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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门多了一个灵植夫。
这个消息很快传到了掌门耳朵里。
掌门忍不住微微点头:“不错。”
“掌教若是知道情况,想必更要说不错!”五柳长老忍不住笑道:“我问过了,那孩子还不满十四岁,是杂役庄出身,知根知底,是再好不过了。”
“哦?”掌门微微一挑眉:“确有几分天资。”
五柳长老轻笑道:“若是他日入了内门,宗门的担子也可分他一些了。”
“自然,只是得磨一磨心性。”掌教沉吟着开口了:“不可叫他骄矜,得管教着。”
五柳长老笑道:“也别管得过了,若是起了反心,反而不好。”
“他敢。”掌教眼睫毛微微一颤,手指摸了摸自己腰间的长剑:“入了天门,还想走?”
月明长老慢悠悠地开口了:“若是年少,筑基应该也容易,既是修炼资质差,便多给些灵药。”
其他人眼神一对,点点头。
“既然资质差,就得用心教了。如玉。”掌教唤了自己的亲传弟子一声:“晚上他去演武堂修习内功的时候,你去指点指点。”
“是。”一袭紫衣的少年人说道。
他知晓师尊是在替自己铺路。
就在高层们讨论这些的时候,被他们讨论的人却已经抵达了外门。
明日就要授课,我自然还是要去外门住。
不着弟子服是不能入外门的。
灵植夫的弟子服是淡绿色的,还用金边绣着一片叶子。
在柳师姐的陪同下,我坐在灵云上,摇摇晃晃地飞到了万米高空。
……在我之前的短暂人生中,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
杂役庄已经成了低矮的小屋,那道奔流不息的河也渐渐消隐无踪。
“师弟何必往下看。”
柳如梦清亮的声音响在耳边:“你该往上看才是——”
我跟着她的话语抬起头,有些惊诧地睁大了眼睛——
日光照耀着山顶的白雪,在通向最高峰的方向,仿佛有七道薄薄的光从天空垂落,落入各峰峰顶。
“剑梯是掌教化神时亲手挥出的一道剑气,一分为七。”柳如梦轻快地说:“各峰准予入门的弟子,都要从这剑气上走上内门。”
接着她又对我讲述各峰的区别,洋洋洒洒的讲解到最后,委婉地表示,飞雪峰的资源是最好的,除了剑修之外,便只有外门前三的子弟能住在那里。
“那师姐和我应该离得很近吧?”我好奇地问。
“也不算近,隔了两个洞府呢。”柳如梦笑道:“我的名牌你已用水镜录了,闲暇时师弟若高兴,可以来找我。”
我点了点头。
柳如梦把我送到洞府,我才有些意外。
“已经……都建好了?”
“齐物阁的师兄手脚快。”柳如梦看了看洞府外的阵法,笑了笑:“呀……是林师兄亲自做的阵法。宗门果然很看重师弟啊。”
“林师兄?”我疑惑地扬扬眉毛。
“就是亲手制出“云和月”阵法的那位,听说是内门十位首席之一,是智远长老的亲传弟子。
我这才回过神来,有些惊讶地看了看我的洞府。
“云和月”是有名的兼具防御和攻击的阵法,杂役庄在去年大雪时用过一次。
“师弟进了外门的消息,想必高层都已经知道了,不如师弟进去看看,我就不打扰师弟了。”柳如梦微笑着躬身一礼:“祝师弟早日学成。”
我进了洞府,便被环境吓了一跳。
这是一个标准的四合院,只是中间那座小小的木楼,很快就吸引了我的心神。
木楼一共两层,第一层除客厅外,还有一个小仓库,一个练功室,放着蒲团,似乎是那里靠近灵脉,二层有两间卧室和一个书房。
齐物阁的师兄除了我订的器物之外,还另给我送了一个九炎火锻出的回龙使做管家。
我和这个有灵智的高级人偶对话了几句,便得知药圃托人放了一些好种的灵植的枝丫,种进地里便可移植,种成后即可卖给宗门又能自己使用。
五柳长老听闻我爱喝鱼汤,便送了一批鱼苗,养在小院后面的灵湖之中。
而掌教安排了亲传弟子带我修习内功,还在我的书房放了几本心法典籍。
……真下血本啊。
第二天清早,我被水镜吵醒,迷迷糊糊地接到了五柳长老的早餐,带着它跳上了灵云前往学堂。
出乎意料,灵符课竟是让我们在妖物身上认穴!
我诧异地看着面前赤身裸体的男人。
他白皙的脚腕被迫踮着,颈上带着项圈。肚子却是鼓鼓的。
教习递给我一束沾了水的柳条:“若是不听话,抽臀便是。”
“要……要怎么认穴?”我有些疑惑。
“它会自己指出身上有什么穴位,再讲给你们听,只是有些妖物贱得很
', ' ')(',故意教错,若是错的,铃铛便会响,你可以命令它转过去抽臀,狠揍一番,便乖了。”
我点点头,看着面前俊美却苍白的妖物。
它淡金色的眼睛眨了眨,缓缓讲解起来。
果然有妖物故意教错,便被抽得哭叫起来。
那些妖物听着同类的哭声,脸上都有些不好看,出的错误也多了起来。
很快班里便是一片柳条的破空声、哭声,很是热闹地闹做一团。
我余光看见教习正揉着一个妖物的奶子,把她弄得微微发颤,便不敢细看,收回了目光。
我一边听一边记,突然听到铃铛响了一声。
它的脸色更白了。
“你讲错了?”我诧异地看着它。
“我……”
它咬了咬牙,转过了身,撅起屁股。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讲错?”
我疑惑地看着他:“我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不是。”那只妖顿了顿,声音又细又弱:“……那个穴道……不能被人碰。”
它宁可挨打。
“在哪里?”我有些愕然。
他指了指自己的下体,那里有个极其隐蔽的小洞。
“就……那里。”
它顿了顿,道:“那是……只有伴侣才能摸的地方。”
“为什么不直说?”我有些奇怪。
“你们要在我们身上施针……那处自然也是。”
他脸上的神色有些恐惧:“教错了只会挨打,却不必被施针。”
“针??”我提高了声音:“你说的是真的?”
“自然不是。”教习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来轻轻握着我的手,拉了一下铁链,把它插向那个小洞。
“唔……唔啊……”被吊起来的妖族,骤然发现自己最柔软的地方被戳弄碾压,惊恐地叫起来。
教习戳弄了几下,然后猛地撤回手,恰在此时,一股淡黄尿液喷溅出来。
“唔……唔……呜啊……嗯……”那只妖族却仿佛更难受了,绷着脚尖晃着头。
“好了,接下来,就是用你的灵力去刺激它说过的穴位,若是点的对,它就会尿出来。都尿完了,你也就会了。”
我试探着点上他的胸口。
“啊……啊啊啊……”他尖叫起来,摇着胸前的奶子。
我又接连点了几下,它贴着墙,几乎快要瘫软。
“唔……呜……不要!”他尖叫起来。
我茫然地看着它。
“只会尿的小贱货。”一个满怀恶意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了起来。
那个妖族突然收了声。
“叫吧,越叫他们越喜欢玩你。”那个阴冷的声音又开口了:“你们不配做我的同伴……一群只会尿的玩具!”
我霍然抬起头朝发声的方向看去。
那个妖族却突然猛然一拽,把我拉到他怀里,嘶声道:“别看!”
我:“?”
“别暴露你听得到他的话!”那个妖族忽而含住我的耳垂,攀住我的脖颈,轻声道:“把手伸进我下面的洞里玩我!别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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