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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天热得早,才五月底,气温就像是酷暑。
外面的艳阳高照,阳光随热浪穿透玻璃和窗帘,在室内投射出几块滚烫的亮黄光斑。
应恺被热醒的时候还有些迷糊,一时间竟还以为自己是在位于热带的帛炀。
他下意识警惕起来,瞬间紧绷的肌肉被一只滚烫的手安抚小狗似的揉了几下,再度松弛下来。
在帛炀的时候他没跟人同睡过一张床,而如今,他已经习惯被一条腿压在床上,也习惯了搂一只等身抱枕。
他和越松海不在一个单位,离得不远,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两边排班的内勤暗中联络过,休假时间总是错开,一个月算下来也只有十来天能睡在一张床上。
难得撞上一次完整的端午假,头天晚上两人折腾了大半宿,东西都没太收拾,应恺往床头柜上摸手机的时候,碰到了一只男用的生殖腔按摩器。
昨天夜里,这东西塞在他的生殖腔里,越松海被他顶得受不了,就在遥控上一通划拉,操纵它贴着前列腺和生殖腔震动摩擦,美其名曰“想让你也体会一下我现在有多爽”。
夜里滚在一起的时候小玩具是情侣之间的情趣,大白天的看到把自己玩得射了三回的东西有些心情复杂。应恺瞥了它一眼,把它丢到一边待洗的防水垫上,看了眼时间,拍拍挂在自己身上的腿:“起来,下午去医院呢,吃什么?”
那只腿不仅没下去,反而又往他身上勾了勾,一根滚烫的硬物压到了他屁股上。
越松海其实早就醒了,只是赖着不想起床。
处于晨勃状态的器官存在感很强,颇具威胁感地抵在应恺的大腿内侧,应恺刚想开口骂人,越松海够着脖子亲了一下他耳朵后藏着的小疤,来了个贼喊捉贼:“啧,信息素收收。大早上就发情,容易伤身体。”
应恺感觉自己硬的不仅是阴茎,还有拳头。
晨勃这种现象,广泛存在于Alpha和男性之间,不管它也就算了,既然被唤起,那不如舒服做一次。
毫无疑问是应恺服了软,默认了对方把阴茎插进他大腿缝里的行径,背对着越松海,弓着腰抓紧了床沿。
粗硬的柱状体有些向上翘,每次往前都会顶在他睾丸后方,尿道口吐出的一点前液就都涂在他的腿根处,像是为顶进隐蔽的小口做准备。
这种认知让应恺硬得更厉害了,被伴侣的手抚摸的小腹和阴茎头都一阵发麻。
其实无论在上面还是下面都做了那么多回,他也不介意大早上被插进来做个全套,这种不由自主的紧张也不知从何而来。
越松海看出来了,没良心地笑,几次用手扶着顶进去一点又滑到会阴部,直到对方仰着脖子跟他啃在一起、高潮时下意识反弓了脊背,也始终没真的进去。顾忌到一会儿得出门,他没做得太过分,察觉应恺快射的时候还帮着用手挡了一下。
啄吻过应恺后颈的红色小痣,他终于舍得和床分开,踩着居家拖鞋带着一手浑浊的液体去冲澡。
应恺下腹到大腿中间一片狼藉,不要说蜷曲的阴毛下面,就连肚脐里都是黏糊糊的。直接坐起来肯定会碰脏刚换的被套,他只好小心翼翼地以扭曲的姿态翻下床,钻进浴室里,抬手就在越松海背上来了一巴掌。
“家暴和袭警都是犯法,要坐牢的,建议你贿赂我一下,我就包庇你。”越松海说得义正辞严,却不老实地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
浴室里的水雾氤氲,被冲淡的信息素缭绕成若有若无的醇香,在Alpha的神经上撩拨舞动。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应恺搂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用舌头顶开他的门齿,深吻了回去。
管他出不出门,做一次又不会残废。
粗糙的手掌并不温柔地摩挲着皮肤,略带急切的动作倒是让应恺有些受用,投桃报李地抚慰爱侣的敏感带。
青壮年的少数性别者性欲强得惊人,情侣之间的性生活更是频繁得理所应当。之前怕有客人,就只在床头柜藏了东西,吃了几次来了兴致没法开干的教训,现在这间屋子里各个隐蔽的地方都能扒拉出一瓶润滑剂或是一盒安全套来。
越松海坐在浴缸自带的矮凳上,把润滑浇在应恺的尾骨下,他拨开微微抬头的阴茎,把手上残余的润滑液都抹在下方沉甸甸的阴囊上。垂在下方的器官温度比身体略低,和龟头一样是软弹的手感,又没有那么滑嫩,时常受到摩擦的皮肤表面有些奇妙的磨砂感,润滑液把边上细软的绒毛黏在上面,摸起来很是有趣,他饶有兴致地隔着皮肤把玩里面的两颗睾丸,被应恺不耐烦地拍开。
按理说这里算是常在床上被触碰的位置,应恺应该习惯了这种这种亵玩,架不住越松海的动作过于纯真无邪,让他难得有点羞赧。
双人浴缸宽敞得很,他低着头蹭了蹭越松海的鼻尖,摸索着给自己扩张。微烫的水温让皮肤浮出一层细汗,很快汇聚在一起变成大颗大颗的汗珠,亮晶晶的反着光,又很快被水冲走。
后仰的姿势隐约露出正被手指侵
', ' ')('犯的地方,阴茎随着腰部的起伏而摆动,它尚且半勃着,已经能看出完全勃起后的可观尺寸。
越松海恶趣味地剥开还没完全褪下的包皮,提前裸露出整个龟头,他往下拽得有些多,除了清洗外没见过天日的地方过分敏感,轻微的触碰和指甲轻柔的搔挠就足以刺激得它微微弹动。
几滴半透明的稀薄液体从尿道口溢出,越松海一挑眉头,含笑抬起头来:“找到前列腺了?”
