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穹在昏迷前,只听见自家从小长大的侍卫,在耳边呼喊,对方似乎想来到他身边,但爆炸倒塌的废墟拦住了两人,他伸出手想回应对方,可意识却越来越模糊,在合上眼前,他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
要是那天,听丹恒的话,老实一点就好了……
穹再次睁开眼时,手腕上带着条粗重到几乎难以抬起的锁链,好在他是男人还算有些力气,只是眼前被蒙上了,嘴巴也被堵住了。
他们似乎在一座马车上,车内不止他一个人,耳边传来各种女子哭喊的声音。
听了一会,穹大概明晰了,这是一辆人贩子的车,他们被拐卖了。
他试图活动,寻找挣脱办法,脸上的眼罩勉强能蹭掉,但嘴里的绑带他实在解不掉。
不过刚才在蹭眼罩时,穹注意到了,他的假发还没掉,他应该是被当成了女人,在那天出事后,他就再也没敢在外面摘过假发,就连在家里都谨慎着装。
至于穹为什么这么做,这要从他小时候说起了,他们家是一个小子爵,他的父亲性格内敛,母亲性格温和,两人门当户对,青梅竹马,从小便对对方一心一意,双方世家定下了婚约。
而他则是父亲唯一的孩子,因是高龄产下的独子,父亲对他也是极为宠爱,但这一切都被一个人毁了,在某次受贵族邀请中,在那场茶话会上,公爵的儿子对他一见钟情了。
公爵不止有一位孩子,看中他的那位是二公子,比他要大五岁,听说是位同性恋,但同时也是一位天生患有眼疾,双目失明身体不好的男人。
出于对二儿子的愧疚,公爵逼迫了他们联姻,自那之后起,穹便伪装假死,以丑陋养女的身份在家中生活,平日里自由受限,之前的庸人也全都在近些年中不知不觉换掉,而保护并照顾他的人,只有父亲安排的,极为信任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在不久前,回想起那一天,穹还脑袋隐隐作痛,那天他在家里足足憋了三个月,可把他闷坏了,磨了母亲好久才允许他出门,本以为只是在自家领地附近转转,化好妆扮成平民就没事。
别问他为什么不带面具和兜帽,大街上忽然走出一个面具人会更引人注意。
而没想到那一天,公爵家的人不知为何路过此地,他没有认出那位已经长大的二公子。
将摔倒的对方扶起时,那位二公子当场认出了已经十年未见,乔装打扮的他。
他们家遭到袭击,来自不明人士的轰炸,穹气的咬紧牙关,他知道肯定是公爵,除了他们没有谁了,他的父亲母亲乐善好施,善名远近闻名,从不会结仇,除了他们。
值得庆幸的是,他印象里父亲和母亲已经从密道逃跑了,佣人们也早跑光了,只有他因为担心从小到大的亲信又返回来,结果落得了这种下场。
不过他们到底要被送去哪里啊?
这车里被布蒙上,穹也看不清外面,他本想起身,但刚抬脚就踩到了别人,只好重新坐下。
等待许久,马车才终于停下。
把他们往下驱赶的人见穹眼罩掉了,也不奇怪,大概是觉得他跑不了,干脆直接赶进去了。
穹走进会场后,听着隔壁震耳欲聋的欢呼,才意识到这可能就是丹恒曾经提过的,传说中的拍卖会,也是不被法律禁锢之地,罪犯最喜爱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跟着前面部队行走,穹被推到了一个更衣室,他进去的时候,其他人纷纷看向这支队伍,但很快移开了视线。
这里面有男有女,被换了统一暴露的服饰。
一层透光遮盖、勾勒出身体线条的白布,男性那边直接赤裸上身。
穹以为换衣服的时候就有机会把手铐脚铐拿开,但没想到为他换衣服的人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把他带到角落后,全程没有拿掉他的手铐,用刀子直接划开了衣服。
感受到身上的清凉,穹羞耻的想掩盖身体。
面前人面具底下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像是在笑他变态一样。
“男的…?”
