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露的时刻,朝露公馆。
星期日回答了维里塔斯·拉帝奥的三个问题。拉帝奥也没有逗留,问完三个问题后便直接离开了。
他没有去家族会议室,而是回到了朝露公馆中自己的房间中,坐在书桌前思考着两个问题。
一个是那个皮皮西人无意间给他提出的问题:人们是否真的不需要选择?
另一个则是[生命]给他的问题:他有多了解他所定义的弱者?
……
————
生命伊始之地,诸神议会。
“迟早有那么一刻,关于整个宇宙的要事还会发生。”
[生命]说着,声音沉下些许,音色依旧清澈:“就算那时诸位立场各异,也不影响坐下来聚一聚。”
只是以一缕意识连接于此,并不会影响到参议者本体的行为。
祂们的脚步也无须搁置。
[希望]点点头,用金色的眼眸看着[生命]:“我明白了,父亲。”
嗤笑面具中传来[欢愉]的声音:“这也就是石头脑袋也很愿意过来的原因吗?我就知道你拿这个理由骗了祂。”
[同谐]面向大家的那张脸,以及其他脸同时露出微笑,分不清是有多少存在进行发声,自然也分不出音色的偏向,犹如万籁共鸣:
“万众一心,诸位将共同应对宇宙的无情的法则。”
[生命]摇摇头:“大家立场各异,跟你喜欢的理解与支持不同,就算祂们偶然帮了你,也绝对是出于自身的目的,而不是理解或支持你。”
[欢愉]的几张嗤笑面具飘到祂周围,放声嘲笑:“万众一心?希佩你在给大家下绊子吗?你不会以为大家会上当吧?你真不怕白言对你下手吗?”
嘲笑的同时,[欢愉]还不忘了拱火。
见[同谐]没有搭理祂,祂又把注意力放在[生命]身上:“话说你搞这么大动静,那个对称阴阳人怎么没有来?”
[希望]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
[生命]的目光飘向[欢愉],声音空灵且平静:“你对[均衡]的外号又变了吗?”
“你可真会转移话题,我问你阴阳人怎么没来,你跟我说外号的事情。”
[生命]好像不想再听[欢愉]无理取闹,解释一遍[欢愉]本来就明白的事情:“[均衡]的天平由祂进行权衡,天平的复位会被何种戏码影响,是祂自己的考量。祂比我们更悠闲,也更忙碌。”
[欢愉]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是这样。”
“你本来就知道这种事情。”
“嘿嘿~”几张嗤笑面具一同笑了笑。
在[欢愉]打趣时,向来担任诸神议会书记员,少有发言的[记忆]发出动静。
“…希望如晨曦命运丝线缠上抗争…”[记忆]口中说出每个字都连接着彼此,“…毁灭趋近毁灭砝码调转终末与宿命置于天平…”
“看来我们的会议记录者愿意给你解释[均衡]没来的原因。”
[生命]平静地说着,祂像是早就知道[记忆]说的这个原因。
[欢愉]看向[生命]:“快把你的标点符号拿出来,给大家翻译一下。”
[生命]拒绝这个提议:“在座的各位都能听明白,也包括你,所以为什么还要我翻译?”
祂暂时不再搭理[欢愉],看向[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