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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狩猎(微H)
可能是由于破空的风声太过剧烈,除了被锁定了的那只羚羊之外,其余的都迅速逃走了。它们或是趟过小溪,或是几个跳跃就消失在了林间,施若涵没有胃口大到想要一网打尽,于是干脆收回了黏在了它们身上的精神力,任由它们奔逃。
白佩直冲而去,完全是一只狩猎的白鹰,那只可怜的羚羊只能翻倒在地,接连而至的攻击使它的腹部及背部都鲜血淋淋,它哀哀地叫了一声,不知道是在乞求还是呼唤同伴。
没有人会来救你的。施若涵强迫自己看这残忍的一幕,心中叹息着默念了一遍反派的台词后,略微感受到了一点说不上来的别扭。
不过确实,飞禽类解决战斗的能力很差,首先是只接受了一个月不到的训练,而且白佩除了手上的这把匕首之外没有其他的手段可以造成创伤,不是完全的兽型也无法将羚羊抓起从半空摔死,关键的喙和爪子也无法使用。同时,四角羚羊就是以灵敏和弹跳力见长,两个闪避系的对决就是满屏miss乱飞。
施若涵出手的话,一切都很简单,只要她将精神力凝聚成刀,直接插入这可怜动物的脑内一通乱搅,几秒内就会死亡。但她不想亲自杀生,起码不是在这种事情上。
在她默念君子远庖厨的时候,白佩也终于只剩下最后一击了,但可能是濒死的状况让羚羊爆发出了强烈的潜力,它以一种几乎不可能的姿势扭过了白佩的攻击,后腿结实的肌肉只是逃跑的那一跃,就爆出了一蓬血雾。
可谓燃烧生命的最后的逃跑了。施若涵轻飘飘地跟随着战线移动挪动位置,始终坠在不远处,但因为这几乎是凌虐的场面还是让她有些不爽了起来,要不追上了就给一个痛快?还是换一个猎物放它一条生路?不过就算放过了,迟早也会变成烂肉的吧。
下一幕,让她脑内的血管炸开了。
白佩,你还是一样的废啊,连个羊都打不死。陌生的兽人干脆地把羚羊的脖子扭断了,并且作势要将它扛起来当做自己的战利品。
脸上的笑容尤其令人恶心。
这是我的。白佩也少见地沉了脸色,大约因为在心爱的女性面前出丑了吧。
你叫它它应吗?就你这货色也能被女性看中,不如把资格让给我算了。
说的话也让人很恶心。
施若涵只是盯着那个平平无奇、看上去又有些肥大的兽人,热血从心脏冲入脑内,我应该做点什么,她想,好想揍他,把他按在地上踩烂这张脸。
对羚羊的微妙的同情本来被理智很好的压制,但她纠结了这么久的决心,却被一个这样恶心的兽人破坏了,而且还敢侮辱白佩,好生气!lol被抢人头,年级前三上去演讲自己却是年级第四,就差一个数字就中了霸王餐种种差之毫厘的悲剧让她怒火中烧。
以前我什么都做不到,现在我还不能搞你吗!
过来。她站在树枝上,居高临下地命令那个兽人。清冽的嗓音蕴含着怒意,在这寂静的林中传播得极快,她能感受到对方一瞬间的瑟缩,心跳的骤然加快,但这又如何呢。
兽人一下子像丢什么脏东西一样丢下了那只羚羊的尸体,小心翼翼地朝着她的方向挪了过来,嘴里小声地说:原来您在啊,刚刚其实就是一场误会,我可以给您抓两倍的猎物当做补偿咕!
