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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镣被重新铐了回去,脚腕上的伤口本已好的差不多了,那层新长出的皮肉又一次被研磨。
冬凤凌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谢青翎把那个承诺过再也不会用的口枷重新拿了出来,冬凤凌大张着嘴,把它塞了进去。
他的床被抬走,谢青翎往他的脚镣上又多加了一条链子,把他铐在了墙角。
冬凤凌早已习惯了炉火的炙热,没了床铺和被子以后,他只能把自己缩起来。
抱着双膝,熬过漫长的夜。
怎么可能睡得着,寒意砭骨,某些没长好的伤口又开始痛,腰椎也开始疼,嘴里的东西快让他恶心的死掉。
他不敢乱动,不敢让锁链发出声音,每一样都是难熬。
熬吧……冬凤凌闭上了眼,不断的劝告自己“熬的过的。”
清晨时分,冬凤凌睁开迷离的眼,看到视线里出现的一双皮鞋便是一惊,是谁……?
视线往上,看到穿着常服的谢青翎,他缩紧的心脏又慢慢平复下来。
是他…休战了,他的将军也可以歇一歇了。
冬凤凌清楚自己“罪孽深重”,他虚弱的把姿势调整成了跪姿,膝盖触到冰凉的地面,忍不住打了个颤。
谢青翎站到他面前,只是将口枷拿了出来,然后便离开了墙角,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一整个上午过去了,都没有再看他一眼。
“将军……”
冬凤凌张口,用嘶哑的嗓子说道“我想…上厕所。”
谢青翎瞥了他一眼,扔过去了一个钥匙,冬凤凌爬着捡起来解开了链子,踉跄着往厕所走,排泄完,他拧开了水龙头,用带着沙砾的水洗净了自己的脸,想着谢青翎可能要用……还把后穴也洗干净了,弄完之后不敢多耽误,拖着链子走了出去。
出去便看到谢青翎的脚边摆了几样东西,一瓶液体,一个阴茎锁,一个肛塞,还有面笼。
冬凤凌跪了过去,脱光了衣服,先是戴上了锁,然后是肛塞,他不知道那液体是什么,但他正好渴了,拧开便喝了下去,转眼就要见底,谢青翎听到咕咚咕咚的声音,转过头一掌把瓶子打落了,但是已经来不及,那一小瓶东西基本全下了他的肚子。
谢青翎神色复杂了一瞬,没想到他问都不问就喝了下去,万一那是毒呢。
冬凤凌刚喝完就猜到那是什么了,他最后戴上了面笼,老老实实的跪伏着,等着一波又一波的情欲在他的体内激荡。
就算是…就算是被情药弄得失了理智,也没什么,喝了药,更浪,他操起来可以更舒服。
谢青翎攥着他脚下加的链子,把他牵回了墙角,那里多了一套束具,两个金属杆一前一后,各有两个铐子。谢青翎扫了他一眼,他就立刻趴了下去,把两只手塞进了前面,两只脚塞进了后面。
谢青翎俯身把所有铐子系紧,又把颈环打开,铐在了他的脖子上,那至少有10斤重,他刚铐上,冬凤凌便受不了此重负,头被坠的贴在了地上。
至此他就如同一个最淫贱的玩具,两腿大张开,头贴地跪趴着,冬凤凌猜想他这样应该算诱人,起码…若是谢青翎戴着这些束具,以这样的姿势趴在他面前,他应该忍不了三分钟。
他喝下的那瓶药开始发挥作用,冬凤凌热了起来,地面依旧是冰凉的,有一股火从他的小腹开始燃起,在某一个节点,轰的一声,点燃了全身,让他忘记了身处何地。
此时早就超过三分钟了,冬凤凌的后背都出了一层薄汗,他艰难的透过面笼去遥望谢青翎的表情,此时门却被敲响了,冬凤凌的神志被拉回,他艰难的抬起了头,喉咙里发出了第一声呻吟。
可是却没能换来谢青翎回头,他打开了门,进来了一个男孩。
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年轻和纯情的味道。
顶多二十岁,他脑袋上还带了个兔子耳朵,走起路来脚腕上系的铃铛欢快的响。
他走了几步看到墙角的冬凤凌似是被吓到了,踌躇着问“将…将军,那是…”
谢青翎边朝他招了招手边道“一条助兴的狗罢了。”
冬凤凌的舌尖快咬出了血,他想起昨日谢青翎说的话“你以为你很好玩吗?”
