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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降头—一念
1
他居然真的和人约调了,而且还遇见了控者!
桓城把脸埋入羽绒被里,回想自己昨晚的表现只觉得没脸见人。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人下跪,学狗爬,脱衣裸体,被捆绑挨抽,强制高潮,末了还去舔了别人的脚。
真的是想都没想过,可是昨晚就是非常自然地做了。
太不可思议了。
桓城抬起头,认真的看了一下昨晚约调留下来的痕迹。
绳痕表面下也有点状皮下出血以及成条状的淤血,缠绕得比较紧的手肘还有大片的淤痕,按下去还有残留的痛感,不知道这些痕迹要多久才能消除。还有拉扯到筋的大腿和肩胛骨,以及被过度使用的性器,都在强调着他确实被调教了的事实。
桓城心里隐还有一种淫靡性癖被接受了的满足感:他遇到了同类,他没有被骂是变态。
昨晚上的主人有给他做冰敷,说是这样可以减少皮下出血。就目前来看,他约调到的主人是非常优质那一挂的。一下子来两个,也不知道这样的运气是好还是不好。
屋里面只剩下他一个人了,桓城在床铺上发了一会儿呆,慢吞吞地带着恍惚下床。脚踩在地面上的时候没感觉,走了两步竟软得差点跌倒,得亏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墙壁。
缓了一会儿桓城又继续走,两股战战,不用看镜子都能想象到自己走路的姿势有多不自然。然后扶着鸟放水的时候性器还隐隐作痛。
一次性射太多真的会伤着!
桓城蹒跚地扶着墙出去换上衣服,口袋里面除了手机之外还多了几张卡片,掏出来一看两张是写着联系方式的金卡,一张是一张热敷推拿的预约卡。金卡翻转的时候还有光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金。
桓城脑子里面非常的混乱,天马行空。
手机里面也有不少未读消息,A发了几十条,剩下零零星星几条是工作上的事情。A的信息桓城一一给他回了,给他报了平安,但是没有告诉A他遇上控者的事情;工作上的事情桓城挑着急的先回复了,不急的打算等到工作日了再回。
2
索哲言和林东野在顶楼的办公室里面坐着,他们其实都是俱乐部的隐名股东。两人看着套房里面的监控视频,老神在在。
过了一个晚上,离开了桓城之后,林东野那种遇到被控者的新奇感消退了不少。虽然他作为一个有S倾向的人,能遇到一个被控者兼具M或者sub属性是非常难得的。但是脑子清醒后看看桓城,也就是普普通通的人罢了。没昨晚那么让他神魂颠倒了。
“就让他这样走吗?”林东野和索哲言泡茶。
“不然呢?就他现在这样,玩起来太没意思。身体柔韧性太差,随便绑绑就受不了的大呼小叫。自尊心太强,在大街上遇见估计都不敢认。给他一个机会,如果再找上门了,就不是他说了算了。就得按我的规矩来。”
“再加一个我的。”林东野嬉皮笑脸的,“虽然长得一般,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控者和被控者特殊的羁绊,玩起来格外的爽。诶,他看到我给他留的字了。”
林东野在桓城的大腿上用黑笔写了一行小字,“小骚货,穿好衣服后给爷来个正装下跪。林。”
这么不正经的话一猜就知道是他那位控者留的。桓城手摸着那行字,喉结动了动。
索哲言和林东野都目不转睛地盯紧监控。只见桓城犹豫再三,但还是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双膝敞开跪下了。
林东野在监控器这端满足地笑开了,“他真的,真的最好不要落我手上了。”
3
堕落的一个周末像是给身体补充了能量,让桓城能够有耐心面对社畜的生活。
收到了一份二审判决书,支持上诉请求,改判,算是胜诉了。
案件其实非常的简单,就是一个公司拖欠货款的问题。麻烦在担保人的问题上。有限公司是以其独立财产承担责任的,但是现实生活中股东和公司财产混同的情况太多见了。这个案件的债权人原本就一直是在和公司的几个股东做生意的,听说他们变更法定代表人和股东之后,忙不迭找他们在条子上签字做个担保。欠钱的都是大爷,堵着逼着终于让股东在条子上签字了,但是“担保人”只是有其中一个股东落笔书写。普通人哪有那么多法律意识,做到这一步就不错了。
一审开庭的时候,落款“担保人”三字的股东早就跑路了,剩下的几个股东一推到底,声称并不是作为保证人在上面签字而是作为见证人。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去找关系,一审法院认同了他们的辩论意见。
桓城这边的当事人上诉了,到二审的时候,股东们提交新的证据,表明这个案件的货款并不是像诉状说写得那样有九十来万,公司已经支付了二十几万了。这个信息当事人可从来没有和桓城讲过。
一般二审维持原判的概率比较大,桓城原本觉得糟糕了,担保人非但可能拉不进去,还会导致原本支持的金额减少。但是柳暗花明,他在股东们提供的转账
', ' ')('记录中发现了端倪。几笔转账都是用股东个人账户转出的,而且是在股东已经变更股权之后。
收到胜诉判决的心情简直妙到飞起,桓城在第一时间就给自己的当事人通了电话。电话刚挂,何二宝也来了。桓城以为何二宝是来问他立案了没有,但是何二宝是来责问他诉状金额为什么少了。
4
何二宝拿着他写的那份诉状翻来覆去地讲着,大概意思就是为什么给他写低了?明明之前有一个孕妇给他算的金额就会比这个高很多。
桓城简直给他整乐了。当初这个案件为什么会落他手上,可不就是何二宝记不清楚第一次的材料是给谁了吗?怎么现在又能想起来是孕妇了?他一个大男人还能生娃不成。还信誓旦旦说什么材料是给他了。
“她之前是给我按照工伤算的,你也按工伤给我算吧。”
“你这个不是工伤,没办法给你按工伤算。而且我之前也有用工伤算过,金额没有用人身损害算得多。”
