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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锦江本来就并不热衷性爱,这两天又是被万千的藤蔓侵犯改造,又是被队友轮奸艹透的,后穴早就被欺负的敏感的不行了,现在又忽然被这么刺激感官,温锦江精神压力太大,后穴更是加倍敏感!
这样的高压之下,温锦江的后穴碰一下都是不行的,更何况被这样对待!
虫族能感受到温锦江的情绪,知道自己得停一下,让温锦江缓一缓,不然真有可能直接把人玩死了。
虫族又大口吸允了一下,随即抽出舌头。
温锦江浑身剧烈哆嗦一番之后缓慢回神。
温锦江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畏惧的快要缩到一起去了。
虫族能感受到温锦江的恐惧,作威作福的人忽然表现出这样弱势畏惧的姿态,不仅没叫人新生怜悯,反而让人更加想要欺负他。
事实上虫族是没有这些感情的,但是此刻压在温锦江身上的虫族感受到了心脏诡异的加速,整只虫都在期盼着,期望着什么。
什么?
是狠狠捅进去,狠狠捣弄。
温锦江双腿猛地绷直,嘴里急切的发出一声尖锐的“不”字,随即被大力拉扯开了下半身的后穴。
“呀啊啊啊啊!!”
好可怕,好害怕!
能感受到风钻入体内的怪异的感觉,没有很强烈的痛感,但是一瞬间那种已经被撕裂开的错觉让温锦江尖锐的崩溃大哭起来,双腿在颤抖却不敢动,恐惧甚至是逼迫的他浑身都失力。
之前的双龙温锦江都已经是近乎于神志不清的时候发生的,现在这么粗壮的东西要插入他脆弱柔嫩的体内,恐惧压迫的温锦江快要窒息了。
“不呃……怕……我好怕……救救我……我……呃咳咳咳……”
那种滚烫热烈的粗壮东西怎么能放进去?
对待温锦江一直百依百顺,甚至算得上是跪舔的虫族好像在这件事情上面格外的执着,就算温锦江嗓子哭哑,泪水哗啦也只是停顿着静静等待温锦江情绪平复。
怎么平复的了?随着时间,畏惧甚至是加重!
蛛丝松开了束缚,温锦江双手颤抖的,虚弱往上抬,压在身上巨大虫族的身体上。
温锦江只是不知所措,只是惶恐无助。
虫族却默认温锦江已经准备好了,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粗大物体猛地往前一插。
被掰开到了让人惊悚程度大小的后穴瞬间被填满。
虫族身体之下,温锦江被死死压住的双腿猛地绷紧,像是吊死窒息之人最后的挣扎,随着性器后撤在入,白皙的脚背绷紧踢踹了一下,最终颓然失力。
要裂开了,要撕裂了。
事实上虫族的性器甚至是还在身体之外的。
因为有着可以生孩子的能力,所以收缩功能很是强大的后穴此刻被撑的不像样,温锦江简直像是飞机杯一样,被完全压制着侵犯,巨大的体型差异让温锦江简直是想一个什么玩偶一样的。
虫族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急切,于是他失控了,猛地后退,在压着温锦江疯狂往前一顶,耳边有什么声音响起,是轻微的,已经失声发不出声音的温锦江后知后觉发现是自己下体撕裂了。
疼痛并不强烈,但是腿在神经性抽搐。
温锦江被迫张大嘴急切喘息,喉咙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多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温锦江的手臂上有青筋,他死死扣着虫族的甲壳,甚至是让自己的手掌流出鲜血。
“不……”
喉咙里挤了一个字出来,颤抖的叫人听不清。
虫族像是感受到了性爱的快活,他猛地后退,温锦江感觉自己整个后穴连带着生殖腔和胃都要被从下面扯出去了,巨大的失控感终于再次把温锦江的声音逼了出来,是小猫一样的可怜的哭音。
虫族猛地支撑起身体,蛛丝涌出来缠住温锦江的双腿猛地往两边拉开,温锦江的手是自由的,挣扎毫无用处,徒增情趣。
虫族巨大的如螳螂一样的刀似的前肢往前压,瞬间插进了石板里面,宛若切豆腐,温锦江被捆在虫族身体下面,被迫大张着腿,虫族不懂得怜香惜玉,得了好处之后侵犯起来堪称疯狂。
温锦江被控制的紧紧的双腿不断的疯狂的颤抖,虫族粗壮的性器狠狠往里顶,要完完全全插进去的模样。
温锦江像是被捆在棺材里的活人,不停抓挠着虫族的甲壳,但是没多久他就浑身失力,只能浑身颤抖的瞪大双眼,被侵犯的越来越深,是被彻底打开了。
“啊啊啊!”被彻底进入的那一刻,温锦江低若蚊呐的声音猛地高亢尖锐起来。
虫族的性器相较于普通人的体温高很多。
粗壮的性器简直把温锦江的下半身撑成了一个洞,性器退出时能看见里面颤抖的血红色穴肉,蠕动着,颤抖着,被粗暴的侵犯强奸碾压的服服帖帖。
性器退出会拉扯着太过紧致的穴肉往外拖拽,拖出一截后又被强行操回去。
温锦江
', ' ')('像是不知疲惫,撕心裂肺的尖叫哭喊。
性器猛地抽出来,拖着鲜红穴肉狠狠往外拽,五脏六腑都被拉扯这拖出去的感受逼的温锦江快要疯掉了。
