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肚子里装着两根ji8。”徐竞骁抱住她的PGU,覆满白浆的胀yyjIng在她T缝狠进狠出,沉甸甸的囊袋不停甩打她的Tr0U。
“双龙爽不爽,嗯?”他边Cx,边游刃有余地狎戏她,“心肝儿喜不喜欢爸爸和你爹地一起1?”
欣柑羞耻地摇着头,小脸撒着泪,“爸爸不要说……求求您,别说了……”
样子楚楚可怜。徐竞骁心动得厉害,咬着她的耳r0U,轻声,“怕什么,嗯?小b给你爹地C,P眼给爸爸C,等阿昆回来,让他1的小嘴。”他唇角噙笑,神情缱绻,“咱们兄弟、父子三人,一起伺候你,把心肝儿身上三个小y洞都塞满,好不好?”
乍然听到徐昆的名字,脑子像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有刹那的清明,一双YINxuE却齐齐收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两个男人被她夹得尾椎打颤,箍牢她的身子,低吼着疯了似的在她T内挺送X器。
欣柑的思绪重新变得混沌,撇开腿儿,淌着香涎,嘤嘤嗯嗯胡乱y叫。
她的身T被两个男人的生殖器同时cHa入,所有敏感点都被他们掌控,刺激。
耳畔是他们粗重浑浊的喘息和强有力的心脉搏动,鼻尖儿弥满了雄X荷尔蒙旺盛腥腻的味道,脑子晕晕乎乎,彷佛浸泡在黏稠的热Ye里。遍T骨r0UsU软虚脱,被二人强健的臂膀牢牢圈占,除了疲累,困乏,就是源源不绝的快感不容拒绝地强制注入,不断冲击神经。
她早就失去了时间概念,完全记不清中途ga0cHa0了多少次。
当两GU滚烫的JiNgYe先后喷sHEj1N身T,被蹂躏了半宿的孩子嗓子全哑了,小嘴张开也发不出声音,两眼往上一cHa,彻底失去了意识。
徐竞骜抖了抖胯,把最后几滴JiNg水也浇她b里,缓缓拔出X器。他想把欣柑抱起来,却见他弟仍掐着她的T,紧紧按在自己裆部。
察觉到兄长的目光,徐竞骁挑眉向他觑去,白薄的眼皮下拉,狭眸渺黯,衍出丝异样的邪气。
徐竞骜心头一突,“胡闹!”这么g净漂亮的小姑娘,跟块儿水晶似的,怎么舍得对她做这种腌臜事儿?刚才他说尿她b里,就是吓唬她一下,顺带与她谑笑tia0q1ng,并不是真有那意思。
“就这么一次。”徐竞骁g舌润了下唇r0U,喉头莫名g涩,“她晕过去了,不是吗?”慢条斯理地r0u着欣柑N白清透的Tr0U,“这里,跟前头不一样,本来就是排泄的器官。”俨然在为自己下流的行径寻借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止找借口,还引诱言行端方的兄长,“你不想?”眉骨抬起,似笑非笑睨视徐竞骜,“把自己的东西,弄到她最私密的地方?让她沾满咱们的味道。”
徐竞骜喉结轻滑,突然说不出否认的话。
“大自然里,雄兽标记母兽,不都这样?”徐竞骁捏过欣柑的脸,慢慢T1aN她腮颌和颈脖残留的口水,“乖孩子,你是爸爸的心肝宝贝儿,也当一回爸爸的小母狗。”
水柱震荡空气的声响骤起,隔着层皮r0U都清晰无b。
水声持续了很长时间,先是沉闷,慢慢转为高亮,又渐次低弱。
徐竞骜眉心不停地跳,额角冒出一根根淡青筋络。
“呜呜……”在昏睡中,欣柑彷佛也能感受到不堪的凌辱,与JiNgYe相似的炙热温度,但更为强劲的灌注冲击,她柔弱地扭动身子,无声地淌泪。
酣畅淋漓地在心Ai的小姑娘肠道里S完尿,徐竞骁扼起她的唇就啃,笑得餍足极了,“乖乖别哭了,又不疼。况且你都尿爸爸身上多少次了?有时还弄到爸爸脸上,嘴里。爸爸从来没有嫌弃过你。”
“你拔出来。”徐竞骜倾身揽过欣柑的腰T,眼梢压抑地垂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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