剩下的话,被施若涵的加强自由落体踢击中断了,在半空中调整重力配置,对准了对方的脑门的强力一击,使得那个兽人脖子发出清脆的咔的一声。
道歉。施若涵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兽人,对方除了身上被弄脏了之外几乎连外皮都没破,随后她又狠狠地补了几脚。
对不起!兽人脸上泛起了潮红,完全不敢抵抗,只能胡乱地道歉。哪怕是重力配置调整过了,女性的攻击实在是太弱了,对方除了脸肿成了猪头之外并没有很大的外观差别。只能说虽然伤害不高,但侮辱性极强,侮辱的还是自己。
施若涵也不至于就因为这样的小事就拿他的精神网开刀,在发泄了一通怒火之后,她才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发问:名字。
之前承受着攻击一直显得游刃有余的兽人这才有了更大的绝望感,只要对方上报了他的名字,接下来轻则关禁闭,重则开除,完全得看对方的脸色,但现在不说,后期她总能抓到他露面的时候。
求您了,不要上报。我已经真的认错了。
你是小学生吗?施若涵狠狠地踩了对方的嘴,不说名字也行,等会篝火晚会的时候给我当椅子,懂了吗?如果没让我看见你过来自首,我就把你的精神网搅烂。
在对方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下,施若涵放过了他,对方极其灵活地一溜烟没影了。
白佩,你怎么连个羊都打不死啊?随后,少女捏着嗓子做作地重复了一遍那个兽人的话,默默打开光脑的结界模拟的同时,她继续说,怎么说呢,是有点丢脸的感觉啊。
白佩没有感觉到那层隔绝视线和声音的空间结界,他听了少女的指责,只
', ' ')('是沉默了下来,纤长的睫毛抖动着,他没有资格反驳,哪怕是因为身体构造的原因,事实就是事实。
转过去。背对着我,把翅膀收起来。
少年乖巧地照做了,如她所想,这类作战服在背后有个菱形的极大的口子,由于刚刚才运动过,白佩的背上肌肉微微鼓起,但不显得难看,只是更有了一些体积感,愈发低沉的光线很好地勾勒出了这优美的线条。
她将手部的装甲收起,柔软的手指顺着紧贴着皮肤的服装深入,施若涵顺势将身体贴到了对方的后背上,手臂艰难地挤入了狭小的服装的缝隙中,终于,手指触到了已经半硬的肉棒。她本以为这样的少年的肉棒应该也是纤长的,但这么一抓才发现实在太小看他了。
白佩的阳具只比烬的稍细一点点,但却长了一个头部的感觉,施若涵的手指只是轻轻地来回扫动,这根东西就已经颤抖着吐出了爱液。
怀内的大只兽人在微微颤抖,臀部也收紧了。施若涵故意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怎么样?可能被别人看见的野外做这样的事很刺激吧?这就是惩罚,让你也体会一下我的羞耻。
少年一听,肉棒在她手心跳动了一下,反而变得更大了,嘴上却带着哭腔说:对不起。
真没诚意。她故意用了些力道地捏了一下敏感的冠状沟部位,手指圈出一个比肉棒稍小的环之后开始上下套弄,不得不说,白佩的水实在很多,就这几下子的功夫,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已经可以让她的手指自如套弄,甚至弄出啧啧的水声。
白佩颤抖着,在这野外做这种羞耻的事情,对他这个处男实在太刺激了,周围的风吹草动都让他的神经紧绷,生怕哪个草丛里走出来他的同班同学。但是女性的芬芳与柔软不由分说地冲击着感官,背部裸露的肌肤还能时不时感受到发丝拂过的瘙痒。肉棒也被施若涵不快不慢的撸动弄得完全挺立,有他淫汁的润滑,包皮可以轻易地一褪到底,但少女显然拿捏不好分寸,时而用指甲扣弄敏感的马眼,时而快速地将包皮完全扯下,略小的手指的环一直在翘起的龟头下部来回套弄,让他几乎忍不住想要叫出声。
施若涵听着少年被情欲润色过的暗哑声线,有些鬼使神差地想要更欺负他一点,于是她伸出柔软的舌舔了一下裸露在外的肌肤,肉棒和肌肉同时紧了紧,她低声笑起来:咸咸的,真难吃还有这个没用肉棒,像女性一样在流水呢。
白佩的肉棒又抖了抖,他再次小小声地道歉:对不起
这也算道歉啊,大点声!而且,我累了,你自己动吧。
听到她的话之后,白佩花了两秒接受这残酷的现实,最开始只是小幅度地挺动腰肢,让敏感的头部完全地被柔软的手包裹,并顺着爱液来回戳弄。道歉的声音也是小小的,带着一些颤抖的哭腔,白佩的臀部也随着顶入拔出的动作一下下地撞在施若涵的胯部,像是在吃她看不见的鸡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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