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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锦江和柳自修对视,整个人都要被体内的性器烫化了。
柳自清不耐烦的顶了顶,温锦江浑身一软,直接扑到了柳自修怀里,他被抱着,光裸的背脊抚上一只手,细细的摩挲着。
温锦江心里不好受,这种卡着的感觉叫他觉得不舒服,但是身后的人一直不动他也没办法,他不至于为了一时的快乐崩人设,这是不划算的。
眼看温锦江越来越放松,柳自修低头,吻了吻温锦江玉似的肩膀,温柔道:“对不起……”
温锦江被日的头脑发昏,还没能理解柳自修的意思,他整个人都被猛然冲入体内的大东西逼的瞪大了眼睛,他的尖叫被猛地堵了回去。
温锦江第一次被这么对待,他又想起了那一片不合时宜的小黄文。
双龙?
那是什么?
那是那时候他的想法,看了之后他整个世界观都被刷新了。
不过他当玄幻故事看,双龙?怎么可能嘛,这……就很离谱没有逻辑啊!
一个人……怎么可能嘛……小说里还把两个男人的那个描述的那么大那么夸张,一个都够呛了还两个,这是做爱还是玩命啊?
温锦江被死死捂住嘴,他所有尖叫哭喊都被捂在了嘴里,他的脚猛地绷紧拉伸出一个漂亮性感的弧度。
温锦江全身都在剧烈颤抖哆嗦,泪水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下体被侵犯的越狠,他的嘴就被捂的越紧,温锦江甚至有一种窒息的感觉,他下体像是城门,被两股兵力不断冲击,其中一股已经冲破大门打了进去,并且在城中最柔弱的地方反复践踏,而另一股兵力则以侵入一半,把摇摇欲坠的城门彻底碾碎。
他们好残忍,捂住了城主的嘴,叫他连绝望快活的尖叫都发不出来,只能不断颤抖落泪。
下体层层失守,最终被猛地挺入,温锦江浑身一弹,有被两双手一起死死压了回去。
柳自清松开捂住温锦江嘴的手,温锦江整个人瞬间软了下去,窝在柳自修怀里瑟瑟发抖,他下体吃着两根大东西,而被吃的人没怎样,吃的人却像是被咬了似的,无力的……恐惧得落泪。
柳自修抱着小小一只温锦江,喟叹了一声。
“啊……抱歉……谁叫你这么适合被操呢?”
柳自修心里小小的抱歉,随即又觉得是温锦江的问题,转而心安理得起来。
两个人对视一眼,他们眼中都有着性没有被满足的欲求不满,两个人是双胞胎,在这种情况下也极其有默契的低头看向还没缓过来的温锦江,当即不在犹豫,一根挺入,一根后撤,两个人来回碾压温锦江。
温锦江脚趾蜷缩着,崩溃的尖叫着,他整个人都被操的无力,坐在两根大东西上,无时无刻不被顶在高高的快感之上,他没有力气挣扎,整个人的反抗都像是小猫崽一样,柔柔弱弱惹人怜惜,反而叫人更想恶毒的欺负他,侵犯他,看他绝望的哭出来。
温锦江全身都发麻,下体被侵犯奸淫的一塌糊涂,整个人都要被干死了似的,不断摇着头哽咽。
他是真的受不住了,一根他就承受不住,两根一起不间断疯狂操干,他完全受不住。
温锦江被两根大东西默契的抽插操的乱七八糟。
两个大东西缓缓停下来,温锦江整个人都还处在失神之中,浑身不由自主的哆嗦着。
“不要了……不要……”
两个人再次互看了一眼,又是默契十足的一起抽插起来。
温锦江啊的尖叫起来,巨大的冲撞力度和摩擦感让他疯了似的挣扎。
他颤颤抖抖支撑起来一点身体,又被猛地一下子压了下去,导致两个大东西在很深的基础上又往里面冲了冲。
“啊!”温锦江就这样,挣扎不开,逃脱不掉,一直被死死压在两个巨大性器上疯狂奸淫。
他浑身脱力,最后可怜到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每被顶一下就浑身颤抖一下,细细无助的抽噎。
在几个狠狠盯弄下,他们两个人深深的射了进去。
