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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用把裤子脱掉何臣一就能感觉到下面湿成什么样了,得赶紧回屋换了才行啊。何臣一想。
真的好想按着周游的脑袋让他好好给自己舔出来啊。他的舌头攻击的比较有力道,有时候会不管自己的求饶一个劲的用舌头顶,会舔到很深的地方。全身就会不受控制的痉挛高潮。每次都感觉会被杀死在床上,再睁开眼都有劫后逢生的庆幸,可是真的很爽啊。花穴的收缩搐动得更厉害了,要是这时候周游敢插进来,何臣一有信心当场给他夹射了。或许也可以让周游去打舌钉,有舌钉的感觉真的不一样。
不能想不能想。何臣一捂住脸颊往前走,径直撞上何朕一的手。
何朕一用手抵住他,把何臣一拦住一手臂之外。
何臣一止步讪讪,“诶,哥。”
大直男何朕一瞅了一眼何臣一的脸,万分不解风情,“又哭了?”
“没有。”何臣一擦一下眼角,“没。”
何朕一再扫视他,“裤子怎么湿了。”
何臣一立刻捂裤裆再捂屁股,只恨自己不多生出几双手来,像兔子一样一蹦一跳,“哥哥我回房间了。”
“等下。”何朕一叫住何臣一。
可是把何臣一叫住了又不说话。
“恩?”何臣一纳闷。
十分难得的,何臣一从何朕一的脸上看出了“羞耻”的表情,“怎么了啊?”
哥哥不会发现了自己眼睛红裤子湿的真相吧?
何臣一顿时也羞耻了,他支支吾吾的和何朕一保证,“哥哥我保证以后不会……”后面的话说不出口。
“不会什么?”
不会再这样一脸情欲,可是说不出口啊。
何朕一看何臣一半天憋不出一个屁来,不听他墨迹了。“要是看到猫耳少年,皮绷紧点,态度好点,那你嫂子,惹着了要你好看。”
然后,何朕一意识到了何臣一眼角的红裤子的湿的原因,更觉得脚下有火了,匆忙就离开了,留下一脸懵逼的何臣一。
诶?好熟悉的配方。
毕竟何朕一的警告是伴随着何臣一长大的。
可是,什么叫猫耳少年?什么叫嫂子啊?何臣一同手同脚的回屋,脑袋一片混乱的思考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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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师们又按时来了,今天换了一个小男孩。
何臣一怂怂的躲在后面窥屏,他抱着笔记本躺在床铺上,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撸着阴茎,偶尔会去拨弄一下阴蒂。
墙壁上垂下几根锁链,周游被以大字形态绑着。手脚长时间固定一个姿势,让他只感觉到酸痛。
何臣一不在现场,倒让周游觉得更好忍受一些。只是他时不时会抬头去看角落的监控器,好像在揣测着镜头后面藏着的人会是谁。
值得一提的是,今天屋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飞进来一只小鸟,很乖,也不啾啾的叫,就随便找了一个栖息的杆,然后就睡过去了一样一动不动。
小男孩长得非常的嫩,何臣一怀疑他还是未成年。应该只是高中生吧?不对,有些人天生一张娃娃脸。
小男孩的屁股里面应该是塞了什么,他这个时候正面色潮红的瞅着调教师。他的手被米色的麻绳绑在身后,手在扭动,带动着绳子摩擦着胸前的乳粒。
快乐和羞耻互相交替的表情,何臣一百看不腻的表情。周游现在又恢复到无欲望的死人脸上去了,真是气死人了呦。
“开始吧。”何臣一吩咐。
今天的表演和调教又开始了。
小男孩呜咽着,“受不住了。”
调教师们冷淡观之,权当没听到。待小男孩又软软的哀求了几句之后,他们让他去求周游,把是否要让小男孩解脱的权力交给了周游。