“那为什么之前的人给我算得多呢?他之前给我算是2年。”何二宝拼命在回忆之前的数据,拼凑着给桓城提供信息。
“那我也不知道,我这边按照正确的给你算就是1.2。”
何二宝是十级伤残,对于伤残赔偿金这块只能是12年×10%得出一个1.2。桓城不知道何二宝的2年是什么意思。桓城这样讲何二宝很失望,拿着桓城写得诉状进办公室找主任。
过了一会儿,主任拿着桓城写得诉状出来找桓城。桓城给他看证据,他写得确实没错,主任也不好说他什么了。主任的话比较管用,何二宝又叮嘱了桓城几句要赶紧帮他立案后走了。
办公室里面的孕妇只有一个,等过了一会儿那位女同事车晓来了之后,桓城拿着何二宝的诉状去问她。
“哦哦哦。”车晓想起来了,“我知道了。他不是十级伤残吗?20×0.1啊。”
桓城心累,“他六十八啊。六十岁以上的要用20年去减啊。”
“哦,那可能忘了吧。他本来也没委托,随便算的。材料都没给全,又一直缠着,主任就让我随便给他算一下了。”
既然都这么说了再揪着也没意思了,桓城忿忿地喝了杯水。哎,为什么他不是包租公呢。
5
桓城本来也就安排这一两天就去帮何二宝立案,下午正好卢旭柯的另一个助理付儿也要去西城区人民法院办事情,两个人就一起开着卢旭柯的车去了。
案件已经提前网上立案了,加之西城区立案庭的民事立案法官和他们主任关系很好,所以基本没有被卡,事情办得很顺利。
原本桓城打算直接给他交诉讼费换发票,但是给何二宝打电话要他转诉讼费那头又没有消息了。
虽然钱不多,只有千百块。但是桓城不打算帮忙垫付。付儿之前有一个案件帮当事人垫付了,后来当事人自己又想撤诉了就主张是付儿自己交的和他没关系怎么都不肯出。所以自打那后,他们所的助理都不同意再帮当事人垫付了。
付儿的事情会比较麻烦一点。其实很简单,她不过是想找一个执行法官拿一个终本裁定书罢了,也约了时间,但是那个执行法官却不守时,又让付儿等。
来都来了,两个人也就在立案庭等了。
两人百无聊赖地等了有半小时,何二宝这边还是不接电话不回信息;付儿那边又给执行法官打了一个电话,换来执行法官一句下午没空已经下乡了。气得她骂了声操。
两人打道回府。
桓城开车,付儿坐副驾驶。
等绿灯的时候付儿重重叹气,“好难啊。”
桓城了然地笑笑。下午那个执行法官确实不是什么好货,他之前也有一个案件在他手上,前前后后跑了三十多趟,明确约了时间的又被放鸽子的不下十次。
付儿腿长,她把座位往后移动,把腿支长。
“以前读书的时候,从来不谈什么男女有别。一路读到毕业,但现在就真的觉得女生在职场上好难啊。我现在的工作在我妈眼里不属于有稳定工作,现在没什么比找个对象更重要。就感觉,好累啊。律师确实没什么地位,想放鸽子就放鸽子。”
付儿和桓城吐槽了一嘴之后又说起了正经事,“特殊人群法草案你有看到吗?”
“没有。”
特殊人群讲得就是控者。
之前草案稿没有出来,谣言满天飞;桓城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变成特殊群体,就根本没有想过去关注,最多就是在微博上吃吃瓜转发一些观点罢了。
6
“精神体。真的不知道他们说的精神体长什么样子。一个人能凭空召唤出什么来吗?万万没想到,我接受了二十几年的唯物主义啊,就这样硬生生地被颠覆了。”
“真的好神奇啊。你没看小说你不知道,欧美文圈里面有一类小说类型叫哨兵向导。他们就有精神体,也不知道这个控者能召唤出来的精神体和小说里面哨兵想到能召唤出来的精神体一不一样。还
', ' ')('有一类小说叫做ABO,控者对伏者的支配就有点儿像alpha对omega的支配。也像是BDSM小说里面主人对奴隶的支配。”
付儿这些专业词汇听得桓城一愣一愣的。
“什么fu者?”
“就是草案里面对特殊人群的定义。控制人的那一方叫控者;被控制的叫伏者。”
“服从的服吗?”
“不是,降伏的伏。”
“降服的服不就是服从的服?”
“单人旁那个伏。单人旁再一个犬。很博大精神有没有。”付儿啧啧感叹,“人犬,这个寓意。”
“草案已经定稿了吗?”
“没有,还在征集当中。不过有几条过渡期暂用的。比如控者在公共场合不得召唤精神体,违反直接处罚金两千元以及行政拘留十五天;还有伏者可以申请人身保护令。必须到区分局以上公安局申请。然后公安局必须受理并且在二十四小时内出具。哎,”付儿又发散性思维了,“家暴里面的人身保护令都还没出来几张呢,这个倒用上了必须受理,还有二十四小时。”
“毕竟这个更具有不确定性吧?”桓城不是很懂付儿的忿忿是为何。
“这种实践中要怎么判断啊?现在唯一明确的就是伏者手腕会有一道痕迹。但是怎么鉴别控者啊?”
“不懂。”桓城有些心虚地瞥了一眼自己的手腕,他那处有叠印。回来的路上特地买了手表,但是他一向没有戴表的习惯,突然冒出一个手表又有点儿此处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哎呦我操,这里怎么是红灯。”桓城随着一辆大货车右转,右转后却发现右转的转向标是红色。
付儿也急忙回头看,又好几辆车都像他们这样开了。
“很奇怪啊,辅道上右转从来都没有转向灯啊。他错了吧。”
“不知道。”桓城只觉得心很塞。
“回头如果有罚单,咱们一人一半吧。”付儿主动说。
她这样说桓城心情好了很多,“那倒也不用。”
“前面有奶茶店,我等下下去买两杯奶茶。你要喝什么?”
“芝士抹茶吧。”
7
“还挺耐得住的。”
整整一个月过去了。索哲言和林东野都没有收到来自桓城的添加好友提示。
林东野坐在索哲言的办公室里面喝茶,“他真的都没有加你吗?”
索哲言给林东野倒满,林东野用食指扣了三下桌面。
“没有。”索哲言揶揄他,“你对自己就那么没信心?不像你啊。”
林东野讪讪,“如果一开始遇到的是我,他还跑得掉?肏服他。吃干抹尽让他念念不忘。上次好像也没给什么甜头吃。而且,我能控他嘛。没见他上次都吓成什么样了。”
“欲速则不达。”
林东野在索哲言面前召唤出精神体。现在精神体的形体已经非常模糊了,就像一团雾气一样;林东野双手一收,那团雾就散了。
“说真的,他长得也就那样,但是不知道怎么搞的,还怪放不下的。难道是山珍海味吃多了,想来点家里小炒?”
