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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到周六,禾道扬就职的那所中学的人们还没从老师被杀、学生被凌虐的阴霾中走出来。都一个星期了,这在黑帮眼里只是一件小事,在和平的居民区这些与世无争的平民百姓眼中,却是顶天的大事。
在作恶的人没被揪出之前,没人能够从惶惶不安中平静下来。
禾道扬从他杀死的朵玖手里接过她管理的班级,看到了那个被欺负的特异双性人小孩。
那孩子眼里透出一股清冷,摆出淡漠疏离的模样,却会对向自己微笑的人回以亲切柔和的态度。
禾道扬绝对不会认为那孩子跟自己“相似”,因为那孩子眼里的冷是出于对外界的戒备,而非禾道扬这种对人情的不屑。
那个双性人小孩和女孩走得近,他微微鼓起的胸脯和习惯左拐进女厕的行为向世人展示出他乐意成为一名“姑娘”的愿望。
禾道扬不禁为这个孩子感到可悲,以为那孩子选择了“向单性别发展”。
直到他见到这孩子在校门口向一个看起来形容猥琐的男人举起拳头,才打消了那种消极的评价。
那孩子一拳揍在男人脸上后愤怒地说:“我是特异双性人,能够成为女孩,同时也是个男子。别觉得我好欺负。呸!滚远点!”
禾道扬抱着赞赏的态度,查看了那孩子的名字——斐薪。
所以说特异双性人为什么要隐忍?
禾道扬心里无奈地想着,在自家书桌前坐下,顺手拿出一沓试卷,在翻到斐薪的试卷时,他一眼便看出这是一张难得的满分卷。
“十六岁在高地算是成年了吧……”禾道扬拿起随意放在书桌上的烟盒,发现它竟然是空的。
同时,这个特异双性人的鸡巴也开始发烫,他放下烟盒,顺手将之摁扁。
“啧,这种杀戮欲可不行啊,找个转移情绪的对象吧。不过……那个学生的电话是……”禾道扬呢喃着,翻出斐薪家里人的电话号码,抓着手机的手微微地颤抖着,肉棒将他的裤子高高顶起。
就在禾道扬打算干蠢事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渴望强暴一个学生而且还是同胞,这种想法随着手机铃声响起的同时戛然而止。
禾道扬快速寻回理性,放下联络簿,接听了电话。
“老扬头,你最近在关注那个四海来的警察吧?”罗战朋的声音还是那样低沉沙哑。
“你们那边查到什么了?”禾道扬从裤裆里掏出他还没能软下的肉棒,就着罗战朋的声音打手炮。
“他最近在恶徒区频繁出没,红刃和汉伯顿的人见过他好几回了。有点可惜的是这家伙好像不来我管理的区域,我想近距离观察他都找不到机会。”罗战朋说着,一对大眼微微眯起,侧耳细听对面发出的声音,沉默两秒后故作八卦地问:“跟谁亲热呢?打扰到你了?”
“自嗨而已。”禾道扬索性放开了,就在罗战朋耳畔自慰,上下套弄着性器的手掌间挤出一阵阵噗嗤噗嗤的黏腻声响,那不是他的淫液,是润滑剂的声音。
“很压抑吗?”罗战朋是禾道扬多年的好友,他听出禾道扬声音里的落寞。
“……”禾道扬停下手上的动作,手掌紧紧攥着滚烫跳动的龟头。
“喂,老扬头?”罗战朋隔着电话都能嗅到对方传过来的情绪。
“我跟你说件事。”禾道扬终于开口,是在沉默了近三分钟后。
“你说,我找个地方仔细听。”罗战朋瞥一眼房间的角落,拔腿走向最偏僻的位置。
“阿朋,我之前处理那个老师,是因为她没办好学生被霸凌的事,她要求受害一方也道歉。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看到了那个被霸凌的双性人学生,那孩子……”禾道扬停顿了一下,伸出舌头舔舐干燥的唇瓣,拿起杯子狠狠灌下一口冰冷的白开水后,才接着说:“我想干他。就算是强暴,也,没什么关系。”
罗战朋沉默地听着。他垂下眼帘,在禾道扬默数到三的时候,突然笑出了声:“哈,那就干咯。”
禾道扬将手掌插进自己的头发间,一点点将头发攥紧,死死禁锢在手心里。
“阿朋,我是认真的。”禾道扬的声音很冷,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但他是在单性别人中长大,不会接受我们的性观念。”
罗战朋的声音反而轻快了些,他望向走进房间汇报情况的尊轶真,面上勾起一抹冷笑:“那又怎么样?你需要他接受吗?禾道扬,你我都是人渣,渣得连粉都会被微风吹跑的那种。我跟你说,爷我当初,就是摁着尊轶真这小子在墙上,把他往‘服’里尻的!”