应恺含糊地应了一声,抽出手指冲洗了一下,从浴缸尾的置物盒里找出一只安全套,越松海抬着头奖励似的轻柔吮吸眼前滑动的喉结。
安全套包裹住了大半根阴茎,龟头抵在微张的穴口,应恺半抬着下身,一点点将它压进狭窄的甬道里。
水带来的涩感让这个过程变得艰难而漫长,他有阵子没做承受方,越松海扶着他的腰小幅度地挺胯,支撑着他慢慢适应。
应恺的呼吸随着茎体的深入愈发粗重,胸前褐色的乳头尚未被撩动,看起来又小又柔软,随着他的胸膛起伏。
看起来很是不守男德,需要长点教训。
越松海在送到嘴边的那个上面嘬了一口,而后连同小小一圈乳晕含在口中。
薄汗被水冲走,皮肤上只有一点微咸,他的牙齿叼住了那个扁平的小颗粒轻轻磨蹭、舌头在顶端舔舐,很快就能感觉到它充血挺立,不算太硬,被玩得又滑又弹。
应恺低哼了一声,拧了一把他的大腿内侧,越松海察觉其中的警告意味,乖觉地放开了它——然后吻上了另外一颗。
而此时,刚刚没能被吞进体内的一截阴茎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部推了进去,应恺捏着越松海的下巴跟他接吻,这让自己的乳粒暂时逃过一劫。
身体渐渐找回了用后面交媾的感觉,比起道具的精准攻击,实物有些粗暴得蛮不讲理,霸道地撑开肠壁,又用温热的体温熨帖了几乎要裂开的入口,滞涩和轻微的疼痛都在骤风暴雨一样的进攻里变成了奇异的酸软。
唇舌交缠带出缠绵的水声,和下体肌肤拍打时的水声、切换到水龙头注水的声音糅在一起,应恺的舌根被吮吸得触电一样麻木,刚刚压住嗓音呻吟一声,又被越松海堵了回去。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
很少有男人扛得住按压前列腺的刺激,应恺中途干性高潮了一次,射精的时候越松海也差不多到了临界点,本来还能再坚持一会儿,被他高潮时体内的痉挛和高热缴了械。
不在发情期的好处是不会成结,坏处是应恺有点怀念越松海在他身体里成结的感觉了。
一番闹腾下来,皮肤被热气熏得发红,不应期的疲惫让大脑都懒得运转,只是相拥着,餍足地听彼此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
应恺支起胳膊打量着越松海,半晌后“啧”了一声。
一夜过去,他的唇周和下颌上已经冒出一片青色,应恺用拇指轻抚有些扎手的胡茬。看着倒不邋遢,搭着越松海这种有正得有点邪气的长相,自然生出了性感的味道。
越松海扬扬眉毛,侧头一叼住了应恺的一根手指,舌头卷着在指腹画圈。
手指把酥麻感传进大脑,应恺突然凑过去跟他咬耳朵:“被你干比干你还爽,打个商量,不然以后都是你在上面吧。”
越松海松开他起身冲干净了身上污秽,作恍然大悟状:“懂了,以后都用骑乘。”
没等应恺反应过来,他拧干毛巾逃出了浴室。
里面的人隔着隔断干湿区域的门对他进行了语言上的攻击,他则将其视作洗漱时播放的甜言蜜语,哼着歌收拾好自己,去整理床铺了。
卫生间的水声停了,应恺擦了头发光着身子进来,越松海上三路下三路地来回扫视,很是流氓地吹了声口哨。
哪知对方毫不羞耻,闻声故意挺了挺胸,睨着他在自己腹白线上摸了一把,皮下血管被迫浮出轮廓,手指划过腹直肌的中线,像是陷入了隆起的肌肉里,成功让越松海倒吸了口气,把这个流氓耍了回去。
短袖衬衫遮住了那片风光,应恺对着穿衣镜看了看,却怎么看怎么别扭。
这件休闲衬衫本身就是贴身的版型,套在他这种练过的好身材上肌肉的轮廓都显露无疑,包括胸前的凸起。他稍微抬了下胳膊,肩膀处的布料扯动胸口,蹭在充血的乳头上,一旁有如实质的视线仿佛是正在爱抚的手——于是硬得更厉害了。
越松海目睹了全程,干咳一声憋回了笑意,有些过意不去地去衣柜抽屉里找了半天:“上次长跑剩下的,试试?”
他接过来一看,发现是一对圆形的一次性乳贴。
贴上确实没那么敏感了,也看不出激凸的痕迹,就是想到在浴室里它遭遇了什么……应恺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抬抬下巴。
“滚,下去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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