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由于不知道最确切的日子,所以她每天数着自己的时间,度日如年。
罗德菲尔显然并不想让她躲避这场发情,所以也不肯让她检测到自己身T的变化,而那些医官们也早就习惯了只向他汇报所有内容。所以只有她,一边战战兢兢地,一边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只能无助地等待自己被身T里的野兽吞没。
罗德菲尔最近忙得团团转,倒是突然变得没时间仔细照顾她的情绪,他正在花费极大的力气将帝国舰队从地球上带回来的第一批常见作物和家禽家畜们妥善地安排进这个温室里。这里的厨师也换了食谱,她最近被要求摄入大量蛋白质,甚至还久违地喝到了牛N。
但她突然越来越无法忍受生活在这个广袤而又明亮的环境中,起初在树屋里躲着,后来发现那里能够去找她的人太多,所以她就换着地方躲进那些茂密的树林里。但是他们仍然能开着飞行器找到她,她这下才恍然醒悟,她应该早就被植入了定位系统。
后来贝琪过来问她,需不需要将每日的治疗放在她喜欢的不被打扰的地方来做,因为她看起来很需要一些自由和空间。
她也没什么不同意的。一切程序都设定好之后,基本上她可以自己按时做水疗,做完之后,悬浮球会自动飞过来询问她休息时可不可以同时进行记忆的修复。她习惯X躺在人工草坪上,用面板调节好柔和的日光模式,再用遮yAn伞遮住自己的脸,戴好展开成一个发卡状的悬浮球。人造yAn光将她全身上下晒得暖洋洋的,就如同她还在地球上。
总之,最近她可以在没有罗德菲尔的情况下进入梦境了,她心里总有着隐隐的期待,b起和罗德菲尔在一起时那些梦幻的时光,她想看到更多关于罗德菲尔母亲的回忆。关于这位沃姆卢斯夫人回忆里,好像暗含着某些她不可预见的东西。
今天却不知为何,她在梦里突然感觉到一阵腹痛。醒来时身上全是冷汗,周围没有一个人。
“罗b……”她情不自禁地小声SHeNY1N着,他在哪……他能不能听得到……
她在草坪上痛苦地打了几个滚,有个人快步走来用一双温暖的手将她捞起抱在怀里,她头上那些装置统统被摘掉扔到了一边,罗德菲尔的声音显得十分紧张,“怎么了宝贝,哪里不舒服?”
“没,没什么,只是梦。”她躺进罗德菲尔的怀里时,就觉得舒缓了不少,自顾自地将头上的冷汗蹭在他的衣服上,又觉得有些口g舌燥。
“什么梦?”罗德菲尔让她窝在他的腿上,又用大掌附在她的小腹上缓缓地r0u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