让两个奴隶互相决定对方的命运,这样是常见的一种调教手段。
小男孩摇摇晃晃的迈向周游,他走路的姿势很奇怪,一直紧紧的夹着屁股。大腿紧紧贴着,膝盖并着,小腿外八。
挺丑的。
“拜托你……”小男孩的声音里面已经满是鼻音,他忍不住用手去捂住自己的屁股,好像已经到极限了。
里头该不会灌肠液吗?憋不住了喷屎怎么办?留着一地的狼藉还不得自己清理。可是允许他解决不还是喷一地?周游脸上的表情很精彩。
“我忍不住了。”小男孩蹭着周游的小腿。跪下来了,然后慢慢的上移,他想给周游咬出来。
周游身子往后倒,撞在铁架子上。明显的拒绝了,他嫌恶的瞅一眼面前的人并不答话。
54
小男孩摸着杆就往上爬,目标是周游那不着寸缕的现在正安静的蛰伏着的性器。大腿两侧的肌肉紧绷着。
小男孩舔,周游往后躲。但能躲的空间也就那么大,躲到无处可躲的时候,那小男孩就把周游的整个性器都含进嘴里了。
小男孩仰头看着周游,眼神湿润而羞耻。他缓慢的左右扭胯,炽热的
', ' ')('喘息从他的鼻子里面呼出。他吸的很认真,但是周游一点反应都没给他。
不会是萎了吧?何臣一暗戳戳想,这个小男孩多惹人疼啊。怎么都不礼貌性的硬一硬呢?
小男孩是跪着的,微微红肿的后穴显得十分艳丽。但他很快就维持不住这种悠闲的姿势,他高翘起臀部,企图能够更长久的忍耐一会儿。
周游看不到,但从何臣一的视角可以看到有一个圆圆的物体已经冒头了。然后调教师用坚硬的教鞭抵在上面,不留情的又推进去。小男孩吐出来周游的阴茎,抱着周游的大腿忍耐。
“啊……”
看个头像是鸭蛋,有冒过一次头后很快就又被推挤出来。然后卡在中间那段最粗的位置,出不来回不去。
这种情况真的是最疼的了。何臣一深有感触。
“哒……哒”
小男孩的腹部收紧,好半天之后,吧嗒一声,鸭蛋掉落下来,是熟的。蛋壳砸破了露出里面的蛋白。紧接着是第二个,穴口再一次缓缓被撑大,上面的褶皱都被抚平。蛋壳头凸出来,很快因为力不及又缩进去,又排出来,又缩进去。
小男孩嚷嚷声太大了,周游注目着他,揣测着他这又哭又喊阴茎又微微翘的模样到底是疼还是爽。
一共排出来三个,蛋壳上除了有黏黏的透明的液体之外没有恶心人的粪便。要清洁到这种程度应该是做了相当多次的灌肠。小男孩的穴口撑着,艳红,最外面那一圈肉没什么弹性,耷拉着。他现在趴在地板上,刚才的排出行为已经消耗了他极大部分的体力了。
调教师们安抚了他一会儿,转而开始主攻周游了。
55
调教师们过来之后,屋子里面多了很多刑具。
面对调教师,周游做不到像面对何臣一那样顺从。他下意识就会使力气和调教师们对着干。
所以他也着实吃了苦头。
周游的两脚之间是小铁棍,铁棍的两侧各绑一边脚踝。铁棍中间的绳子从背后绕上去绑住颈部;而周游的双手也反绑在背后,和铁棍上的那根绳子缠绕成结,这样周游就被迫得要身子向后弯曲。对周游这种身体柔韧性一般的人来讲,这是相当辛苦的姿势了。
小男孩刚才并没有射出来,所以他现在相当的欲求不满。当调教师示意他去抚摸周游的时候,他几乎是迫不及待。
毕竟周游的身材和颜值都摆在哪里。
小男孩迷恋的摸着周游的胸肌,稍不注意他就拿自己的嘴唇去蹭周游的阴茎。
周游眼里的轻视很明显,所以调教师们有些护短的和周游解释了一下这是因为男孩是性瘾患者。
周游眼里的轻视少了些,皱着眉,不理和困惑多了些。
接着,一调教师拿了一根葫芦状的按摩棒吩咐着小男孩,要他想办法把按摩棒插进周游的屁股里。
肉眼可见周游整个人都绷紧的像条冰冻的鱼。
何臣一抱着笔记本在咬手指关节。
小男孩掰开周游的屁股去舔周游,周游狼狈的躲闪,连连叫停,甚至连信不信我崩你一脸屎都说出来了。
这个确实唬住人了。
但很快,何臣一乐滋滋看好戏的声音穿出来了,“录视频,好好录。崩出屎开我就给莫旗寄过去。而且不给你打扫,熏死你!”
