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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好不容易等到柳暗花明了,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做不得什么。
明明撩拨的那个人变成了阿满,自己却又不得不狠下心来拒绝……
时间不对地方不对方法更不对,注定只能憋出内伤了……
“我没想……我就是想要抱抱你亲亲你罢了,我真的不是那种急色之人……”
这话怜月其实说得有点心虚,毕竟情绪到了想要有更亲密的关系也是理所当然的。
“我知道……可是我想……”临渊体贴的将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
“怎么会不想将阿满,生吞活剥的吃下去呢?”
“我还想将阿满藏起来,这辈子都只让我一个人看……”
得了……这话题方向不对……
就在怜月想要寻找其余的话题,避免如今这种尴尬的情况。
谁知道好巧不巧裂谷突然进来了,想着先前自己办的事怜月脸上一红跑出去了。
裂谷也是无可奈何——每到里面要发生突变情况的时候,他就得当这个由头……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接下来又回到了逐萤他们那边的情况。
本来他们还想要继续谈话,哪里知道突然出现了意外。
就看到一件东西从另一边穿墙而过,然后在所有人的面前快速的打开。
逐萤定睛一看之后,心情马上就沉入了谷底……
因为那上面现在正播放的是,流萤一族被毁灭前的片段。
而那上面清清楚楚的,把他们三个人的样貌都展示了出来!
周围的人很快就发现了这一切,刚刚还十分惬意的人群立刻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赶快去通知族长过来,我们这里来了三个十分危险的人物!”
“明明我们已经不和他们计较了,为何他们非要对我们死咬着不放……”
明明这件事情真实情况如何,他们自己心里清楚明白得很。
却偏偏要故意弄出这样的画面,引起别人的误会好故意与他们为难。
“你也别想着和他们解释,他们已经先入为主根本不会信我们这些外人。”
本来还以为可以不用大动干戈了,如今看来又是一场难缠的仗要打了。
很快金蝉一族的族长截柳,就心急火燎的赶过来了。
“我不管你们这些人在外面,和丹鸟有什么难以调和的私人恩怨。”
“他都已经躲到水月洞天里面来这么久了,你们竟然还是不愿意放过他的吗?”
“不但如此手段还如此残忍……直接给人家干到灰飞烟灭了……”
说实话能躲进这水月洞天来的,都是在外面已经待不下去的妖灵了。
之所以会这样义愤填膺,不过是因为唇亡齿寒的缘故罢了。
这要是对于此事大家都显得无动于衷的话,那谁又能保证下一个不会是自己?
“他对我们做了些什么你了解吗?就在这里指责起我们来了!”
“难道说只能他手段卑劣的算计我们,不许我们态度强硬的反击回去!”
“这一手双标简直玩得炉火纯青,这是自己心虚所以先替别人出头来了吧!”
倘若上一次没有那块石头,自己不但会失了贞洁还将性命不保!
可说在他们嘴里竟然是那样轻飘飘的几句话,合着他们的命才是命是吧!
“放肆!你一个区区人族态度也敢这样嚣张跋扈的吗?”
“我分明是同你家主人说话,这里哪里轮得到有你插嘴的份?”
“我看前面之所以出了这么大的岔子,恐怕就是和你的牙尖嘴利脱不开关系!”
人族在这些妖灵的眼睛里面,都是根本没有必要尊重最下等的存在。
他们虽然有些忌惮燃昼两人的实力,但料想逐萤不过一个区区人族女子罢了。
到底他们如今已经知道了前面发生的事情了,总不能就这样什么事也不做吧。
于是就想着将逐萤留下来顶罪好了,到时候传扬出去他们也好交差不是。
而且不过就是一个路上带着解闷的玩意儿 ,想必燃昼他们不会大动干戈。
“自己不占理就推说我牙尖嘴利了?怎么人族的命就不是命了是吧!”
虽然临渊告诉过她分辩根本没有用,但总不能任由别人把屎盆子往他们头上扣吧。
“无论他要对你们做什么,如今你们不是好生生的站在这里吗?”
“既然如此你们就不能高抬贵手,非要把流萤一族都搅个天翻地覆不可?”