索哲言明白他意思,会意一笑。长得是一般,身材也一般,也不够骚,也不会讨好,却就是比其他人要引起他们的注意。
8
桓城也不像他们说得那么耐得住。
第一个礼拜是贤者时间,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还被强制高潮搞得很痛。第二三个礼拜惴惴不安,生怕被人发现自己那淫靡的秘密。第四个礼拜胆儿又肥了,觉得没什么,每天晚上都拿着两张纯金名片翻来覆去地看。那上面的号码桓城都能够背下来了。
桓城晚上闲着的时候就会去刷降头APP,一段时间没登陆,降头上面又更新了很多优质的内容。
有一对主奴,那个主人竖横折钩桓城有印象,因为他有一个女奴叫方方在圈子里面很有名。另外他拍照构图非常精巧,有很多人找他约拍。
那主人这段时间又收了一条小狗,对小狗的隐私保护要比之前对方方好得多。贴得照片就算是不露脸的都进行了素描滤镜。都不露骨,但是加了几句随笔就会叫人浮想联翩。
“带套才肯给肏,随了他的愿。现在又爬着来舔肉棒了。”配图是几张追逐着肉棒的犬爬图像。
降头为了给会员们更好的体验,有的留言甚至需要付费才能显现。或者就是要有足够的好感度。这个主人显然不缺热度也不想让一些闲杂人等的话搅了兴致,双开了付费留言和好感度。
“方方瞎买的口红色号给傻狗用正正好。”配图是一个被写满了淫秽语言的裸体。
“湿透了。难为他了。拔下来的时候小狗咬得很紧,怪不得这几天这么暴躁,原来是欲求不满啊……”这个配图很清晰,是一个带着螺纹凹凸不平颗粒感很强的尾巴,上面滴淌着粘液。
桓城咽了一口唾沫,抿抿嘴唇,他也想要了。
9
继续往下刷
', ' ')(',还有两手被束缚着绑在横杠上的动图。淋浴头的水雾很密,双手有挣扎的动作,看着就很欲。动图无声,那呻吟却如丝般钻进桓城的脑海。
桓城脱了自己的裤子,手摸上阴茎撸动。他的欲念已经被小黄图挑起,快感来得很快,很容易就硬了射了。但是余韵不强。不像上次约调,后遗症三日不绝。
桓城突然非常空虚地想被捅屁股。
他锁着的柜子里也是藏着好些小玩具的,不过尺寸都很温和,直径没有超过四厘米的。
单纯被捅屁股其实没有什么快感,大部分时候也是靠着撸阴茎和看视频或者小黄文挑起性欲的。但是隔三差五就会想一想。
桓城一边拿纸巾擦拭一边想,如果上次那位先生愿意接受约调,他一个月过去一趟也不是什么难事。而且,跨城呢,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这一次约调,时间可以长一点,也不知道他会怎么玩弄自己。想想可能有的画面桓城就口干舌燥。
经过上一回,桓城也不觉得自己的体力能够同时应付两个主人。先生毕竟是他自己找上门的,而那个林东野是后来者,还是控者,在一起的话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基于种种考虑,桓城只是添加了索哲言的微信,还是换了小号加的。
在自我介绍那处,桓城中规中矩的落了名字,“先生您好,我是桓城。”
大概半小时之后索哲言通过了验证。
桓城有些激动又有些局促,又忐忑不安地发了一句问候,“先生,您好。”
“我上次有和你说过,想好了再联系我,你现在想好了?”
“想好了。先生,我可以继续和您约调吗?”
“你只加了我一个,还是我们两个都加了?”
“我只加了您一个。”
“为什么?”
“我没办法,没办法同时接受两个主人。”
“呵。”
虽然不是面对面,但是桓城都能想到先生那种居高临下的嘲弄。
“只有这个原因?”
“他是控者。”
“那你没有加他,是因为你没有办法接受两个主人,还是因为他是控者?”
虽然林很恶劣,但是林确实也很有魅力。如果是他们两个人,桓城完全可以接受两个主人。这个就像皇后跟贵妃,一个端庄一个美艳,他只想左拥右抱。做什么选择题啊?
“他是控者,我害怕。”桓城老老实实
“我也可以控制你。如果只约调一次,没必要告诉你增添你的心理负担。如果是长期约调,双方必须要坦诚。”
又冒出一个控者?桓城被这个消息炸得脑袋空白。控者是烂大街的白菜吗?他一个人怎么就遇到两个控者了呢?所以他对他们念念不忘,到底和控者和伏者之间那种悬乎的联系有没有关系呢?
“你自己想一下吧。说实话,你上次的表现实在不怎么样。长期建立关系之后,我对你可不会像上次那么宽容了。”
被这么直白地嫌弃,桓城羞得耳朵都红了。
“我知道了,先生。”
10
关了手机屏幕后桓城还是有些恍惚。怎么先生也会是控者?
这样说来,他当时会循着找到先生,是不是也是受控者和伏者之间隐秘的联系导致?冥冥之中天注定么?
桓城去翻了特殊人群草案。这个草案还有一个别称,叫“降头法”
降头,流传于民间的一种巫术,倒是特别贴近于控者和伏者之间的联系。
关了微信桓城特地把特殊人群草案翻出来,《特殊人群法草案》还有一个别名叫做《降头法》。
现在比较确定的几条,除了付儿讲得人身保护令和禁止公共场合召唤精神体之外,还有距离限制和备案登记。并不是所有的控者都会心醉于控制人的能力之中。一旦能够准确地鉴别出一对控者和伏者,可以进行距离限制申请。双方互相配合着不要见面。而备案登记则是明确了日后生效的《特殊人群法案(降头法)》只保护登记在册的特殊人群。
进行备案登记的网站被置顶现实了,原本桓城是不想录入信息的,谁知道录入后是否会对自己的现实生活产生影响,但是一条热帖改变了他的想法。
那个贴主是一名伏者,他说如果作为特殊人群自身都不为自己的权利去斗争,那还指望去帮助自己?而且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并不是所有控伏者面临的情况都相似,不向上反映,怎么能保证日后出来的法律能保护到自己?