穹脸上变得更红了,但反正大家都是男人,让他看两下就看两下了,于是他干脆挺直胸脯,利落抬手让他给自己穿好衣服。
因为脸上的假伤疤,穹被排到了比较往后的位置,那个给他换衣服的,不知道是恶趣味还是羞辱他,故意没有拿掉假发,给他换了女性服饰。
等他登上台时,大家对他兴致都不是很高,也就寥寥少数举牌想以低价买下。
虽一直以子爵养女身份生活,但穹好歹也是被精心呵护的长大,他可是正儿八经的贵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看着台下众多望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穹站在台上,撇开脑袋,只能忍耐,等他到了主人家,肯定就有机会逃走。
最终,他被一位年轻男性买下,穹被带到主人眼前的时候,才发现这人竟和他那位未婚夫一样,身患腿疾,虽然看不清脸,那张脸被笼罩在面纱之下,但气质倒是看着文质彬彬。
不过,一想到这种瞧着正经的人私底下都还会来这种地方,穹心中更加作恶。
真恶心,都残疾了还不老实,性瘾究竟是有多大。
穹还是乖乖低头和他打了招呼,为了他的将来着想。
好在对方对他兴致似乎也不高,连看都没看他,就让他退下了。
被带下去后,他被安排在休息室里等待着,拍卖结束,才被那位公子的佣人接走。
在马车上大半的时间都在梦境中度过,穹一开始还警惕着那人,生怕他对自己做什么,后来他发现他想多了,对方丝毫没有表现出对他的兴趣。
穹开始怀疑起是不是他误会什么了,就他这样一点也不女孩子气,也不小鸟依人的伪娘,脸上还有道丑陋的疤痕,哪个男人会对他有性欲,可能就是拿他回去当奴隶。
等马车停了,他才流着口水被驱赶下车,安排进了一个小房间里。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穹等了一晚上,甚至都没有人来给他送吃的,他饿的肚子咕咕叫,开始怀疑起,是不是没买到喜欢的奴隶,那个主人想着不能空手回去,所以随便买了个廉价的他?
他该不会就这样饿死在这里吧?
穹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又一圈,拿手铐砸门砸到再也抬不起手,瘫在地上冒汗。
在后半夜时,他终于听见门外有动静传来,连忙跑到原本的位置坐下。
穹看不清对方的脸,这屋子太暗,没有点灯,门口一声“啪嗒”声砸在地上,接着被拖拽的声音越发靠近他,穹响起了曾经看过的恐怖故事,毛骨悚然的缩在墙前。
在靠近时,他终于看清了对方,没有任何光亮,一条下身发光的鲛人照清周围的爬到他脸前。
穹吓得声音噎在喉咙,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瞪大眼睛的看着对方。
“穹,我的妻…你终于……”
饮月用着连着瓣膜的手抚摸上他的脸庞,轻吻上穹的唇,接着,穹什么也不记得的被吓晕了过去。
穹是被吻醒的,他睁开眼时,便感受到自己被压在了床上,有人把他放到了床上,而这个人正在猥亵他。
穹刚想咬人,却闻到了熟悉的莲花香,听到对方喘息的声音,他一下子意识到是谁,不反抗的任由对方亲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丹恒……”
怎么才来呀。
穹有些生气,想到自己路上的这些遭遇,又有些委屈的搂紧丹恒,但他并没有真心责怪丹恒。
“抱歉小姐,是属下来晚了。”
丹恒轻拍穹的后背,穹摇摇头,在他耳边嘟囔道。
“没关系,只要你来了就好,我就知道丹恒你一定会来找到我,对了,父亲母亲没有事吧?”
“子爵大人和夫人一切安好,剩下的只要将小姐你救出去就好。”
“快把我解开,这链子难受死了。”
“抱歉小姐……”
“怎么了?没拿到钥匙吗?没事,我们先逃出去也行。”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们出不去了,这阵子不知为何,公爵府戒备尤为森严,我也是废了好大的功夫才混进来,但是我们已经出不去了,只能等过一阵子松懈了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穹无法相信,那个神通广大的丹恒也有一天会对他说不行,更无法接受他要继续在这个地方待下去的事实。
“等等,你说这是哪里?”
