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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临近,冬玉衡却不在,萧邸处处都空落落的,虽然只是少了一个人,却好像少了不少人气。
萧启明从青君殿搬到从渊殿,住了两日又搬回了青君殿,折腾了一番,还是觉得哪哪都不舒服。
“喂?听得见吗,阿明。”
“嗯……”萧启明闷闷的应答了一声。
老婆不在家,独守空房,他不高兴。
冬玉衡笑了笑,安慰道“我尽量明天回去陪你好不好,别生气啦。”
尽量……
萧启明还在想着尽量是什么意思,冬玉衡突然顿了顿,说自己还有事,匆匆断了通讯。
“……”
刚把通讯器放下,禹沁就进来了,脸色通红的盯着地面,萧启明看他那样子,意味不明的笑了,问道“还满意吗?”
禹沁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心里觉得万分惶恐,可是……可是又很舍不得,所以一时不知道是该谢赏,还是该劝家主收回成命。
最终还是感性压倒了理性,老老实实的谢赏,“满意……谢谢主人。”
他脚步虚浮的走出了从渊殿,一抬头就看见了等在门口的双胞胎兄弟,颇为不自在的挠了挠后脑勺。
“你…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来接您回去。”少年脖子上挂了个长命锁样式的银饰,底下还缀着三个铃铛,走起路来叮铃当啷的响,长命锁看起来很精致,上面没刻别的,只刻了个“二十二。”他笑了笑,走上前缠住了禹沁的手臂。
“禹大人,可以吗。”
禹沁张了张口,低着头嗯了一声,另一个和二十二长的一模一样的,锁上刻着二十三的男孩撅了撅嘴,“我也要。”
两人一左一右,抱在禹沁两边。
“好了好了……别让人看见。”
“知道了。”嘴上应答着,手上的力度却丝毫没松。
“大人是不是走累了,我背您?”
“大人,您要不要去看看春苑里新养的孔雀?”
“大人……您一会儿想用什么姿势。”
禹沁停在了原地,脸越来越红,从嘴唇里挤出了两个字“闭嘴。”
晏挽看着禹沁三人的背影,不敢吱声,心道家主可真是疯了。
把床奴送给私奴……这到底是个什么脑回路?他还一口气送了俩!
萧启明眯眼合上了手里的文件,摔到了地上,晏挽咽了咽口水,走了进去。
“骊都又怎么回事?冷肆那个废物到底能干成什么。”
家主这个月已经骂了他好几遍了,晏挽见怪不怪道“冷都主对骊都不熟悉,总……总有些顾不到的地方。”
萧启明面色不虞,一是他想抬举冷齐,这人天天无欲无求的,看着实在烦,二是也不放心把骊都交给别人,本来以为冷肆只是没什么能力,进不成总可守,没想到真的是蚍蜉戴盆。
晏挽想了想,“家主,要不让江家人试试,骊都…本就是他们的属地。”
“不成。”萧启明直接驳回了,江家与他姓萧的,终究是血海深仇,虽然是因着冬玉衡,他放过了江家人,可是这不代表仇怨是那样轻易就能化解的。
不让冬凤凌看着,他不放心,所以江家人想活着,只能在郢都。
萧启明一心烦,从渊殿也待不下去了,抬眼看向晏挽,“看看青君现在在干什么。”
晏挽心虚的掏出通讯器,接通了另一头,悄声道“家主要看青君。”
不一会儿,晃晃悠悠的画面就传了过来,晏挽捧给了萧启明。
然后就发现家主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了起来。
晏挽低头一看,嘿,这不是那谁吗,叫……什么来着?
“贺琼。”
对,是这个名,不过……不过他就来过一次萧邸,打了个照面罢了,家主怎么就记得这么清?
“他和青君在……在业务上有来往,见面也正常。”晏挽干巴巴的安慰。
画面里,冬玉衡和贺琼并肩走着,还时不时的偏头笑笑,冬玉衡指了指墙上的一副画,贺琼招招手,便有人将它卸了下来。
萧启明抿了抿嘴唇,掏出通讯器又拨了过去,画面里,冬玉衡听到了滴滴的声音,显得有些讶异,不是刚通过话吗,怎么又打过来了。
“阿明?”