这么说也是,桓城就老老实实去登记了。
11
后台似乎有人24小时在处理这个事情,桓城的信息录入没有多久就显示身份核验成功,可以进入论坛。论坛左上角现实目前注册登记的特殊人群已经有两万人之多,而目前活跃人数也有上千人。
桓城进入论坛后发现界面自动跳出一个弹窗,大写标红的字幕提醒下面的对话均做加密处理。
专员发送给了桓城一个非常详细的问卷调查,有好
', ' ')('几百个问题。桓城一一作答之后已经到了凌晨。
虽然夜已深,但是桓城一点都不困。他浏览着论坛里面的帖子。
有一个热帖是相似度分析。就现有备案登记的情况,控者和伏者全部是成年人。如果付儿还在的话,她一定会感慨这和ABO以及哨兵向导文中的发情分化的异曲同工之妙。
特殊人群中本身有BDSM倾向的并不多;
大部分的控伏者都能明确彼此,仅有少部分控伏者对另一半的身份完全不知;
全然陌生的控伏者通过采取距离限制的方法,竟也有几对解除了这种联系;
控者也是会受伏者影响的;
有一个控者同时控制了好几个伏者;
目前已经有数个控者因肆意使用控制的能力被当地公安控制了……
有用的信息非常多。
明知第二天上午还有庭要开,桓城也无法放下手机,一直到天蒙蒙亮才睡去。而且他还做了一个非常诡异的梦。
12
桓城梦见他和零星几个同事、同学、朋友一起坐在一辆大巴车上。大巴车行驶的高速公路突然发生了横断,不得已他们从辅路下了高速。可巧这边上有一个酒庄,而且今晚正好有一线明星过来表演。
同事、同学、朋友他们都定了豪华的包厢换取了入场券,但是桓城对那个没有兴趣,只订了一间最便宜的有窗的房间。
第二天雨点打着窗户把桓城吵醒了,他趿着拖鞋走到床边,发现下面居然有一个巨大的树丛迷宫。他定定地看着那迷宫,就仿佛被吸附了过去。
接着,有一个人牵着一个赤裸的人在迷宫中行走,刚下过雨的土地还有些泥泞,那个爬行的人没有戴护膝护腕,小腿手掌都沾满了泥点。他的屁股上还插着一条尾巴,他的脖子上的项圈上有一个铃铛,就那样顺从地被溜着。这是一条人形犬。
他们玩得好大胆啊!桓城感慨着。
那个被溜得人突然停步,慢慢地抬起一只脚。桓城知道他这是要撒尿了,满心偷窥的羞耻却移不开眼睛,尿液淅淅沥沥地喷射在草丛中,和雨水混在一起。
两人换了一个位置,人形犬在前面爬,主人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间或用多余的绳子拍拍人形犬的屁股。人形犬要是走得慢了,主人还会抬脚踢他的屁股。
不知怎么了,主人突然抬脚碾压人形犬的屁股;人形犬吃痛了,回头哀呼着求饶。
桓城瞪大了眼睛,那个人形犬赫然长着他的脸。
原来是他自己!桓城对这个结果一点都不意外。合该是他。
而那个牵着绳索遛狗的主人……
“叮铃铃……”
桓城划掉手机闹铃。
已经上午八点了。必须要起床了,庭审可不能迟到,要不然作为原告方的他会按自动撤诉处理。
13
桓城他们这边靠海,往年七月都是台风季,但是今年七月却没有半点动静。每一天睁眼时窗户外面已经艳阳高照了。
桓城提前约了滴滴顺风车,也不买早餐了,直接抓了一包牛奶在车上喝。
上午的案件是非常简单的保险公司交强险追偿权纠纷。保险公司已经理赔,整个案件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之前的机动车交通事故损害赔偿责任案件还是调解结案,调解书中也明确了保险公司有追偿权。走个流程就好了。
早在立案之前桓城就联系过原案被告律师何律师了,问追偿权案件被告会不会委托以及有没有可能调解;但是何律师态度比较冷淡。
既然如此,桓城就直接起诉了。原案是未成年人无证驾驶出的事故,父母作为监护人有一个无过错替代责任。仙城区人民法院执行非常给力,一个家庭都做被告,桓城不怕拿不到钱。
上礼拜桓城另案调解的时候又遇到何律师,这回换何律师主动问了有没有调解的可能。提出来的方案是他追加了几个被告,问桓城这边愿不愿意9.6万与肇事者这一家人调解,剩余的钱款要桓城自己和其他几个被告商谈。
那桓城自然是不愿意的,他才不想把一个简单的追偿权纠纷搞得这么复杂呢。几个被告如果内部能达成一致,无论是谁付钱他都是无所谓的;如果是要他挨家挨户去做思想工作,那想都别想。
另外,这个案件法官透露过口风,何律师的追加被告应该会被驳回。但何律师好像还不清楚自己的申请被驳回了,再见面还是用原方案来和桓城商谈。
桓城不想和他做口舌之争,摇摇头,“没办法,法院做裁定驳回了。”
何律师当即皱眉,给法官打电话确认这个事情,得知裁定书都出来之后眉头都皱成川字了。
何律师和自己的委托人沟通之后又来问桓城有没有调解方案。
既然肇事者家庭还有钱请得起律师,桓城其实不大想调解。他摇摇头,推脱自己只是办案律师不是接案律师没有权限,调解什么的要找卢旭柯。
14
何律师和
', ' ')('卢旭柯十几年前是同一个所的同事,何律师立马给卢旭柯打电话。过了一会儿卢旭柯给桓城回电了,桓城把方案报给卢旭柯,“十二万元两年还清无息或者一次性10万块钱。”
何律师还想去争取,桓城如他愿把保险公司老总的号码也给他了。保险公司老总那边都是通过气的,自然不可能再给何律师减免,打哈哈就应付过去了。
何律师不断碰壁,觉得卢旭柯他们都不给面子,有些恼羞成怒。
桓城在同事群里面和付儿他们吐槽,“为什么要给他面子?”
何律师继续给卢旭柯打电话争取,卢旭柯那边道,“你也知道我们做风险代理,如果继续打折,扣掉律师费也没有保险公司拿不到多少了啊。”
何律师慷他人之慨,“那你们少收点嘛。”
桓城九宫格按得飞快,“卧槽,慷他人之慨,怎么不自己贴点钱?非亲非故的凭什么。”
卢旭柯继续说,“我们也没办法,进入程序了成本大。我助理他立案前联系过你……”
何律师打断卢旭柯的话,“没有,哪里有联系过我?”
没想到自己就在一旁还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桓城把之前和何律师的微信聊天截图甩给卢旭柯,“算了,不调了。”
卢旭柯那边结束话题了。
桓城这边冷冷道,“我之前联系过你好吗。”
何律师还在否认,“你哪里有联系过我?你打电话了吗?”