等性器全部退出去,那一截鲜红穴肉就颤颤巍巍一小团瘫在那里,已经无法自行往回收,暴露着,吹着外界的风被注视着。
温锦江快要哭晕过去了,眼看虫族后撤准备大力操入,温锦江叫尖锐的哭喊,喉咙里有血腥味,“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这才操了三四次,温锦江就崩溃的不成人形。
虫族反复退出操入,好像很喜欢看温锦江体内穴肉被迫拉扯出来的模样,每次都要那么做。
温锦江张着嘴,意识已经不清楚了,虫族加快速度侵犯着,不出二十下温锦江直接又尿又射,像是要被玩坏了。
温锦江没力气了,双手搭在身边,浑身都在痉挛颤抖。
好大……太大了……
温锦江小声在说些什么的样子,眼神是涣散的,浑身都在哆嗦,太过强烈的快感已经超出了阈值,温锦江现在就属于是碰一下都要高潮,除了哭什么都不知道了。
虫族停下来听温锦江在说什么。
他听不清楚。
温锦江声音像是被鲜血粘稠着沾到一起去了,含含糊糊说不清道不明。
虫族不会玩什么花样,就是一直反复的操弄,即便是只是这样的单调,也叫温锦江的反应比之前任何一次的侵犯来的反应要大。
温锦江在过度的侵犯之中被迫回神,他真是要被逼的吐出血来了,虫族的压迫感太足了,那种特殊液体的让温锦江痛感降低,于是温锦江没办法晕倒,那种把整个身体内脏扯出去的痛苦和错觉越来越强烈。
虫族狠狠往里面一入,是要插入生殖腔的意思,温锦江失控的张了张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磕磕绊绊几个气音。
在任何事情上面都迁就着温锦江的虫族好像唯独在面对性这一方面不知收敛,像是感受不到温锦江痛苦与害怕,强行的,想要将那种可怕的器物贯穿进入温锦江的生殖腔内。
那些“助纣为虐”的蛛丝还在不遗余力的拉扯开温锦江的后穴,甚至是往生殖腔里面蔓延,居然是一副想要把温锦江的生殖腔也强行打开的模样。
温锦江像是害怕极了,又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畏惧的,瑟缩着落泪。
不可能的!
那种东西进去了,一定会带着他的生殖腔整个扯出来。
已经顾不得小说电视剧里面的剧情是真是假了,温锦江用力咬住自己的舌尖,尖锐的疼痛席上大脑,疼痛与快感交织出叫人畏惧的失控,温锦江不松口。
古书上学的知识,说那些咬舌自尽的人不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是咬断的舌头堵住了气管。
温锦江顾不得那么多,加重咬住舌尖的力道。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完全咬下去,嘴里忽然灌入大量蛛丝强行掰开了他的嘴,原本清淡的血腥味在温锦江被迫张开嘴以后瞬间浓烈起来。
兴致勃勃操干着温锦江的虫族瞬间停止了一切动作,一双红宝石一样的眼睛定定的落在温锦江身上,像是在看温锦江,又像是没有,反应了有那么片刻,像是知道了温锦江想要做什么,瞬间,整个地宫的气氛都变了。
刚才起好像一直很高兴的虫族猛地散发出森然的杀意,那是极端愤怒之下蔓延出来的情绪,是不受控制的。
虫族猛地低下头,血红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温锦江的嘴巴,随即忽然把舌头伸入了温锦江嘴里。
温锦江嗯唔了一声,伤口挺大的,他这一咬没收力,后知后觉被触碰到伤口之后泛上来强烈的痛楚。
温锦江混沌的大脑正想着虫族是不是要狠狠的让他痛,用来惩罚他。
已经想不了太多了,头晕眼花之间,嘴里忽然被喷射入了大股大股的粘液。
温锦江猛地呛咳起来,原本火辣辣撕心裂肺的痛却瞬间冷却下来,嘴里的感受瞬间被麻痹。
温锦江泪水不断从眼角掉下来,就算是不痛了也实在是没办法让他高兴。
温锦江的嘴在极快的速度种麻痹后又恢复感觉,没了痛楚了,温锦江动了一下舌头,伤口似乎也完全愈合了。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惩罚。
虫族仰头像是发泄怒气似的嘶鸣一声,随即低下头直接吻住了温锦江的嘴唇,滚烫的舌尖插入温锦江的嘴里捣弄,几乎要捅进温锦江的喉咙里面。
下半身更是迎来了狂风暴雨的侵犯,力道之大一瞬间就捅入了温锦江的生殖腔之内,温锦江尖锐的哀叫声只短短出了一个音节就瞬间被堵了回去。
蛛丝大力拉扯开温锦江的生殖腔,温锦江尖锐至极的惨叫一声,随即失控的再次飙出尿来。
巨大的性器顶的身体内里的生殖腔直接变形,狠狠的身体上面插,整个生殖腔都被插的移动了位置,好像五脏六腑都被插的移位了。
“啊啊啊!!”
刺耳
', ' ')('的尖叫声,性器猛地从生殖腔里面抽离,带着柔弱的生殖腔也往外翻了一下,这次性器没在抽拔出去,而是呆在里面狠狠的入。
越插越深之下生殖腔真的很有可能会被激烈粗暴的行为直接拉出去!
