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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透支了体力,倒在了地上,萧启明眯了眯眼睛,摘下他的眼罩,才注意到这个人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俯身下去,探手去试他的额头,入手便是滚烫。
………他永远也不会说是吗。
胃痛到痉挛,也不肯按铃,宁可自伤,也不会求他,烧的快熟了,也不会提醒他。
一定要这样,静默的抗拒,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萧启明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塞进了洗漱间,“换好衣服下楼”。
冬玉衡收拾好一切,撑着走下楼,萧启明已经走了,几个医生在楼下等着他。量了体温,开了药,小腿上的伤重新被缠好。
冬玉衡唤过侍奴,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吞下药,喝了几口就放在一边,久久的坐在厅里,嘴里是怎么也散不去的异味。
发烧的时候特有的感觉混着尿液的气味,好像挺熟悉。
他仔细的想了一会,终于想起来了。
认主那天,21号,晴空万里,是个好日子。按摩棒还是太大,他含的很不舒服。那天有些冷,侍局的师傅们只给他穿了一件不算厚的单衣,说这样就行了,可以更好的向家主展示身体。
好几个月以来,默默忍着所有从未承受过的事,其实就是盼着这一天。
他把所有的委屈和娇气都藏了起来,尽量做一个配的上“冬大人”这三个字的成年人。
虽然所有的规矩,学的也不算太用心,因为他觉得,无论自己犯了什么错,萧启明永远会给他退路。
自从来了鹤唳山,他就没怎么睡好过,眼底泛着些乌青。
那天很冷,再加上身体养的不好,冬玉衡到了从渊殿时脸色都有些发白了,他在厅前跪好,旁边跪着那群教导他的师傅。
等了半个小时,萧启明也没有来。
如果说他在侍局被调教的日子,他没有来见过,那是他守着规矩。
那么这莫名其妙晾着的半个小时,就是纯属故意为之了。
冬玉衡安慰自己,一定是有事耽误了。
又过了一会,脚步声终于响起了,冬玉衡抬起头,几乎是生气的看了他一眼,可生气只是一瞬间,更多的是想念。自从他们相识以来,就没有分开这么久过。
四目相对,萧启明却面无表情,通身都是冰冷的气息,冬玉衡便无措地把头低下去了。
阿明……这是怎么了,好陌生啊。
他的心慌乱着,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完的流程,怎么接受的那枚私奴印。
反正又是跪,又是拜,又是亲吻他的脚,又是背了些规矩,把那印章抓在手里的时候,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萧启明看了他一眼,转身往楼上走,冬玉衡愣了好几秒,才知道要跟上。
这是……他的寝殿吗,好大,冬玉衡忍不住的四处看了看,这么多道门,层层防卫,不愧是家主的地盘。
“规矩没学会的话,我不介意把你送回去重新学一遍”。
冬玉衡听见这句话,愣了愣,慢慢的跪下了。
他忍耐身上的不适往前爬了几步,还以为萧启明在和他开玩笑,他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勉强的笑道“早知道给你当私奴这么麻烦,我就不来了”。
萧启明坐下了,漆黑的瞳孔里含着风暴,沉声道“冷齐,给我取条鞭子来”。
冬玉衡不懂他要干什么,他跪的有点疼,想站起来了,最好能上去抱一抱,亲一亲。再问问他当时临走之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永远不要再来找我”。
鞭子交到他手上,冷齐欲言又止,还是出去了。
