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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灵法师梦见在自己在绿草如茵的山坡小憩,脸上盖着一本手抄骑士小说。
有人坐在了他身边,轻轻抚摸他的头发,身上有淡淡的百合花香。
“别碰我,痒。”莱茵说,声音因为书本的缘故闷闷的。
“你头发里有草籽,我帮你摘掉呀。”那人轻笑了一声,“为什么不回房间睡?”
“我讨厌那些装模作样的神职人员。”莱茵不想他继续碰自己的头发,于是摸索着拉住对方的手,摩挲指环上的荆棘百合花纹路,“当然,不包括你。”
“我们是朋友吗?”
“如果你觉得是,那就是。我对定义一向不热衷。”
“那你为什么不肯看看我呢?”
——因为只要我忍不住看了你,你就会再次在我眼前死掉。
亡灵法师即使在梦境中都是清醒的。
尽管如此,这场梦境还是不可避免地朽坏了。
气温骤然降低,莱茵闻到了鲜血的味道,那人的手迅速溃烂成血泡和肉泥,破烂的声带依旧发出温柔的声音:“活下去。”
凌晨三点,莱茵再次从噩梦中醒来。
他睁开薄荷绿的眼睛,注视着空白的天花板。
窗外依然是一片漆黑,壁炉中木柴燃烧,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自从青春期后,他的私生活就很混乱,从来不拒绝主动送上门的艳遇。圣都的冬天太冷,他需要肉体鲜活的体温取暖,又在欢爱后毫不留情地将对方赶走。
现在他变成了一个亡灵法师,终于再也无法被任何东西温暖了。
莱茵习惯性地转动手上的指环,眼神阴郁。
荆棘百合圣印纹路,昭示着它属于一位高阶圣殿骑士,与梦境中的一模一样。
他预计自己今夜无法入睡,索性披上睡袍去地下室做研究,在走廊遇到了一身干练猎装的管家。
墨菲斯若无其事地把血淋淋的手背到身后,露出职业性的微笑:“夜安,真巧啊。”
“别藏了,你手里握的是心脏?”
“唔……”
“人类的?”
“这倒不是。”
得到否定的答复后,莱茵没有追究管家私自出门的过错,只是让他把胡桃木地板擦干净。
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管家忽然问道:“你最近睡眠越来越差了,如果需要放松,可以随时来找我。”
“性瘾是病,要治。”
“性冷淡也是病。”墨菲斯无辜地笑了,“不过你这次想歪了,我可以用原形带着你飞上高空,你之前说过,风吹过的时候,会有一种很自由的感觉。”
莱茵有一瞬间的心动,又立刻冷静下来。
“谢谢,但我不想迎接皇家龙枪兵或者圣殿光之弩的洗礼。”他冷漠地拒绝,“你就在房间里好好反省,除此之外哪里都不能去。”
“哇哦,你是在担心我?如果我被坏人抓走了,你会来救我吗?如果我不小心死掉……”
亡灵法师自顾自地走了。
墨菲斯已经有点被宠坏了,应付过于活跃的拆家雪橇犬,切不可给予过多关注。
莱茵没有看到背后炙热的目光。
琥珀色的眼睛中,瞳仁竖起细细的一线,满溢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贪婪。
真是矛盾又绝妙的灵魂……虽然像冰山一样吝啬于情绪流露,但偶尔逸散的一小缕已经让黑龙瘾君子一样欲罢不能,如果能整个咬碎吃下……
啊,光是想想,就要兴奋得硬起来了。
睡眼惺忪的银发美人被亡灵法师从被窝里拖出来,直到坐在检查椅上时还懵懵懂懂。
“你要做什么?”
“身体检查。”
“可现在是凌晨三点。”
莱茵冷冷地扫了一眼,雪利之前被卸掉的下颌骨顿时隐隐作痛,刚想说自己不会再多话,处于失眠状态的亡灵法师已经失去了耐心,拿起假鸡巴塞到他的小嘴里。
可怜的光明祭司喉咙被捅开,一点声音也发不出。然而这还不算完,莱茵施法剥夺了他的五感,唯独留下了花穴和子宫。
雪利只能在黑暗中徒劳地睁大眼睛,下身任何一点感觉都会被无限制放大。
然而莱茵许久都没有动作。
检查椅类似女人的产检床,光明祭司修长的腿被大大分开,用皮带牢牢束缚住,露出腿心红艳的花穴,以及淡色的后穴,骚水浇湿了漆黑的皮面,更显得异常淫靡。
亡灵法师对这片绮丽的风景无动于衷。
他拾起一缕银色发丝,然后长久地注视着那双失焦的海蓝宝般的眼睛。
“银发蓝眼是普林斯家族特有的容貌,小时候我也被嘲笑过不够有男子气概。”曾经有人将银色的发丝放在他手心,“莱茵,人是无法被与生俱来的东西所限制的。”
骗子。
亡灵法师将带着指环的手指插入肉穴,粗暴地翻搅:“雪利,你的骚逼能不能认出你
', ' ')('哥哥的指环?”
被剥夺听力的银发美人自然无法回答,柔嫩的穴肉饥渴地包裹入侵者,雪白的小腹因为快感而抽搐,很快射出了淋淋沥沥的淫水。
希尔德·德·普林斯,伟大的圣殿骑士团骑士长——你的灵魂真的归于天国,得到永恒安宁了吗?抑或是徘徊在这个世间,唯独不愿回应我的召唤仪式?
如果对我的淫行感到愤怒,那么就亲自来到我面前,用你的剑洞穿我的心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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