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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军每个月的假期只有两天,因而赵宗带着夏宁看过“炙虎”后就直接送他回学校。
“嗯啊……叔叔……要到了啊”小美人脸色酡红,神色迷离,上身拼命地向后躲去,腰腹却不自觉地向前挺动着,白皙的胸膛上遍布着吻痕和咬痕。白嫩的小手放在叔叔的脸侧,不知是想推拒还是迎合。
“宝贝儿,听话……射出来”赵宗埋首在小美人的胯下,嘴上吞吐地啧啧有声,含含糊糊地说道。
“啊——”一声长长的吟哦,小美人像是被抽了全身骨头一样浑身酥软地仰躺在靠背上。赵宗细细地将那小鸡鸡舔舐干净,粉白色的小小的一团,简直让男人爱不释口。赵宗看小美人又娇又媚的小模样,忍不住地对着那张粉嫩嫩的小嘴吻了下去,夏宁摇着头推拒,叔叔刚舔过自己鸡鸡才不要让他亲嘴。
赵宗对小孩儿的推拒有些生气,狠狠地对着那不听话的小嘴深吻了十多分钟,让它变得艳丽红肿起来才松口。
夏宁像布娃娃一样任由叔叔给自己套上衣服,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又过了二十分钟,等悬浮车停到了帝军门口,小美人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赵宗亲了亲宝贝的小嘴“乖,去吧,常和叔叔电讯。”
“嗯”夏宁伸出胳膊紧紧地环着赵宗的脖子,有些恋恋不舍。
小爱人的依赖让男人受用的很,又是亲亲摸摸好一会儿才分开。夏宁这才心满意足地下车,和叔叔挥了挥手后走进校门。
一直等那小白杨一样纤细俊秀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赵宗这才驱车离开。
夏宁刚刷开宿舍门,就闻到一阵刺鼻的血腥味,玄关处躺着一个男人,正是他现在有些怕见到的林朗。男人脸色苍白,身上看得见的就有深浅不一的数十道伤口,有的已经止了血,有的还有血液不断地从伤口中渗出,地板上都被血液染红了一大片。
夏宁不敢随意地动他,只能立刻叫帝军内部的急救,学校常常有学生在切磋或比赛中受伤,因而学校的医疗设备丝毫不必外面的重点医院差。
看林朗被送进手术室,夏宁才松了一口气,虽然林朗当初强迫过他,但他对一个人的好感不是说收回就能收回去的,更别说哪怕是陌生人,小美人也见不得让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就那么地消失在自己面前。
他去缴费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有两个女生在闲聊。
“诶诶,灵灵,听说有一年级生去挑战了任然啊。”
“对,就是那个打败许家大少的人。”
“快说快说,到底是谁赢了,我生个病竟然错过了那么大的新闻。”
“你猜猜看。”
“别卖关子了,快给我说说。”
……
所以林朗这身伤是任然打的,不可能,自己见过任然,那个大大咧咧的男人不是那么阴毒的人,林朗身上有些伤可是足以致命的,而且,机甲战士之间的挑战当然是比拼机甲战斗,但男人身上的伤痕明显是肉搏留下的,到底是谁想要林朗的命?
夏宁在手术室外等待结果时,在学校论坛上看了挑战的视频,由于两人的机甲是同时报废,到底是谁胜谁负还是平手夏宁这个门外汉也看不出来,但他看到林朗从机甲中出来除了显得疲惫一点,身上是没有伤痕的,那这些伤就是有人趁着他挑战后精神不济才暗下杀手的。
小美人不知道男人在学校和谁结了怨,他印象中林朗除了上课、训练就是去兼职,根本没有机会去惹事啊。他琢磨不出来,心中暗暗有些担心,想着等林朗醒来一定要亲自问他才行。
等林朗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一早,他感觉身上有些疼痛,但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从小到大他受的伤不计其数,这点疼痛对他来说不值一提,但他记得自己好像昏倒在宿舍。这是医院?谁把他送来的?
