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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嗯……”
夜深人静,路上只有三两小猫飞快跑过,不知谁家的狗半夜睡醒旺旺大叫,被主人呵斥后又老实下来。
路边一个不起眼的小诊所招牌都快掉下来了,门庭破破烂烂,大门紧闭,看着跟待拆房一样,不像有人居住,然而若是走的近一些,便能听到从里面隐隐约约传出的一点动静。
“哈啊……医生……好舒服……”
醉醺醺的流浪汉正巧路过,侧耳一听,顿时想到了很多光溜溜的画面,嘿嘿一笑,侧耳倾听,越听呼吸越粗重,下体膨胀,将脏兮兮的裤子顶出了鼓包,他没什么羞耻心,隔着裤子撸了两把,借着酒劲儿冲里面喊道:“嘿,这是谁在看毛片儿呢!自己看多没意思,快把门打开,让老子跟着一块爽爽!”
婉转勾人的呻吟声戛然而止。
醉汉没听见骂声,更坚定的以为里面的人是在看黄片,又在外面吵嚷,幸好这附近都是商店,除了无家可归的罗南之外没人在店里住着,否则早有人被吸引过来了。
他在门口掏出“器具”对着门撸动起来,喘息声不加克制,顺着门缝传入诊所里,又进了安潇的耳朵。
安潇此时正光溜溜的坐在床上,靠在同样裸着上身的罗南胸膛前,分开的大腿间有半截粉红色的东西在动来动去,周围和下面的床单都湿透了,两个穴都在不断的涌出汁水,硬梆梆的阴茎被皮圈束缚的都发紫了,竖着摇晃,不时拍打在小腹上,溅出许多淫液。
“医生……嗯他……”安潇抓紧罗南的胳膊,不知所措的求助,可他如今正快乐的死去活来,竟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而且也没办法停下,他根本不愿意停下。
“嘘!别出声,他会走的。”罗南哄他。
安潇只能咬住嘴唇,尽量压抑喘息的声音,手指攥紧了床单。
罗南很喜欢看他这幅样子,也没有驱赶门外醉汉的意思,就着安潇的忍耐,动作却越发过分,双手在他浑身皮肤上游走,色情的抚摸,安潇每一寸毛孔都张开了,激动的不能自已,下体花穴收缩的更厉害,甚至将震动棒一点一点的往里吸进去。
“嗯……医生……别摸了,声音、忍不住……太舒服……嗯呃……”安潇小声请求,脸上却早就已经是欲仙欲死的表情,挺动着腰肢,花穴持续高潮着。
“喂!你把声音调小了老子也能听见,老子可是顺风耳!听见没有!快给老子开门!”流浪汉粗喘着大吼,甚至开始啪啪拍门。
安潇吓的几乎要叫出声,穴本能的用力收缩,将活泼震动的震动棒裹的更紧,竟让他在惊吓中潮吹了一次!
“啊啊!把他赶走、快把他赶走!医生!”安潇十分惊慌。
“嗯?什么?要把老子赶走?”醉汉也有点懵,“难道不是毛片儿,是真人?”
“嘿!那更得给老子开门了!快开门!让老子也参一脚!”
门被拍的更响,幸好这人是个醉鬼,手脚无力,没法破门而入,只能制造点动静。
“医生!”安潇快吓哭了。
“嘘!”罗南再次让他安静,“如果我现在去开门赶他,他很可能冲进来,看到你。”
“那怎么办?”安潇一想那画面就想死。
“没事,你别乱说话,再学着小电影叫两声,起码他不会知道里面有两个人。”罗南看似有理的说。
安潇脑子里一片浆糊,光想着不能让那人进来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了,也没细想,就连忙点头,“我……我该怎么叫?”
“就说一说你现在的感受。”罗南诱哄,“刚才喊的那些就可以,当外面没人,千万别回应他,别受他影响。”
可是猛的这么一说,安潇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叫了,罗南干脆腾出一只手,抓住震动棒露在外面的手柄,用力往里捅进去,开始快速抽插!
“啊啊啊!好、好深!”安潇头猛向后仰,发出了一声尖叫!
“卧槽!好激烈!”醉汉也顾不上拍门了,连忙伸手握着凶器鼓捣起来,在酒精的作用下也忘了刚才怀疑里面有真枪实炮的事了,吼道:“就该这么着!放大点声!再大点!不让老子进去,在门外听听也行!”
“快叫!”罗南也趁机催促。
安潇一听对方说如果声音大就不进来,迷蒙中就放开了压抑,高叫出声。
“啊!咿啊!好舒服、好舒服……要去了,我要去了!呃咿!”
