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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逐死后,萧启明继承家主之位,各都纷纷献上一位公子供家主遴选做私奴。
郢都呈上的资料是世子冬凤凌,骊都是二公子陈倾一,霖都是小公子禹沁……最后家主选择了陈倾一做他的第一个私奴。
第二年,收了禹沁和刃都都主的义子上官琉月,这年萧启明25岁。
年节刚过,便传来郢都天渠之事,冬家本不算罪无可恕,没想到冬世子为了封锁消息镇压民怨,竟然下令屠戮灾民,他还亲手枪杀了三人,被他的近侍告发,一时民怨沸腾,整个萧家都陷入了民情激愤的状态。
萧启明派人去探查,感觉微有些端倪,正欲寻些借口按下此事,郢都刚好递上资料,说愿献上二公子做床奴,请求家主宽恕。
萧启明看了一眼资料上的照片便愣住了,少年明眸皓齿,五官在锐利和柔和中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温和与明艳结合的刚刚好,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如果…如果当初郢都送来的是这个人,他应当不会选陈倾一了。
再往下看,就是一些基本的资料:冬九/冬玉衡,就读于青都联合大学美术学院,年龄:23,无性经历,职业:绘画工作者……
其他就是其他微不足道的细枝末节了。
萧启明随即下令,念在冬家认罪态度良好,免除死罪,冬凤凌流放边境八年,没收全部私有财产用以灾后重建,冬家二公子……入萧邸为床奴。
冬玉衡不是私奴,不需要经历那些细致的调教,私奴不能伤的过重,不能受太多委屈,要循序渐进一点点的调教成家主喜欢的样子,而床奴本来就是消耗品,坏了就坏了,为了尽快的调教到能用的程度,所有药物都用上了一轮,仅一个月,他就已经达到了床奴的标准。
冬玉衡浑身都在痛,他身上被涂抹了药膏,可以让伤痕的颜色立刻消下去,实际上全都被隐到了里层。
除了伤痕原本的痛楚,又多了些药膏带来的火辣,灼的人心慌。
王师傅领着冬玉衡到了从渊殿,领着他跪好“家主,床奴39号调教好了。”
王师傅膝行了几步,奉上了一个本子,“这是他的使用手册,请您过目。”
“嗯,下去吧。”萧启明接过了册子道。
他随手翻了翻,无非就是些,责打哪里会让他的穴夹的更紧,G点在哪里,口舌功夫的评级,只有一条让他的指尖微有些凝滞“记忆损失?”
“等等。”
王师傅刚走到门口,连忙又回来,“家主有何吩咐。”
“记忆损失是怎么回事?”
“回家主,也许是药物的刺激,也可能是调教的急了些,用了些打破的手段,他好像失去了一部分记忆。”
萧启明微微皱了皱眉,“算了,你下去吧。”
冬玉衡等到王师傅离开,便往前爬了几步,轻轻磕了个头,“床奴39号,侍奉家主。”
“抬头。”
冬玉衡抬起了头。
不一样了……萧启明心头一顿。
和照片里不一样了,同一双圆圆的眼,多了些迷茫和恐慌,少了恬淡和夺目。
他眼睛里满是雾气,像是受惊的小兽,又像是在隐忍着些什么。
不悦涌了上来,但是随时而来的便是欲望。
冬玉衡看了看他的脸,发现自己认识他,他们曾经同校,当时叫……叫什么?
好像是什么朝,王朝?李朝?算了,不重要了。
冬玉衡把所有衣服脱干净,又往前爬了几步,再次磕了个头,重复道“床奴39号,侍奉家主。”
胯间是锁,身后是玉势,他失去了身份和名字,失去了记忆和庇护。
他跪着跪着,突然把手放到了锁下,青紫的性器缓缓的滴了一些液体,冬玉衡用手接住以后,无措的看了一眼萧启明,颤抖道“家主……贱奴没有弄脏地面。”
“…弄脏了会怎么样。”
冬玉衡回忆了一下,轻轻道“弄脏了,就要道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极度让他害怕的时,他的手忍不住的缩了一下,继续道“还要请各位师傅们,抽到流不出水为之。”
“但是……”,冬玉衡抬头看了看他的脸色,“但是如果要是自己舔了的话,就不用了。”
“那就舔了吧。”
冬玉衡高兴起来,他伸出手来,把自己接住的前列腺液舔了个干干净净。
家主是个好人,他脑子里闪过这么一丝念头,比他来了以后遇到的所有人都好。
冬玉衡依稀记得,除了父母哥哥以外,也有个人对他很好很好,是那种让他想起来都觉得心尖微颤的好,可是他记不得是谁了。
但是他见到家主,便很高兴,好像身上的疼痛都轻了。
他正舔着,身下又止不住的滴落了几滴,这次他没接住。
“对不起……”
他下意识的道歉,然后把双手背到了身后,挺直了身体,“家主要教训它吗。”
', ' ')('萧启明觉得他脑子不太好,“教训了就不会滴水了?”