恐惧已经掐住了温锦江的脖子,他快要喘不过气来,手上鲜血哗啦,艳丽的颜色落在虫族的身上,显露出几分诡秘的感觉来。
就算是喜欢性虐的人也不会这么变态。
“嘶——”
虫族再次尖锐的咆哮了一声,里面似乎是具有着安抚精神的能力,温锦江猛地回神,几乎在崩溃边缘的神经被拉扯着按回了原来的轨道。
想死死不掉,想晕晕不了,除了一次次感受绝望,别无选择。
不知道是不是恐惧与绝望积累到了极致,温锦江嘴里尝到了血腥味,猛地呛咳起来,嘴角溢出鲜血,大口大口的呕出来。
虫族瞬间就慌了神,蛛丝强行掰开温锦江的嘴,发现不是温锦江试图伤害自己,顿时迟疑的停止下来。
剧烈的呕吐逼迫的温锦江不停痉挛颤抖,后穴不受控制得死死缴紧,虫族知道是不应该的,但还是不受控制的动弹了一下性器,不动还好,一动温锦江又猛地呛出一口血来。
开玩笑,温锦江他本身又没什么特意功能,这种程度的东西直接捅进去又戳又搅的,温锦江不受伤才奇怪。
唇齿之间都是血腥气,温锦江抬手按住慌张垂下来的虫族,吐出的字眼似乎都有鲜血的味道。
“射……射给我……”
虫族好像没听懂温锦江在说什么,温锦江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想快点,再快点,更快一些结束这个折磨。
“求你了……”因为仰躺着的原因,温锦江下半张脸全是鲜血,他身上就挂着一点稀碎布条,看起来像是被很多很多人粗暴的蹂躏过一样。
事实上就算是被很多很多人折磨过,姿态也会比现在好看一些,不管在多人,他们的性器也该是个正常人的模样,顶多天赋异禀一点会让温锦江难受一些,哪里会这样?整个肚子要被插穿的让人畏惧的感受,已经不是感受,快要化作真正的痛苦了。
本来对于虫母的保护欲占了上风,可是温锦江这么一句煽风点火似的恳求让虫族心脏前所未有的火热,怪异的感受,对于一个永远理智的虫族来说,这种感觉太怪了。
虫族的身体忽然开始缩小,很快恢复了人形,是直比温锦江大一圈的人,温锦江的双腿还是以一种夸张的姿态张开着,大腿根骨头大概受伤了,是动一下都会痛的眼泪直流的那种程度。
原来书里写的黑洞受,什么都吃得下还塞下一只手的故事是假的。
温锦江亲身实验了,就算是黄文主角,被远超身体承受极限的物体侵犯是真可能死掉的。
刚才塞不下的性器在对方变小之后就显得太大了,就算是收缩也像是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做了阻挡,导致温锦江的后穴只能小弧度颤抖,现在像小黄文写的那样把手放进去是真的可以了。
但是整只手塞进去那多半会死人。
温锦江理智介于清醒和混乱之间,就算他身上像山一样的虫族已经变成人形后退不再侵犯他了,他依然维持着那个被捆在狭小空间之内的模样,眼眸像是清醒又像是疯狂。
虫族释放精神触丝努力安抚温锦江的情绪,一遍小心翼翼的从小把性器插入温锦江体内,感受并不强烈,因为后穴大大洞开难以合拢,被与先前相比小很多的性器插入之后压根没什么感觉。
但是温锦江还是哆嗦了一下,大腿神经质抽搐了一下,不知道压迫到了哪里,温锦江又呕出一口鲜血来。
虫族顿时不敢动了。
因为在此之前并不关心人类,所以根本就不知道人类承受不住他这么猛烈的侵犯,这会儿把人玩的半死不活了又小心翼翼不知所措的模样。
在此之前的虫族人族形象表情冷淡神色漠然,可能是眼睛天生就没什么感情,这就导致他看谁都像是在看垃圾,现在的他恨不得跪下来给温锦江认错。
虫族没有敢再次摩擦温锦江的后穴,而是小心翼翼的释放出一些与精液截然不同的液体。
虫族的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下去,温锦江的后穴在碰到了那些液体之后加快了恢复的速度,看起来被玩坏的后穴恢复弹性收缩回原来的大小。
虫族低头舔舐温锦江脸上的鲜血咽下去之后吻住温锦江的嘴巴,分泌出同样的液体,灌入温锦江的嘴巴里面。
温锦江眼眸微眯,像是舒服,像是不解,肚子里面火烧火燎的痛终于消停下去。
温锦江手指微松,软绵绵失力的压在床铺上,手上的伤口在一滴滴流血,虫族察觉温锦江痛苦减轻之后想要后退,温锦江追逐着那种温暖扬起脖颈去吻他。
原本想着治好温锦江就退开的,以冷静无情冷血着称的虫族的自制力在温锦江微小的那个扬起脖颈的姿态的瞬间就土崩瓦解了,白皙的手猛地往下一压,按住温锦江急切的吻着他。
', ' ')('即使被经量安抚情绪了,但是温锦江的精神依旧显得恍惚,在被按着接吻的瞬间就缠缠绵绵的挨了上去,眯着的眼睛泛着泪光,眼睛和鼻子都是红的,像是一只喝醉了的猫。
那个让温锦江舒服的液体并没有出现,于是温锦江睁开了眼睛,去推拒虫族的头,在虫族额头上按出一个血色手印。
吻的忘情的虫族在闻得血腥味的瞬间眼睛恢复清明,他收回把温锦江弄的乱七八糟的舌头,抬头看了温锦江的手掌一眼,随即抓住温锦江的手,低头舔了舔温锦江的手掌,尖锐的痛感缓慢消失。
