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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罚尿道在陌生人手中被搞到了高潮发不出声音看陌生人贪婪舔舐自己的淫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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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他为什么要想不开帮这种不知所谓的鸡巴打手枪?

一个被男人操烂的下贱骚穴,凭什么堂而皇之地展露在他眼前,做出引诱他的不堪动作,难道真以为自己能跟陆重鸣相提并论吗?

邢洋辰板着脸,打开储物柜,柜子的上半部分整齐地码放着不同尺寸的工作服和工作器械。

他先拆了导尿管出来,涂满润滑剂,小心地捏开铃口,将它纳入尿道。

通过大学两年的实践课,邢洋辰插导尿管的手法已经相当纯熟,轻松地将导尿管通过尿道的三个狭窄处,略停顿了下,等烧灼的不适感缓解之后,才继续往里插。

在膀胱前等待着的,是渴慕了很久的前列腺。几乎是刚一接触,它便喜悦地抽动起来,像是跳一场欢快的舞蹈,强烈的快感让阴茎猛地弹跳了一下,甘美的酸软从鼠蹊部直冲头顶,连血管和骨髓都是一阵恍惚,他不由自主地松开手,抵着淋浴龙头不断喘息。

冰冷的水从头顶淋下,邢洋辰深深吸了几口气,用颤抖的手握住被冻得半硬的阴茎,将导尿管微微调整,缓慢地纳进膀胱里。

一股颜色浅淡的尿液涌出,温热顺着导尿管流到地面上。邢洋辰的喘息声更低沉了,等尿液排尽,又拆了止精器,照旧涂满润滑剂,塞进尿道。

止精器的尺寸很长,毕竟要直达精囊,把输精管彻底堵住。两根软管抵入狭窄逼仄的尿道,那种艰涩前行的感觉,简直就像两个彪形大汉并排挤过昏暗的胡同深巷,越是到了拐弯处,越是紧迫饱胀。

邢洋辰浑身冷汗淋漓,他急切地抽动着止精器软管,想要用蛮力将它插进深处,以摆脱痛苦折磨。

可偏偏,他越是着急,括约肌就锁得越紧,以至于软管被卡在半途中,连一动也不能动了。

阴茎里头突突地跃动,是无法碰触、无法安抚、无法平息的痛苦折磨,他又回到了被蒙着眼睛,绑着双手的状态。

他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等待着别人的救赎。

可是,谁能拯救他?谁要拯救他?

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

是他自己,一意孤行,放弃了令人艳羡的家庭、光明灿烂的前程,要来到这个与世隔绝的鬼地方,成为一名禁欲者,去救治一些不知所谓的性瘾者。

不是没有过更好的选择,凭他高考时出色的分数,他可以参军,可以被保送研究院的预科班,可以考他最喜欢的师范专业。即使他一文不名,凭借家里丰厚的经济实力和广博的人脉关系网,他也可以伪造某些信息,从容地全身而退。

表哥不就是这么做的吗,在他收到检测出他体内带有性瘾病毒抗体的体检通知书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大街上随机强奸了五个妞,以自己有精神疾病为由,逃避被送到香城的命运,做了两年牢,后来还不是正常结婚生子,继承家族的企业,当了董事长,成为全家人的骄傲。

或者像他朋友们做的那样,花点钱找几个不大不小的明星玩玩,热搜买的全天下都知道。前后上下都被搞遍了的禁欲者被政府征召到香城,教育性瘾者们不要耽湎性爱,要戒除性欲,积极面对人生?想想也觉得太搞笑了吧。

他本可以跟他们一样,但征召禁欲者的官员发给了他一部关于性瘾者的纪录片,他被其中触目惊心的镜头震撼了。那时候,那官员对他说的是什么?

像我们这样的禁欲者,是有责任为了社会、为了人民去做这样一些事的。

我可去他妈的吧。

看看外面那些热衷于性爱不以为耻,糜乱的,像是烂泥一样,浑身散发着腐臭味,闻一闻都令人作呕的性瘾者,他们需要谁他妈鸡巴的拯救?他们恨不得把这个世界、把全人类、甚至这地球上所有的洞,都变作他们的淫窟。

他们有多快活?

他们能有多快活就有多快活。

为了这些婊子,一厢情愿奉献了终身的他,才是真的可耻、可笑。

谁会来拯救他?谁又在意过他?

