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强攻强受床上交锋(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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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罗飞住的是标准单人间,不过那张床足够两人一起睡。

虽然是在恶徒区,这里的酒店服务却出人意料的好。

禾道扬知道,这家酒店属于罗战朋所有。他轻车熟路地走进房间,转头一眼望向角落里的插座,里边经常被人塞一些窃听器摄像头之类的东西。

“我可是专业的,”柯罗飞得意地笑着,拿起被丢在电视柜上的废铁递给禾道扬:“都拆了。”

禾道扬露出一个放松的笑容,在柯罗飞的床上坐下,看柯罗飞从小冰柜里拿出一瓶白酒。

“你应该是白鸥人吧?在高地生活习惯吗?”柯罗飞在一次性水杯里倒入仅仅十几毫升的酒液,递给禾道扬。

抽烟、喝酒、打炮,这个看起来温柔却并不乖巧的老师让柯罗飞很感兴趣。

“我是那种无论在哪儿都能活的人。高地的普通区生活质量也还不错。”禾道扬豪迈地一口闷了那足有五十三度的白酒。

柯罗飞同样一口将酒液吞下,给两个杯子再次倒上酒,同禾道扬干杯后一同喝下。二人酒量相当不错,没人因为这两口白酒就面露潮红。

“我去洗个澡,然后我们开始办事吧。”柯罗飞说着,当着禾道扬的面解开风衣扣子,他强壮的军人身躯在黑色衬衫下若隐若现,抖下风衣时双肩后展,衬衫纽扣甚至有点不堪重负地发出细微的咔咔断线声。

“我对你的评价大概得改改了。”禾道扬摸着下巴,被勾勒成桃花眼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媚态。

“对我的评价?是怎样的评价?”柯罗飞将风衣挂好,转头走进浴室。

“我以为你是个憨厚而且有些古板的人。我接触过四海的人,除了他们那个不靠谱的皇室成员之外,几乎全员都是老古董思维。”

浴室里传出柯罗飞豪爽的笑声:“确实如此,哈哈哈,我母亲的亲戚在知道我喜欢看男人的裸体时气得要禁绝我的肉食,不过我身上可有一半斯达利尔血统,你也知道,斯达利尔从古文明时代开始就不乏男上加男的美好爱情故事。”

禾道扬感觉自己的心被打开了一道缝隙,他将左腿叠在右腿上,看着浴室的墙壁,听里边传来花洒打开的声音,还有柯罗飞自我介绍的话语:

“我的脑子和鸡巴是分开长的,从我少年时代我爸就经常这么……呃,这大概是夸奖吧,就当他是夸奖我吧。”

这人很有趣。禾道扬向来舍不得那么快杀死有趣的人,毕竟很多事情只有活人才能做。

“你现在是在危险中吧,还有心情办这种事,你也算是个怪人了。”禾道扬的声音被淹没在水声里,柯罗飞却能听得清楚,他应道:“我说过我的脑子和鸡巴分开的,而且我们之间有过约定吧?早点办完,我也早点不留念想。”

禾道扬越发觉得这人有意思,他等柯罗飞出浴,见他没有半点四海国人的矜持,就这么光溜溜的朝自己走来。

这是一具健康的男性身躯,阳光将他的皮肤烤成淡褐色,和大多数西大陆人一样体毛浓密,虽说自己是个受位,却没有身为受位的那种腼腆。

柯罗飞没有刮体毛,他腹肌之间乃至胸前都生了一片黑色毛发,毛茸茸的,看起来挺好玩。下半身那处也是乱草丛生,从草丛中挺拔而出的男根大约二十公分,是勃起的状态。

“我忘了问,我这人不爱剃毛,嫌麻烦,你接受吗?”柯罗飞笑着问。

禾道扬耸耸肩无所谓地回答:“没事,我只要你后边那块吸力够强就行。”

柯罗飞在禾道扬身边坐下,将自己的性经验交代了:“我前面用过,操过人但不觉得爽,我喜欢约斯文人打炮,但大多数看我脱完衣服就吓跑了,留下来的那一小撮人,第一句话都是问我干不干他们?”