他后知后觉问道。
“这里……是公爵府,买下你的人正是二公子,饮月。”
这下两人都陷入沉默了,穹有些搞不懂了,那个饮月明明对他没有表现出过什么兴趣,甚至还将他扔在这里一整天。
穹忽然想到,这家伙不会是想报复他吧?一想到此,他害怕的抓起丹恒衣服。
“不要,他肯定会打我的,我不要……”
“小姐,你先忍忍,我很快就会找机会带你离开。”
“我不要,我不要……”
穹接受不了,埋在丹恒胸前摇着头,对方叹了口气,将他推开,穹还以为他要扔下自己了,连忙想去抓他。
“丹恒!对不起,你别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姐…?!我…我只是给你拿些吃的,请放心,我不会走,丹恒会一直在你身边。”
由于两人是私下会面,丹恒不敢点灯,两人只能在床间摸黑投喂进食,不知道是不是丹恒故意的,穹几次都被强硬的塞满食物的顶到喉间,残渣也掉的身上都是。
“丹…恒,咳…咳咳……”
穹咳嗽的呛着,杯子里的水顺着下巴滴的到处都是,浸透了胸前,那层白布贴在身上,在黑暗中他看不见,丹恒的目光一直死死的盯着他咳嗽起伏的胸腔与若隐若现的两点。
“抱歉,小姐,您没事吧?”
丹恒放下杯子,想为穹擦嘴,摸到他身上都湿透时,连忙又是一阵道歉。
“……我…我帮你清理干净。”
“唔…不,不用。”
“这样他们明天会发现的,请小姐把手抬起。”
丹恒语气里比平时还要强势,穹抬起手,对方俯下身舔在他身上,尽管是在以前,他们也仅限于接吻,那还是因为穹对那种事情好奇,丹恒才满足他,可除了接吻以外的事情,丹恒没有表现出对他任何的兴趣。
感受着丹恒在身前的舔舐,穹发抖的颤抖着,但他更怕丹恒会离开自己,所以任由对方对自己做任何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姐…保护好自己。”
丹恒在解决完之后,起身刚准备离开,穹拽住了他的衣角。
在丹恒的目光中,往日高高在上的小姐,竟卑微的祈求他,对方扒上他的裤子,小口的舔在内裤上,含着内裤抬眸道。
“丹恒,我帮你口出来再走吧……”
丹恒知道,穹这是以另一种方式在祈求他不要丢下他,他欣然答应了这个请求。
穹不怎么熟练的剥开内裤,小心的不咬到他的伸出舌头含住龟头,用舌腔蠕动的含弄着鸡巴,在将肉棒弄得黏糊糊后,他才松开的舔到底端,边用手掌玩弄起肉棒,学着以前给自己撸的样子,上下撸起肉棒。
不过丹恒的尺寸和他完全不同,握起来手感完全不一样,想到这是挚友的肉棒,穹红着脸闭上眼睛,用小舌含起下面的睾丸,双唇吸着松开,轻喘着气的继续去安抚另一颗。
“唔…丹,恒,舒糊吗?”