温锦江垂眸看着自己的手,他面前光溜溜的虫族嘴里溢出一点鲜血,被他不动声色的吞了下去,温锦江过了好半天才意识到现在是什么情况,他惊慌失措的抬头,那个虫族已经不见了,雪白的蛛丝上原本沾染他鲜血的那些蛛丝已经被抽走了,现在这里又变成了一个干干净净的地方。
温锦江恍惚之间觉得自己似乎是做了个噩梦吗?要不是他手腕上还有鲜血,他或许会真的这样想。
不知道虫族和外面的其他虫族说了什么,新进来的这个虫族也是人形,头发是太阳一样的金色,五官却是冷的,锋利的。
温锦江往后缩。
第一次注射虫卵失败,第二个虫族看起来比第一个虫族要冷酷的多,面无表情的盯着温锦江,往前走了两步,温锦江连滚带爬的转身想从另一边跑下去,脚腕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抓住,狠狠的往下一拽。
温锦江惊的张了张口,那种失控的畏惧还在脑海内残留,温锦江一时之间被直接吓的失声,他以为自己能恐惧的尖叫,事实上他只是张了张嘴,气音都被挤压的破碎。
温锦江被金发虫族拽下来之后瞬间被提起了脚腕,温锦江不停踢踹双腿,上手又抓又挠,和金发虫族比起来,他就想一只柔弱的猫儿。
金发虫族的手真的很大,一把抓住温锦江的脚腕顺势当了半只小腿,简直像是铁一样的禁锢感。
温度也像是铁一样冰冷。
温锦江的挣扎没持续多久,金发虫族抓住温锦江的双腕一提,把温锦江拉扯着站了起来,温锦江就算是站在比金发虫族高很多的石台上面也只能勉强和金发虫族持平,甚至是不能比对方高。
金发虫族也站上圆台之后那种差距就更加明显了,温锦江畏惧的直直摇头,金发虫族抓着温锦江的手腕,掐住温锦江的腰肢用力一抬,温锦江直接被迫坐到了金发虫族的腰腹之上,他双腿之间就夹着金发虫族的性器,比不上虫族原型那么恐怖,但是却也不小,是单纯只是看着就能让温锦江害怕的尺寸。
金发虫族眼眸眯了眯,被温锦江腿根处细腻的皮肤夹的很舒服。
温锦江被抬的太高,双腿绷直也碰不到地面,不断摩擦双腿以期给自己带来安全感,双腿中间的性器存在感太强烈了,可是温锦江也不敢张开腿,只能不停的蹬腿想下去。
金发虫族没说话,一手环抱着掐住温锦江的腰肢,另一只手猛地抬起了温锦江的一条腿,温锦江一条腿任然悬空,只能狼狈的踩着身后人的腿,不停的摩擦想要站起来。
金发虫族往后退了一点,随即对准温锦江的后穴,温锦江在还在挣扎着想要下去呢,被忽然一操弄的顿时抖了一下。
虽然之前已经吃过更恐怖的东西了,但是温锦江依旧没有好受多少,反而抖的更厉害了。
等金发虫族把性器怼进温锦江身体里面之后,他就不在抬着温锦江的腿,而是双手掐着温锦江的腰肢,一双手很大,往温锦江腰上一放几乎把温锦江整个腰都给圈起来了。
金发虫族像是拿着一个洋娃娃似的,一上一下用温锦江的身体套弄他的性器,眼睛越来越红,甚至是有了隐隐约约的红光。
温锦江咬紧嘴唇流泪,失去了一个声音的发泄渠道之后似乎是更难捱了。
温锦江的双腿不断蜷曲又绷紧,脚尖撑到极致想要触碰地面缓解被完全钉在肉棒上的痛苦,可他用尽全力也只能勉强脚尖碰到地面,不仅得不到缓解反而因为他的用力而更加难受了。
于是勉强支撑着身体的腿就会瑟缩着重新抬起来,抬起来不出两分钟又受不住的往下绷紧伸直,温锦江的双手压在金发虫族的手臂上,用力想要支撑自己逃离,张着嘴不断喘息,额头滚落大滴大滴的汗水混着泪水一起往下流,温锦江张了张嘴还是发不出声音,于是温锦江无声的更崩溃的哭。
手指狼狈的抠着金发虫族的手。
虫族真是过分,明明一插进去就可以释放虫卵后换下一个,可他们偏偏要摩擦温锦江的后穴,还把人抓起来操。
温锦江的双腿不断踢蹬着摩擦虫族的腿,他踩不到别的地方,无法借力之下只能踩金发虫族的大腿了。
金发虫族越来越用力,速度也越来越快,温锦江浑身都在颤抖,手指扣不住金发虫族的手,只能颤抖的软弱的压在他的手臂上面,金发虫族的皮肤并不黑,相反,和温锦江的皮肤白皙的不相上下,但是金发虫族的手臂十分健壮,肌肉线条漂亮流畅,
', ' ')('虽然并不显得夸张,但是大了温锦江足足两圈。
温锦江受不住的弯下腰,他被金发虫族背对着抱在怀里,于是这个弯下腰的动作反而导致他的性器进的更深了,温锦江的嘴里终于是泄出了一声软弱的哭腔,他不敢在弯着腰肢,只能尽量挺直背脊靠在金发虫族身上。
“不……”细弱的声音像是小猫儿在叫唤,但是没有用处,明明早就已经快要射出来的金发虫族不仅没射,反而动的更起劲了。
温锦江抽抽噎噎的哭,金发虫族听见温锦江这有气无力小猫儿似的软弱哭腔,顿时停下了动作,不等温锦江疑惑,他把温锦江直接把性器上拔了下来。
是的,用他们现在这个体位和姿态,确实应该用拔下来。
失去力道控制,温锦江软的就要往地上跌,被金发虫族一把捞了回来,温锦江靠在金发虫族冰冷的身体上面,止不住的发这抖,后穴湿漉漉还在往外流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液体,温锦江腿软的厉害,泪水止也止不住的往下掉,他甚至连抬头看一眼侵犯他的虫族长什么样的勇气都没有,如果对方忽然变成原型了怎么办?
