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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弛状态下的胸肌饱满而柔软,不算太大,越松海能单手覆盖住一边。
手下的皮肉光滑柔韧,他用中指和无名指的指缝夹住了同样柔软的乳晕中心,在把玩的过程中把小小的那颗乳头搓弄得充了血,颤巍巍立在胸口。
越松海腾不出手安慰惨遭忽略的另一边,但对应恺来说,这已经很够呛了。
这孙子买的套居然还是带颗粒的,长度欠了点,撸不到底,空出一截根部的皮肉。密集的凸点贴服在青筋暴起的阴茎上,进出时带来与肉体截然不同的摩擦感。
有一搭没一搭受到挤压揉捏的奶头,与两个人的手进行性交的阴茎,被排布着颗粒的热烫性器故意反复擦过的前列腺……男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同时遭受进攻,尝过甜头的身体被迫素了一阵子,突然得到这么一顿山珍海味,是有些过犹不及,让人承受不住了。
更别说阴囊在冲撞中时不时拍打在对方身上,而背后的人用浸透情欲的声音发出肆无忌惮的喘息。
应恺撑着墙的手指用上了力气,压着嗓子憋出一句:“慢……点,我想射……”
“嗯。”
越松海仓促地回了一声,声音沉闷沙哑,却并没有满足他的要求,反而加大了挺腰的幅度,把他按在自己身上用力往更深处送。
结合处是疼是痒是麻都失去了意义,除了体内流窜的快感,一切感官都被麻痹,直把人按进淫秽欲望的泥沼里。
应恺也察觉到越松海的变化,但他实在分不出神去嘲笑,也没资格去嘲笑。
快感顺着神经传入大脑,再蔓延向躯体,每一微毫的骨肉都变得迟钝,唯独对方的触碰无比清晰,不知痛痒,随便触碰到哪里都是一片火。
他完全不记得射出来的时候自己是否有发出声音,久旱逢甘霖对肉体的震撼有点大,回神的时候越松海已经摘了套,把阴茎抵在他腿根挤干净了残余的一点精液,伏在他肩上顺着呼吸。
高潮后的餍足和疲惫涌入每一根毛细血管,管他在高温里待久了是不是难以呼吸一身黏腻,都不想动弹。
热水不断冲淋下来,一遍遍地冲走身上冒出的汗珠,却不能阻止脸上的汗水滑落。
越松海留恋地吻了一下眼前的一小片皮肤,是耳后信息素最浓郁的地方,在热水洗礼下也只残存了淡淡一点,隐约透露出蛰伏的攻击性,像是暂且收了利爪獠牙的猛兽,难得流露出温顺的形象。
应恺用手刮干净了大腿内侧的粘稠液体,转过身冲干净了手,催越松海出去。
淋浴房没那么宽敞,他们两个块头小都不小,精虫上脑抱在一起来一发可以,缓过劲了大脑恢复理智,就知道这个转不开身的空间里汗流得比水冲的还快,并不适合做个人清洁。
何况他还得把里面洗一下,无论是那些东西留在身体里的感觉,还是内裤被滑出来的残留润滑液浸湿,都会让人觉得窝火。
应恺还没能没羞没燥到能当着别人的面把手指往自己那个地方伸,即使越松海刚刚才摸过。
越松海不肯出去,掰扯着讲道理:“洗干净了出去,一会儿做完还得再洗一遍,别跟我装纯洁保守小男生,你——这就就够了?”
说快其实也有十多分钟,时间不算太短,但两个人都还年轻,又不是Beta,憋了这么久,就那么一次肯定没法满足。
应恺觉得说得有点道理,又觉得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作为插入方倒是感受不深,对他而言区别就大了,被插入的角度和需要迎合的姿势,都跟普通体位天差地别。
越松海抓住了他的一点动摇,抱住他的腰把整个人都贴了过去,用隐约冒出的胡茬在他下颌边上轻轻摩擦,用耳朵磨蹭他的修短的鬓角,不死心地继续游说。
见鬼,这玩意怎么还带撒娇的。
应恺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他连哄带骗地说服了,可能是水温太高有点缺氧,越松海的抚摸又太恰到好处,舒服得大脑都迟钝了。
躺着的时候正面进去没什么问题,站着就是个高难度的挑战,偏偏越松海使出了十八般手段勾引,他又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吃了抵抗不住色诱的亏。
背后的瓷砖冰得人脑仁疼,可要是不贴上去,一条腿被勾住腿弯架在别人的胳膊上,只能靠一只脚落在地上支撑,精神上承受的压力比身体上的更大。
应恺并不会在越松海身上寄托那么多安全感,比起一个黑社会背景的合租者、一个只有床上比较熟悉的床伴,他更愿意相信一堵墙。
到底是年轻,这还没一会儿,不应期已经彻底过去,越松海懒得重新出去拿套,很是胡来地把两人的阴茎贴在一起蹭得出了水,借着黏糊糊的前液和之前的润滑,试图捣进尚且松软着的肛管里。
进是进去了,也只进了一小截,倒是比第一次还难点。