“我微信联系了。”
“那会不是还没委托嘛。”何律师可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桓城是听不下去了,直接和书记员道,“开庭吧。”
何律师又叹气,责问书记员,“你们怎么就驳回了呢?”他走出立案庭打算和法官再争取一下。
桓城把微信也给书记员看,吐槽,“还敢说我没联系过他。”
书记员是个母性泛滥的大姐姐,还很温柔地安慰桓城不气不气。
15
最终也还是开庭了。
庭审过程中法官也多次暂停插话问有没有可能调解。桓城还是老方案。十二万元两年还清无息或者一次性10万块钱。
原本调解一般诉讼费是由被告承担,但是桓城被何律师搞得有点儿恶心,就坚持诉讼费由被告承担。以及补充了分期他们要有逾期支付罚息条款,利息按照年利率24%计算,已还的金额先折抵利息。
惩罚性利息在调解里面很常见,但是何律师又跳脚了,坚决不肯同意惩罚性利息。
“那就真的没有必要调了。如果按期还款,罚息根本不起作用。”
见桓城态度这么坚决,庭审继续。
何律师也就开始各种恶心桓城了。一会儿说保险公司是自愿调解无追偿权,一会儿说保险条款中的追偿权是免责条款无效。甚至还直接表示回头会去上诉云云。
胡搅蛮缠了。
桓城也不客气,他还笑,“没事,我们去执行。仙城区法院的执行力度挺强的,回头过年的时候我们去申请司法拘留。”
案件很简单,何律师也知道自己庭审的话都是没话找话。签笔录的时候又埋怨起了法院,“你们怎么就驳回了呢,几个被告都叫过来,调解工作才好做嘛。”
法官轻飘飘一句话把他打发了,“那你看车主,原告都告了人也没来啊。”
结束完庭审,桓城也不回律所直接回家了。胡乱吃了几口饭就睡觉了。
16
睡了午觉,下午桓城精神就好很多。
小城市的律师工作其实也如同流水线。下午桓城接待了新的当事人,联系了法官开生效证明,做了执行表格和退费材料。
很快就下班了。
车晓招呼大家“加班”。这个加班其实是打牌,玩跑得快,四人局。卢旭柯、车晓、付儿还有桓城攒一局,戏称赚个“晚饭钱”。不知是不是情场失意,今晚在赌场上桓城很得意,结束的时候小赢了一百。成功地赚了饭前。
桓城还是和父母住,回家之后桓母已经把饭菜做好了。吃过饭桓城就去了自己房间。
明年民法典施行,今年要学的很多。桓城每晚上会抽出点时间学习新法,但是注意力没办法那么集中。看着看着他就玩手机。
桓城偶尔也会在论坛里面追小说。他想象能力很好,经常可以同小说里面的受虐者共情取得快感。
彻底的性虐文写得好的很多是男主女奴,其他故事性情节性比较重的一般是男男文。
听说男男文大部分写手是妹子,桓城也不知道这些姑娘是怎么想的。怎么一个个脑洞都那么大,口味都那么重。
[……彭嚣把四方形的调教桌子搬到屋子中央,让杨九樾跪在上面。
杨九樾的肩膀和下巴压在桌子上,稳定好身子后彭嚣慢慢地转动桌子,从不同的角度欣赏着全裸的杨九樾。
转了一圈后杨九樾的手掌按在杨九樾的右臀部,揉弄着,“怎么样,想要吗?”
', ' ')('彭嚣一边用手指肆意地玩弄着杨九樾的屁股,一边愉悦于杨九樾苦恼的表情。
杨九樾再大力地挣扎也不过是扭动臀部躲闪罢了,他可不敢直接从调教桌子上下来。
杨九樾被玩得气息有些不稳,但是没有妥协。
杨九樾知道自己求饶也没有什么用,所以他每次都只想自己默默挨过去。]
17
[在这之前杨九樾已经受过彭嚣股绳的责罚了,身上残留着淫靡的痕迹。
“还是这么固执啊?”彭嚣取了一根电动假阳具,阳具上满是凹凸的沟纹。他挤了大量润滑剂在阳具上,然后把阳具的前端压在杨九樾的屁股上用力捅入。
穴口被异物入侵,不管多少次都会伴随着耻辱和恐惧感。
杨九樾本能地收缩肌肉抵抗。
“这是想挨鞭子?”彭嚣恐吓道。他其实也就是这么一说,但是很管用,杨九樾强迫自己放松去接纳。
彭嚣用力一压,那阳具前端就进去了。
“早就不是处了,这样拿腔捏调做什么呢?”
穴口如同失守的城门,让彭嚣掠夺个彻底。
杨九樾趴着,发出忍耐地啜泣……]
桓城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非常有性质。手脚不能动弹,塌着腰翘着臀,明
明是在躲避还要被编造说是在勾引。这个时候主人还会用手或者拍击打着臀部,让奴隶发出苦闷地声音来。
还要被逼迫着更高的抬起臀以便能够更衬手的击打。
那视觉上的刺激该多强烈啊。
疼了就会求饶,太痛了就会哭,可是还是不会被放过。可能还得要说出一大堆羞耻的话答应下一大堆不平等的条款。
如果是被双调,这个时候前后都可能站着一个主人。还会被都当成夹心三明治使用。嘴里可能被塞满了出得声也只会是含糊的,一边流口水一边会难受地作呕。后面可能会被揪住头发仰着头……
天哪。桓城捂住自己的脸,真的不能再想了。
桓城的抽屉里放着晾衣夹,他拿出小晾衣夹隔着衣服夹住自己的乳头。男人不比女人,没有胸,受力面积小,没弄好真的是在虐乳了。夹棉被那种大的被桓城拿来夹阴茎了。
太难了。桓城恨不得以头抢地。
这种感觉真的非常难受。就像一个在沙漠中已经行走多日、渴得不得了的旅客发现了一片水源,再靠近却发现那水源是海市蜃楼,看得摸不得。
两个都是他的控者,不管他找谁,他未来的生活都会充满了不确定性。甚至于,有朝一日可能会被勒索,会身败名裂。
不过是一点小爱好,大不了自己对着屏幕撸撸就好了,值得冒那么大的险吗?有必要饮鸩止渴吗?
他不过是平凡人家出声,一步都错不得。
但是上次被索哲言和林东野调教他真的很满足。
18
“叮……”投降APP后台推送了一条未读信息。
“对啊,我们是情侣主奴。”竖横折钩的小狗给他回复。
虽然冉凌越一直觉得他们不是情侣,但是他却给了程航世俗中情侣享受的一切待遇。
HC:你们这种关系做情侣不会很奇怪吗?
竖横折钩的小狗:有什么奇怪的?
HC:你就不怕他回头?
桓城也不敢说得太直白怕被误会是在挑拨离间。
HC:那些照片如果流传出去……
程航知道他的意思,冉凌越一开始可不就是特别混蛋的用这个事情威胁他吗?如果不是冉凌越的威胁,他们怎么可能在一起?但是这话不能说给外人听。
竖横折钩的小狗:信任只能是靠两个人慢慢培养的。
HC:你知道伏者吗?我是伏者。我约调的两个主人都是我的控者。
程航他们今晚没课,他正躺在床铺上等着冉凌越来宠幸。家教那活冉凌越已经渐渐不做了,他最近迷上摄像,加入了学校的摄影社。偶尔还会有人约拍。现在他正在修图。
“凌越凌越,你快看,活着的伏者!”