禾道扬接腔:“真是尴尬。我就不会这样。你就是屁股长满毛,我都不介意操你。”

柯罗飞笑着说:“我从你身上看到一种很强势的气质,所以对你一见钟情了。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是没错的。对了,我屁股真的长毛。”

禾道扬不禁为此人的坦率而笑出声,将他搂在怀里,伸手去摸他的屁股。那肌肉结实的臀部再往里摸去便是臀缝,还没接近肛门,果然摸到稍有些扎手的肛毛。

“我是直接派,不喜欢前戏。”禾道扬说着,直接用食指去抠柯罗飞的后穴。

“所以,22抽得习惯吗?”柯罗飞带着禾道扬一起倒在床上,撩起禾道扬的衬衫,粗糙的指腹在禾道扬腹肌上摩挲。

禾道扬点头,半根手指没入柯罗飞的后穴中:“你的肠道功能不错吧?”

柯罗飞在脸上抹了一把,大方地说:“你直说就是了,我也不喜欢白鸥人那套委婉。在被人操之前我有自慰的习惯,大概能容纳十六公分二指粗细的东西。”

禾道扬脱下长裤,将男根从内裤里掏出来。

十八公分,比柯罗飞估计的还要长。

“颜色挺嫩的。”柯罗飞躺在床上,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润滑剂递给禾道扬。

禾道扬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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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自己的男根,又看看柯罗飞的大家伙,确实,单性别人的性器颜色总是比特异双性人的要深一些。他掂了掂手里的润滑剂,那是一般的食品级水性润滑剂,给单性别人使用的。

“你之前跟我说过关于特异双性人的特效抑制剂的事,那你应该知道双性人的淫液可以润滑止疼和催情吧?那种东西就不需要多少钱了,甚至比你这瓶润滑剂还便宜。”禾道扬说。

一听到这话题,柯罗飞顿时眉头紧蹙,他摇头叹气,说出自己不想用双性人淫液的理由:“压着你在你身上榨取精液你也不会感到愉快吧?放过那些人吧,本来就因为身体特殊而饱受白眼和折腾。我们普通人用这种东西难道不好吗?”

这番话让禾道扬打消了杀死柯罗飞的念头,他还有些想问柯罗飞的事情,包括柯罗飞真正在调查这些事的目的。可惜作为一个局外人,他现在不能问太多,虽然柯罗飞好似认定他与黑帮有勾结。

“你知道我的观察很敏锐,有什么话等办完事再说吧,正好,我也想知道有些事情能不能通过其他途径获取线索。”柯罗飞说着,抬头去亲吻禾道扬,禾道扬顺势低头回应,他将润滑剂倒出,托在掌心后下垂手掌,任它流向指尖。

柯罗飞后穴松弛,至少在手指伸进去的时候禾道扬给出这等评价,他尝试插入三根手指,见柯罗飞并无不适便提枪上阵。

如往常一样,插入、律动,一切都很顺利。

两人的性交完全是遵从本能的行为,没有更多的花招,非常无趣地在为了解决生理需求而运动着。

也不算出乎禾道扬的意料,柯罗飞看似松弛的后穴亦能紧紧裹住禾道扬的肉棒。

禾道扬低头观察身下的男人,这个英俊的混血儿闭着眼,张开嘴,眉头紧蹙,看不出是不是舒服,随着禾道扬的进出而规律局促地呼吸,喉间发出低沉的叹息。

真是个毫无趣味的男人。禾道扬不屑地想着,将注意力转移到柯罗飞的后穴。

灼热、但称不上紧致的甬道,没有强暴时获得的快感多,禾道扬给他的评价只有“合格”,这是一具看起来稀罕,其实并不稀奇的肉体。

这个雄性化双性人如此理性地评价着自己的泄欲对象。

他突然为自己的理性感到惊讶。

因为以往他习惯先埋头猛冲,完事后再分析泄欲对象的质量。

难道是因为此人太无趣才会引发自己那么多思考吗?禾道扬不禁想道。但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答案,因为他勃起着,而且随时能够在柯罗飞身体里射一波。

