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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知道此刻的温锦江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普罗可不需要其他人帮忙,他强行拉着温锦江站起的,抬起他的长腿,把他压在墙上,温锦江腿软站不住,只能可怜兮兮的抱着普罗的脖子,勉力站着。
普罗不是个多话的人,他直接压着温锦江的腿弯,下半身对准位置后就狠狠插了进去。
好长好粗的东西这么不客气的插进去,他已经要喘不过气了,射在里面的精液因为外面突然的进入陡然发出了噗嗤的声音,把里面的精液挤压的无处可逃,往外面涌。
温锦江脚趾僵硬的一缩,浑身哆嗦了一下,随即依偎在普罗怀里期待着,等待着他快动起来。
但是普罗却忽然不着急了,明明他额角青筋都忍不住跳了出来,可他却有耐心极了,缓慢的,像是在用一根木棍寻找洞穴的隐秘入口一般,轻轻的,不急不缓的戳刺着。
温锦江被引的受不了,忍不住扭动着屁股要去追逐,低低喘息着,“用力……求你…难受……我难受……”
普罗眯着眼睛,心里被勾的恨不得不管不顾压着温锦江猛干,可他还是沉默,在温锦江都快忍不住急哭的时候,才缓慢的,温柔的问道:“叫声老公,我就插你,插烂你。”
插烂这样色情的字眼从一向冷漠严肃的人嘴里说出来,温锦江已经受不了,他要,他要面前这个人如他所说般,插烂他。
“老……老公……插烂我…”温锦江又甜又欲的呻吟讨好着,屁股扭动着要去追逐,却被普罗猛地一把按住了,温锦江不明所以,还没来得及不满便被猛地狠狠入侵了。
“啊啊啊!”温锦江大腿一抽,被抬着的腿往后面收缩着,眼睛都发红了,“生殖……腔……不可以……啊啊啊!!”
温锦江被这粗暴的顶弄猛地操回了神,连跳带推的挣扎,又哭又叫的哀求,“生殖腔……不可以不可以……出去!啊!呜……”
普罗按住温锦江的双手,压在他的头顶,在温锦江崩溃的神情之下狠狠插入他的生殖腔。
会怀孕的,会被标记的,会成结的。
温锦江呜咽着往前凑,去舔舐普罗的薄唇,呜咽着哀求,“退出去……啊啊……呜呜……求你了……退出去……”
他的双眸渐渐失去焦距,哀求讨好的舔舐渐渐变了意味,普罗冷眼看他被欲望掌控,绝望的双眼被春色侵染,与温锦江交换津液,依旧我行我素的侵入温锦江的生殖腔,他松开温锦江的手腕,重新失去神志的人不再反抗,温锦江伸出双手抱住普罗,眼中续满了泪水,滚滚而落,但他挺动下体去配合普罗的动作,让这根性器次次都凶残的贯穿他自己的生殖腔。
“想我射进去吗?射到你的生殖腔里。”普罗温柔的问他,一边说着一边停下动作。
温锦江喘息着,呻吟着,“快…啊……射……射进来……插烂我……”他急不可耐的要那根东西射满他的生殖腔。
“记清楚了……”普罗按住温锦江的脖颈,目光逼视温锦江的眼眸,“记清楚了,是你自己的要求。”
温锦江毫无焦距的眼睛里滚出一行泪水,你不能判断他是否听得懂这段话里的含义,他只是不明所以的收缩着后穴,想要那东西动一动。
普罗把温锦江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一边狠狠插入他,一边说道:“我会对你负责的!你将会是我唯一的Omega。”
温锦江什么都没说,只热情的回应着他的侵犯,泪水越来越多,你不能明白他是否因为快感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温锦江被普罗带着来到墙角边上,温锦江背对着普罗坐在他的身上,跟随着普罗的搀扶上下起伏着吞吃性器,他表情似醉非醉,李斯年走到温锦江面前,强行掰开他的嘴,把自己挺立多时的性器插了进去。
甜腻的呻吟瞬间消失,温锦江没有挣扎,乖顺的张着嘴任由李斯年的性器入侵口腔。
后来一步的罗钟子面露不虞,却没有去抢,而是抓住温锦江的手掌,强迫他按在了自己性器上面,带着温锦江的手掌抚慰他自己的性器,聊以慰藉。
漫长的欺负时间过了好久好久,在即将内射入生殖腔的时候温锦江的危机感让他清醒了片刻,又哭又求的挣扎,然后被七手八脚的按着,被普罗扯着头发,强行内射了进去。
温锦江浑身都是精液,像是用精液洗了澡,像是一条落魄的狗,他趴伏在墙角,几个中场休息的Alpha站的离他不远。
温锦江就连发丝上面都沾染着精液,他身下漫延开一片乳白,全是他人或自己的体液。
温锦江狼狈的撑着墙壁爬起来,他浑身都没有力气,他的发情期比他自己想象之中的还要短暂,没有了Omega信息素的诱导,另外几个Alpha明显冷静了很多。
温锦江垂着头窝在角落里,可怜的让人联想到了被骗进山里当共妻的大学生。
中场休息已经结束了,罗钟子和李斯年谁都不愿意慢谁一步,于是他们一起往温锦江那边靠近。
温锦江抬起头,下
', ' ')('意识往后面靠,开口声音带着哭腔,又干又哑,“做什么?”
已经结束了。
温锦江这样认为,毕竟已经没有Omega信息素诱导了,他们已经可以自控了。
“锦江,”李斯年轻柔的这样呼唤温锦江的名字。
温锦江却开始发抖,这种不受控制的微缩让他看起来脸色苍白的随时都会晕倒过去。
“老师和队长都上过你了,但是我们还没有,这是不公平的。”李斯年表情看起来有些苦恼,像是真的为此感到烦扰和伤心。
温锦江哆嗦着夹紧双腿,目光在所有人身上游弋,罗钟子什么也没说,但他的表情显然这觉得李斯年说的有理极了。
另一边普罗和华黎全都一言不发,他们下身也还挺立,他们也还在等待,他们也还在排队。
温锦江喉咙干涩,他以为自己很冷静,但是他的眼睛已经聚集起泪意,他企图让自己的声音抖的别那么明显,“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我的发情期已经过了,我们……”
“锦江。”李斯年轻轻柔柔的两个字堵死了温锦江接下来的话语,“除了你自己,在场没有人得到满足,这是不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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