金发虫族面对着面的把温锦江重新抱了起来,温锦江发着抖,哆哆嗦嗦的把双手搭在金发虫族的肩膀上,用力撑着身体想要挣扎着起来,金发虫族没给温锦江挣扎下去的机会,直接分开温锦江的腿,干脆利落的直接操了进去。
“呀啊!”
温锦江猛地攀住了金发虫族的肩膀,酸软无力的双手用力施加着他能用出来的,微不足道的全部力道,想要自己能够不要全部坐在那根性器上面。
但是他的坚持在这个夸张的力量差距之下简直脆弱的不堪一击。
金发虫族等着温锦江挣扎了一下,看他徒劳无力的呜呜咽咽的哭,这才压着温锦江的腰肢操干起来。
金发虫族只是觉得温锦江想要这样,他以为自己这是在迁就温锦江,他并不知道他这样的行为到底有多过分!
金发虫族压着温锦江,逼的温锦江不得不把双腿夹在他的腰上,金发虫族每狠狠操温锦江一次,温锦江就瑟缩着颤抖一下,夹在金发虫族腰上的腿不受控制的会夹紧一下,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小猫咪轻轻挠了一下似的,金发虫族很喜欢这种感觉,于是他就故意这样去操干温锦江。
温锦江被操的不行,腿上没力气,夹不住了,金发虫族还很过分的捞起他的双腿,强迫温锦江夹住。
温锦江是真的没力气了,金发虫族捞一下夹一下。
金发虫族也有点苦恼于虫母忽然不愿意用那种让人心痒的力道夹他了,金发虫族干脆把注意力全部投入操干温锦江这件事情上去。
由于温锦江腿上没有力气了,于是金发虫族着陡然的一用力就导致温锦江瞬间被艹透,生殖腔又酸又软的痛,快感伴随着尖锐的痛楚让温锦江带着哭腔哀哀的叫。
原本已经全部失力的腿逼不得已用力夹紧了金发虫族的腰。
于是金发虫族就知道了,只要恶狠狠的操干温锦江,温锦江就会用那种叫人心痒痒的力道夹他的腰。
接下来温锦江就很惨了,金发虫族几乎是不知节制不留余力的狠狠干他,直逼得他把双腿用力夹紧才行。
但是温锦江又是真的没力气了,软趴趴贴在金发虫族的怀里,又哭又喘的叫。
“唔……”
几双眼睛在无声对视,几个男男女女捂着嘴,这是那些军校的学生,以及其他被绑过来的人,粗粗一看大概有二三十个人。
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忽然带到这个到处都是白丝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忽然听到了旁边传过来的惊恐的尖叫。
这让他们怀疑是不是有人被吃掉了,他们会不会就是下一个。
但事实证明,他们想多了,也可以说他们想的还不够多……因为这个声音听起来……实在是……
成年人都懂是什么意思,他们躲在这个空间里面不敢出声。
罗钟子和李斯年对视一眼,已经知道发出这个声音的是谁了。
他们心中怒火中烧,却也明白,什么都没有此刻还在虫族老巢的他们根本就是什么都做不到,现在冲出去也只能徒增伤亡,他们直接死了也就算了,就怕这群虫族把愤怒施加到温锦江身上该怎么办?
旁边惨烈的声音吓的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不敢说话,一个比一个沉默。
他们想着这群虫族还真是变态,在强奸受害者的时候居然还拉这么多人来这边听直播。
不过他们这可就算是误会虫族了,虫族一早就知道温锦江可能会抗拒甚至是害怕虫族的射入虫卵,所以是想着把温锦江一直很在乎的同伴照过来,等受精完成了就可以带着温锦江去见他们,他们哪里知道什么叫羞耻?
他们只是觉得这样做温锦江或许会高兴起来。
哀哀切切的哭声在耳边回荡,让人忍不住脸红,又忍不住心惊胆战,毕竟刚才的哭声实在是太惨烈了一些。
另一边温锦江还什么都不知道,双腿是在没力
', ' ')('气在夹金发虫族的腰了,全身的力道只能完全靠金发虫族支撑着才不至于直接倒下去。
金发虫族像是这才迟钝的感受到温锦江的难捱,心里忽然冒出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来。
温锦江是不是太弱了?
