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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轻轻关上父母的房门,看看窗外黑沉沉的夜色,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家。
就在不久之前,他还不是家中独子,有个大他将近十岁的哥哥……亦或者是姐姐?算了,家里人都让他叫哥哥,他就叫哥哥吧。
他哥哥长的很漂亮,还特别温柔,唯一不好的就是总躺在床上,不能陪他出院子去玩,但小虎觉得,就算一辈子不当“独生子”,不能独占父母的宠爱,也不愿意让哥哥消失。
不过哥哥还是走了,爸爸妈妈都说,他出远门去了,但小虎是个聪明的少年,他知道什么是死亡,也知道有生之年他再也见不到最喜欢的哥哥了。
他蒙着头哭了很久,一家人都陷在悲痛里,妈妈甚至把他的大名改了,他原本叫姜溪安,但现在他有了新名字——姜念溪。
但小虎还是更喜欢别人叫他小虎,因为他哥哥活着的时候只叫他小虎。
小虎知道他哥哥被埋在村墓地里了,他一直很想去看看哥哥,再跟哥哥说说话,但他爸爸妈妈不让,说什么小孩子去墓地不好,容易冲撞……冲撞什么来着?
他记不清了,反正就说不好,不让小孩子去。
哥哥还在的时候,小虎大部分时间都是听话的好孩子,因为他怕自己一闯祸,哥哥会着急,原本的病会加重,这也让他显得比同龄人都早熟一点,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天然的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白天不让他去,他就晚上去!
虽然听小伙伴们说晚上墓地特别可怕,但他还是鼓起勇气,趁着父母都睡熟了,偷偷溜出了家门。
他一个人往墓地走,一开始还好,是很熟悉的地方,但越是靠近墓地,环境就越陌生,他搓搓胳膊,抬头看了一眼黑沉沉的天空,心里天真的埋怨着老天爷,也不给个月亮照照亮,脚步却没停,深一脚浅一脚的穿过树林,往墓地的方向走。
然而渐渐的,他的心跳的有点快。
能被他和小伙伴们任意攀爬的树木,白天看着平平常常普普通通,晚上看起来竟像是一个个张牙舞爪的人影,到底还是个小孩子的小虎有点后悔了,他开始害怕了。
但目的地已经近在咫尺,他不想就这么放弃,还是心里给自己鼓着劲儿往前走,只是脚步还是慢了,他希望自己走轻点,走慢点,就算附近有怪兽,也一定睡着了吧?自己只要不发出声音,肯定不会惊醒他们,他就是安全的了。
很快,他就透过树林,远远看到了墓地的边缘。
与此同时,一道若隐若现的喘息飘进了他的耳朵里,小虎吃了一惊,连忙躲到就近的大树后,把自己整个人藏了起来。
他支起耳朵,仔细听了听,却越来越觉得,这似喘息的声音……好像有点耳熟?
怎么那么像他哥哥?
不,还是不太一样的,他听过他哥哥的喘息,那是在哥哥发病的时候,满含着痛苦和挣扎,让爸爸妈妈和他一听就想落泪,根本不是现在这样,好像很舒服,似乎还很……甜蜜?
他偷偷从树后探出头,往前一看,顿时惊呆了。
其中一座墓碑前,怎么有两个人影?
小虎眼神很好,就算天黑了,也能看到那两个属于人类的轮廓,他大吃一惊,难道这里真像大人和小伙伴们说的,闹鬼?
他双腿颤抖,吓的差点拔腿就跑!
“……啊啊好棒……”
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清晰的响起,小虎浑身一震,没错,的确是他哥哥的声音!
可他哥哥不是死了吗?难道爸爸妈妈是骗他的?
他本来欢天喜地的就要跑出去找哥哥,但可能是环境不对,正巧一阵阴风刮过,他结结实实打了一个激灵,才意识到不对,就算哥哥活着,那怎么不回家呢?深更半夜的,他在墓地干什么?
想到这里,他冷静下来,仍然是悄悄躲好,往那边看过去。
这一看可不得了,他发现哥哥的身体竟然是半透明的!
他惊讶的张大嘴,目瞪口呆,哥哥变成鬼了?
这下害怕倒是没了,在他简单的想法里,那是他哥哥,活着是,死了也是,就算变成了鬼也肯定不会害他的,但是还有另外一个人?也是鬼吗?
他是谁?为什么和哥哥在一起,他们都没穿衣服,还贴的那么紧,是在干什么呢?
小虎好奇的睁大了眼,直勾勾的望着那里。
此时罗南和姜溪梦正进行到紧要关头,罗南把姜溪梦按在墓碑上狠操,激烈的啪啪声响彻墓地,姜溪梦抱着墓碑,却已经尖叫不出来了,只能发出沙哑急促的哼吟,正如小虎感觉到的那样,里面带着享受和甜蜜,还有一种让人头皮发麻,下体发硬的淫媚,脸上表情似哭非哭,像是非常难受。
小虎顿时以为自己哥哥被人欺负了,怒从心头起,正要冲过去给那个欺负哥哥的人一拳,却正好听见姜溪梦的哭叫声:
“啊啊……南哥哥,你太厉害了,我好舒服……”
舒服?
