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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们x张尧
修仙,越得道越非人。但似乎常人肉眼都难以看到这一切,他们眼中的修仙者都是光风霁月的世外高人,张尧却不一样,他自小也向往这些修仙人士,却在束发后见了完全不一样的世界,他那时以为自己疯了,不然那些面目上蠕动着数不清触手的怪物是什么,为什么民众们还要欣然向前给这些垂着黏液的东西道谢。
张尧身为城主之子,自小便有机会接触修仙之人,很快认识到这些怪物便是他所向往的仙人。但他只以为是自己病了,不过尽管如此,要他说服自己去随这样一个怪物修仙,却是太难为一个未及冠的少年了。于是他只是锻炼体魄,弱冠之年,就在他以为自己可以远离仙道安安稳稳过完余生,父亲将他从外地唤回,父亲难言喜悦,说清平先生观天象,辨八字,指名道姓要收张尧为徒。张尧面色煞白,因为站在他家厅厢的,正是一位仙人,一头镶满眼珠宛如肉柱的怪物。这时的张尧已经是个矫健高大的青年了,可他依然两股战战,内心发怵,不得不颤着双腿将自己挪到厅前。怪物,所谓的清平先生,似乎看出了张尧的不适,嵌入肢躯的类球体像一条条游鱼浮跃于一片深邃的沼泽,汇聚的视线落在张尧身上,难以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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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尧被诓过去就是当小狗玩的,起初仙人们还糊弄一下他,装作不知他可以看见祂们的真面目,有意无意用触手,或者黏糊糊的肉肢蹭在张尧的皮肉上。张尧隔着衣物感受到浸透到皮肤上的黏液,只能忍着不适与前辈们虚与委蛇。后来他们也不装了,直接将丑陋巨大的性器插进张尧双腿之间,抵在不断挛缩的肉眼上,张尧苦命挣扎,四肢却被触手绑得严严实实,抬高了屁股吊在半空。
被肏过几次后也就习惯了,可他要应付的欲望太多,张尧每回都哭得凄惨,皮肉上满是被束缚留下的青紫痕迹。
张尧被看不见的触手缠得严严实实,滑腻又湿冷的圆柱状物,像条软趴趴的蛇吸附在他身上,藏在束了两层的衣袍下面。它们如某种有灵智的活物,绕过张尧的股沟和臀缝,结实地勒紧,又将胸肌缠得像俩团发实了的肉囊,奶头因充血而发红发胀。
张尧便觉得自己在这人面前好似赤身裸体,腰背和腿筋绷得厉害,他试图把自己装作一块硬邦邦没有感情的木板,愈是这般作态,那些指头粗的触手便如藤蔓将他的阴囊缠紧实了。他涨得脖颈发红,触手插进马眼,勾着娇嫩的内壁,阴茎被笔直向上而平坦地挂在下腹,垂在两股间的阴囊则被跨过臀缝的一根触手分成两个肉袋,略带褶皱地垂下,像两瓣肿胀而肥厚的大阴唇,如光滑柔嫩的幼女外阴,同时有着熟妇般松弛而下垂的皱襞。
他忍着不适迈开步伐,便是不想让人发觉出自己的异样,可臀缝间的那条触手,仅有一根小指粗细,却足有将他整个人吊起的力量,它随着张尧跨阈的双腿陷进肥臃的会阴,分泌出粘腻的汁液将股间蹭得到处都是。张尧被勒得阴部有些发麻了,于是有另一根触手凑上前,绕着埋在软肉里的触手缠出一个个不平滑的小结,它们贴着微微分开的穴眼蠕动,每一次将龙眼大小的硬结挤进豁开一道细缝的穴口,陷进会阴的触手便会骤然收紧,扯着塞进了后穴里的球结向上提紧。张尧吸了一口气憋在胸口,难以呼出,被塞进异物的屁眼不适地收缩,溅出一圈弧形的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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