林朗动了动,看到自己的床边趴着一个人,浅浅的阳光笼罩在那小小的一团上,墨黑色的短发好像都被镀上了一层金光,林朗看不见他的正脸,可他知道这就是自己的小精灵,现在还是自己的小恩人,真是让他越来越舍不得放开了啊。
他伸手轻轻地抚了抚小精灵柔软的发丝,心里软的不可思议,抿了抿唇,真希望时间可以永远地留在这一刻。
“唔~”,夏宁本来就睡得不熟,感觉到有人在触碰自己立刻就醒了过来,抬头刚好和盯着他的林朗大眼瞪小眼。
“嗯,你还好吗?要不要叫医生?”夏宁有些尴尬,连想要保持的冷面都忘记了。
“宁宁,我没事。”林朗声音沙哑,目光紧紧地盯着小美人,有些贪婪,像是一只饿极了的狼盯着一块肥美的羊肉。
夏宁被他看得不自在极了,目光有些躲闪“我去给你倒杯水”。
等夏宁把水倒来,又把床头调高,把水递给林朗对方却不接,反而有些眼巴巴地盯着自己。
“啊,我忘了你手受伤了。”其实小美人并不知道林朗的胳膊有没有受伤,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手抬不起来?
刚才还对着小美人动手动脚的男人现在像个残废一
', ' ')('样等着夏宁给他喂水。
“还要吗?”
男人点点头,感觉自己可以喝下去一桶。一连喂了四杯水,夏宁直接不问男人,把水杯放了回去,林朗有些可惜地看了杯子一眼。
“林朗,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男人就是个闷葫芦,小美人只能主动开口。
“有人想教训我,还击的时候被伤到了。”
“是谁,帝军的学生吗?”
“嗯,安格斯。”
“为什么?你和他有仇?”
“我比他强。”林朗淡淡地说道,不是炫耀,仅仅是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罢了。
因为加洛斯的原因,夏宁对斯特家族并无恶感,不过听林朗这么一说,他对那位素未谋面的安格斯印象就不太好,相比于一个陌生人,小美人当然更愿意相信林朗的话,因为嫉妒心而向同学下这样的死手,为人未免过于卑劣。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要我帮忙吗?”
林朗直直地看向小美人精致漂亮的小脸,语气柔和“不用,我会自己报仇”。
“好,那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夏宁想要离开,男人火热的目光看的他不适极了。
“宁宁”林朗突然出声打断了小美人的话,他眼眸垂了下来“我想撒尿。”
“啊?哦,我扶你去?”夏宁更尴尬了,他可以叫医护吗?
男人一动不动地看着小美人,是了,这是个残疾人员。
在男人殷切的目光下,小美人咬着牙从床底掏出来一个尿壶,小手颤颤巍巍地掀开被子,动手脱男人裤子的时候看到他裹在腰腹处的纱布,说实话有些心疼,昨天林朗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真是吓到他了。
等到解开他这位舍友的裤头,小美人看到那驴屌一样粗壮的鸡巴,小心肝颤了颤,哪怕自己那天被逼着含过这根鸡巴,小屁眼也吃过一回,但现在光天化日地再看这根大得骇人的鸡巴仍然有些心悸。
他羞得半阖着眼眸,白皙的小手抓着男人的巨根对准尿壶口,听着“哗啦哗啦”的水声,小脸撇过一边都红透了,却没看到男人眼眸沉沉地盯着他挪不开眼。
等水声停下来,小美人刚要松了一口气,突然那根软趴趴的大屌在手心里变得越来越硬,热得烫手,夏宁不可置信地转头看着男人,惊讶连握着男人鸡巴的手都忘了松开,直到那根驴屌激动地在他手心跳了跳才烫手一般地松了开来。
小美人控诉地看着男人,“无耻”,说完也不再管他放下尿壶就匆匆跑开。
林朗深深地看着小美人离开的背影,直接起身撸起了他硬挺的鸡巴。完全没有之前残废的模样,所以说,男人有时候的无赖真的是无师自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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