谢青翎…他可真狠啊。
男孩爬上了他的床,谢青翎抱着他,亲手脱下了他的衣服,揉着他白嫩的臀,冬凤凌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床上的两个人。
男孩的身体光滑,没有一丝伤痕,如同一块白绸,他漂亮,年轻,和软,勾人。
不得不承认,确实比自己好玩多了。
“啊……哈……哈…”
冬凤凌的喉咙里止不住的发出了一声接着一声的呻吟,他如一摊烂泥一般,发出了这辈子都没有叫过的淫音。
太难受了,实在是太难受了。
男孩听着他的叫声脸都红了,他没有茧子的手握着谢青翎勃起的性器,俯下身子去舔,兔耳朵一动一动,他舔了一会儿道“将军,他叫的好难听啊。”
谢
', ' ')('青翎笑出了声音来,他摸着男孩的脸,认同道“是很难听。”
男孩把那一整根都吃了下去,含出了啧啧水声,冬凤凌张开了嘴,幻想吃下去的是自己。
谢青翎始终没有看他一眼,耳朵动了动,听着他淫贱到骨子里的叫声没有丝毫的意外。
那瓶药没有稀释过,多烈性的人,只要喝一口,除了交媾什么都不会再想,更何况他喝了几乎一整瓶。
他硬的如此快,到底是因为那叫声,还是这男妓高超的床技?
谢青翎自己也说不清楚,他找了个套戴上,烦躁的拉过身下人,钳住他的双腿操了进去,男孩也开始呻吟,“哦…将军,好棒,兔兔要被操死了。”
看着那性器一挺一挺,冬凤凌的双手胡乱的挣着,我呸……还兔兔,你他妈戴着个兔耳朵就是兔子了吗,还不一定有我戴好看。
冬凤凌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开始往床边挪,他一毫米一毫米的挪,性器在笼子里疼得跟快废了似的,他动用全身的力气,带着那将近30斤重的束具,一点一点的往床边挪。
他使劲的夹着肛塞,止不住在心里抱怨它为什么这么小,为什么是个死物,性器一路淌着水,谢青翎听着那哗啦哗啦的声音越来越近,终于给了他一个眼神,地上有明显的点点白灼……他竟然,被锁在笼子里射了出来。
屋子里,男孩的叫床声,谢青翎的喘息声,还有……冬凤凌的咒骂声交融在一起。
“你…大爷的…老子要操死你,啊……谢青翎…我操你祖宗。”
男孩的眼睛瞪大了,连呻吟声都停了一瞬,谢青翎又是深深地一顶,充耳不闻的操干着。
冬凤凌爬了好似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终于快到了床边,咒骂又变成了哀鸣“操我吧……求你操我,谢青翎,谢青翎。”
谢青翎在他一声声沙哑的,饱含着浓浓的,求而不得欲望中的,呼喊中,射了出来。
男孩早就射过两回了,谢青翎退了出来,摘下了套扔到了地上,用卫生纸擦了擦自己身上沾到的精液,男孩红着脸,又凑上前舔了一遍。
“将军真的好棒啊,下次再找我,不要钱。”
……………
冬凤凌已经要说不出话来了,他再也动不了一根手指头,头贴在地上,还在呢喃“操我…操我…”
男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反正当谢青翎的脚步声响起,冬凤凌睁开眼的时候,屋子里只剩了他们两个人。
谢青翎绕到他身后,把肛塞取了出来。
“嗯…啊……”他刚拿出来,冬凤凌身体的兴奋程度又攀上了一个高峰,他泥泞的后穴一缩一缩,要插进来了吗……快点插进来…求你了,求你了。