“你在做什么呢。”
冬玉衡一时没说话,捂着通讯器走到了一边才开口,画面往前移了移,只拍到了角落里的一个背影,“我在逛街呢。”
“你自己?”
“嗯……对呀。”
晏挽竖着耳朵听到这个回答,心头一寒,恨不得自己当场遁地。
萧启明用手指轻轻的叩着桌子,半晌便笑了,“好,注意安全。”
挂断了通讯,萧启明直接站了起来,“收拾一下,去郢都。”晏挽听到这一句,差点没背过气去,“家主您三思,明天可就是中秋团圆宴,赶不回来是要出乱子的,而且……而且青
', ' ')('君明日肯定会回来的,您没必要去啊。”
“他没说一定回。”萧启明看了一眼晏挽,咬牙道,“他说尽量。”
完了,晏挽心头就这两个字,他可真是太心疼青君了……当然,更心疼自己。
萧启明终究还是没去成,冷齐为了阻止他,连假都不休了,来了萧邸就开始在他耳边絮叨。
“家主,真不行,您明日要是不露面,大家就得怀疑您出事了,咱们也没有少主啊……众臣会疯掉的。”
“你的意思是,有了少主我就可以不用露面了?”
冷齐抹了一把汗,“那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他生怕这人当场立个少主。
然后,中秋宴上,所有人就看见家主的脸色差到极点,连个敢敬酒的都没有,沈时安捅了捅文霜问,“这是怎么了?”
文霜捧着游戏机,头也不抬,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刚才说什么?”
“……没事,你玩吧。”
萧启明菜没吃几口,酒却喝了不少,眼神时不时的看向底下空着的座位,沈时安明白了什么似的,突然笑了一声,文霜刚打赢了一局,终于关心了一下身边人,“你笑什么?”
“…咳咳…就是突然觉得主人还挺可爱的。”
文霜脸上难得有了表情,偏头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你没病吧?”
宴厅里处处是带着克制的喧闹,团圆宴的气氛已经到了高潮,顶梁上垂下了银白色的绸带,纱丝半遮的美人在其间翩翩起舞,虽然老套,但是仍旧赏心悦目,众臣都带着家眷坐在一处,一片其乐融融,萧启明身子往后仰了仰,偏头看向了窗外。
不过,只半晌视线就收了回来,想团圆的人不在,他何必看月亮。
萧启明把手指放到杯旁的桌上敲了敲,一杯酒又被满上,他端起,一饮而尽,心道,应该的。
团圆节本来就要和家里人一起过,他不回来,应该的。
盘子里被放了一块剔好的鱼肉,萧启明皱了皱眉,还是夹起来吃下了。
他并不挑食,只是可能是因为小时候被鱼刺卡过的缘故,不太喜欢鱼类。
萧启明难得分了几丝注意力给下面的节目,身旁有轻轻的响动,不多时,一整个剥好的螃蟹就盛在了盘中,连蟹腿肉都干干净净的被剔出,拿起来就可以吃,蟹黄肥美,膏体润泽,萧启明不由得生出了几分食欲,吃完去取酒杯,发现酒杯又空了。
他没在意,手伸长了些,自己拿了酒壶,刚要倒下去,杯子竟被一只手移走了。
同时,又一块鱼肉被放进了盘中,萧启明眉心拧了起来,这才发现冷齐在底下看着他身侧笑,连林铮也频频在扫着这边。
萧启明察觉到了什么,偏过头,对上了一双笑眼。
“家主,我是不是做错了呀,我是新来的,不懂规矩,您别生气。”
萧启明挑眉看着他,手掌不动声色的在衣摆下收拢,他没言语,把头转了回去,夹起鱼肉,吃了个干净。
“家主,理理我啊。”
月色徒然变亮,宴厅的灯光却一盏盏灭了下去,点起了微弱的蜡烛,四面八方围起了屏风,影影绰绰的,单凭月色在地上投出了复刻的《月曼清游图》,正是一屏一桌,精致的月饼被提着灯的长袖“仙女”们奉了上去,引得众人称颂。
萧启明伸手把最大的一只蟹取了过来,剪下蟹钳,拿着腰圆锤在蟹壳上开始轻轻的锤打,底下众人都在赏景,冷齐让人把顶上的烛火灭了,只留了一盏微明的火,照着两人的脸,萧启明锤了几下就扔开了,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上了一处腰肢,被索取之人愣了一下,然后就慢慢的矮下了身子,落进了他的怀里。