他们连他的照片都可以毫不在乎,随随便便地贴在什么位置,贴歪了,贴倒了,垫在某个人的照片底下。

邢洋辰近乎自虐地捏紧茎身,输尿管里胀得满满的,鼓出两根软管明显的形状,捏到的位置一阵酸麻,拼命叫嚷着要更粗暴的对待。

“啊啊啊———!!!”

邢洋辰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懑情绪。

慕雪名也好,陆重鸣的前男友也好,莫名其妙的性瘾者们也好,谁都可以轻松地在他心上插一把刀子,把他本来就不舒坦的心情搅得更乱。

止精器被粗鲁地拖拽出去,又被蛮横地捅插进来,他执拗地要压服那躁动不安的感觉,逼迫尿道为他敞开口子,容纳他横冲直撞的欲望。

“放松。”

一个舒缓的声音说。

干净而和煦的气息从背后包裹住他,有个人关闭了冷水龙头,从他手里接过了胀痛得红肿的阴茎。

“你的身体和精神都太紧绷了。来,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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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的手指轻抚他受尽磨难的铃口,像对待小猫的后颈一样,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他的柱身。

温水一般的温度和舒适让人沦陷,邢洋辰几乎忍不住快要溢出口的呻吟。

他喘息着,仰起头,腰身以一张弓的姿势向后倾倒,拱出优美的弧度。

借着这个人的支持,邢洋辰满腔的怨怼情绪好像逐渐被瓦解、融化,像风暴过后的海潮,那些充满负面和危险的东西,又要无休无止地被压抑在平静无波的海面之下。

他失去了抵抗的力气,绞紧的管道终于松懈。

止精器长驱直入,抵达阴茎深处最私密、最不可告人的敏感地带。

“……”

邢洋辰发不出声音来,全部的心神都随着那根止精器的左右旋转而动荡。

他快要高潮了。

唯一能做的,只是强忍着不要发出美妙的呻吟。

他是,一个优秀的禁欲者,他厌倦性爱、他憎恶性爱、性爱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最污秽的行为,想操人、想被操是这个世界上最恶心最耻辱的欲念。他怎么可以让自己陷落到那些卑鄙的无耻的性瘾者们的陷阱里去?

如果任由性瘾病毒蔓延于世,人类就要灭亡了。

如果人类因此而灭亡,他就是那个双手都沾满了淋漓鲜血,罪恶滔天的凶手。

“射吧。”

魔鬼一般的声音在他耳畔轻轻地说。

那是在梦境里他听到过的,最美妙的引诱和命令。

射吧。

射出来吧。

难道你不想射吗?

世界上真的存在性瘾病毒吗?

瞧瞧你自己,多么淫荡,你真的是一个禁欲者吗?

如果你不想射精,那么让我将精液射在你的脸上好吗?

我想看到你充斥着愉悦和欢喜,哭叫着射出精液来的样子。

梦中的陆重鸣总是这样诱惑着他,湿热的吻落在他的唇上,和口中的领带搅到了一起。

但是……那是不对的。

邢洋辰无法集中精神思考,他被抛弃得太久,身体因寂寞而渴望到了极点,阴茎不受控制地蠢动着,叫嚷着现在就要宣泄。

陌生人没有丝毫犹豫地,给予了他完完全全的安慰。

在那一刻,他达到了高潮。

精液畅快淋漓地在输精管里喷射奔腾,被止精器点滴不漏吸入囊中。在接下去的八个小时里,无论他被性瘾者们搞射多少次,止精器都将尽职尽责地吸收他所有的精液,直到他的睾丸空乏地抽搐着,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那时,止精器又会将精液全数倒灌回他体内。

这是对禁欲者的一种保护,只要身处在惩罚地铁中,无论被多少人侵犯过身体,只要没有精液射到体外,体内的ID芯片就不会在任何数据层面进行记录和评估。

所以只有邢洋辰自己能清楚地知道和记忆,他在陌生人的手里达到了高潮。

没有任何爱情成份作为矫饰的高潮。

就像被陆重鸣的双手所给予的,一模一样的高潮。

邢洋辰弯着腰,佝着背,用手撑住墙壁,粗重地喘着气。

他的阴茎口汩汩淌出了透明的液体,从止精器过滤出来的前列腺液,甚至流到了那个陌生人的手上,湿答答地往下滴落,看起来就像是被操出的泪水。

短瞬间的快乐之后,是无边无际的空虚和寂寞。肉体和灵魂陷入了一种灭顶的绝望之中,疲倦得连一根手指也难以抬动,他甚至连站也站不稳了。

刚刚在他身上发生了些什么?他被一个陆重鸣以外的人搞到了高潮?