穹边含着边含糊不清的问道,等他松开嘴时,嘴角还挂着一抹连接的银丝。
“………”
丹恒扣开了穹的齿间,再次将肉棒顶了进去,这次他顶到了最里面,穹难受的直犯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忍着些。”
在穹的口腔里进出数回,到了后面,穹被晃的眼前发晕,只记得不要咬到丹恒,完完全全成了丹恒的发泄器,被肉棒不断顶开喉间,咕噜咕噜的喝下了丹恒的精液,剩下没喝完的,从鼻子里喷了出来。
穹震颤着肩膀捂着嘴巴,丹恒看他这副模样递来了手帕。
“天快亮了,小姐,记好我说的话,保护好自己。”
在离开前,丹恒弯下腰亲吻在穹的额间,穹也知道他不能再多做停留,不然会被人发现的,这才依依不舍的告别,但有了丹恒的承诺,他也没再那般害怕,因为丹恒就在这里的某处守护着他。
第二天,公爵府的人终于来找他了,但那位饮月公子还是没露面,只是派人来给他洗了个澡,送了些吃的。
而第三天起,穹不仅被拿下了手铐,还被允许在小院子里走动,虽然还是不能出门。
而如丹恒所说,公爵府的戒备森严了许多。
在第四天时,穹再次收到了丹恒的消息,他也意外得知了一件事,饮月即将娶妻。
知道这件事后,穹算是明白了,啊,啊!原来在这等着他呢,因为娶不到他,所以为了恶心他,故意把他家先是炸没了,再把他买下当奴隶,然后娶一个新欢让他见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太恶心了!怎么会有人这么恶心!要不要报复心这么重!!
穹气的上蹿下跳,当天晚上就决定逃跑,平时守门的人刚好今晚不在,但这公爵府太大,他也不知道丹恒住在哪里,怎么和他联系,只能摸索着前进。
虽然今晚守卫松懈了些,但还是不能放松警惕,穹走着走着,似乎走到了公爵家的后院。
他目光一下子聚焦在湖边的身影上,瞳孔收缩,脸色惨白一片,差点瘫坐在地上。
对于那天晚上忘却的记忆,随着非人之物的出现重新被勾了出来。
……原来那不是梦。
幻化成友人模样的怪物勾起唇,半弯起琉璃般幽青的眸,向他挥手。
被非人引诱的身体,不自觉无视恐惧双腿动了起来。
等走近时,穹才注意到他的下身竟在流血,血液从鳞片中密密麻麻的渗透,开始脱离、掉落。
一时间恶心与同情超过恐惧,让穹忍不住皱紧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穹,我快死掉了……”
虽然这家伙是怪物,但让他就这么死掉,好像也有点可怜?不过如果这家伙敢说要吃他的肉之类的话,他会立刻掉头就走。
“我该怎么帮你?”
“给我,你的吻,对于我们鲛人来说,只有拥有爱人的真心才能获救,我需要你的唾液来缓解死亡。”
“我不是你的爱人,也能行吗?”
“其实只要随便和某个人结合就可以,真心这种东西从来都模糊不清,但我不想随意,所以从没和任何人做过,请你相信我,我没有做过任何坏事。”
他不会在接吻的时候咬掉他的舌头吧?穹看着他那口尖牙有些胆颤,而且尝试和丹恒以外的人接吻也很怪异。
“不行,我的亲亲是留给丹恒的。”
穹找了个理由拒绝他,对方一怔,似乎是没想到这个理由。
“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鲛人将穹一拽,将他拖入了湖里,那对尾巴缠住穹的将他压在岸边,穹被捂住了嘴巴,对方用着尖细的舌靠近他的脖颈,就在他以为要被吃掉时。
对方只是舔在他脖子上,用下体不断卷层着他。
“那就只能冒犯一下了。”
穹赤红着脸,想推对方,但在触碰到鲛人赤裸的胸膛时,又发烫的想赶紧拿开。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鱼类也有鸡巴,还有两个,那两根肉棒此刻正外露出的紧贴着他,像是拿他自慰一样的蹭着。
穹被他抵着这样一直乱蹭,也硬了起来,感受到他的变化,鲛人轻笑着,将他更加抱紧。
“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穹还没来得及问他为什么出现在公爵府,在鲛人与他一同射出的瞬间,他失去意识的晕了过去,然后被人发现在岸边,浑身湿透的抬了回去。
或许是以为他要跳湖自杀,那位饮月终于坐不住的亲自前来。
对方依旧是带着面纱,但穹能感受到对方气压很低,两人面对面一句话也不说,还是穹率先打破了寂静,冷声哼了一声,没给他好脸色看的甩开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放我走。”
“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主人?”