还来不及说什么,衣服就被剥掉了,萧启明将烛火吹灭,这一片就真的暗了下去。
“家主,我躺在您怀里,青君不会怪我吧。”
萧启明一下子笑出了声音,伸手弹着某一处小东西,然后道“他不会放过你。”
“青君怎么能吃醋呢。”他伸手摸着萧启明的胸膛,“他都不回来陪您,不像我,我只会心疼家主。”
萧启明低下头,轻轻的吻了下去,口中混着细碎的呢喃“小九……”
好想他。
亲着亲着,被吻的意乱情迷的青君本人,却慢慢推开了,“被发现了怎么办,青君要怎么不放过我呀。”
还玩?
萧启明抱着冬玉衡,指尖带过他身上的敏感处,“那我就把你藏起来,除了我,谁也找不到。”
萧启明借着月色,把那只螃蟹慢条斯理的拆完了,低下头却发现冬玉衡睡着了,分明那么嘈杂,他睡的倒香。
突然又想起了他和人并肩而行,浅笑轻语的模样,心头轻颤了一下,朝着晏挽招了招手。
“我今晚去青君殿,把这几只蟹还有我放在水榭阁的月饼送过去。”
“家主…您现在就走吗?”
“嗯,走了。”
想团圆的人,已经回来了,
', ' ')('他要回家了。
萧启明抱着冬玉衡站了起来,冬玉衡撅着嘴眼神迷离的醒了过来,看了他一眼就又闭上了眼。
他这几日…实在有些劳心劳神,不知过去了多久,冬玉衡眼皮微微动了几下,抬了抬手,青君殿的全景天窗大开着,他睁眼,就得到了一整颗月亮。
没有开灯,睁着眼亦看不清暗处的轮廓,“阿明?”
冬玉衡掀开了被,刚要下床就怔住了,这……
“萧启明!”声音带刚醒来的鼻音,却轻易的能听到其中的羞恼。
“……你去哪了。”
回答他的是黑夜里的一声加重的呼吸。
“18720分钟。”这是他离开的时间。
冬玉衡听到这一串数字就觉得头大……说的那么吓人,其实才十三天,还不到半个月呢。”
冬玉衡张开手,萧启明还是乖乖的走过去抱,他站在那,眼里通红,身体僵直着道“你骗我。”
委屈的不得了,听的冬玉衡还不知道自己骗了他什么,一道酸涩就打进了心里,觉得是自己错了。
他坐在松软的床上抱着萧启明的腰身,哄着他道“我…我没骗你呀,我说会回来,我就回来啦。”
“小骗子。”
冬玉衡动了动腿,把脚腕伸了出来,看着上面铐着的一条金链轻声道“大变态。”
萧启明被这一声嗔怪弄的气血翻涌,低头吻了上去,冬玉衡唔了一声,忍不住的开始迎合,舌头是软的,萧启明吻的越来越用力,唇齿间的纠缠越来越深,水声在安静的空间里越发的明显,萧启明有些醉意,吻着吻着,身体就越发的热了起来,按着冬玉衡的后脑,呼吸打在他的脸上,把冬玉衡的脸弄红了。
他抬手隔着衣服抚摸着他的乳尖,轻轻的撩拨,他眼里有红意,过了一会儿便松开了手,他仍在克制。
冬玉衡心里的怜爱到达了顶峰,抓着萧启明的手重新覆了上去,“重一点也行,给你玩。”
给你玩………
这是清醒完整的冬玉衡,这是受过他无数伤害的冬玉衡,却仍旧能够给予的全部心甘。
冬玉衡笑的很坦然,他也并非没有欲望,既然同样是愉悦的,什么形式的又有何关系。
“你觉得锁住我,我就不会跑了,对吗。”
萧启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对待冬玉衡,看似机关算尽,步步为营,实则每一步都走的仓皇,他才是那个最患得患失的人,哪里还有余力去想,自己做的事情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
他第一次认真的想,然后也只能回答“我不知道。”
想要锁住他是真的,却也明白,只要冬玉衡想走,自己甚至舍不得拦他。
冬玉衡一离开就是十数天,除了在他身边放一个偶尔能窥探他行踪的人,其余的什么也做不了。
他只能猜,猜他有没有睡好,有没有吃好,有没有想自己。
被鹤唳山锁住的,实际上是萧启明。
“哎呀…”冬玉衡似是无奈,似是心疼,他捧着萧启明的脸轻轻的啄了一口。
“锁住我,掌控我,让我无法离开你,会让你高兴吗。”
萧启明怔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傻明明……
冬玉衡看着脚上的链子问,“这是一套的吧,其他的呢?”