小虎的冲动冷却下来,仔细一
', ' ')('想,嗨,这场景他熟悉啊,他曾半夜起来,发现父母房间里也有类似的声音,偷偷扒门缝看过,不正好就是这样吗,爸爸把妈妈压着,动来动去,妈妈边哭边说舒服,有时候还求饶呢,让爸爸轻点。
农村孩子早熟,虽然小虎还小,但已经大约知道这是在生孩子了,和眼前的景象对上,难道这人要和哥哥生孩子?
听爸爸妈妈说是能生孩子的,难道那个人就是自己的嫂子?可怎么是男的?对了,哥哥也算半个姐姐,那该叫姐夫?
小虎毕竟还小,不能想的更多,只是被眼前的景象迷住了眼,他对生孩子这件事十分好奇,但是后来爸爸妈妈发现后就不让他看了,如今能看到哥哥的鬼魂和别人“生孩子”,他就想仔细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想到这里,小虎藏的更好了,只露出一双眼睛,静悄悄的躲在阴影里,竟连罗南都没有注意到现场多了一个人。
罗南正从后面抬起姜溪梦的一条腿,挂在胳膊上,这样他的下体就完整打开了,更方便他进入前面的花穴,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花瓣被摩擦的红艳肥厚,淫水拉着银丝往下滴落,穴口被撑大到极致,含着狰狞紫黑的性器,却欢喜的收缩着。
罗南用力向里推进,这个姿势的确进的更深,龟头穿过湿润熟透的软肉,一直抵到了一处更窄小的入口,他知道里面是姜溪梦的子宫,他试着往里插,姜溪梦的啜泣一下子变了调,惊慌叫到,“不、不要!别碰那里,我又要丢了!”
今天和往常都不一样,罗南操的太激烈了,他已经跟不上节奏,被强制着在短时间内高潮了很多次,再来的话,可能就要失禁了。
他抓住罗南的手,白皙的手背几乎爆起青筋,哀哀的叫着,“让我缓一缓,让我缓一缓……哈啊……我里面、好舒服……咕呃……”
然而罗南此时化身为独裁者,根本不听他的,要解决阴婚问题的方式他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一种,那就是今晚就操晕姜溪梦,带着他和安潇回系统空间,这个世界的法则就再也无法约束他们,那什么阴婚的,就算两家人如期举行,在双方当事人都离开那个世界后,也不可能产生什么效力。
姜溪梦眼神涣散,只觉得花心都要撞肿了,罗南一直是个勇猛的男人,体现在各个方面,平时是对敌人,床上是对爱人,然而两者体验天差地别,虽然都可以用死去活来形容,但一个是生不如死,另一个则是欲仙欲死,他的敌人往往会很惨,爱人却最终都很“性福”。
姜溪梦也是这样,虽然他没有过别的性爱体验,只有罗南这样一个男人,却已经在对方的调教下渐入佳境,不用对比,在他心里,罗南就是最厉害的男人,他能支配他的身体,带给他毁天灭地般的极乐。
而如今这排山倒海般的快感中又混杂了一丝因过于激烈而产生的微痛,这种刺痛让他混沌的大脑又清醒了许多,于是紧接着更加强烈的感受到了弥漫整个后穴的酸麻快感,他沙哑着嗓子断断续续的哀求:“南哥哥,你撞的好重,我不行了,你帮我摸摸前面,我、我好像要尿出来了……”
罗南咬着他的耳朵低笑:“知道要尿了还让我给你摸?太骚了。”
“哈……哈……”然而姜溪梦暂时没办法对他的话给与回应,阴茎被操的还直挺挺立着,但囊袋已经射空了,他感觉到高潮要来了,射不出精液,出来的肯定就是尿了,他此时根本想不到形象问题,只是顺着感觉要求男人疼爱,当然罗南从未让床伴失望过。
带着厚茧子的手掌握住微量的性器撸动起来,那滚烫的硬物更剧烈的颤动着,肉筋鼓起,湿液不受控制的往外冒,顺着男人的指缝滴下,姜溪梦浑身颤抖,那物跳动的太厉害,他死死抓着墓碑,指尖泛白,呼吸都暂停了一刻,抖着下体射出了淡黄液体,尽数尿在了自己的墓碑上,和之前射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
姜溪梦几乎缩成一团,一边哭着一边持续喷尿。
“好、好棒……”尽管看起来有些凄惨,但姜溪梦却还是遵从内心的感受,诚实的低泣出声:“好舒服,明明是在……尿,却好像一直在射精……啊啊……”
小虎咬着手指头,茫然的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哥哥,哥哥怎么当着别人的面尿尿,还觉得很舒服?可是小虎自己就是男孩子,尿尿的时候也没有觉得有什么特殊感觉啊。
射精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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