了——嗯啊——舒服——啊——好快——唔啊啊——”身体被肆意野蛮的侵犯,刘伟大叫着,温热滑腻的淫水不断被从肉穴里挤出来,濡湿了刘承粗硬的阴毛,扎得刘伟的屁眼不住地收缩。鼓胀的阴囊一下下拍击他紧实圆润的屁股,也鞭挞着他全身的神经。
“啪!”
“说完整,骚屁眼被侄子的大鸡巴干得爽不爽?喜欢不喜欢?”刘承又用力地掴了一巴掌。
“嗯!唔唔唔——舒服——舒服——唔啊啊啊——”刘伟摇着头,本能地不愿承认自己骚,也不愿说出那些让他羞耻的话。
“哼。”
刘承哼笑了一下,又下了一剂猛药。他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不顾刘伟的抗拒,手伸到前面拽住了尿道棒的拉环。
“唔啊啊不——我骚……我骚………”刘伟预感到他要做什么,赶快服软求饶,一缩一放地夹紧屁眼讨好他。
可惜刘承已经拉住了那个小环,开始配合着操干的频率拉扯起来。当他的大鸡巴退到只剩一个龟头时,前面也把尿道棒抽出到只剩个顶端堵在马眼里,当他狠狠用力干向穴心时,手上也一口气把尿道棒推到底。
“啊啊啊啊啊——!好爽!好麻!唔啊啊啊啊——”刘伟这一下简直被操上了天,刘承远超按摩棒尺寸的性器像一柄利刃,上面突突跳动的青筋和硬挺硕大的龟头操遍了他后面的每一寸骚肉。尿道棒上细小的乳胶凸起不断摩擦着他脆弱的尿道,让他时刻有一种腿软失禁的错觉。刘伟不停地大声淫叫,汗水覆盖全身,泛着淫靡的桃红色光泽。
“唔啊啊啊不行了——!侄子的大鸡巴——好厉害,叔叔……呼……叔叔的骚屁眼被操得好舒服……前面……啊……前面也……嗯……”在这样前后夹击之下,刘伟很快就坚持不住了,大量的精液在输精管里打转,他感觉自己像一个气球,无法喷发的精液快要把他的卵蛋撑爆,马眼已经失去了知觉。他把之前刘承让他说的话一股脑地说了出来,祈求能得到侄子的一丝怜惜,心里因为这样淫荡的自己又耻辱又兴奋。
刘承很快满足了他,在感觉自己差不多要射的时候,大发慈悲地抽出了塞在叔叔鸡巴里的尿道棒。
“啊啊啊啊啊——!”被封禁许久的身体仅仅是一点点的刺激,就疯狂地达到了高潮,浓郁白浊的精液喷涌而出,后面也绞得死紧,刘承就势也交代在他体内。
射过一次刘承并不满足,他的鸡巴还硬着,便一刻不停地继续用力抽插。
“噫啊啊啊射了——!好快……骚屁眼……唔……骚货……又被侄子的大鸡巴……啊啊……操射了!”刘伟被操得头昏脑胀,无师自通地说了好多不知哪里学来的淫话。他的大鸡巴持续射精,胀得通红的龟头上马眼大大张开,十几股精液洒满了床单,有的还溅到了他的下巴,后穴也快速收缩着喷出淫液,浇在刘承的大龟头上,让他爽得又加了几分力。
“呜呜呜!破了……骚屁眼要被捅破了……”刘承的大屌一次又一次深捅到底,“啊啊啊……好涨……好舒服……啊……又射了……呜……好麻……”刘伟腰肢酸软,后面的硬物还在不知疲倦地操干着,他感觉自己仿佛被顶起来了一样,前面的马眼早就被尿道棒操干得失去了收缩的能力,此刻还淅淅沥沥地流着精液,仿佛要把这些天的分量全部流干,快乐和痛苦交替包围着他。
刘承这一回是干得酣畅淋漓,将刘伟一次次送上最激烈的高潮,彻底操成了一个只会用屁眼承欢的骚货,操得他脑子里一点东西都不剩,浑身潮红,发出甜美欢畅的叫声,只记得被人日的快乐,屁眼里湿得一塌糊涂。刘伟隐约感觉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渐渐地崩塌破碎。
刘承又射了一回,刘伟的两个蛋囊都射空了,此刻已经无精可泄,只能软趴趴地垂着。刘承也不在意,一条男人身下的母狗,要鸡巴都没有用,还要射什么精呢?
“呜呜呜烂了……别操了……骚货要被干烂了……呜呜呜啊……屁眼……坏掉了……啊呜呜……啊……又……又要喷水了……嗯啊……”刘伟已经被干得尿了出来,他马眼上的肌肉松弛着,完全拦不住尿液的流泄,他呜呜地流着眼泪,嘴里乱七八糟地叫着,声音含混不清。
刘承仿佛不知疲倦的恐怖体力让刘伟打心眼里畏惧了,他的鸡巴和卵蛋又酸又痛,偏偏屁眼里的淫肉还不知饥渴地裹缠,绞紧。他大脑一片空白,手脚并用着胡乱地往前爬,刘
', ' ')('承紧紧跟在后面,大屌严丝合缝地贴在叔叔的臀瓣上,那画面仿佛是刘伟在被刘承用鸡巴赶着往前爬一样,刘伟本人还浑然不觉。这个警察队长已经被操透了,彻底成了一只骚母狗。
当刘承操到最后,刘伟连膀胱里的尿都尽数被顶出来了,他的鸡巴像个坏掉的水龙头,已经完全射不出东西了,沉甸甸地耷拉着,红肿的马眼还在徒劳地一张一合。他的身体连爬的力气都没有了,全靠刘承的手撑着,刘承每撞一下他连全身都跟着摇晃,仿佛整个人都在被贯穿着,身下的床单湿得能拧出水来,还有更多连床单都来不及吸收的淫水在他身下汇成一汪。
“啪嗒。”刘承终于射了今天的最后一次,他表情餍足地松开手,刘伟就趴倒在自己的淫水里。结实的身体已经里里外外都被淫水湿透了,散发着一股骚味,现在,即使只是简单的抚摸和揉捏,都能让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肌肉警察变得淫荡不堪。
刘承舒坦地下床喝了杯水,想起之前叔叔被自己满床乱爬的样子,现在他也是个混迹论坛已久的老司机了,心思一转就又有了新的想法冒出来,只是还需要叔叔人缓过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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