冉凌越探头过来看了一眼,“你别瞎给人提建议。”
“我知道。”
竖横折钩的小狗:我的主人不会说漂亮话,而且很凶。我一开始总是患得患失,我们还吵了好几次架。后来开诚布公地谈了几回,我就慢慢确定他不会真的伤害我。
竖横折钩的小狗:如果你又这个顾虑,你可以考虑一下俱乐部的全息网游体验。效果很逼真,隐私有保障,就是比较贵。
程航又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还非常痛。他和冉凌越试过一次。被冉凌越打得鬼哭狼嚎痛哭流涕,搁在现实里绝对是轻伤害没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的那种。冉凌越允许他有安全词,可是说了安全词也不会被放过,只是会让他缓口气,继而非常坚定的揍人。
竖横折钩的小狗:圈子里面牛鬼蛇神比较多,注意保护自己。
如
', ' ')('果两人面对面,这场面其实非常滑稽。还在象牙塔就读的程航对着已经出社会做社畜的桓城谆谆教导着,但是在网上却是自然而然的。
HC:谢谢你。
19
桓城去俱乐部APP上找了那个全息网游的信息。他们本地没有,但是隔壁省会城市有。
确实比较费钱,半个小时的体验价是1000块。不满半小时按半小时计算。一小时1800元,两小时2500元。单次上限就是两小时。
下面的评价好坏参半,唯一大家都认同的就是“贵”
虽然贵,但也不是付不起。冲着这里面的隐私能得到保护,桓城决定体验一下。
桓城在论坛里面发了一个帖子,询问全息网游体验的事宜。后台应该是有关键词抓取,很快就有群推送。桓城加了群推送。
俱乐部为了推广全息网游,也是有组织线上群调的。
最近的一次就是这个周末,如果提前交付定金300报名的话可以享受买半小时送半小时或者7折的活动。这费用本身就包了一天的住宿和早餐和一顿自助餐,这样算来倒也不贵,桓城交付了定金。
报名的里面S多M少,推测大部分都是像桓城这一种有贼心没贼胆的人。桓城在忐忑中迎来周末,叫了跨城顺风车去省城。
全息体验店是做成洗浴推拿酒店一体的样式,连接工具是一个像耳麦一样的造型。讲解是由一个圆滚滚的奶声奶气的叫“兜兜”的机器人负责。
有一种模式是绝对隐私保护。它是代入系统默认的角色玩家进行体验。
还有一种是相对隐私保护。相对隐私保护需要脱衣进行数据录入和扫描,可以选择捏脸后用原身数据体验。
桓城选择了绝对隐私保护下的体验,还在NPC的建议下调整了五感传输比例。
这其实就是一场线上群调。
桓城随意选定了一个主人,对方给他戴上口环,缕空的。这样他的口腔就处于一种被强制性打开的状态,可以方便其他人轻而易举地强奸他的嘴,继而在里面射精或者射尿,又不需要担心被牙齿磕到。
一群奴隶被赶到广场上进行灌肠。
桓城的这个临时主人选择的是最廉价的水管灌肠。
五感非常逼真,强烈的冲击感差点让桓城直接跳起来。他在临时主人的手下挣扎,最后受不了地带着哭腔手指抓地。边上很多人在看,临时主人松了手,换成是狂泻出来,噗噗噗的声音让他都不敢扭头去看他喷出了什么。
灌肠完之后几只母狗都凑在一起,被命令着淫荡地摇头摆尾。这些画面回头都会在网络上流传。
即使是体验价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大家都不做任何缓冲,目的性很强地进入亵玩的环节。
20
临时主人扒光了桓城身上的衣服,给桓城套了紫色的绳缚。
紫气东来,有时候紫色是非常高贵的象征,但这会儿桓城身上的紫色绳缚却是堕落廉价的表现。
因为是游戏,所以这绳缚非常有技巧,定点勒得桓城下体又痛又爽。
临时主人又给桓城穿了高跟鞋。还套了一件桃粉色的丝绸睡裙,下面是一条丁字裤,脖子上还打了一个蝴蝶结。
灌肠完后桓城的一张一合的,丝绸睡裙盖不住屁股,看着若隐若现,欠肏得很。
这副打扮是为了满足桓城给自己贴得“想被羞辱”的标签。不得不说,这种比站街女都下贱的打扮确实臊得桓城脑袋一片空白。
时间很赶,桓城也没有强制下线的想法。基本都是被推着走的。
灌肠的药水添加了催情的药剂,桓城只觉得自己的后穴就像被蚂蚁啃咬一样,就想要有东西狠狠地插进去,然后抚平那股瘙痒感。
快来个人干我吧。
快点射给我吧。
这就是桓城内心的想法。
21
群调根本就不是点对点的,桓城很快就又被另一个主人揪到跟前。真的是懵逼状态地就跪下去给陌生人口交了。主人们的动作都非常粗鲁,站在桓城的跟前,按动着桓城的脑袋上上下下,当真是会产生一种捅穿喉咙的错觉。
或者说也不是错觉,这些主人都暗戳戳地给自己的阴茎加长加粗了,一眼望去各个都是四指粗细十八厘米以上的标配。
这是在糊弄那些纯情处女吧?大家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这胯下二两肉的真实标配尺寸呢?
桓城觉得自己就像是工具人,像是飞机杯,被换着使用。
精液的味道大家调整的千奇百怪,牛奶是常规口味。被射了一脸喂了一嘴的桓城觉得自己家里的那一箱牛奶可能得被放过期了。还有一个是用杨枝甘露酸奶的味道,如果不是他把自己的射精量设置成上百毫升的量把桓城呛到了,桓城会给他好评。
边上也有女奴,前后穴都被插,浑身都湿漉漉的。大概是因为女奴设定了潮吹的体质吧。不过按照桓城关注的一些女性博主的科普来讲,潮吹并不是舒服到
', ' ')('极点的表现,只能说是一种生理体质吧。
桓城着实感叹,这种聚众群调实在是非常容易变成聚众淫乱呐。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在做啪啪运动。也有人在玩一些性虐游戏,比如穿刺。桓城被冲撞着,模模糊糊就有看到有人在进行全身上钉。啪嗒啪嗒啪嗒,看着就疼。也不知道那个人的五感是什么比例。
穿着女装的桓城时不时就会被巴掌抡屁股,但是因为他把疼痛感觉调低了,整个过程当中倒没有多少被强暴的痛苦,只是太赶鸭子上架,也没法感受到多少愉悦感。
半个小时到了,桓城被自动弹出游戏。
兜兜一直在旁边监测着桓城的心率等其他数据。等桓城意识清醒之后,他提醒桓城归还连接仪器。
桓城把游戏留下来的诡异淫乱感剥离之后,意识到另一个严重的问题。刚才的线上淫乱调教,无论他嘴上心里再怎么不屑鄙夷,都让自己勃起了。性器顶出了帐篷,还把内裤都搞湿了。
嗐。这不是瞎搞吗,本来就是想过来淡性欲的,反而还添把火了。
22
全息体验的不满足让桓城内心又蠢蠢欲动了。
桓城过上了窥屏的日子,时不时就去戳戳索哲言的朋友圈。也不知这是小号还是被屏蔽了,一个多月过去竟没有刷到一条更新。
桓城有时候会去和A聊聊天,在A面前他格外放飞自我。一点都不掩饰他那边变态的欲望。但是自始至终桓城都没有告诉A他变成伏者还遇到两个控者的事情。他怕A自责。
A在国外,没有被墙,看片的尺度会比桓城大很多。他给桓城推荐了一个富二代推特。这个富二代一个月十万找母狗,手段谈不上太破坏但也是重口味及搞搞露出啥的。还挺宠粉,可以免费进群,然后有啥想看的play还能提。
A:听说听说国内现在要搞分级,真的假的?