原本脱力的温锦江又被迫挤出一丝难以承受的尖叫,嗓子已经完全沙哑的不成样子。
两个人射了个爽,随即缓缓退出去,温锦江半死不活的倒在床上,门户大开的双腿之间,红肿的小穴闭合不上,里面数量可观的精液缓缓流淌出来。
柳自修休息了一会儿,伸手出去帷幔,拿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玫瑰的根茎被去掉,只留下了柔软的花瓣。
温锦江以为已经完了,于是他手指颤抖着,提不出什么力气却还是强撑着想要闭合双腿爬起来,却在下一刻,后穴一种异样感袭来。
温锦江惊惧的看下去,看见那个畜牲居然把花塞进了他的后穴里。
温锦江挣扎着往后缩,后穴也收缩着想要把花苞吐出去,却反而吸了进去。
“不……拿……拿出……”
温锦江话还没说话,就被眼神黑沉沉的柳自修按住了双腿。
温锦江恐慌的看过
', ' ')('去,还没看清柳自修的表情,就被猛地提枪冲入了体内,漂亮柔弱的花瓣瞬间被操入体内,
“啊啊……”温锦江吓的慌不择路的想要逃跑,可怜的虫一样往前爬了一截,又被柳自修冷静的拖了回去,被再次把花苞往里狠顶。
“呜呜……别…不行……这个……不可以……”
“听话,乖乖被我射大肚子,给我生小孩。”
温锦江听着耳边柳自修的话,他抬着头迷幻的看着头顶……一生接一声的虚弱呜咽像是受尽了委屈的猫。
待到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被反复侵犯的温锦江双目无神的躺在床上,表情空白,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两个人男人对视商量了一点什么,随即缓缓穿戴好衣服,头也不回的走掉。
温锦江有一种错觉……错觉自己是专门供人解决欲望的玩物,对方发泄完了就不在管他死活。
温锦江眸光涣散,原地缓了好久,整张雪白的大床还在轻轻晃动,甚至是升起一些梦幻的感觉。
白纱微微飘荡,花瓣凌乱的铺了一床,漂亮青年就是最美的那一朵花,他像是被精心呵护着成长至今,再到了完全成长结束的时候,他就被攀折,蹂躏。
但事实却是,他是野花野草,他野蛮生长,他从来不需要别人呵护,也不需要别人爱慕,他靠自己变得那么美却被别人不劳而获的强行带走,不是把他从泥土之中摘下,而是连带着他的泥土一起偷走侵犯。
温锦江颤抖着缓慢爬起来,他浑身都酸软无力,下体尤其明显,甚至是有些感受不到下体的存在,只有被使用过度的位置又胀又痛,还有一种有什么东西在抽插的错觉。
很难受,很痛苦,但是温锦江深吸一口气,咬了咬唇,强行压抑着没叫自己脆弱的哭出来。
他撑着身体爬起来,腿软的站不住,他就继续缓,等那一阵子强烈的感觉过去了,他就又撑着身体往床下爬。
地上是他被扯的凌乱的衣服,温锦江艰难的爬下去,随即眉眼低垂着捡起自己的衣服,穿回自己的身上。
衣服扣子不剩几颗,温锦江颤抖着手给自己一颗一颗的扣,越是扣,手抖的越厉害,简简单单的扣子居然扣不上。
原本强行压抑的情绪像是瞬间崩盘,温锦江抬手扯住头发,他低着头,泪水一滴一滴砸在地上,他没有力气,甚至是连发泄脾气都不行,他只能像个残废一样坐在原地,等哪个混蛋或者下人发现他,救他出去。
他微微的颤抖起来,细细的哽咽像是想要压下去又被强硬的顶回来,于是就是更深的自我厌恶,扣子扣不好,路也走不了,哭都忍不住,就是个废物!为什么要活着!真该去死!活该被强奸!
越是这么想,越是痛苦,一瞬间泛上来的窒息感,叫温锦江猛地软了身体,趴在地上干呕又吐不出东西,手指用力扣地,他明明没有力气,却还能用手指扣出鲜血来。
死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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