“在……下面。”
下面?
青君殿的地下室,冬玉衡还没去过,他本以为不过是酒窖什么的,没想到底下竟那么大,冬玉衡越走心就越沉,因为太安静了,在这样寂静的环境里,压力也被无限的放大。
链子拖在地上的声音也带着回音,萧启明带着他走到最深处,打开了一间普普通通的屋子。
灯刚一拧亮,冬玉衡就被晃瞎了眼,这都是…这都是什么啊。
萧启明心虚道“觉得好看,就收起来了,不知不觉就这么多了。”
“你从什么时候起弄的这些?”
“大概……是刚送你离开青都的时候。”
“咳咳…”冬玉衡吓得咳嗽了两声,这也太久了吧,都快一年了,他每日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呢。
“过来。”冬玉衡找到了和脚链一套的那条手铐,递给了萧启明。
然后将手背到了身后,回头扬着笑意望着他,萧启明似是被蛊惑了一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铐子已经锁了上去。
冬玉衡试了试,发现锁的还挺严,根本挣不开,他偏了偏头,看着还傻站着的萧启明,不由得笑出了声音,“还愣着干什么?”
冬玉衡贴到了他的身上,感受着萧启明身上热腾腾的体温,开口道“不是走了十三天吗,赔给你十三个小时,想做什么都行,高不高兴?”
从身到心,从发稍到眼角,从呼吸到情欲,都交给你掌控,高不高兴。
萧启明呼吸一滞,心口疯狂的跳动了起来,他望着冬玉衡,似是哀,似是喜,他有无数的理由拒绝,也有无数的理由同
', ' ')('意,但是冬玉衡只问,“你高不高兴?”
他没办法答一句“我不。”
萧启明慢慢的伸出了手,摸向冬玉衡微有些挺立的分身,缓缓道“纵我再荒唐一次。”
一次,就好。
冬玉衡刚想说,不过是玩罢了,什么时候兴起了什么时候玩就是了,哪里还要算什么次数。
然而下身在萧启明手中,一点点的立了起来,冬玉衡又把话咽了回去,“呃……”他微有些羞耻的低下头,感受那一波波的快意。
不要玩这里啊喂,不能先进入正题吗呜呜,后面…好痒。
所有的一切都看似那样的美妙。
冬玉衡不多时就攀上了登峰,他一个站不住,坐到了地上,被铐到身后的双手费力的支着,浓稠的液体积攒了许久,四处喷溅,然后他就听见萧启明道,“嗯,挺乖的,没有在外面胡乱发情。”
什么……这人可真恶劣。
冬玉衡一面气喘吁吁的红着眼,一面忍不住的在心里控诉。
萧启明按着他的头,把手递到了他嘴边,冬玉衡仰起头,撅着嘴看了一眼,然后就垂眸伸出了舌尖,把带着自己味道的东西一点点的舔干净,咽了下去。
“阿明……给我…”
手指上沾了太多的口水,冬玉衡的身体也烧了起来,他想要,很想。
萧启明拿出绸带,蒙上了他的眼,光源消失不见,冬玉衡变得迷离了起来,连方向感都失去了。
他听见了衣带解开的声音,听到了衣服落到地上的声音,然后他听见萧启明道“过来舔。”
他迷茫的转了转头,追着一处方向过去,一个没刹住,脸庞就撞上了某处,在电光火石之间,他明白了那是哪里,连身体都红了起来。
“啪。”一巴掌扇了下去,“太笨了,该罚。”
“唔……”虽然不疼,但是冬玉衡还是气的不行,哪里笨了?谁蒙着眼睛还能找到。
冬玉衡张开嘴,预备着开始搜寻那一处,萧启明看的下身又涨大了一分,终于,他寻到了需要他侍奉的那处,张开嘴含了进去。
马眼已经分泌了一些液体,冬玉衡又是含又是舔,可能是太久没做,都生疏了,再加上没了手,含的万分的艰难,不多时,每次用力便都要混几声嘤咛。
他含了几下,就开始偷懒了起来。
没想到下一刻乳尖就被狠狠地掐了一下,冬玉衡差点没有收住,抽了几口气,嘴上的动作也停住了。