“操。”周游这个白眼翻的相当得何臣一精传。
小男孩又凑过来了,但这次不舔了,他用手指沾了些润滑剂,然后慢慢的插进去。
“好紧。”小男孩感慨。
可不是嘛,臀部的肌肉硬的像块石头。
“没事,慢慢来。”
小男孩眼里有狡黠,看向监控器,“可以给他涂药膏吗?”
何臣一思忖片刻,大方的同意了,“一点点。”
还真大方啊。周游再受内伤。有没有一点独占意识啊?
涂上了药膏之后,周游就觉得那道口痒痒热热,肌肉不受自己控制,清楚的感觉手指的入侵,甚至还期盼着能够重一点。
饮鸩止渴,能解一瞬急就好。周游咽唾沫。
周游只能在小范围内躲闪,动作幅度稍大就会有要抽筋的感觉。而小男孩的手指又尾随的实在紧,一团一团的药膏被送进去了。
好痒,好痒。
够了,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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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周游心里是这么想的,嘴里也这么呢喃出来了。而后,他就发觉这两个字相当的耳熟。
何臣一也这样喊过,不止喊过一次。
当然何臣一喊得不像他这么克制,他永远是放肆的大声喊出来。
如果是在被操弄的受不了时候,何臣一会泪眼朦胧的喊够了够了。但这个要分情况,有时候停下来何臣一会露出死里逃生的庆幸表情,有时候会很茫然咬着嘴唇恨恨居然真的给停下来了。如果那几天两个人之间的氛围不错,何臣一就会很狡猾,会故意说够了够了,然后同时又不断的用力想把自己夹射,好多次
', ' ')('自己都栽了,精关失守。
如果是在被责罚的时候,何臣一会委屈巴巴可怜兮兮的喊够了够了。真遂他愿停下来了就会长吁一口气,赶紧左右看看有没有哪里可以躲的,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明明被钳制的根本就逃脱不了,还每次都要抱有侥幸心理。一开始下手有顾忌,后面发现何臣一的逆天恢复力之后有时候就有些无所谓。反正臣一隔几天就嫩好了。抱着这样念头的自己一定让何臣一很疼吧?
后面何臣一就变得很爱哭……
周游觉得情况有点糟糕,他真的一头栽进去了。居然到现在都没有想着出去之后报复何臣一,变得都不像他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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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男孩抹的药膏足够了,他用嘴巴叼着按摩棒缓缓的插进去。
跟便秘的感觉没啥差别,特别的疼。
那到底何臣一在被插入的时候有没有快感呢?他有时候脸上迷醉的表情是真的有快感还是单纯就想要早死早超生,早让自己射出来早解脱呢?