“……”柯罗飞睁开眼,禾道扬从他满眼的生理性泪水中看到一丝清明。

这人没有被性欲打乱神智。

“说吧,想换姿势,还是嫌我没劲儿?”柯罗飞开玩笑地问。

禾道扬摇头:“我倒是挺喜欢你这样的。”

“是实话。”柯罗飞放松紧绷的肌肉,突然收缩后穴,这一行为刺激到了禾道扬的肉棒,他仰头发出一声渴望的叹息,狠狠拔出自己的肉刃、双手摁住柯罗飞的肩膀又将之捅入柯罗飞的甬道内。

“十分钟内结束,可以吗?”柯罗飞从床头柜上摸到他的烟盒,笑着问禾道扬。

禾道扬一愣,睁大双眼看着被自己的鸡巴抽插着的对象。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禾道扬不太擅长揣摩别人的态度,他以一副淡漠疏离或者温柔平和的姿态面对众人即是在避免与人正面进行心理交锋,因此他还从未遇到过一些离奇的请求。

比如柯罗飞问他能不能在十分钟内结束。

“你也在嫌弃我无趣吗?”禾道扬仅勾起一侧嘴角,笑得十分阴狠。

“你误会了。”柯罗飞点燃一根烟,递到禾道扬嘴边,看他吸一口之后才将烟屁股转到自己面前,跟着狠吸一口并吐出胸腔里的烟雾。

“白鸥人的词典里有一个词,叫做,食髓知味,前提是,你吃的是骨髓,那玩意儿不可多得而且确实美味。把你比作骨髓,希望不会冒犯到你。所以美好的性交经历,点到即止,下次我还想再约你来一炮。”柯罗飞说着,指了指手腕上的防水表。

禾道扬这才发现他一直都戴着手表。

“我们已经这样持续无聊的性交足有七分钟三十六秒。不过我被你干到干性高潮是在第五分钟的时候吧,就在刚才。”柯罗飞说着,仰头又吸了一口烟。

“干性高潮?怎么不射精?”禾道扬对这个男人越发感兴趣,他承认自己被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家伙吸引住了。

“我在洗澡的时候用按摩棒开了一下后门,顺便先射过一波。说来惭愧,”柯罗飞不好意思地笑笑,接道:“我有个很奇怪的性癖,我不想把自己的精液浇在我尊重的人身上。”

禾道扬无意识地咬住嘴唇,片刻后,他松开牙齿,拔出自己的肉棒。

“嗯?你还没射吧?”柯罗飞话音未落,便见禾道扬抓住自己拿烟的手,将脸凑上前,叼住烟蒂吸上一口烟。

薄荷味在禾道扬口中转一圈,烟雾从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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滤出,这又热又凉的奇异感觉却留在了他体内。

“我也有个怪癖,我喜欢看别人爽,然后自己爽不爽就无所谓了。”禾道扬在柯罗飞身边躺下,看他翻身下床穿衣服。

“要去工作?不说晚上办事很危险?”禾道扬疑惑地问。

“我下楼给你买烟,商船的九号是吧?我记得附近有卖。”

禾道扬顿时有种打了败仗的感觉,就连自己抽什么烟,这个名为“裕岛堪次郎·兰德·柯罗飞”的男人都一清二楚。

禾道扬等人离开后才摸出自己的手机,给罗战朋发了条短信:

明天来我家,给你做你爱吃的烧鸡翅。

他们遇到敌人了,可能是个非杀不可的人,但在知道敌人背后那些大佬的真正目的之前,绝对不能轻易动他这个“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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