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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还是一样的热闹,小厮端着盘碟在楼内穿梭,姑娘们笑闹的声音和琵琶缠绵的曲子合在一起。在三楼无人光临的这处,屋内断断续续传来少年抽抽搭搭的哭声。
男人压在他身上,曲起他的双腿,大露着少年的那处,细细端详这双儿的女穴。桑枕都能感受到他打在那处的炙热的呼吸,他又羞又怕,自己这时候像是一根在河里漂浮的小枝,他急于找一个能给他安全感的地方,双腿竟攀上了段景的脖子。
段景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小孩还真大胆,自己这脖子还没被谁勾过呢,今天倒好,还是用脚勾的。
桑枕被他露骨的眼神看得花唇微微瑟缩,肉根也开始抬头,身下的水流了一小摊,段景摸了一把湿滑的那处,故作严厉道。
“怎么这么骚?”
桑枕听到男人说他骚,抽了抽鼻子,用力收缩那处,以为这样就能把流出的水收回去,可是越缩越难受,下身也没了劲。他脑子什么也想不了,只想让男人快些操他。
段景看着他傻乎乎的动作,只觉得这小倌被教的实在是不好,伺候人也不会,合欢楼也不过如此。
想归这么想,他还是抽出那根作怪的手指,掐着桑枕的腰操了进去。
少年肚皮薄,还带着点肉,圆鼓鼓的似乎都能凸出男人那根东西的形状来,看起来色情极了。
段景不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以前他娘要给他安排通房丫鬟,他不重欲,只觉得女人麻烦。索性收买了个老和尚,和他娘说自己要为母亲诵经祈福这才作罢。
桑枕被他又深又快的动作操得全身哆嗦,其实是疼的,可是他不敢叫疼,怕夫君觉得他不合格。只好咬着下唇,把嗯嗯啊啊的声音都碎掉才肯叫出来。
段景看他不舒服,那股子狠劲才算消停一下,哑着声音吩咐他:“涨就说。”
桑枕绷着腰,小腹都在微微哆嗦,这时候段景的一句话给了他撒娇的勇气,他嗯了一声,才听出自己的声音居然这么媚。
段景的手揉上他的小腹,身下停了动作,等他适应了点才又开始,桑枕那对小丘被撞得晃动起来,在段景眼前跳来跳去,干脆低头舔了上去。
床榻上的被子早就不知道去了哪,段景的发冠松掉了,头埋在桑枕胸前,吸吮得乳尖肿的像个小樱桃,桑枕一双腿缠在男人的腰间,就连呻吟声都被撞的支离破碎,肉芽坏掉了一样,精水一点一点地出。
桑枕最后丁点力气也没了,水越流越多,竟以为自己要死了,惊慌失措地搂着段景的脖子说夫君救救我。
段景听着这一声声的夫君彻底狼化,做到最后桑枕晕了过去,才算放过他。
直到第二天下午,桑枕才醒过来。
他撑起身子坐起来,身上就跟被马车辗了一通似的,想下地,腿还软得不得了。
清哥儿推门进来,看到桑枕要下地,赶忙把他推回床上盖上被子。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赶紧歇着吧。”清哥儿笑眯眯地递给他一碗清粥,“喝吧,刚做了那事不能吃别的,以后你就捞着顿顿好的了。”
“哎,你搭上的那位,是真猛啊。昨儿姑姑叫我给你洗澡,你身上那些印儿,啧啧啧。”清哥儿抱着胳膊看他吃饭,忍不住八卦起来。
清哥儿忘了给他拿勺子,桑枕小口小口地吸溜着粥,他这么一说,桑枕回忆起昨天中午那场荒唐,脸又红了。
清哥儿看着他这幅怀春的小模样,敲了敲他的脑袋:“那人谁啊。”
桑枕摇了摇头。
他没问呀。
清哥儿瞪大了眼睛,下手一重,把他敲得痛呼一声:“哎呀。”
“你傻啊你!”清哥儿骂道,“你该不会也没告诉他你叫什么吧。”
桑枕一想,好像确实没说过。
他低着头听着清哥儿数落他,头都快低到碗里了。
清哥儿骂完了他就气冲冲地出去了,桑枕被骂得伤心了一会儿,又开始捧着粥甜蜜蜜地笑了。
没关系,夫君一定会找到我的。
他一心一意地等着,白天去求南边小院的姐姐们教他女红,还被女孩子们调笑说咱们小枕儿心里有人了。桑枕被闹了个大红脸,也不辩解,他想给段景做个荷包呢。
可是一连过了几天,桑枕都没等到他夫君来,他偷溜到楼上的雅间一间一间地偷看,也没有找到他,还被大姑姑逮到臭骂了一顿。
他的心情一天比一天低落,小脸都瘦了一圈,在小院里一面洗衣服,一面发呆,指头都泡白了都忘了抽出来。
夫君为什么还不来接我回家呢,他委屈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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