好像才插了他没几下而已,为什么这么快就没力气了?
要多插插才行的吧?那个小入口那么一点点,多插插之后生幼虫的时候才不会那么辛苦吧?
从来只会同从命令的金发虫族开始了思考,开始理所当然的肯定。
温锦江需要他的帮组。
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强行顶开了温锦江的生殖腔,温锦江不胜疼爱的用力抓紧了金发虫族的肩膀,压抑的声音里满是痛苦,金发虫族顶着温锦江的屁股狠狠往上挺了挺腰,随即狠狠地射了进去。
虫族性器射出来的东西温度高的烫人,温锦江原本已经没什么力气挣扎了,可是在那滚烫的东西强行飙射入体内之后,温锦江哑着声音尖锐的哭起来。
“啊啊啊啊!烫……烫……唔……不不……呀啊啊啊!啊!”
众人躲在角落里凝神细听着另一边的声音呢,几乎都以为温锦江要被玩死了,却没想到温锦江忽然这么大声的尖叫起来,吓的所有人都是狠狠一抖,顿时额头冒了冷汗,不受控制的幻想隔墙的另一边是什么惨烈的模样。
金发虫族大力的射入完成后温锦江虚软的倒在了地上,哆哆嗦嗦的蜷缩起身体来。
人类射入的东西还有可能流出来,但是虫族的精液射的很深,几乎被完全锁在了狭小的生殖腔里面,这就导致温锦江的后学看起来只是被蹂躏了,并没有被内射,湿漉漉的后穴也只有他的汁水。
温锦江一直被顶在腰胯上面操干,双脚算是好不容易才踩到了实地,哆哆嗦嗦的缩到一起,浑身都脱力似的痉挛颤抖。
金发虫族目光落在温锦江身上,还是那种没什么感情的冷漠冰凉,像是在看一块石头似的盯着温锦江,温锦江想要蜷缩着消失掉才好。
金发虫族缓慢跪下来,温锦江怯弱的抬眼盯着金发虫族,一边看,一边往后躲,他手软脚软,没有任何力气,但还是想要往后退。
金发虫族抓住了温锦江的两只脚腕,狠狠的往两边拉开,温锦江吓的直接哽咽着哭了起来,几乎要背过气去的落泪,手因为脱力在颤抖,颤抖的支撑着身体后退,“不……唔……不……”
两个字从牙关里面挤出来,是畏惧到了骨子里的颤抖。
金发虫族歪了歪头,自以为安慰般说道:“没事,你的朋友在旁边陪着你的,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温锦江的声音像是一瞬间卡在了嗓子里面,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他顾不得挣扎,目光仓皇失措的四处看着,寻找着那些看不见的,他的同伴。
这一瞬间他心里甚至是有些后悔和嫉妒,后悔为什么没叫这些虫族杀掉那些人,嫉妒被侵犯强奸的为什么不是那些人?
只是不等温锦江寻找到那一群躲起来的同伴,金发虫族就猛地往前一挺腰,瞬间就把性器捅入了他的体内。
温锦江想要压制声音,可他根本压不下去,猛地惨叫出声,随即就是绝望又崩溃的咒骂和哭泣。
温锦江能够感受得到身体里面的那些精液正在恢复他的体力,但是他完全高兴不起来,他怎么可能高兴?那些东西除了让他受到更持久的侵犯之外还能做什么?
温锦江被抓着大腿,狠狠往上推,脱离性器之后又被狠狠往下扯,用力的把性器从头吃到尾。
“啊啊……不……唔……求你……啊啊啊呀……啊!!”温锦江伸手抓着蛛丝想要稳住自己,但是他的身体哪里是虫族的对手呢?几乎是一瞬间就被狠狠压制着操的七荤八素了。
温锦江狼狈的用手指去抓,用指甲去抠,妄想稳住自己,却只能一次次被拔出插入,简直像是一个被放大了的飞机杯一样。
温锦江毫无用处的挣扎了有那么一会儿之后才崩溃的尖叫起来,“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啊啊!救救我……救救我……啊啊啊……死、死了……呃呃……要死了……唔……”
温锦江狼狈的想要爬起来逃跑,又被轻松扯住大腿拉回去继续操,好像后穴都要摩擦出火花了。
旁边的所有人静默无声,李斯年强行按住了眼睛通红的罗钟子,他自己脖颈上也有隐忍的青筋,现在不是时候,他们出去可能会被操的正兴起的虫族直接撕碎!
所有人都听到了尖锐又绝望的求救,谁都没动,温锦江可能只是被侵犯强奸了,他们是真的会死的!!
温锦江应该也不会怪他们的,毕竟他们也没办法,出去就是送死而已,为了一个态度去送死真的不值得。
他们在心里安慰着自己,低着头一个个像是老僧入定似的,什么都不说。
温锦江当然不知道这些人在想些什么,他的手指用力抓着蛛丝,之间被划破流出鲜血,即便如此还是会被狠狠的扯回去。
温锦江声音沙哑,手往后面
', ' ')('伸,想要去抓握着他大腿根的那只大手,却被猛地抓住了手腕,往后一折,扯着他加速操干。
手臂传来强烈的痛感,手臂痉挛抽搐着发抖,脚尖绷直,好像永远都不会停止的侵犯奸的温锦江眼眸发黑,大脑一片空白。
这一次的虫族并没有内射,很快就退了出去。
温锦江虚弱的倒在石板上,张着嘴双眼无神的剧烈喘息,浑身都在抽搐,胸腔起伏的弧度很大,他的体力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恢复。
所以很快温锦江又支撑着自己爬了起来。
“下一个了……”
耳边恍恍惚惚是这一句话,还没结束?