他听见了谢青翎解开皮带的声音,喉咙一喘一喘。
“说你是狗,你还真扮上了。”
还来不及羞耻,破空的声音紧接着响起,疼痛在后穴炸裂开。
“…啊啊”
皮带直接抽上了后穴,他被打的整个身体都弹了一下,痛觉源源不断的向他的大脑输送,他的中枢神经像是复读机一般,只会发出一个信号:“疼,好疼。”
他以为解开皮带是要把他从情欲地狱中解救,没想到是另一重深渊。
哀鸣还没有断,第二下紧接着又抽了上来,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冬凤凌咬破了舌尖,嘴角流出了血。
不知道多少下,感觉全身都只剩下了后穴一个器官的存在,连性器的疼痛都变得麻木了“别打了…别打了”
他使劲的抬起了头,又被金属颈圈拉回了地上,声音里有了鼻音“别打了…求您了。”
谢青翎解开了面笼,扯着他的头发从地上拉了起来,他满脸都是细碎的汗,眼神已经涣散,嘴角流着血。
“你不是说,随我怎么玩,都不会求饶吗。”
冬凤凌的眼睛睁了又闭,他脸色苍白的轻笑了一声“是…随便求求,将军…继续。”
“你怎么不操我,操我祖宗了?”
“……我嘴贱”,他伸出了一根手指,指着不远处的口枷“将军可以…再用那个…让我闭上嘴。”
他笑的嘲讽,极委屈的样子。
谢青翎心头一堵,看他似是快到极限,把他手脚和脖子上的铐子全都解开了。
冬凤凌倒在了地上,他的手止不住的摸向了下体,却只摸到了冰冷的锁。
他的手颤抖着在身上游离,却不知道到底该放在何处,“咳咳……”他咳嗽了两声,闻到了谢青翎身上弥漫的香水味,是他和那个mb纠缠之时,染上的廉价香水味,他又痛苦的咳嗽了好几声。
情药的作用似是减弱了,燥热一点点的褪去,留下的是比之前更盛的寒意,冬凤凌双手环绕住了自己,挡住了锁骨上的罪印,“好冷…”他自言自语般轻声说了一句。
他躺了一会,又睁开了眼,拖着身体爬到了谢青翎脚下,深深的叹了口气,抱住了他的鞋,脸也贴在了上面,“好玩的。”
谢青翎
', ' ')('愣住了。
“我也…我也好玩的,兔耳朵…比他戴好看”
他的脸在谢青翎的鞋面上轻轻蹭着,“将军,再多玩几天吧。”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额角又滚落了一滴汗,“我还没被您玩够呢。”
谢青翎看着这个眉宇桀骜的男人,被他折磨的浑身颤抖,满身是汗,依旧匍匐在这里,好似全部的怨恨,只一句“谢青翎我操你祖宗”便抵的烟消云散。
冬凤凌又舔了舔嘴唇,抬起头,犹豫的张了张口,又闭上,过了两三秒才轻轻道“您能…能赏我一口水吗。”
他不确定谢青翎肯不肯让他喝,只是,胸腔里不断的传来恶心的感觉,心率也越来越快,这明显是脱水了。
谢青翎一动不动,像雕塑似的站在那里。
“只是…只是稍微补充一下水分,省的休克”
冬凤凌认真的解释,过了半晌又道“厕所…水管里流的,就可以的。”
谢青翎捏着手心,眼里莫名充满了红血丝,他不明白自己的心怎么会那么疼。
好像只有抱住他才能缓解,可是他不能。
这是个小人,是给了骨头反咬主人的狗,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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