截柳被逐萤这话怼得是恼羞成怒,于是气急败坏怒气冲冲的喊道。
逐萤望着这个蛮不讲理的老头,脸上那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仿佛在说到了我们的地盘上面,就该由着我们欺负不准还手。
觉得真是碰了鬼才会把他想象成为,一个举止优雅气质出众的大美人。
“既然你不想讲道理的话,那咱们就凭借实力来说话吧。”
反正看样子这件事情也无法善了,那又何必浪费时间跟他在这里磨嘴皮子呢?
自己这边可有最强战力存在,所以这口气别想她会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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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们在地面上打架厉害,但在地底下你们又能奈我何?”
截柳十分得意的说道“想老夫大半时间都在地底下生活,里面的道路四通八达。”
“倘若我愿意在里面躲上个一年半载,也不是很困难的事情吧。”
逐萤一听这老头竟然说出这样的无赖话,心里就不由得开始火大。
“你是不是打算利用这一点,和我们讲一些根本就是无理的条件啊?”
“是准备让我给他披麻戴孝,还是让我们这一辈子都不娶不嫁?”
逐萤当然也知道这个时候,必须得将燃昼和幻夜都拖下水里才行。
要不然这个老头子根本就不会和她好好说话,从头到尾就没瞧得上她的语气。
“我知道丹鸟呢也有一点过错,他这事情有点操之过急应该给你们一点时间。”
“要是我提出来的条件太苛刻的话,你们又要说我不讲道理了。”
果然逐萤一扯上燃昼他们两个,这截柳的语气就变得不再那么盛气凌人了。
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语气,不过也只敢对着逐萤一个人族女子说……
“既然他是因为要娶你伤了性命,到底还是你们的过错大一些吧。”
“那我要求你今日和他结成名义上的夫妻关系,也算是挺合情合理吧……”
在截柳看来自己这已经是做出最大的退步了,要不然可是得要了逐萤的小命。
“合情合理?”怜月简直快要被这番话给气笑了。
“合着在你们这种是非不分的人眼睛里面,这样强人所难的事情叫做合情合理?”
“我被强迫着和不认识的男人生孩子,也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
果然是根本不讲道理的地方,一群以强凌弱之人的思维。
“你们人族本就身份低微,他能够看上你难道不是应当是你的荣幸了。”
“你想想倘若你生下那个孩子的话,他未来可是流萤一族的领袖。”
“为了自己的孩子能够出人头地,你一个做母亲的牺牲一下又怎么了……”
截柳的意思还是逐萤不识抬举了,那可是一个可以改变自己卑微身份的大好机会。
暗地里其实也是在提醒逐萤,燃昼他们心里其实也根本就没将她当成一回事。
放着这样大好的机会不用,以后还不是会被别人转身丢弃……
“我的身份低微我就应该认命,无论高贵的妖灵大人提出什么条件都得答应。”
“既然这样他技不如人丢了性命,那不是应该毫无抱怨的接受?”
逐萤一脸云淡风轻的说,简直没将截柳那老头给气死过去了。
“你拿了别人那么宝贵的东西,难道让你就做这样一点牺牲都不愿意!”
“要是他肯听我的把那宝物早点给我,又哪里来如今这么多的事情!”
原来这才是截柳的真实目的,说什么为了朋友报仇都是表面上的话。
“哈哈哈……我还以为你们的友情多么的伟大呢。”
“原来就连和他做朋友这件事情,都是因为有利可图的吧。”逐萤鄙夷的说道。
“所以你又在我们面前装什么假仁假义,直接说你想要这件宝物不就好了!”
不过都是存了自己的私心而已,竟然开始还能扯出那样冠冕堂皇的理由。
“真是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截柳勃然大怒的说道。
“既然已经被你们识破了我的想法,那我也就不再装什么好人了!”
“自从知道丹鸟把那宝物用在了你的身上,我就没打算让你活着走出去!”