一个与陆重鸣完全不同的,在此之前他甚至连见都没见过的陌生人?

真的太不堪了。他闭上眼睛,伸手按住了额头。

他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个陌生人,也无法面对自己。

沉默了几秒钟,他才想起来,应该要对那个陌生人说声谢谢的。

他抬起头,却吃惊地发现那个陌生人摊开手掌,审视了一眼,竟然若无其事地把沾满了他淫液的手心举到眼前,用舌头缓缓地舔舐,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珍馐一样,微闭着眼睛,脸上满是那种在沙漠里冒着烈阳行走,快要被晒死的旅人,被神赐予了甘美的泉水的表情,沉醉又迷乱,濒临死境,偏偏还要拼命压抑着焦渴的欲求,不要露出餍足和痴迷的狰狞神态,而是平静而虔诚地感谢命运的恩典。

他舔得很慢,又十分贪婪,鲜红的舌尖在掌心里不断游移,卷着那些泛着淫靡水光的液体送进口腔里咽下,连指头缝里的也丝毫不肯放过。

舔过一遍,他睁开眼睛看了看,竟然又旁若无人地开始了第二遍。

这一遍他把鼻尖紧紧贴在手掌里,深深嗅闻着掌心残留的味道,嘴唇含住掌心的皮肉,双颊微微动着,把隐藏在掌纹里的微末残液也全部吸吮出来,最后把手指和手背也含吮得干干净净,才真正睁开眼睛,目光里的迷醉逐渐清醒过来,变作明朗的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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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尿道里被注入了过量的性瘾病毒。”陌生人轻淡地说,他扭开一旁的淋浴喷头,随意地冲了冲手,声音就像是AI一样毫无波澜,“科学研究表明,一次摄入过量的性瘾病毒,会引起过敏反应,器官的敏感度将提升二至三倍。提升至十倍,即便是最圣洁的禁欲者也无法抵御。”

他甩了手上的水,回过头来,打量了一眼邢洋辰,不是很客气,但也不能说是无礼,只是对一个陌生人没有情绪的淡漠:“你的前列腺液呈现出浅淡的粉红色,里面的性瘾病毒散发着纯洁又糜烂的淫秽香气,尝起来有浓郁的甜美滋味。上一次和你性交的人,是陆重鸣,对吗?”

听到这样的话,邢洋辰猛然从错愕和惊疑中回过神来,抿起了唇。

在这座城市里,用鸡巴插过陆重鸣的人,被陆重鸣插过的人,被陆重鸣含射过鸡巴的人,含射过陆重鸣的人,想这么干的人,数不胜数。邢洋辰突然笑起来,他想起了某些人在私底下开的那些玩笑,不由恶毒地想:看来,这个陌生人,也是他的“连襟兄弟”,按年纪算,不知道谁该叫谁一声“表哥”?

邢洋辰没有马上接话,而是仔细地审视着他。

陌生人穿着的是一身白色的防护服,像是医生或者是什么实验机构的研究员。但跟香城里常见的那些又不太一样。他的打扮太时髦,太随意,左边耳垂上戴着红宝石耳钉,还有两个银色的穿在耳骨上,右边眼睛上带着单框眼镜,长长的金链垂落着。

短暂的疑惑之后,邢洋辰想起了一种可能:“你是性瘾检测师?”

性瘾检测师在香城里是彻底失去贞操的禁欲者最常见的职业,他们没有治疗性瘾者的能力,只能做些鉴别性瘾病毒的低级任务。不过邢洋辰从某些渠道获取过关于这个职业的潜规则:在世俗的世界里,也有为数不少的性瘾检测师,在那里,性瘾检测师是最热门最高端的职业,因此在某些契机下,也可以由性瘾病毒抗体低于禁欲者的不易感染者担任。

但不管是世俗的世界,还是在香城,性瘾检测师的工作都是一样的。他们用自己的身体感受某个人或者很多个人的体液,并从中辨别出性瘾病毒的浓度、种类,完成对性瘾者的诊断。

不过,这种诊断完全是主观的。在很多时候,性瘾检测师们自有其判断标准,他们说谁是性瘾感染者,谁就是性瘾感染者,说谁不是,谁就不是。

因此也有很多关于他们的讽刺笑话集,性瘾者中广为流传着一种戏称,称他们是“掌握人类生死”的“生死检测师”。

陌生人却摇了摇头:“我只是一个实习者,还没有资格担任性瘾检测师。能清楚分辨陆重鸣的性瘾香气,是因为他曾经是我的男朋友。”

他摊开手,掌心朝上,缝隙里是还没有干的水渍,在灯下泛着微弱而渺小的光泽。不知是被性瘾病毒染出的颜色,还是他掌纹本身的颜色,总之看起来呈现出非常艳丽的粉红色。

邢洋辰皱起了眉头。

陌生人笑起来,不是那种很有礼貌很谦逊的笑容,而是蛰伏在草地里的蛇类,按捺不住地吐着信子,危险又幽深的微笑:“这种颜色,比我近来接触过的都要浓烈鲜艳,你是他的新欢,对吗?”