还是不可避免的委屈了起来,嘴巴太酸了,他含不动了嘛……
只好暂时把性器从自己口中放出来,讨好的舔着下面的两个卵蛋,这副淫荡的样子,漂亮的不可思议。
遮掉了那双清亮的眸子,释放是萧启明无穷无尽的欲望。
怎么能这么好看,他不明白。
下巴的弧度圆润却又有着独特的棱角,白的无暇的脖颈,正在一下一下的动着,只为能吞的下他胯下的欲望。
粉红的乳尖被刺激的立起,有些怕,又有些期待,等着他的赏玩。
萧启明把手覆了上去,眼见着他刚刚泄过的分身,又慢慢的立了起来。
他抬起脚尖踩了踩,把冬玉衡踩的呜咽了起来,不断的躲开,然而嘴里还含着东西,他能躲到哪去。
萧启明边踩着,便抬起手,按着他的头,猛地顶到了深处。
喉咙被迫打开,冬玉衡呜咽了一声,两只手挣的铐子哗啦哗啦的响,因为缺氧不住的晃着身体。
“忍十秒,乖。”
十秒听起来很短,冬玉衡却觉得长的要命,喉咙不断的缩紧又放开,竟就这么把萧启明含射了。
萧启明松开手,看见他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精液从嘴边流了出来,冬玉衡突然伸出舌尖,把它卷了回去。
下身也忍不住的往前凑了凑,模糊不清道“要……”
萧启明终于明白了,冬玉衡是真的……什么都肯给他。
他沉默的把冬玉衡抱起,抱上了楼,按着他就操了进去。
冬玉衡的身体不断的战栗,却避无可避,他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任身后之人汹涌的情感淹没他,一次次的占有他。
他们是那样的契合,其实萧启明该明白的,如果不是深爱至此,谁又能让冬玉衡甘缚其身。
冬玉衡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泥泞,他口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沉溺于情欲之中,仰着头喘息,似乎飘上了云端,萧启明解开了他腕间的锁,把人转了过来,冬玉衡不断的绞动着身体,几乎分辨不出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呃…快……快一点…”
萧启明一一应答,“好。”
他眼里有了光的颜色,似风暴被打磨,甘心化成了一场霖雨,淋过八百里草场。
绸带早已不知去向,冬玉衡望着月光下,他眼里的润泽,勾着唇角问,“我是不是…特别好看?”
萧启明点点头,用蓬勃着,兴奋着的身体,回应他莫名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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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最好看。”
冬玉衡摸着他的脸,突然之间被顶入了过分美妙的地带,身子颤抖了几下,夹的萧启明闷哼了一声,喘着粗气在他脖子间啃噬。
冬玉衡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说话,缓缓道“别说…荒唐。”
满月在上,不是我纵你一场荒唐,是你我,共度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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