这样的姿势极大程度压迫着肠道和肛管的位置,比以往哪一次都吃力,Alpha完全勃起的尺寸撑得入口处柔滑鼓胀,摸不出原本缩拢的褶皱痕迹。
挤压的力道太大
', ' ')('了。
这个姿势没办法让承受方放松下来,确实不适合突发奇想地体验一把。
括约肌裹挟着黏膜咬上来,入侵者被夹得有些疼,他能觉得被挤得疼,向来应恺也好不到哪儿去。越松海良心发现,没再往里深入,安抚地轻轻顺着应恺的后背,侧头亲吻他的耳朵。
在越松海亲吻应恺的同时,也将自己的耳侧暴露在对方的面前,信息素在水的冲刷下时浓时淡,应恺仰起脸撇开头去。
刚开始他背对着越松海,那些激素的刺激几乎都被水重走,而现在它们仿佛蒸腾成了雾气,不像平时那么强横,却是丝丝缕缕地萦绕鼻端,挥之不去。
对他而言,Omega的气味永远恰到好处,却也永远无法勾起他的冲动,而Alpha的又过于霸道,越松海并不例外。
可是当它们逸散开去,稀释得缠绵温柔,变成了和越松海横冲直撞的形象截然不同的醇厚沉静,透露出一股诡异的勾人。
他的感受越松海无从得知,却最能察觉他身体上的微妙变化。
手掌顺着抬起的大腿往前推,猥亵一样揉捏无法并拢的臀肉。紧实的臀肉远不如大腿内侧滑嫩,那点肌肤的质感在越松海手下相形见绌,老茧把它摩擦得微微泛红。
而含着阳具的肛口也受到牵连,被拉扯着来回捻动,像是在给插在里面的阴茎吮吸按摩。
应恺没阻止越松海,反是和他贴得更近,手却不怀好意地分开他的臀,找到紧缩着摸不出空隙的私密位置,来来回回地拨弄。
越松海深吸了一口气,微微挺了挺腰,让自己进得更深了一些。
没有中间那一层塑料薄膜阻碍,入口处的肌肤和体内的黏膜触感都变得更加鲜活,热水给予阴茎比平时更高的温度,肠粘膜就显得温热乖顺,幼嫩而富有弹性地贴附上来,翻模似的勾画着他的每一处细节。
应恺动了动腰,把自己的敏感处往身体里杵着的那根上蹭,在越松海的耳边留下一串不均匀的呼吸。
“我是,按摩棒?”越松海贴着他的耳朵问。
应恺也贴着他的耳朵说:“知道还不老实点?”
回应是一声轻哼,随着灼热的呼吸扑入外耳道,越松海变本加厉叼住他的耳朵,用略尖的犬齿威胁地轻轻咬合摩擦,舌尖在耳孔外舔舐,像是正在他下身顶动发出的水声,情色得让他觉得毫毛都立正站齐。
比这个更可怕的是,与此同时,耳朵被舔舐的麻痒顺着脊柱往下爬,在他后腰耀武扬威。
应恺的腰软了一下,刚好越松海正往里头捅,本来几乎只进了个龟头的性器瞬间进了大半。缺氧让眼前泛起一片星光,应恺自顾不暇,更别说再去调戏他了。
卫生间是干湿分离的,湿热的浴室里待得太久,稀薄的空气不适宜如此高强度运动,他暂且放过应恺关了水,半推半哄地扶着人走到洗漱台边上。
脚下踩着吸水防滑的地垫,双腿落地的踏实让应恺松了口气。
越松海看着好玩,自己倚着洗漱台站着。他的阴茎上还挂着水光,是润滑和前液在摩擦里混作黏稠一团,他听着应恺喘匀了气,就把它往应恺的胯下顶。
“试试……?”
越松海比划了一个动作,应恺看懂了,就是有点想揍他。
应恺第八百遍发现,越松海是个神经病,再不济也是个疯子,而陪着一起发疯的自己大概也脑子有病。
越松海的臂膀因用力显露出结实明显的肌肉线条,牢牢地托着应恺的双臀,应恺的腿盘在他腰节上,阴茎随着他顶胯的动作在他身上拍打。
倘若拨开中间的阻碍,能从两人的缝隙间看到被磨得红肿的洞口吃力地吞着越松海的那根。
还好越松海发疯症状尚轻,暂时还没病入膏肓,知道海绵体和白膜还没能强大到足以承受一个跟自己差不多身材重量的压迫,没反对应恺把洗漱台作为双腿的支撑。
对此,应恺实在说不出谢字,唯恐自己往后摔下去,手指紧紧攀着他的后背。
这体位的难度有点高,应恺不是纤细形的身材,他力气再大也很难轻易摆弄,只进去了小半截,伞状的头部刚刚顶在前列腺的位置,他似乎是故意的,托着应恺哄小孩一样轻颠,就这么不轻不重不痛不痒地研磨着。
刚刚的急切已经发泄出去,越松海现在有的是耐心,坏心地实施着一场间于“强制高潮”和“放置”之间的酷刑。
受刑者难以忍耐,主动勾住他的腰,利用自重一点点往下压,不满地腾出一只手来掐着他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
他被迫仰起头,立刻被人堵住嘴、篡取了舌头和嘴唇的自主权,口腔里的每一处都被肆意舔过。
等到应恺放过他,他的舌头和嘴唇上都留下了几根血丝。
“电充满了吗?”应恺凝视着擦了水雾的镜子,越松海胳膊上的青筋看起来格外诱人,他不由舔了一下嘴唇,哑着嗓子说,“震动棒,该干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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