他的话好像一记重击,被冒犯的不舒适感占据了邢洋辰的心头,他沉下脸,没多好气地说:“那又怎么样,你们已经分手了。”

陌生人笑笑,眼神闪烁变得更加明亮,他没有与邢洋辰继续纠缠,反而显得轻松愉悦,好像经过了漫长等待,终于一口衔住猎物。鲜红的舌尖从嘴里冒出来,舔了舔嘴唇:“感谢你的招待,我想,以后我们会经常见面的。”

他放下手,转身走了。

邢洋辰彻底被激怒了,他手指扶着墙壁轻轻颤抖,他越想压抑这种愤怒,手指就颤抖得越发厉害,甚至连整副身体都像是在夏天里被暴风雨凌虐的树枝那样,不住地颤抖。

终于,他的拳头砸在瓷砖上,不得不向自己坦诚:他是嫉妒的。

那个陌生人比他高,至少两个厘米,跟慕雪名差不多,所以看着他的时候,可以略微地向下,整颗眼珠完满地包裹在眼眶里,展现出柔和的目光;而他看向他们的时候,却不得不向上微抬眼睛,眼珠与下眼眶间隔着一线眼白,于是目光就显得更加冷硬、难以亲近。

那个陌生人也比他帅,肤色很白,比慕雪名的肤色更白,气质也很优雅闲静,很像那种出身于书香世家的人,跟他、跟很多散发着铜臭气息的人都不同。整个香城学院里,恐怕只有慕雪名能够跟他一较高低,但慕雪名没有他那种周身散发的性欲魅力。

即使是站在陆重鸣身边,他也根本不会逊色。或者说,和陆重鸣站在一起,就更显得他们是很相配的。好像一对手镯,他首先见到了陆重鸣,觉得他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美好存在,今天才见到了另一个,原来也是那么精美绝伦。

他根本无法与他们相提并论。

邢洋辰沉默地握住阴茎,揉搓了几下阴茎口的位置,将止精器和导尿管都包含进铃口里面,直到从外表看不出尿道里面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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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为止,才挤了消毒沐浴露在手心里,摩开在皮肤上。

消毒沐浴露的刺激,带来了微微的刺痛。邢洋辰自虐般地擦洗着自己的身体,直到它呈现出敏感的粉红色,才扭上开关,擦干水,把工作服的包装打开。

地铁工作服是一套黑色皮革质地的紧身服饰,放在最上面的是一双黑色皮靴,但绝不是女靴那种裹紧腿部,充满性暗示,引得男人趋之若鹜的式样,而是更舒适更服帖,能够很好地承托身体的重量,可以支撑他站稳十个小时,或者他可以把束带系上,把自己像吊床一样吊在空中。

邢洋辰在衣物里翻了翻,把安全裤拿出来。这种裤子的材质是特制的,外表看起来是皮革,实际上却是一种软性合金。

有这种裤子的保护,外人无论是用刀子划,还是用剪刀剪,都绝对不可能打开它。

邢洋辰穿上安全裤,裤裆的位置是一个裸露的圆环,有的禁欲者会敷衍了事地只把阴茎放出来,把睾丸锁在里面,但邢洋辰塞入阴茎后,仍然尽职尽责地把两颗睾丸也塞进圆环里。

圆环的尺寸对于他来说有些略小,他必须调整呼吸,把睾丸拉得长一些、细一些,把阴茎挤在圆环的边缘上,才能慢慢把睾丸按出来。

沉浸在高潮余韵的身体分外敏感,光是这样的一个小动作,睾丸里面就热热地抽动着,想要更多的抚慰。

邢洋辰没有理会它。

现在他的阴茎和两颗睾丸都完整地卡在圆环外,呈现出饱满的形态。

邢洋辰提起安全裤,将腰带上的指纹锁锁上。慢条斯理地将衣服、长裤、皮靴一一穿上,然后拿起了剩余的装束,走出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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