按摩棒就进去一个头,另一端卡在绳子的那边。
按摩棒慢慢的往里面推送,最后顶住了某个位置。
按摩棒软软的,中间部分被肠道包裹着没有感觉,只有两端有。
最里边被顶着的部位,不像抚摸阴茎的时候会带来的快感,很奇怪,叫人鸡皮疙瘩起一身的感觉。最外面的硬撑开了,就一个字,疼。
“呼……”周游吐气。
何臣一继续咬手指,周游就一点快感都没有吗?这样一点意思都没有。他就想看那种精神不情不愿想立碑坊但是肉体特别诚实的想做婊子的表情。
很快,因为周游的不住扭动他开始冒冷汗。身上一些刚结痂的伤口也迸裂开,血渍慢慢染红他的身体。
小男孩伏在周游的身上一点一点的把血液舔走。
没意思,何臣一让他们把周游放下来了。
周游得以残喘,感慨这样来一次真是太费体力了。按摩棒也抽下来了,最里面那一头带着粪便,有恶臭,直接就拿去卫生间冲洗掉了。他们都已经司空见惯了,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调教师过来帮忙揉了揉腿脚,防止周游抽筋。
接下来要干什么呢?何臣一咬虎口,这样两边都没有快感真的是太没有意思了啊。他更想把周游按到下面来让他好好给自己舔舔啊。o(╥﹏╥)o算了,放周游一条狗命让周游自己养养吧。看他那一身血就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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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臣一赖够床了出门,现在胸部已经完全平下去了。
头发还没有剪,梳头的时候又掉了好几根。比当时周游给自己梳的时候掉的还多。
真是太奇怪了。何臣一蹲下来把掉落在地的头发收拢起来,拧成一撮,真是太可怕了啊。怎么会掉这么多?
周游会恶趣味的给何臣一扎各种发型,反正何臣一颜值都hold得住,比如刘海比如丸子头什么的,当时何臣一自己上手就是一个简单的马尾。绑在脑袋后面走起路来一甩一甩。
早上的早餐是寿司,现做。
何臣一坐在餐桌上等人把餐点端上来的时候就爱胡乱想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比如在何臣一生病那段时间周游也给他做过寿司。糯米外面包裹着一层海苔,里面包苹果丝鲜肉松鱿鱼丝等,味道是很不错的啦。也不知道周游是什么时候学了那么一手好厨艺的。想着想着就免不了有些郁卒,他当初明明是希望把周游绑来当一个24/7的佣人啊,怎么走向越来越偏了呢?
原来是这么规划的,每天早晨周游都要恭谦得给他来一个叫醒服务,然后拿热毛巾帮自己擦擦脸让自己清醒过来。洗漱间里,牙刷上挤好牙膏,牙杯里倒上适温的水。
周游那一手好厨艺不能浪费了,自己在洗漱的时候周游就可以下去做饭。按在自己的口味来,不过太忙的时候就让阿姨做。
不能穿衣服,就套一条围裙就好了。他腹肌锻炼的那么好总得拿来养眼。秋冬很冷的时候就穿上,毕竟穿上正装的周游相当有禁欲感。脱衣骚气穿衣禁欲。
睡前帮自己搓搓后背按按全身,深夜睡不着陪自己来一发。
还有每周陪自己去会所逛逛,充当奴隶和打手。有时候太受欢迎也是件坏事,总是会有苍蝇黏上来赶也赶不走,要是有周游就可以把周游放出去咬他们了。
如果周游想操自己就躺平任操,穿穿情趣穿;想捏奶再打针也行,作为年终福利什么的。反正没啥副作用。
毕竟不能又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不是。
想想就很美啊。怎么现在连最基础的生理需求都没帮自己解决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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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朕一说的嫂子何臣一到现在都没有见过,何朕一也又出去忙生意了。听说是有一项重大技术取得突破,有很多人咨询合作的事情。或许找个时间可以和哥哥说一下,让自己做他的会计?每天这样闲的在家都要发霉了。
何臣一不敢出门,他总觉得一出去就会被套黑麻袋,兜兜转转只好又回屋
', ' ')('看监控视频。
调教师还没有走,他们在周游的面前上演活春宫。
