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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要去吗”。
冬玉衡等了半天,等了这么一句话,他诧异的看着易朝“我当然要去啊,他们欺负我师门无人,这怎么能忍”。
易朝半天不说话,他抿了抿唇道“可是……要三个月,还弄什么闭关”。
冬玉衡笑的不行:“傻明明,你怎么这么在乎这一朝一夕的”。
他凑上去,在他脖子旁呼出热气:“是不是离不开我了”?
易朝张了张嘴,想说是,离不开。如果可以,他想把这个人锁死在自己身边。可是………这样好像是不行的,小九会生气的,一生气,他就不笑了。
易朝咬了咬牙说“你…去吧,我等你回来”。
冬玉衡看着四下无人,轻轻的亲了他一口,“好了好了,爱你呀”。
爱你呀,这三个字,冬玉衡每说一次,易朝都能活过来一次。
他像即将冻死的行者,追着要落下地平线的太阳,疯狂的汲取着热量。
又像是乖乖收回爪子的狼,只敢伸出肉垫碰一碰。
他总是面上愣着,在心里悄悄的说“我……好像,也很爱你”。
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易朝突然问道“你是郢都的二少,那是不是要参加私奴的甄选,家主病危……少主就快继位了”。
冬玉衡惊讶了一下,家主病危?他怎么不知道。私奴一般要等少主成年以后或者继位以后再选,萧成寒今年23岁,迟迟没有选私奴的意思。那就是要等到继位了。可没想到,这么快。
他皱了皱眉,随即展开“没事的,那么多世家公子,各部的大小少爷,怎么会看上我啊,况且父亲和母亲不会送我的名册上去,他们说实在不行,就让哥哥去”。
易朝觉得这话不符合他的性格,所以多问了一句“你知道私奴代表什么吗”。
“知道呀,母亲说,私奴以后要辅助家主,谁要是被选上了,就是光耀门楣的事,哥哥说反正全天下没人配的上他,要是被选上了,就留在鹤唳山给家主干活,正好不用成婚了”。
易朝的神色凝滞了一下,“果然,他果然从来没去过萧邸,也完全不知道什么叫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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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玉衡找回了力气,慢慢的爬了起来,在斜面看着萧启明的脸色,感到一丝心慌。
萧启明居然在笑,不是那种,阴鸷的,嘲讽的,下一秒就会毁掉什么的可怕的笑。
他居然真的在笑,嘴角轻轻勾起,眼角都在显示他的愉悦。
长眼神的都知道,家主这是看上了。
何玄英的姿色比不得琉月,没有上官琉月那股子勾人的味道。但是胜在干净,清澈。
萧启明直接就赐了他前面的位子,比他父亲还靠前。
沈时安和陈倾一对视了一眼,两个聪明人都猜到,承和楼可能要多一位大人了。
只有禹沁还傻乎乎的激动着,“他拉的琴可真好听,我想找他玩”。
宴会开到一半,萧启明也该退场了,冬玉衡后穴里放着的东西,存在感终于薄弱下来。
他跟着萧启明回到了从渊殿,替他换下衣服。
萧启明坐下心不在焉的踢了踢冬玉衡,“排出来”。
“在这”?!
他看了看门口的侍奴,低下头往里爬了爬,用桌子挡住自己的身体,华丽的宴服十分贴合身上的曲线,他跪在那里,费力的剥下了裤子。
圆润的臀部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气中,冬玉衡不敢犹豫,俯身微微的用力,那东西只是稍微动了动,连突破括约肌的意思都没有。他涨红了脸,只好不再端着,连手掌都用力到颤抖。穴口一张一合,一想到萧启明正在看着,冬玉衡就难堪的闭上了眼睛,想象自己不是在从渊殿,身边也没有人。
吧嗒一声,沾着肠液的跳蛋终于掉在了地上,他耗费的力气,至少可以用来跑五百米了。
胯下的东西又抬起了头,冬玉衡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虽然他的性欲一直不怎么强烈,可十几天,也差不多到极限了。
“主人……小九可不可以……”。
“家主,何小少爷求见”。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后者盖过了前者,萧启明眯了眯眼睛道“什么人求见都来通传,防卫团好得很啊”。
侍奴立刻跪下了,瑟瑟发抖道“家主恕罪”。
他们能怎么办,家主在宴会上对何小公子那么和颜悦色,不一会就传遍了,况且他又是何副统领的儿子,谁敢怠慢。
“让他进来”。
侍奴松了一口气,磕了个头退下了。
“把你弄的收拾好,回去吧”。
冬玉衡捏了捏手指,终究没再说话,背对着萧启明,用肿痛的手把自己掐软了,一时竟说不清是哪里更疼。
他穿上了裤子,抓起了地上刚排出来的跳蛋,攥在了手里,入手是温热的,粘腻的,喉咙里泛起了恶心。
他往出走,碰到何
', ' ')('玄英从外面进来。
他笑着弯了弯腰“见过冬大人”。
冬玉衡也勾起了一点笑,只是有些诧异的问“你认识我”?
“刚才在宴厅里看到您了,哦,前些日子,年宴的时候,我也在”。
少年言笑晏晏,仿佛他口里的年宴只是和以往一样的普通盛宴。
这铺天盖地的敌意……冬玉衡忍不住又仔细的看了他两眼,他依旧是笑着的,笑的温和有礼。只是那背后像是藏着什么,寒颤颤的,让人不舒服。
这么一句话倒是远不到激怒他的程度,冬玉衡只是没答话,朝着他轻点了一下头,紧攥着右手离开了。
从渊殿、承和楼,他的生活好像只有了这两个去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连去侍局找林铮,萧启明都会莫名其妙的发火。
冬玉衡觉得自己好像不剩什么了,只剩下了满心的疲惫……也许,也许还有爱意。
从前是闪闪发光的,想要宣扬的骄傲,如今是遮遮掩掩的,大梦不醒的孤勇。
他的爱从前永垂不朽,现在沾满尘土。
不过,倒也没什么,很多事都是这样的,惊鸿也罢,万千念想,终了不过一尘覆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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