温锦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听到这个,大脑混沌的他对这个消息深信不疑,拖着两条软面条似的腿往石板下面爬,踩到蛛丝上,顾不得自己此刻是全裸的状态,一瘸一拐的往深处跑。
“你去哪?”
三个字,不像是嘴里说出来的,更像是精神传感一样的东西,温锦江回头看见了一个比起刚才金发虫族还要高壮的男人。
新来的虫族幻化的人形看起来是个中年人,五官带这些西装暴徒似的儒雅感。
温锦江浑身一抖,回头加速,干脆跑了起来。
身后传来衣料被撕碎的声音,温锦江不受控制再次回头,那个刚才看起来还人模狗样的男人变成了下半身虫族上半身人的东西。
温锦江惊恐的加快速度,男人下半身七八条腿,像是蜘蛛,却又不全然是,速度奇快无比。
隐约透了点光的门口忽然被打开,众人齐刷刷看过去,温锦江跌倒在地,一抬头对上了三十多双眼睛。
那些人看不见温锦江的下半身,只能看见温锦江满是痕迹的肩膀和双臂。
温锦江支撑着自己想要爬起来,仓促吐出一个字,“救——啊啊!”
温锦江整个身体猛地往后滑了一截,他猛地抬手勾住旁边的墙壁,死死扣着,双腿连踢带踹的想要摆脱拉扯。
其中一个长相清秀的少年看了一会儿,又左右看了一眼,有的人满脸不忍,有的人神色慌张,少年咬了咬牙,忽然站起身快步走到了温锦江身边,温锦江抬头看去,一脸的哀求神色。
少年紧张的咽了口口水,蹲下来把手放在了温锦江的手指上,去掰温锦江扣着墙壁的手,声音压低带这些慌乱,“你先出去……你不要把他引过来了,你只是……你忍一下就好了,我们……我们可是会死的,你也不想害死我们的吧?”
温锦江指节被迫一点点松开,他哭着哀求他,“不要……我不要……救救我……不要……不要推我出去……求你……”
手指都出血了,温锦江死活不肯松手,少年已经好几天没吃上好东西了,这会又饿y又渴,用不上力,温锦江刚被狠狠侵犯过,但那些东西会治愈他,他体力现在很好。
少年咬紧牙关,听到了虫族的节肢在地上不耐烦滑动的声音,还听到了铿锵的脚步声,像是金属踩在地上。
“你们还不快过来帮忙?他要不能安抚虫族,我们都会死的!”少年抬头压低声音怒吼了一声。
一个中年男人犹豫了一下,快步走了过来,和少年一起去掰温锦江的手指,嘴里说道:“已经被搞这么久了,不差这一会儿,你先让他们玩够了,说不定把我们都放走了,你在忍一忍!”
温锦江的手被掰开,十指压在地上被猛地往后拖去,拉出十根长长的血色痕迹,声音嘶哑近乎于是破碎的怨毒恨意,“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周围僵硬的人这才像是回神似的动了动,其中一个声音虚弱道:“你们怎么能这样呢?”
长相清秀的少年冷笑一声,“刚才我们掰他手指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话?现在人都被扯出去了你装什么好人?你们听清楚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凶手,谁都别想好!”
温锦江被蛛丝猛地扯进了男人的怀里,男人下半身迅速恢复成为人形,粗大的性器猛地抵住了温锦江的后穴。
温锦江颤抖着,虚弱的靠在男人怀里,表情是被恐惧逼退到了空白的地步,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像是本人已经对身体完全失去了掌控力。
男人低头闻了闻温锦江的发丝,腿猛地被抬起来,温锦江浑身一抖之后猛地爆发出一阵大哭,脚趾蜷缩颤抖,被男人一把抱了起来,走到了墙边,墙上也有很多的蛛丝,并不坚硬。
温锦江被男人按在抢到,抬起一条腿,性器在温锦江的下半身前进又后退的吓唬温锦江。
温锦江死死扣着男人的肩膀,一阵急急的哭喘带着深切的痛苦。
随即男人就压住温锦江的头,让温锦江注视着性器一点点顶入体内。
温锦江猛地绷直脚尖,没有被抬起的那一只脚踢踢蹬蹬的摩擦墙壁。
男人力道一松,温锦江瞳孔一缩,直接跨坐在了男人的性器上面,脚尖就算绷到最直也是完全碰不到地面的地步。
“唔……我……”温锦江吐出一个字就说不出话了。
', ' ')('男人挺着腰胯操干温锦江的身体,温锦江体力还直够的,但是精神疲惫的不行,这就导致他只能虚弱的抬一抬手腕,脚尖虚弱又狼狈绷直瑟缩。
倒在男人怀里哀哀切切的哭泣落泪,哀求男人停下来。
男人掐着温锦江的腰,狠狠一颠,温锦江腿猛地一抬,瞬间又绷直,这一次绷直久久没有放松,温锦江浑身都开始抽搐,男人不明所以加快速度,温锦江狼狈的卡出一个不字之后就是尖锐的哀鸣,绷紧的身体瞬间放松,后穴剧烈高潮之后被迫尿了出来,直接尿了男人一身。
男人不生气,抬手一把握住温锦江的性器,不许他尿,抓着温锦江的性器加速操干,速度很猛。
“啊啊啊!!!不唔……啊啊啊!嗯啊!!”下半身被疯狂入侵,温锦江绷直双腿也在半空中,装满了尿水的膀胱被压迫着。
憋尿很难,尿了一半憋住更难,温锦江被迫憋尿,膀胱还在被挤压捶打,好像是膀胱马上就会被压迫的爆炸了。