调教师们前后夹击,小男孩跪着撅着臀。圆滚滚翘挺挺的屁股被大手大力的搓揉成不规则的形状,白皙的臀缝间夹着紫黑色的阴茎,那阴茎长度相当可怕,还有一截留在外面没有完全插入;前边那个调教师的阴茎插入到小男孩的嘴巴里,他下颌大张着,地上有一小洼他的口水。
前面的缓缓抽插,后面的猛烈抽插。
小男孩全靠他们两个的手臂搀扶着,浑身软趴趴的,简直是被玩坏了。
听说蒙克这边的分会所最近还有好几对双胞胎甚至三胞胎,都怪周游害自己不能亲临现场。要不然看着同样的脸被不同的人玩肯定很爽。
愤怒和委屈永远来的那么突如其来。
但是何臣一还算是人性,等到调教师和小男孩都爽够了,才让调教师把周游吊起来,阴测测的吩咐怎么疼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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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师们对视一眼,耸肩膀,得,人花了钱的,爱怎么瞎折腾就怎么瞎折腾吧。
调教师们要了几个道具,直接在院子里面取材。几块平齐的花岗石,一块搓衣板。
何臣一不知道他们要这个干什么,但也让管家叫人去拿了。尊重专业人士的意见嘛。
比起被人舔穴,这种直白的暴力对待周游反而更能接受。
周游的手被高举吊起,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跪在那块搓衣板上。上面有嶙峋的尖口,小腿上划得那一道道伤口崩裂的更开,血点点滴滴的往下落。
哎呦,这么惨。现在收回还来不来得及?
接着,一个调教师在背后抽打周游。
周游躲避着,磨着大腿扭着身体导致更多伤口都崩裂了。也是,周游身上的伤一直都没有机会养。
一个调教师在周游的大腿上放上一块平整的花岗石,又放上第二块为周游增加负重。血流的更凶了。
这不是一场调教,这是一场凌虐。
周游一向能忍痛,但此刻他面部表情狰狞,脸色苍白。放的久了,周游的身子也会不住的抖。
他也几次扭头去看监控器,万分不解刚才这个指令是谁下的。他今天,应该是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啊?
调教师还在让周游说着感谢的话,周游根本就说不出口。
“停停停!”何臣一比周游先一步认输叫停了自己刚才那个有些丧心病狂的举动。
周游也终于没捱住晕过去了,何臣一在后面长舒了一口气,忙不迭的离开位置去帮周游叫医生。
周游的小腿血肉模糊,也不知道废没废。何臣一有些心虚,毕竟现在自己还是活蹦乱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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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朕一今晚是和一个钢材厂的老板喝酒。
柯斯戴一顶小黑帽把自己的猫耳朵藏好了,又穿着宽大的卫衣遮住了自己的猫尾巴,跟在何朕一的后面没人发现他有什么不对。
柯斯强悍的战斗力让他当仁不让的成为何朕一身边的最后一道防线,但是他瘦瘦小小的身子总是让人误会成他是何朕一的小宠小情人。
前一段时间,他手上有一仓库的钢材因为质量的原因一直卖不出去,又急需流动资金,就拜托何朕一给他想想办法。
一来是跟那个钢材老板也比较熟了,单纯冲着交情何朕一也愿意帮他解这燃眉之急;
二是何朕一探听到钢材价格要涨,就干脆自己给那钢材老板买下来了。
好几百万,直接给现金了。
因为何朕一这边没地方放,那一仓库的钢材久原封不动的还存放在钢材老板的仓库里。结果这些天钢材价格真的涨了,
何朕一的一些老客户听说他手头上有一仓库的钢材,都给他打电话找他买。就算何朕一明确说了这批钢材质量不怎样人家也不在意,财大气粗的表示不差钱,很干脆的每吨加价十元,把钱打进何朕一户头了,直接强买了。
而原来存放钢材的老板也死活扣下了一百吨不让何朕一提走,这一百吨他甚至按照每吨加价十五元转给何朕一了。
大家都是熟人,新买家笑骂钢材厂老板耍无赖,要他请客做东。酒桌上钢材厂老板一直敬酒,感谢何朕一前段日子仗义相助,还表示以后大家都是兄弟,买卖什么绝对都按着最优惠的价格走。
何朕一不知不觉也喝多了,柯斯在边上拉他袖子要他克制点。大家还纷纷打趣何朕一疼“老婆。”
?