喊着喊着就真的到了高潮,安潇如同一只毛毛虫在男人的怀里扭动,下体被自己带来的震动棒激烈的操着,身体被男人环抱,男人一手在敏感的皮肤上抚摸,一手拿着震动棒模仿性爱的节奏抽插,要不是到达极限的阴茎被束缚的丝丝泛疼勾着他的理智,他早就化为一头淫兽,像个荡妇一样翻滚尖叫了。
就算这样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很快忍不住去握紫红胀大的阴茎,撸动起来,哆嗦着嘴唇哭叫:“医生、医生,我……忍不住了,必须要射了……”
罗南双手一停,贴在他耳边说:“小电影里可
', ' ')('不是这么叫的。”
“那、那是怎么……”安潇哆嗦着嘴唇,快到极限了,马上就要到最快乐的那个高峰了,罗南却半路停下,让他十分难熬,扭着腰用肉臀蹭罗南的腿,赶紧被罗南抓住,不然可真勾出火来了。
“不能说射,要说……”罗南也是临时起意,却忽然想起了以前某个看过的毛片儿里挺有趣的一个词,恶作剧般道,“‘爆浆’,你该说‘爆浆’,不能说‘我要射了’,要说‘我要爆浆了’。”
这时候安潇已经在悬崖上,阴茎快要炸了,汹涌的精液叫嚣着要冲出去,他只想着解脱,也顾不得羞耻,按照罗南教的哭道:“爆……爆浆……我、我要……”
“吼啊啊啊!爆浆!爆浆!”门外的醉汉被他的叫声搞的受不了,也要射了,无意识的重复着这个词,对着诊所的门疯狂手淫。
“嗯对……要、要爆浆了……我要爆浆了!”安潇跟醉汉竟然同时撸着阴茎,脸都涨的通红,爽的快晕过去,然而不一样的是,醉汉完全可以自给自足,而安潇却因为缺少罗南的刺激,无法自己“爆出浆”。
“医生!医生!”他一边搓动一边焦急的呼唤罗南。
罗南见时机差不多,双手开始活动起来,一手握着震动棒的把手,专往前列腺的位置往里捅,一手搓揉着安潇硬梆梆的奶头,抓挠乳肉,雪白肉体抖动起来,安潇瞪大了双眼,水雾模糊了视线。
他恍惚中觉得自己要融化了,要从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一滩滚烫的液体,浑身上下都在出水,汗水,口水,淫水,还有马上要射出去的精液,超乎寻常的快感让他早就忘记了自己的病情,忘了以前曾多么痛恨高潮,意乱情迷的在这快乐中翻滚沉沦,甚至不在意身后靠着的是衣衫不整的医生,恨不得他更用力的玩弄自己,抱紧自己。
他控制不住用双手抓住阴茎使劲撸动,摇着头,汗水飞溅,叫声断断续续:“受、受不了了……好棒……嗯嗯……爆、爆浆了……我……”
下体用力挺动着,配合着震动棒的抽插,安潇狂乱的轮番抓挠着阴茎和另一只奶子,涨成紫红的肉棒精孔开合,猛的喷出白浆,射的很高!
“哦!哦!呃哦哦哦哦!”
安潇尖叫出声,汗水飞溅,双腿大大分开,隐秘处的一切一览无余,除了喷射白浆的阴茎,插着震动棒的花穴同时潮吹,罗南松开手,震动棒的手柄像是遇到地震了一样疯狂抖动,最下面一直被忽略的后穴,小口竟不断张合,也往外喷出了小股水!
安潇欲仙欲死的淫乱尖叫刺激到了门外的醉汉,醉汉也跟着吼出声,射了一滩东西到门上,然后往地上一趴,呼呼大睡起来。
“啊……啊啊……”安潇声音哆嗦的厉害,身体沉浸在余韵中,脸涨的通红,皮肤敏感到一碰就抖,罗南却还在上面不停的抚摸游走,安潇发出苦闷的呜咽,表情却十分销魂,嘴唇中间吐出享受的喘息。
憋了两天的欲望用这么激烈的方式发泄出来,安潇累坏了,别说走路回家,连站都站不稳,罗南就让他在这里好好睡觉,自己则有点无奈的去浴室自给自足解决了一把。
没办法,操个人容易,想让对方对自己死心塌地,相伴一生,就得多绕一些弯子,虽然依照罗南的魅力,包括以前的成果都能说明,就算他随意一些成功率也很高,但罗南这人虽然没下线,其实也有那么点原则,不知道就算了,但自从知道攻略对象大半要跟自己一辈子,就会不自觉的多一点重视。
当然,这也不排除他恶趣味太严重,玩攻略玩的开心,连自身的需求都能忽略。
解决完之后,他出了浴室,看见安潇已经睡的很沉,没打扰他,而是打开了诊所的门,把门外死猪一样的醉汉拖出了这条街,随便扔到了一个垃圾堆里,再返身回去,安潇没醒,嘴角弯弯的,似乎做了什么美梦,罗南看着他,也忍不住一笑,给他盖上被子,摸摸他的手和脚心都很暖和,就放心的去沙发上将就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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