直到萧启明站起来,握着鞭子靠近他,冬玉衡才忍不住的,不敢置信的缩了缩手,他不是怕疼,只是在疼之前,想要个理由。
单衣一鞭就被抽破了,尖端划过背部的皮肉,沾了些血痕。
“啊……”,冬玉衡被抽倒在了地上,半天也爬不起来。
他疼得吸了几口气,还是仰起头,抱着希望问“你……怎么了”?眼里仿若有烛火晃了晃,忽明忽暗。
萧启明觉得心烦意乱,不知道这奴隶是不是疯了,一直在这里胡言乱语,尊卑不分。又是一鞭,两道鞭痕交错,疼得他眼里多了些水光。
萧启明上前抚过他润泽的脖子,最后停在脸颊,用力拍了拍。
“你这是在跟谁说话”。
冬玉衡傻傻的瘫在地上,突然猛地伸手,扯掉了萧启明的裤子,下腹的一块疤痕清清楚楚的映在冬玉衡眼里。
是他……是易朝,那是为他而留的疤,他不可能会认错。
如果不是这道疤,还以为眼前只是和他长的一模一样的陌生人。
不解、困惑、痛、失望,那一瞬间,他的眼神里闪过无数的情绪。
然后嘴角便勾起了一丝自嘲,他懂了,明明当时那句话就是断情之意,他却还是,在得知家主就是易朝时,傻傻的自我欢喜。
萧启明被
', ' ')('他荒谬的举动激怒了,他扔掉了鞭子,再次把冷齐喊了进来。
“凡是教过他的人,杖责三十,罚俸半年,立刻去”。
冬玉衡所有的情绪被生生打断,只剩下了慌乱,杖责三十?那是要打到吐血的地步了,程师傅那么大的年纪,会被直接打残的。不……不。
冬玉衡像从前那样抓着他的衣袖,“不要,求……求您,是我错了,不关师傅们的事”。
萧启明却一把甩开,冬玉衡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掌心,冷齐眼看无法阻止,转身就要去。
冬玉衡连忙拉住冷齐的裤脚,看着萧启明道:“明……主人,主人,小九会乖的,小九真的错了,求您不要”。
他松开手开始颤抖,头磕在地上,眼泪如碎珠一般的流出,他一直求,直到语无伦次。
回过神来,冷齐已经不在了,他不知道萧启明有没有收回命令,满心都是绝望。
而萧启明坐在一旁看着他哀求的样子,慢慢的硬了起来。
他对于冬玉衡的第一印象,就是这样的,一个没有规矩,胡言乱语,哭起来很欠操的小东西。
“过来”。
冬玉衡停止了喑哑的声音,嗓子干涩着爬了过去,萧启明打开了双腿,往后靠了靠,冬玉衡愣着没动。
他皱了皱眉毛,第无数次升起了把人扔回去再调教一次的念头。
“这时候要做什么,侍局没教吗”?
“教了的”,冬玉衡害怕自己再给他们带来无妄之灾,使劲的在已经麻木的大脑中回想,是,该口侍的,口侍………
他咽了咽口水,双眼通红的把手伸向了他胯间,轻轻一拉,半勃的性器便弹了出来,
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水痕,冬玉衡用指甲把自己的掌心掐到泛白,才能维持着表情的平静,大大的张开嘴。
他上上下下的舔舐着,技巧忘的一塌糊涂,萧启明忍无可忍,把他拉开,看着人有些傻了的神情,想到这是第一次,难得宽容的饶过了他。
可是,这如玉冠一般白皙漂亮的脸,看上去,可真好欺负啊。
他捏开冬玉衡的嘴,隔了些距离,微微放松,液体便开始呲到他嘴里,冬玉衡的表情迷茫了一瞬,下一刻就是浑身都变得僵硬了。
萧启明放慢了速度,没有给他呛出来的机会。
看着他全都咽了下去,这一整天的不爽才平息了些。
冬玉衡挺着背上两道交叠的鞭伤走出了从渊殿,有风吹过,他才发现自己冷的打颤,应当是发烧了。
他路过一颗树,干呕了几下,又生生的压下去,嗓子疼得厉害,可能已经红肿了起来。
那时候的感觉,和现在很相同,都是嗓子疼着,都是浑身在发冷,口腔里,都有经久不散的味道。
冬玉衡又坐了一会,把那杯水喝了个干净。
正在这时,禹沁从门外急匆匆的赶回来,看到冬玉衡时松了口气,“您在这就好了,这个得交给你”。
冬玉衡接了过去,看到那是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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