62
回去也晚了,都已经深夜了。
军工厂戒备森严,巡逻的队伍看到何朕一的车都抬手和他打招呼。何朕一从车上丢下一条中华烟给队长,让他给大家分分提提神。
军工厂的门卫告诉何朕一有何臣一的快递,何朕一开车窗接过来之后径直丢给柯斯检验他这段时间的学习成果。
柯斯好委屈,掰着手指很费力的识字。
不负何朕一这段时间的督促,常见的字对他来讲已经没有什么难度了
', ' ')('。
寄件人莫旗。
“他们怎么能找到这里啊?”柯斯抱着何朕一的手臂有些担心,何朕一给他顺毛安慰他没什么,然后柯斯又磨拳霍霍自动请缨想替他去缴了莫旗的项上人头,被何朕一揪着尾巴让他老实点。
莫旗什么的,何朕一是真的不放在心上。这处军工厂是他名下的本就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能摸到这里来也不是什么大本事。就算想正面开火,还当他会怕了不成。
回屋之后,何朕一听管家说周游被何臣一整的请医生了。不觉欣慰,何臣一终于开窍了!孺子可教。谁知道又在楼梯拐角撞见了鬼鬼祟祟的何臣一。
“自己家里贼头贼脑的想干嘛呢?”
“啊,没什么。”何臣一站直了身体,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柯斯一看到何臣一就躲到何朕一的背后去了,所以何臣一没有看见他。
“你不会是想去看周游吧?”何朕一不信任的看着何臣一,“刚想说你长进了些。知道怎么有仇报仇了,你不会又孬了吧?”
“没有。没有。”何臣一心虚的摸鼻子,“我是听有车子回来的声音,出来看看是不是你回来了。”
何朕一信了他的鬼话,觉得心里很愧疚。深夜总是容易煽情,他觉得自己当初太计较面子了,把何臣一一个人赶出去了。如果这些年何臣一还是在自己身边,肯定也不会让周游这种货色有机可趁吧?说到底自己也有责任。
|“乖,以后不要等这么晚。早点去睡。”
何臣一很关心的问何朕一,“哥哥你喝了很多酒吗?我去让厨房煮完醒酒汤吧。”
“不用了,没醉。睡一觉就好了。”
何朕一走上前,柯斯就亦步亦趋。何臣一眼睛心里有鬼,知道何朕一后面还藏着一个人眼睛业不敢乱瞄。
“钱还够不够花?”
“够的够的。”
前阵子何朕一一下子给何臣一打了二千万,让何臣一这个还在还房贷的穷人一下子觉得精神得到了升华。
何臣一捣蒜一样点头,“我都花不完了。哥哥以后我帮你算账好不好?我是注册会计师哦。”
“好好。”何朕一宠溺的薅何臣一的头发,“去睡吧。”
何臣一乖巧的回屋。
一回屋他就变脸了。
真是太吓人了。何臣一在门板后面摸着自己的胸膛。怎么每次想做点偷偷摸摸的事情都会被何朕一抓包呢?从小到大无一次顺利做成,太惨了。
??
63
“我觉得他是想去看周游的,可是被你吓的不敢说。”
不同于何臣一看到何朕一战战兢兢的模样,柯斯在何朕一面前是相当放得开。进屋之后他还把腿盘在何朕一的屁股上,让何朕一托着他走,然后他去拉扯何朕一的脸颊。
“你要笑笑啊,弟弟都被你吓到了。”柯斯责备他,“凶凶的哥哥一点都不讨人喜欢。”
何朕一怕老婆的老实认错,“好好好,我下次看到他笑成弥勒佛行了吧?”