HC:不知道啊。据说据说如果有分级会非常严控账号保管,未到法定婚龄都禁止注册账号,一人一账号绑定,如果出现账号流失什么的话承担连带责任。
HC:还有传言,小黄网站也会出来。但是严格禁止恋童题材。其余题材均需自愿,必须得要后台验证。说是会逐渐放开,先从文学题材,再慢慢视频题材。但是所有都必须明确标十八禁什么的。
HC:连个草案都没有,只是提意见建议阶段呢。
A:那你们这些都要学吗?
HC:都要的。
在和A聊天的时候桓城穿插着会去看看竖横折钩的小狗的主页。竖横折钩的小狗主页更新也很敷衍,基本都是转发一下竖横折钩的主页,比如一些玩具测评,生活类的更新基本没有。
还是怪这段日子太闲了。如果是之前那种一个礼拜七次庭的节奏,每天回家累成狗,洗洗就睡了那还会有那么多闲情逸致?
23
桓城又一次被猪油蒙了心地去戳索哲言。
“先生,我想找您约调。但是我不想影响到现实生活。不接受录像拍照,不玩黄金圣水公开露出群调,以及会给身体留下永久性伤害的项目。”
“现实的频率可能要两三个月才能一次,工作日的晚上我一般都有事情,网调的话只有周五和周末才有空闲。”
“可以接受安全系数比较高的任务。”
“这样还能找您建立关系吗?”
桓城等了半天,都没见索哲言有回复。他就去洗漱了,刚冲完水,泡沫都还没有打上,索哲言的视频电话就来了。桓城匆忙的擦干套上衣服,捯饬一下,再给索哲言回拨。
“先生。”桓城毕恭毕敬。
“刚才在干嘛?”
“刚刚要洗澡。”
索哲言打量了一下桓城视频后的背景,“这是在家里?方便说话吗?”
“方便的。”
“那方便脱光了跪着说话吗?”
桓城讷讷,他已经把房门反锁了。正常情况他父母也不会过来敲门。
“需要跪地上吗?”
“不用了,跪床上吧。”
桓城换成平板和索哲言进行视频通话,然后把平板立在书桌上,自己在床铺上跪着,隔着一段距离。他上次已经被索哲言简单地教导过跪姿,所以这次他就按上次教的,双手背在身后,腰杆挺直,两腿叉开。
“你要求还挺多。是上一次约调让你觉得我很好说话吗?”
“不是的,先生。”桓城诚惶诚恐。
“你说的这些我都可以答应。但是有一点你要明白。这个过程里面,优先满足的是我的欲望,我的需求。至于你的欲望你的需求能不能被满足,要看你的表现配不配的上我的奖赏,或者我愿不愿意施舍给你。明白吗?”
桓城知道这段话是针对他上次大逆不道的宣言。很羞愧,垂着头,“知道了。”
24
“有羞耻心是好的,我也不想玩那些没廉耻的。但是该骚的时候要骚的起来,别再给我整良家妇女那
', ' ')('套,做得到?”
“先生,我尽量。”桓城不知道什么样子是叫骚。
“没什么尽量。我会教你,学得好就赏,学不好就罚。一直都学不好说不我们不合适。”桓城面对索哲言的时候会不自觉低头,索哲言教导起他仪态,“头抬起来,你的目光要时刻追随着我,明白吗?”
桓城点点头。
“乳头立起来了,是来感觉了吗?”
屋里开着空调,桓城全脱光了跪在吹风口免不了出一身鸡皮疙瘩。
“不是的,先生。是因为空调温度太低了。”
“那去调一下风向和温度。”
桓城调整完之后又迅速地跪好。
“乳头颜色很漂亮。自己有玩过乳头吗?”
“有。”
“怎么玩的?”
“用晾衣架夹。”
索哲言那边轻笑,“很喜欢被玩乳头?”
桓城这边犹豫了。
“只约调了一次,你可能还不了解我的风格。我其实非常没有耐心,我下达的指令和问话不喜欢重复,我要求我的奴隶在第一时间回应我,能做到吗?”
“知道了。挺喜欢被玩乳头的。”
“你自己用手指捏住自己的乳头,然后往前拉。”
这种惩罚力度远远比不上全息体验里面的,但就是要有感觉的多。
桓城伸手捏住两边的乳头,缓慢地往前拉。
“这是在摸吗?重一点,快一点。”
空调房里面,裸露的乳头本来就被吹得有些敏感,再被这样对待,都可怜地红了一片。
索哲言没有喊停,桓城也不敢停止,只能继续自虐。乳头被拉成圆锥体,桓城没办法像刚才那样直立了,有点狼狈地蜷缩起身体。但是还是记得眼睛一直看着索哲言。
索哲言就喜欢看他这副被玩得委委屈屈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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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哲言还在泰然自若地继续问话。
“平常还喜欢怎么玩自己?”
“没有了。我一般就是看看小黄片或者小黄文意淫会儿然后撸管。”桓城局促着,“偶尔会用小玩具玩玩屁股。”这种一点一点剖内心的对白太羞耻了。
索哲言那边逸出一声轻笑。“也就说说,喜欢屁股被玩?”
“是。”桓城有点受不住了求饶,“先生,好疼。”
这胸前就像点了两团火,热辣辣的。
“继续。我没有喊停不准停下来。如果连这点都坚持不住的话,也没有必要建立关系了。”
这句话都谈不上恐吓,但是就是吓得桓城不敢动弹。
“朝九晚五的工作?有强制性加班吗?”
