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安然从噩梦中醒来。
两天前,帝国唯一的太子殿下洛绫在白玫瑰宫举办了自己的成年礼。按照帝国的法律规定,18岁以上可以订婚,20岁以上可以结婚,双性可以亲自生育,不能生育的同性或异性家庭也可以申请培育携带双方遗传基因的胎儿。
因此,宴会的消息一出,整个帝都的贵族都在想法设法弄一张邀请函——皇储殿下作为唯一的继承人,成年以前居然没有任何感情绯闻,这意味着如果能得到他的青睐,简直是个一飞冲天的好机会。
主流新闻见风使舵,根据内部拿到的新支持率转了口风,一改往日对洛绫挑三拣四的的风格,难得规规矩矩地报道完了整场宴会。消息不灵通的民间小报仍维持了之前的设定,怒喷这场生日宴实质是为洛绫选妃,称其为“文明的腐化与倒退”,“阶级不平等与性别压迫的集中体现”,转眼便被太子殿下的拥趸用“滚”字刷满了评论区。
安然并不清楚外面的风风雨雨,他在床上翻了个身,隐秘之处的痛意仍未消失。他撑着身体坐起来,从床头柜上取了一支药膏,抹在手指上,向身下探去。
双性人的身体远比一般人敏感得多,他刚刚碰到阴唇时,便忍不住打了哆嗦,强忍着生理上的惧意,他慢慢分开花穴,将清凉的药膏一点一点涂抹在子宫内壁上。火辣辣的痛楚被清凉的药膏安抚,安然擦干净手指,轻轻蹭掉额头上的冷汗,长叹了一口气。
两天前的调教残留在他的噩梦中。太子殿下顶着一张俊美的脸庞,眼神没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只是对压制着他的侍从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不必太客气。”
然后他就被堵住嘴带到了一个漆黑的房间里,全身上下被剥光,通讯器被收缴。一支粗大的按摩棒毫无润滑地直接插入前穴,被撕裂的痛苦让他止不住地挣扎起来。他被人按住,后穴也塞进了一个肛塞,他没有适应过这种调教,以至于破开的瞬间清晰地闻到了血腥味。
“真是个糟糕的初遇啊……”安然嘀咕了一句,艰难地伸长胳膊,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
然后他顿住了。
弧形的玻璃上反射出一个变形的人影,更令安然毛骨悚然地是,这两天除了送来药品和食物的侍从会进来,他的房门一直是关着的,他根本没听到对方开门进来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猛然扭过头去,倚靠在墙边的洛绫冲他挑了挑眉。
安然下意识地扯过毯子盖住身体,洛绫似乎被他这个举动逗笑了,他轻笑了一声,一步一步走到床边,然后轻轻掀起双性的薄毯,不出所料,没有感觉到任何拒绝。
有意思,洛绫心想,是真心喜欢,还是欲拒还迎?
如果是后者,那背后的人必然段数不高,洛绫并不是一个会被性冲昏头脑的傻子。花费如此大的力气,甚至牵扯到了皇帝和皇后,使出的招数却太老套了,实在得不偿失。
如果是前者……那更稳妥了,洛绫从不缺人喜欢。
将计就计吧,反正只是个双性。
那张毯子被扔到一边,双性人赤裸的身体完整地呈现出来,洛绫的目光如同热武器的扫描仪,一点点碾过安然的每一寸皮肤。
健康的身体,比洛绫矮了七八公分的样子,肌肉不发达,偏瘦,腹部柔软——意味着他已经成年,身体已经做好准备,可以在发情期受孕。
皮肤白皙,头发很黑,很符合某种童话里的人物设定,脸颊上有点微微的婴儿肥,使得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小——洛绫已经查看过他的档案,他这位素未谋面的义兄是在17岁时被收养的,比自己大了两年零11个月。
一个差一个月就要成年的双性,有什么被收养的必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要不是洛绫确认父母感情极好,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多个小爸。
他从床脚的茶几上拆开一支密封的棉签,将药膏涂在上面,安然的蓝眼睛瞪大了:“等等,殿下,你要……”
洛绫没有给他反抗的机会,他在安然赤裸的腰上轻轻敲了下:“转过去。”
安然的腰瞬间软了。
他现在有点难堪,虽然双性被公调是件合法且普遍的事,但安然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此刻自己不着一缕,心上人却衣冠楚楚地站在床边,审视着他的目光不带有任何情欲,仿佛他是个不会动的摆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