原来那宝物对于延长嗓子的使用时间,效果可不是一般的好用。
当初丹鸟拿出来和他炫耀的时候,他曾经用上过那么一回。
用过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面,就不会因为过度用嗓而影响绝美的音色了。
截柳对于自己那优美的嗓子非常满意。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不可以再随心所欲的歌唱。
如果用嗓子的时间稍微长一些,就会有不太舒服的感觉。
发现到了这样的不完美,截柳对于那宝物就更加的看重了。
可惜无论他如何软硬兼施,丹鸟依然不为所动的表示。
必须对壮大整个族群有好处才会使用。
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动,截柳只能忍下满心的期望暂时隐忍。
他前些日子终于下定了决心,等过些日子把丹鸟骗过来叙旧。
到时候不惜任何代价把他在地下囚禁起来,然后栽赃嫁祸给其他的人。
然后就说对方要用那件宝物来赎人,其余的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其实背后主使是他。
先前他才打听到怜月三个人往这边过来,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就选定他们背锅。
没想到还没等他下定决心,宝物就已经和他失之交臂了……
“那东西已经进入我的身体里面,和血肉融合到了一处。”
“你不会想要告诉我,你想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来弥补损失吧……”
注意觉得这里面的疯子,已经不可以用常人的思维来看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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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你说得没有错。”
“他们两个倘若要走我绝对不会阻拦,但却必须将你留下来任我处置才成!”
截柳嫌弃的看了一眼听了他说的话,如今依然不动声色的怜月。
“反正你这样的丫头要多少就有多少,根本没有必要为你耽搁这些宝贵的时间。”
远的不说就说这水月洞天里面,就有不少皮囊漂亮的美人了。
“不蒸馒头就为了争口气……你老人家咋能将事情想得这样简单呢?”
“倘若我要是可以随意送出去的主,丹鸟也就不会丢了自己的性命了。”
“还是说你们这些妖灵,都是如此不看重自己的伴侣吗?”
“莫非你们已经习惯了遇到困难,就把女孩子推出去挡刀?”
这句话完全就是在故意激怒截柳。
“小丫头果然有点脑子,竟然想让我头脑发热直接过去。”
“可惜啊老夫不是那样傻的人,怎么可能会上你的当呢?”
截柳一直待在安全的区域不过来,自然就是怕临渊突然发难他躲避不及时。
“流萤也好金蝉也罢,你们一生既然如此短暂就该学会规避风险。”
“不是你的东西就不要去奢望,难道说前面的丹鸟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吗?”
燃昼一瞬间的威压出来,直接就让有些灵力不够的妖灵吓得变回了本体。
“你也说了我们时间短暂,那当然就要活得随心所欲一些了。”
“你们错过了一次还有时间再等下去,我们倘若放手可能就是一辈子无缘了!”
截柳虽然话说得十分硬气,但人已经躲进了洞口。
“反正耗上个三五几个月,我就不信你们会不着急!”
说罢截柳就躲进洞里面,打算和燃昼他们来个持久战。
这些金蝉生命的绝大部分时间,都是躲在阴暗潮湿的地底下。
对他们来说地面可比不得地下安全,他们也是靠这个一次又一次的规避了风险。
“听说金蝉一族会织月影纱,不过需要好几代人才能织就一匹……”
燃昼抬眼望着逐萤温柔的笑了笑,目的就是要让截柳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的萤儿自然要穿上,这样名动天下的布匹裁剪出来的衣裙。”
幻夜那边一直都是冷眼旁观,他其实心里还有点埋怨逐萤有些沉不住气。
本来完全可以不用如此激怒对方的,说几句软乎话让对方放松警惕。
然后他们再找机会出手制服也就容易得多了,何必非要和他针尖对麦芒呢。
可是看到燃昼那边没有表示,自然这些话也就不好说出来了。
反正依着燃昼的爆烈性子必然是他动手的多,自己只需要先在一旁静观其变。
“总感觉那个老头诡计多端的样子,你可千万别着了他的道……”
逐萤其实心里也蛮感激燃昼出言相助,看看幻夜那边就知道他根本懒得插手。
幻夜就是那种表面上看起来温柔的人,实际上可比燃昼要冷心冷情得多了。
“他还想和我玩手段?”燃昼不免有些轻蔑的笑道。
“以为躲进了地下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看来是他以前的对手实在太弱了。”
“要不然他哪里来的这份自信,竟然敢和凤凰叫起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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