何朕一带着柯斯去洗漱,两个人盖上被子准备睡觉。柯斯耳朵突然又竖起来,凝神细听了一下,得意洋洋,“我就说弟弟是想去看周游,他又出门了。”
担心被何朕一听到,这一次出门何臣一是小心翼翼的,连拖鞋都是用两手拎着,垫着脚尖往楼下走。
“胡闹。”何朕一对监控里面何臣一的举止简直没眼看,拉着柯斯抱怨,“你说说,他怎么就对周游念念不忘了呢?”
“可能周游器大活好?”柯斯想到这个黄段子,刚说出口屁股就挨了何朕一一巴掌。
“哪里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词。”
“你先睡,我出去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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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周游身上的伤他被允许睡最里间的大床铺上。
身上的镣铐也少了,不过是在手腕和脚踝上各扣一条细长的铁链罢了。医生还给打了一针安定剂,让他晚上能好好睡一觉。
但是周游之前做过抗药性的训练,所以当何臣一蹑手蹑脚推门进来的时候,他活动手脚虽然很费力,但是意识是清醒的。
何臣一摸着周游身上的伤口嘘,还戳了戳。应该不会残废吧,看周游高高大大,谁知道跟弱鸡一样这么不经打。
“白吃这么多年米饭了,浪费国家粮食。”何臣一边自言自语边翻出小药箱里面的外喷药,对着周游身上暴露的伤口一阵狂喷。待周游身上被白色的小粉末覆盖住后,他心满意足的放下喷瓶又离开了。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学雷锋,做好事,不留名。出门的时候何臣一觉得自己的头顶上自带小天使的光环。但是这个光环在在出门看到黑着脸的何朕一时碎成渣渣。
“哥。”
“何臣一,你可长点心吧。是哪头猪吓得躲在衣柜里面哭着喊哥哥我怕的?你现在全部都忘了吗?你还去心疼周游?”何朕一可劲了寒碜何臣一,“你脑子里面装的是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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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哥哥。”
“还不是?”何朕一提高了声音,抬腿去踹何臣一。
何臣一没躲,被踢的一个踉跄。
何朕一更气了,走过去了让何臣一把裤脚拉起来看看有没有淤青,呵斥他,“白长两条腿了,也不知道躲?”
何臣一很委屈,他乖乖挨打,还被骂。
何臣一用眼神控诉哥哥的不讲理,何朕一敲他脑门,“你还有理了?”
何臣一拉着何朕一坐到沙发上,给他倒水,站在他背后给他捏肩膀捶背,“消消气,消消气。我就是觉得以暴制暴不是办法。冤冤相报何时了。
何朕一差点被呛着,“对对,最好你再被他关进去,再关个十年八载了。然后我去帮你收尸。”
“那你肯定会来救我呀。”何臣一臭不要脸的从背后熊抱住何朕一,撒娇,“哥哥,你就交给我吧。我没那么傻的。”
“我觉得你这些年米饭都白吃了,都喂猪去了。”何朕一气哄哄。
何臣一直接把这些话当做是何朕一对自己的爱,满满的爱,甜滋滋的,一点都不生气。
“不过哥哥你对我这样凶也就算了,跟嫂子可不能这样子啊,他会被你吓跑的。”
“不是嫂子,是哥夫。”从上头传来一个少年清亮的声音,偷听墙角的柯斯没忍住纠正何臣一对自己的称谓,这是非常重要的。
何臣一被柯斯吓了一跳,何朕一用手指隔空指了指柯斯,这一个两个都不让他省心。
“不是叫你乖乖在床铺上等着吗?穿鞋子了没有?”