尊轶真听到了罗战朋凶狠的声音,他不自觉地一哆嗦,放下一个封口袋后打算转身离开,却被罗战朋搂着腰拉过去,撞进罗战朋怀里。
罗战朋狞笑着继续说:“有什么关系?那又他妈有什么关系?不管他妈的单性别人还是双性人,老子想要老子就他妈要操!因为我们不是好人!你他妈揣着什么破烂道德观在跟老子打电话你他妈尊重我吗?嗯?你他妈有没有在尊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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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轶真愣愣地听着,他完全不知道他的老大在生什么气。
禾道扬也愣住了。他摁住自己软下去的男根,屏息听着罗战朋的呵斥。
他听到罗战朋亲吻尊轶真的声音,一声比一声狠,罗战朋啃在尊轶真的锁骨上,在这个单性别人身上吮出一个个血印子。
“你听到没有?禾道扬?你要是想干些破烂事那就去干啊!爷我站在你后边,要比谁他妈更臭我就吃黄豆撅腚放屁给你嗅!禾道扬!爷我好话说不出口,我他妈就跟你一句废话——”
禾道扬无意识地攥住那个空荡荡的烟盒。
“爷我,踏进黑道,没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就一句,我跟你说,就只有一句,因为爷我,就他妈的,不是个好人。”
说完这句话,罗战朋就挂了线。
禾道扬被震撼了,他抓着被挂断的手机,呆呆地望着面前的一沓试卷。
罗战朋挂断电话后当下就把手机摔个稀烂!
尊轶真被吓到了,他真的是被吓惨了。
“……”罗战朋撇撇嘴,低头看怀里吓得直哆嗦的小鬼。
“老大……”尊轶真瑟缩着,想从罗战朋怀里钻出去:“您干嘛呀,像个炸毛的狮子似的……不是跟扬哥说话呢嘛?生谁的气啊……”
罗战朋松开眉头,把养子搂进怀里:“跟你没关系。”
“没关系?没关系干嘛提小的当时被您摁墙上往死里操那事儿嘛……”这个小腊皮倒是很懂套话,也知道这些不会惹老大生气。
“你扬哥想操个人,又怕那人不乐意配合。我说,小腊皮,有句话你得清楚:当坏人有道德感的时候,他就输了。我们是有底线,不是有道德,明白吗?底线是什么?是贪婪、是专横!你要记住咱们不是好人,不要拿那套规矩捆绑自己!”罗战朋说着,把手伸向尊轶真胯下,隔着裤子揉他的鸡巴:“十二公分,太他妈磕碜了,而且到现在,你一个人都没操过吧?”
尊轶真一听这话当下就不乐意了:“干嘛?我自己的鸡巴我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还不成么?”
罗战朋笑着说:“成,但是它现在有任务。”
尊轶真扁扁嘴没说话。
“跟爷倔呢?”罗战朋乐得逗这个小孩儿玩。
尊轶真摇头:“不是,在想是什么大难要临头,我心里下起雷阵雨了,哇凉哇凉嘀。”
罗战朋被这个小孩逗乐,一把将他的裤子扯下,揉着他的龟头,用食指抠他马眼,顺手抓过一个飞机杯给这男孩套上,贴着他的耳朵在他旁边说:“今天周六,我跟爪老三有约,带你玩点新鲜的,把他老婆给操了,就用你这根小嫩鸡。高级逼堪比镶钻飞机杯,你得尝尝。”
尊轶真冷笑着问:“老大您自己不操?”
罗战朋不屑之情溢于言表:“我对那种彪悍婆娘不感兴趣。”
“哦?我就感兴趣啊?”尊轶真不快地说着,被罗战朋掰过身子,捏着脸颊好一阵“疼爱”。
“这是给你的任务,往那婆娘逼里一尻,除了你那根鸡巴是活的,其他部分跟死的也没区别。听好了,这事就跟你戴个假阳具操一个高级妓女一样简单,不过这会儿要录像的。”
见老大摆出一张严肃脸,尊轶真也不敢跟他再别扭下去,他爽快地接了任务,问老大怎么操人。
“你他妈从十八岁被我操到现在都跟做梦似的呢?”罗战朋这句嫌弃刚出口,这小腊皮当下知道不能再逗,提上裤子喊着“小的也就随口一说真的能操也会操您别嫌弃我”,脚底抹油一溜烟奔得飞快,眨眼就窜没了。
另一边,禾道扬起身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吹干头发之后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
刚才罗战朋也说了,柯罗飞在恶徒区,他想去看看。
顺便把杀戮欲转移到柯罗飞身上。
至于怎么才能勾搭到柯罗飞?禾道扬想了十分钟,决定拿出锁在柜子里的化妆套件,描眉、抹唇、勾眼线。
一个偏向柔媚的中性化形象出现在镜子中时,禾道扬才放下那些化妆品。
他顺便从书桌抽屉里摸出一包女士香烟。
他向来不抽女士香烟,因为嫌弃味儿太柔和。
禾道扬想了想,还是将烟丢回抽屉里,只从桌面的果盘中顺手捞出几颗罗战朋给的薄荷糖揣进兜里。
他依旧爱穿浅色系衬衫,不过这会儿换成了粉红色,西装裤也换成帆布裤,脚上踩一双黑色高跟凉鞋。
狩猎开始,这一回,他要挑战的是看起来挺高大的男人——那个在校园联谊会上不慎看上杀人魔的国际军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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