温锦江哭着去掰男人的手,绷直腿想要踩到实处来缓解一下被过分侵犯的那处。
男人紧紧抓握着温锦江的性器,操的十分起劲儿,他发现温锦江在憋尿的时候后穴夹的更紧,于是他捏的更紧了。
被操的太狠了,就算男人已经很用力的捏住了温锦江的性器还是不受控制的挤出来几滴尿来。
等到男人终于大发慈悲松开温锦江的性器的时候,温锦江已经尿不出来了,被男人连着操了十几下才断断续续的把尿流出来。
温锦江双眼无神放空,大腿像是再也合不上似的张开着,嘴巴张着流口水,舌尖微露像是小狗似的。
男人把温锦江从性器上抽离,退开两步,温锦江顺着墙角缓慢滑坐在了地上那滩液体当中,尿液淫水汇聚成的水洼,看起来淫靡的不可思议。
崩坏的情况在男人停止操弄后的一段时间之内,很快恢复了过来,身体又在被治疗。
温锦江回神之后已经顾不得自己是坐在尿液里面的了,他双手压着地面,往后退,恨不得缩到墙壁里面去。
男人往温锦江这边走了两步,还没靠近,温锦江就激烈的尖叫,“啊啊啊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温锦江沾着一身狼狈的液体,转身就想跑,恢复需要有一段时间,所以温锦江站不起来,于是就扶着墙往前跑,一边爬一边神经质的念着,“不要不要不要……”
男人歪着头看着温锦江躲到一个墙角处,在那里缩成一团,低着头继续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他简直像是疯了。
温锦江所在的这个位置离那群人不远,他们能听到温锦江压低声音的,神经质的念叨。
里面的人虽然想活着,但也揪着心,不知不觉跟着一起无声念,“看不见他看不见他……”
祈祷还没结束,外面的尖叫打碎了和平,所有人都僵硬住了。
男人就着温锦江的祈祷一起操干,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操碎了塞进温锦江后穴里面去。
这个位置另一边的人能听到清晰的,性器入穴的声音,只是听他们就知道这个虫族操的有多深,入的有多狠,速度有多快。
外面的声音从尖锐到再次无声,似乎一直永远都不会在停止了。
过了不知道有多久,安静了好久的温锦江忽然叫了一声,于是里面的人也知道是虫族射了。
不知不觉的他们也松了口气,低头一瞬间发现自己的小兄弟早就在这活春宫里面抬了头。
温锦江低而柔弱,不胜疼爱的嘶哑呻吟实在是动人,由不得能见的人抗拒,霸道的要求他们也跟着一起无礼的发情。
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这件事情对于外面的温锦江来说是煎熬,对于他们来说何尝不也是一场煎熬呢?
有人犹豫着想要出去查看一下什么情况,只是他们还没来得及走出去忽然听到了外面响起了奔跑的声音,随即是尖叫和哽咽的哀求,再往后就是新一轮侵犯的开始。
还没有结束?!
所有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就缩成一团,麻木的听着外面一轮又一轮的侵犯,他们甚至开始疑惑,温锦江为什么还没有死?不是诅咒他,真的就只是疑惑而已,这种程度的侵犯,真的还有人能活着吗?
温锦江从一开始的东躲西藏,到后面缩在一个角落瑟瑟发抖,最后就躺在地上等待下一个,已经没有用了,逃不掉,走不了,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被侵犯,被强奸,被内射。
肚子肉眼可见的变大,他们射了又射,看着不行了就强行把舌头伸进去引导那些精液流出来,明明是很珍贵的东西啊,明明就是要帮他们产卵啊,可他们居然把精液导出去,就是为了空出更多的位置供他们狠狠内射。
等到这一场轮奸结束,温锦江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好像每天都在经历生死,温锦江一个人抱着被射大的肚子所在角落里发呆,眼神空茫。
', ' ')('虫族变成了原先任凭温锦江差使的模样。
温锦江知道了,虫族除了侵犯他的时候,平日里都会把他当祖宗似的供起来,但是一旦开始了疯狂轮奸之后,不管温锦江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可能停止,一定会在他身上发泄个够。
虫族们恢复了原来的模样,温锦江却没办法恢复原来的模样,他每天都缩在角落里,等待着肚肚里的虫卵变成幼虫生出来。
生出来之后呢?他们会放自己离开吗?
温锦江抱着膝盖迷茫的想……或许会开启下一轮的侵犯,重新让他生殖腔里揣满虫卵,以此重复,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直到他死!
温锦江悚然一惊,爬出石床,挺着个浑圆的巨大肚子,披上一件衣服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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