“穿着呢。”柯斯抬脚让何朕一看,还调皮的弯弯脚拇指和何朕一打招呼。
哎呦,我的哥夫好可爱。
是真猫耳少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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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哥哥后面跟着的就是哥夫吧?他刚才是在害羞吗?好可爱。
现在因为自己被哥哥骂就站出来了,人真的很好啊。
柯斯三两步就蹿到跟前了,手上还拿着一个快递盒。他把快递盒递给何臣一。
明明比何臣一要小,却偏偏要装的模样,“弟弟,这是你的。”
何臣一受宠若惊,以为是哥夫给自己的见面礼。谁知道拿到手后发现莫旗寄来的快递。摇一摇,听不出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柯斯拉着何朕一的手臂,比口型,“你刚才答应我的。”何朕一无奈的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会控制情绪的。
何朕一不骂何臣一了,走何臣一身后轻踢一脚他屁股蛋,“赶紧把这一头长发剪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养的是一个妹妹。”
“哦。”
何朕一恨铁不成钢的带着柯斯先回屋了。
一走出何臣一的视线,柯斯就扒上何朕一的背,手环上何朕一的脖子,耳鬓厮磨,“弟弟心很软啊。”
“可不是吗。小的时候养了一条小狗,乌漆八黑的。也不是什么名贵血统,就路上捡的流浪狗。好吃好喝的养着。后来被隔壁家的一条斗犬给咬伤了,还哭了好几天,成天嚷着要我去把那狗咬回来。”
“要你去咬狗?”柯斯闷笑。
“所以说他轴呗。”
“我们以后要好好护着弟弟不让他受欺负啊。”
“嗯。”何朕一应一声,手臂用力把柯斯往上托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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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臣一徒手拆快递,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的都是药膏。这些都是周游之前有给他用过的,效果非常好。
何臣一拿着药膏再次走进周游的房间。
何臣一刚才涂的药膏非常的浓厚,他为难地看着手上的药膏。
手上这些药膏效果肯定会更好一点,但总不能把之前的那些药膏都抹了吧?要不就先在周游这边凑合着躺一会儿?等过一会儿周游身上的药膏淡一点再涂新的?
等于还周游上次在自己生病的时候照顾自己的情分了。欠的都还回去,讨得时候就理所当然一些。
“看我对你多好,你还那样对我,你好意思吗?害我还挨哥哥的骂。”
哥哥,周游的耳朵动动。
何朕一?臣一不是很早之前就被赶出去了吗?怎么又和他哥哥联系上了?所以说何臣一背后的人是他的哥哥不是他的新情人了?周游觉得他身上的伤都不那么痛了。
“你真的是太坏了,太过分了。我自己很吃亏啊,把你脑袋砸一下。出来我还得提心吊胆的,吃不好睡不好,担心你被砸死,我得吃人命官司。担心你家不会善罢甘休。你说说你,你把我关在地下室那段时间怎么就那么心安理得?我都给你整出心理阴影来了,我现在都不敢出门了。”
何臣一说着说着就觉得自己很惨,“好好的,你干嘛要把我关进去啊?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呀?就算是玩过你老婆,那也只是未婚妻啊,又不是已经进门的妻子。而且你确定这是我玩的吗,肯定不止我一个人啊,你凭什么直接把帐算到我头上来?真的是太过分了。”
“害我还被哥哥骂
', ' ')(',你真的是太过分了,你们两个,你和莫旗,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何臣一的眼泪都滴到周游的脸颊上了,咸咸的苦苦的。
“好了好了,别哭了。”周游忍不住睁开眼睛。
何臣一左右扭扭,看有没有什么顺手的工具。没有找到可以作为凶器的铁棍,何臣一直接跨到周游的胸膛下,伸手掐住他的脖子。
周游被他掐得要断气了,断断续续的,“我们商量一下,谈一下,和平的谈一下?”
这几天的相处,周游也确实感觉到何臣一面对他就如同惊弓之鸟一般。
“我动不了,你怕什么。”
何臣一没有给他和平谈一下的机会,撒腿跑了。
周游砸吧一下嘴,唉,自作孽了。
过了一会儿,周游又被当成有攻击性的精神病人一样,牢牢的绑在床铺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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