“差不多。夏时令早晨8点上班晚上6点下班。一般不强制性加班,但是遇到工作忙的时候也要加班。所以工作日晚上不能保证有时间。”
索哲言手指头敲打着桌子,“你家住哪里?松手吧,这身体素质太差了,玩起来都没办法尽兴。”
桓城忙不迭松手,他内心充满了感激,浑然忘了到底是谁下的指令把他逼迫到这种境地。以至于索哲言问他住在哪里,他都没有犹豫就说出了,“望海省。”
说完省份才有些犹豫。
“具体一点。”
桓城胡诌了他大学的位置,“文事市大学城。”
索哲言问话非常跳跃,又回到调教的话题上面去。
“还喜欢怎么玩?”
“我喜欢玩点儿羞耻和强迫的。”
“比如露出强制高潮那一类?”
“或许吧,我没有真的体验过,不知道是不是叶公好龙。我觉得我算是玩得很轻微了。而且,我希望能够在绝对安全的尺度中约调。”
索哲言若有所思,他本身也玩得不重。其实重不重的,都是看人。并不是玩得越重就是越正宗。
26
“不留下永久性伤害,我想给你穿个乳环算永久性伤害吗?”
sm里面经常有人讲五环契约六环契约什么的,打乳环算是常规操作。
索哲言不逼他,“我也不是一上来就会给你穿环,不过我会希望在我的奴的身上留下痕迹。”
如果索哲言想玩的,自己都完全没有办法满足他,那索哲言确实也没有这个必要和他建立关系。所以桓城愿意让步,“如果关系稳定的话,可以。”
“先生。”桓城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您没有配偶吧?或者,稳定的伴侣对象一类的?”
索哲言反问,“这个问题很重要?”
桓城回答得很认真,“如果您已经有配偶,或者稳定的伴侣对象。那么可能就没办法了。”
娶一个圈外的女人琴瑟和鸣,再找一个圈内的奴隶翻云覆雨,这种操作也不少见。
索哲言也很干脆,“我现在单身。”
桓城松了一口气,毕竟他也不希望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要确定关系的人在感情上有一团糊
', ' ')('涂账。
“每周安排四个时间段健身有空吗?”
健身,那他是需要去报个健身班吗?健身班都挺贵的。桓城皱着眉头,不敢把话说得太满,“尽量。”
“你刚才说你住在望海省文事市大学城边上,我回头让我健身私教去了解一下那附近有没有好的健身教练,给你购买一些私教课程。”
“您帮我买?”私教课程就更贵了。
“对啊。”索哲言说得理所当然,“是我想对你身材进行改造,这部分的费用自然我出。”
有了第一个谎言就可能有第二个谎言,该不该老老实实地承认呢?
索哲言看到桓城纠结的神色已经猜到端倪,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视频。果然,桓城犹豫了片刻,还是道,“先生,我不住在文事市。我住在文献市主城区。”
桓城忐忑不安。
索哲言用食指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
桓城自知有错,“您罚我吧。”
“手边有几个夹子?”
“挺多的。”
“大腿根部,自己夹上去吧。一边各10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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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根部那边的肉可娇嫩了,乳头不知道是不是被玩久了耐受力强些,大腿根部刚上第一个夹子桓城就忍不住倒吸气。夹子比较小,没办法夹住,往往只是夹住丁点皮肉。
桓城只是夹了两三个,就有些下不去手了。
“你的那些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但是,如果我们之间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那也没必要开始。可能上一次对你太温柔让你对我有些误解,那我今天把丑话说前头,你做错了,我会惩罚你,而且不会手软。”
“先生,我知道。”
桓城腿很白,索哲言的视力又好。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大腿根部出现的一块块红痕。
“我罚人都是10起步的。”
等到桓城把那二十个夹子都上之后,双腿那是战栗不止。眼睛都红了。
“先生。”桓城鼻哼地哀求。
“还有其他事情瞒着我吗?”
有去体验过全息算吗?桓城疼得已经没办法思考。
索哲言观察入微,逼问,“就没什么其他要说的了吗?这段时间真的这么乖吗?”
喜欢SM的其实有相当一部分人在现实生活中非常循规蹈矩,又纯又骚。索哲言就喜欢玩这类型的。
桓城老实交代,“上次您说你也是控者之后,有人建议我去体验俱乐部的全息。说那个比较安全和保护隐私,我去体验了一次。”
“线上约调?”
“是。”
“跪好了。”索哲言冷哼。
桓城勉力跪好。不开玩笑,他真的非常痛。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的,性器居然流出了淫水。但不多,很微量。
“被人肏了吗?”
“有。是群调。”
群调的意思是还不止被一个人肏了。索哲言面露不愉。倒也不是非常生气,非要说的话,就像是一张洁白无瑕的纸,刚想在那上面挥斥方遒,却突然有人泼墨;后续或许可以改成一副绝妙的山水画,不改被人捷足先登的懊恼。
“但是我选用的是系统的数据,不是真人等比。”
“舒服吗?”
“不舒服。”桓城否认地飞快,“远远比不上您今晚……我调低了痛感,觉得有点无聊,还有点儿反胃。”
“我不喜欢我的东西被人碰。”
桓城很可悲地发现。面对索哲言,他的底线会一降再降。以前,要是有其他主人称呼奴隶为“东西”。他心里会很不屑地驳斥,只是一个你情我愿的性癖好而已,谁也不是谁的附属。说起来S的权利还是M给的呢。可是换索哲言说出这个词,他竟就那样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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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先生。”桓城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道歉。
毕竟隔着网络,索哲言手再痒也没办法抓桓城过来抽一顿,他先给桓城记下了。
“下次见面,你可能会先挨顿抽。”
桓城感觉皮一紧,又期待又紧张,“是。”
到这个时候,索哲言才大发慈悲,“好了,把夹子去了吧。你要庆幸现在不是在我面前。要不然,这二十个夹子我会一个一个打掉。”
去夹子时候尖锐的痛苦更甚,把夹子都去掉之后,可以看到那一排明显都红艳艳一片了。
“明天再拍图给我。”
“是。”
桓城忍着不去摸自己可怜的红肿的大腿根部。
“等下把具体地址发给我。我给你寄一些小玩具。这段时间禁欲吧。”
禁欲的奴隶玩起来比较爽一点,为了射什么都能答应。索哲言也喜欢吊着奴隶,看他们一脸欲求不满、跪着求饶的骚样。
“是。”
“你是新人,关凭自觉有点难。我就帮帮你,给你锁上吧。你那什么表情,有意见?”
桓城咬了一下唇,“没有
', ' ')(',先生。”
“今晚就先这样吧。”
桓城等索哲言切断了视频之后,立刻龇牙咧嘴地上手摸自己的大腿。疼得那叫一个泪汪汪。
性器早就已经有感觉了,但是既然答应索哲言要禁欲,桓城也不想阳奉阴违,就打算让它自然软去。
嗐,锁起来,听着就很不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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