“会的…越打水越多,但是打到最后,滴干净了就没了。”
萧启明看了一眼那个在笼子里憋涨的可怜的小东西,都提不起来兴趣。
“说说你还哪里有本事。”
“是……贱奴的舌头很软,口穴很热,后穴很快会流水,不需要润滑……乳头…乳头很敏感,碰一碰就可以硬,如果狠狠地掐它,后穴就会高潮,师傅特意调教过,如果家主不掐那里的话,贱奴就不会高潮。”
冬玉衡说完这番话,还是红了脸,明明已经练过很多遍了,但是光着身子在家主面前,说这些话,还是忍不住的羞耻和害怕,他这么淫荡…家主会不会厌恶他了。
冬玉衡说完便转了过去,翘起了臀,掰开了后穴,他还非常有“心机”的把地上流的水顺便舔了。
萧启明原本没想罚他,看到这儿气笑了。
心道这侍局也算有手段,居然能让他怕成这样。
“过来。”
冬玉衡又转了回去,爬到了萧启明身下,这次离得很近,近的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味道,那是若有若无的茶香,他忍不住的嗅了嗅,觉得很好闻。
萧启明伸出了手,摸了摸他的乳尖,那里果然如他所说,很敏感,在碰上去的一瞬间,就立了起来。
他红润的唇轻咬了一下,细微的把乳尖又往他的手里送了送。
“骚货。”
冬玉衡似是傻了一般,连眼珠也不会转了,骚货……他这些日子,被骂了无数句骚货、母狗、他每日都要数百遍重复自己的身份,“是家主的泄欲工具。”
本以为会习惯,再不会痛的,但是被这个男人骂这两个字,他还是痛了。
他还来不及哽咽,眼泪就流了出来。
感受到眼角的湿润时,冬玉衡颤颤巍巍的磕下了头,语无伦次道“不…不是哭,只是流水了,就像…就像下面流水一样,是我…不,不,是贱奴发骚了。”
他居然怕到把流眼泪说成是发骚。
萧启明打开了使用手册,翻到某一页,看到那上面写,“39号性娇,可把哭泣做为奖赏。”
侍局生怕他骨子里的少爷习性惹得家主不悦,私奴们娇贵,若是惹了家主,家主也愿意忍着,可是冬玉衡身为床奴,若是惹得家主不悦,那便要那侍局开刀了。
他们使劲的剔除冬玉衡所有的反骨,一遍遍的强调他的身份,他不可以哭,只能笑,他不可以喊疼,不可以叫嚷,若是病了便用些易好,但是可能会留副作用的药,一个床奴而已……他的伤痛谁在意呢,只要别污了家主的眼就行。
第一晚躺在坚硬的地板上时,冬玉衡还会被硌得睡不着,后来即便四肢被捆着,不可以翻身,同一块骨头被硌得好似碎掉了,他也能闭眼安睡。
“家主…贱奴错了…”
流泪是赏赐,不能随便得,他本来已经能控制的很好了,调整呼吸,放空大脑,使劲的眨眼睛,眼泪就流不出来了,可是刚刚不知是怎么了,好似心脏的肉被人挖去了一块,来不及控制。
侍局师傅说,他如果控制不好,就要毁掉他的泪腺,让他再也哭不出来,会得干眼症,只要睁眼便是折磨。
他好怕啊……
如果不能睁眼的话,以后该怎么画画呢。
“贱奴错了…贱奴错了”
他因着自己不小心落泪而不停的认错,身子缩成一团,头贴到地上不敢抬起来。
已经快被碾碎了……
从他在自己的呕吐物中趴了一整晚开始,从他学不好叫床的声音,被按在木马上哀嚎到嗓子哑了开始,从他总是忘记自称贱奴,被剥夺了听觉和视觉,锁在狭小黑暗的箱子里五个小时开始,从他碰一下自己都觉得做错了开始。
他已经快被碾碎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是靠什么支撑下去的,只是隐约觉得,他要见一个人……一个很重要的人,他有话要说的。
萧启明把使用手册放到了一边,淡淡道“起来。”
冬玉衡偷偷的把眼泪抹掉了,抬起了头,他的嘴唇微颤,胸腔一伏一起,他好几天没有哭过了,忍的好辛苦。
萧启明鬼使神差般的用指腹抚上了他的眼角,“哭吧”。
冬玉衡的眼睛睁大了一瞬,不敢置信,他…还没有开始取悦家主呢。
他犹疑着,眼睛却已经通红,“哭吧”,萧启明补充又道“赏你。”
吧嗒一声,浑圆的泪珠落到了萧启明的手上,冬玉衡终于不再忍了,他微微侧过脸蹭了蹭萧启明手上的水渍,竟笑了,他感恩戴德道“家主,您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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