“嘁。”
说到这个穹不爽极了,什么玩意啊,差点害死他爹妈,只会使些下流卑鄙手段,还有脸自称他主人。
“……看来你似乎不太理解自己的处境啊。”
饮月拍了一下手,在他的指示下,屋外的人将穹扣押绑住,穹被他们绑在了一根木头上,他挣扎的甩着,但这木头又沉又重,他被固定在上面四肢都无法动弹,怒火在心中烧的旺盛。
“混蛋!你要做什么!你炸毁了我的家!现在还要这样羞辱我吗?!”
“我不是炸毁你家的凶手,凶手我也在调查。”
穹的裤子被饮月剥掉,对方淡淡说道,在身后轻抚过他的屁股。
“放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穹根本不相信,除了他还能有谁,他家前脚刚被毁,他后脚就被卖,还刚好被饮月买到,在这之前正好就被饮月发现了自家欺骗公爵府的事情,他说不是他干的,这话说说出去谁信!
“没关系,我不需要你相信,反正等到证据确凿,你自然会信。”
饮月拿起马鞭,抽打在软肉上,穹痛的一抖,眼泪立刻冒了出来。
“啊!!饮月,你混蛋!!!”
饮月毫不留情的落下了第二鞭,没等穹缓和,在疼痛中落下了第三鞭,穹痛的眼泪不断掉在地上,一边叫骂着一边呜咽哭着。
“这就哭了?”
饮月轻笑着,换了个位置继续打,打到穹只有颤抖和哭声,连最后叫骂的力气也说不出。
“饮月,求你了…别打了……别打我了,我好痛,呜呜呜呜呜……”
“我连一半的力气都没用出来呢,看来你被身边人养的不错,尽管身为养女,他们也对你宠爱有加,连疼痛都没有受过。”
像是嫉妒一样,这一鞭子下去,穹还以为自己皮开肉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好,痛,丹恒…丹恒救我……”
“你在叫哪个男人的名字?你的丈夫可是在这里。”
饮月阴沉着脸,抽在穹股间缝隙,而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他抬起沾着粘液的马鞭,嗤笑着再次抽在了小穴上。
“淫荡的身体,这样也能让你有感觉?是那个男人教你的吗?那个叫丹恒的。”
穹尖叫着摇着屁股动的厉害,肉棒与蛋蛋挤在木桩上,饮月看着那根乱动的肉棒,换了根软皮鞭,抽打在像在索求他打下去的性器上。
他把着力气连着抽了许多下,肉棒与睾丸被他抽的肿起,却又高潮不了,可怜兮兮的顶端吐着淫液。
肉棒的主人快被折磨疯了的半翻着白眼。
“你貌似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饮月放下皮鞭,用手掌掴在穹的小穴上,每次打下去,身下人都会有反应的回应他,他的掌心也被对方弄脏,饮月干脆还给他的用手指捅了进去。
被捅进入的瞬间,穹脑袋立刻清醒的摇摆起屁股,他想脱离对方的手指,但这样的挣扎徒劳无功,还反而让对方更深入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被丹恒以外的人这样对待,穹一点也不想。
“我一点也不喜欢你,为什么要缠着我,你害的我半辈子都穿着女装,现在还害得我家都回不了变成奴隶,这还不够吗……!”
“如果你一开始就答应我,就不会变成这样,不过我庆幸你反抗了我,这样我才看到了你不一样的地方,我们是天生一对,除了我,没有人可以当你的丈夫,乖乖留在我的身边就是你的宿命。”
饮月抽出了手指,看着被弄精液弄脏的木桩,将穹解开了来。
“门外都是我的人,如果你不想被抓住,请不要挣扎,我并非喜爱暴力之人,更不想让我的妻子和我一样沦为残疾之人。”
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穹只觉得这人真是疯魔了,他浑身冰凉一片,饮月坐在轮椅上,珍爱的拥抱着他,亲吻着他的后颈。
“等等,你不是眼疾吗?”
他刚才打自己的时候可丝毫不像个瞎子。
“我只是在白天视力较差,因为阳光太刺眼了,眼睛会痛。”
“怎么没把你痛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